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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新伤旧痕

“这些都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随着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暴怒声,一张照片被猛地甩到了松本俊明的脸上。

“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疯?”一头雾水的松本俊明接住那张照片看了看,他立即变了脸色,照片里的一男一女亲密抱在一起,正是刚刚自己在空中花园与安腾亚由美相拥的情景。

“这是你找人偷拍的?”他瞬间就来了气,没想到这个女人卑鄙至极,竟然跟踪他的行迹,简直是一个狡险恶妇!

“你都跟人偷情了,还怕人偷拍吗?”张曼琳张牙舞爪地揪住他的衣领,张眉努目质问:“松本俊明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也对那个狐狸精动了心思?也想跟她上床了?还是你们已经做过了?她的滋味儿怎么样?是不是骚气十足呢?”

松本俊明一把拉开了她紧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问心无愧地解释:“我只是碰巧在天台看见她在哭,安慰一下她而已,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龌龊行径。”

“这狐媚子就会用这种惹人怜爱的无辜样儿勾引男人,看我不毁了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说罢,张曼琳摔门而出。

松本俊明直觉大事不妙,这个泼悍成性的女人发起疯来是谁也阻拦不了的,他不能跟上去,否则会是在给安腾亚由美添乱,他赶紧拿出手机,给她打去电话,让她暂时躲避一下。

而待在自己房间准备休息的安腾亚由美在接到松本俊明的电话后,并没有听从他的劝告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是淡然自若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等待那个发疯般的女人到来。

砰地一声巨响,关闭的房门猛地被人用脚从外面踹开。

气势汹汹的张曼琳大步冲了进来,走到安腾亚由美的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挥去,但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如愿落到那张精美素雅的脸上,而是被对方用手拦截在了半空中。

安腾亚由美露出优雅端丽的笑容,镇静如常:“三小姐这是在干什么?我不记得我有什么事情得罪您了。”

“你这骚蹄子,勾引了我的男人,还装模作样?”张曼琳怒不可遏,欲挣脱她的钳制,不料被她抓得更紧更痛。

“三小姐您别冤枉我,我可没有勾引你的男人,明明是三姑爷先抱的我。”安腾亚由美轻轻一笑,站起了身。

她不再像以往任她打骂忍气吞声,而决定重拳出击,以泄十几年前的夺夫抢女之恨,以及谋杀自己的血海之仇。

“你说什么!?”张曼琳听完她的话,瞬间激愤若狂,另一只手迅猛地往她头上伸出,却又被机敏的安腾亚由美给捉住了,但她的嘴里还是逞凶卖狠:“贱人,你给我放手!”

“三小姐别这么激动嘛,我还有更惊爆的话要说给您听呢。”安腾亚由美的语气依然礼貌谦恭,但眼神却渐现出一股渗人肌骨的阴狠之光。

她故意挑破离间:“三姑爷说他非常空虚寂寞,娶了个不能给自己生儿子传宗接代的女人,还要像条狗一样被她欺压着,他说我可以给他慰藉的温暖,希望让我给他生个儿子。”

“你!!!”张曼琳瞋目裂眦,双眼里燃烧着炽盛的熊熊烈火,她拼命挣脱想要撕烂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却难抵她岿然不动的强大气力。

两个人在推推搡搡之时,安腾亚由美陡然松开了她的手腕,她一个踉跄往后一滑,仰面摔了个底朝天。

“啊!”张曼琳痛呼一声,但随即又不自量力地谩骂起来:“你这该死的贱货!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地以下犯上!”她迅速从地上爬起,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水果刀猛然冲了过去。

见张曼琳拿着刀势焰熏天地朝自己奔来,安腾亚由美眼疾手快地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想要夺过她手里的刀,可这个疯女人已经丧失了理智,一心想要杀自己。

在你争我夺之间,锋利的刀刃还是见了血,她那只原本被烫起一个大水泡的手,现在又让张曼琳在掌心划开了一道深口子,但她还是将刀抢了过来。

安腾亚由美反败为胜,拿着见血的刀口抵着张曼琳那保养甚好的白皙脸蛋上,冷森森地警告:“请三小姐现在就离开我的房间,我要是不小心把您这高贵的面子给划伤了,那您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可以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尽管张曼琳气的双眼通红,也恨不得将安腾亚由美杀了拆骨入腹,但面对她一反常态的阴狞狠厉,她心里还是非常恐惧的,除了就此休手作罢,她也没有更好的退路了。

张曼琳带着满腹的怨怒离开后,安腾亚由美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手背和手心的两处伤口,便熄灯睡下了。

夜半三更,一向睡眠不深的安腾亚由美迷迷糊糊地感觉有双臂膀由身后拥住了自己,随即某个火热的体温包围了她,她本身是个怕冷的体质,就算是大夏天,她也不敢将空调开得太低,所以这突如而来的温暖让她倍感舒心,忍不住往后靠去。

“安藤管家……”一声低哑而极富磁性的轻唤,让半睡不醒的安腾亚由美猛地睁开双眼,下一秒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本以为只是梦境的炽然体温,还有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

她惊然坐起了身,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瞠视着正侧躺在自己床上的张其智,他的上身未着寸缕,下身也只穿了一条紧身的四角短裤,以一副性感撩人的姿势眉开眼笑地看着自己。

安腾亚由美又气又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天气太热,我房里的冷气也坏了,我睡不着。”张其智伸出长臂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用孩子气的口吻对她撒起娇来:“安藤管家,我热得不行,帮我解解火吧。”

安腾亚由美一手推开他,与他保持相较安全的距离,漠然告诫:“张其智,我不是供你随时泄xie的工具,你可以找其他的女佣,只要你一招手,她们会争先恐后爬上你的床。”

“可是我却唯独只贪恋你的床。”他满眼温情缱绻,渐渐向她的脸凑近,猛不防地给了她一个气噎喉堵的热切深吻。

安腾亚由美被这突袭的一吻扰得心慌意乱,他像个贪暴的侵略者,狂肆夺取她体内所有氧气,在自己感觉快要断气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大口吸取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痛吗?”张其智突然握住她那只抵着自己胸口的纤腕,细细查看她手心手背的伤势,她的手背高高隆起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水泡,而掌心的刀口却仅仅只用一个创可贴贴着。

“肯定很痛吧?”他像手执珍宝一样,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安腾亚由美掌心的创可贴。

他痴昵的举动像个孩子般揉弄自己心爱的玩具,眼里的深挚温柔让安腾亚由美几乎有种回到十年之前,那个青年夺下自己手里带血的枪支,为自己担下杀人罪而折首不悔的错觉。

安腾亚由美的心魂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似的,让她不由地回想起当时张其智说相信自己没有故意杀人的那个瞬间,自己被毫不迟疑他的信任所深深感动了,甚至心生那么一丝爱情萌芽,现在他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就如同当时的那个情景。

正当她失神发愣之时,张其智却突然做出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惊人举动,他轻轻张开薄唇,用牙齿撕开自己掌心之中的创可贴,然后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对着她那道还残留着些许鲜红血迹,微微裂开露出森森白肉的刀口舔了上去。

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认真细致地舔shi着自己的伤口,张其智的动作又轻又柔,几乎让她感觉不到疼痛,却如毒蛇吐信般,软绵而灵活的舌头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在她手心来回梭动。

她像个失了神魂的木偶人,任由张其智的唾液为她的伤口清理消毒,不知不觉,他的口舌游离了自己的掌心,来到了她骨节分明的皙修指间,一寸不漏地将她五根手指悉数品尝。

一刹那,男人口腔里的高热触感,让安腾亚由美如同触电般,全身为止一震,旋即一团异样的烈火以燎原之势由胸口蔓延至四肢百体,心脏也狂跳不止,她开始变得脸红耳热,气息急促,甚至比刚才那个窒息的吻还要难受。

她惊慌失措地挣脱起来:“你闹够了没有?给我放手。”

张其智如她所愿,放开了她的手,却满脸洋洋得意之色,扬起一抹魅惑笑意:“安藤管家,我知道你也有感觉了。”

安腾亚由美就像被人下了春蛊般,无法自主地听从着眼前男人的主宰,任由对方褪去自己的衣物,像昨晚那疯狂缠绵的情事,凭着最原始的yu望沉沦在酣畅淋漓的快意和汗水之中。

一场翻云覆雨的欢爱过后,安腾亚由美躺在薄毯里,闭目浅眠,而身后紧抱着她余潮未散的张其智则用毯边遮住了自己的要位,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和一双肌肉线条饱满的长腿。

“这块疤是哪里来的?”张其智抚摸着她左肩上一个巴掌大小的椭圆疤痕,像烧伤留下的痕迹,昨晚自己太过疯狂,都没有发现她身上竟然还有这么一块似花怒放的独特疤痕。

并未真正睡过去的安腾亚由美徐然睁开了眼,静视着由半开窗口随风纷纷飘进来的白色花片,她浅浅一笑,云淡风轻回答:“不过是曾经大难不死保留下来的一个烙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