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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邪媚僵尸往复至

作为修士,周遭环境下,那唇齿间缓缓吐出的喘息,低咛拔弄心弦,菲菲之音混杂下,格外清晰,姜北云唬了一眼甲十八接下来的动作,给个指使,二人装作口干舌燥,一副色授魂与,急不可耐的模样,下身如同撑开了帐篷,岔开腿,奔跑姿势怪异,抱着穗儿往后院窜去。

想要真正产生共鸣,可谓笑话也,媚骨生香徒有其表罢了,馥郁之气,谈何撩拨人心,人生在世,周而复始地循环在喜怒哀乐之中,天地烘炉炼化下,不知晓收敛,妄图依靠鼎炉双修达成目的,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圣贤有云:“发乎情,止于礼乎。”道出了一种神圣,一种责任与担当,行为要恰当,好感,爱慕,吸引力,正所谓:乐而不淫。所谓淫就是“过分”这才为正途是也。

人之所以为天道所喜,不光暗含鸿蒙蕴理,更多是因为懂得自控,修士常言,何为“心魔?”欲念深重焉有不被心魔所驱使?

王阳明圣贤言论,早已有云:“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克己就是要灭此心中之贼,克是克去己私,己私既克,天理自复,譬如尘垢既去,则镜自明,瓦砾既扫,则室自清,礼对人生行为,具有指导,节制,综贯,衡断诸作用,而能促进人与人间关系之圆满,有礼便是行仁,夫子博我以文,约我以礼。

真如此,姜北云并未抱着假清高而故意圣之,虽怀揣‘克己复礼’,但并未言及打算去做绝欲者,胶漆难分互相融,那要与心爱良侣生之,发自心中的情感,自然而然才行,随意胡啃乱凑,为了泄婬而胡来,苟合,与山门豢养的猪猡何别?

这内苑围墙高大,到处都有片缕的丫鬟站立,指示何处有空房,姜北云二人“色急”的表情,抱着女管事,同时进入一间房内,外头守候众人司空见惯,刚才都还有两妖物搀扶进去,龙阳那让人窒息的嗜好都存在,有何稀罕,天下间,奇了怪的事多如麻,懒得废工夫去搭理。

火急火燎踹开门,刚进屋,穗儿脸颊通红,知晓待会儿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她这个年纪阶段,触摸了老姑娘的范畴,落红迟迟来,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煎熬。

姜北云并没有想到这些,反手一弹,风劲顿时击在两人脖颈上,嗯哼声中,悠悠眩晕,双手接住轻轻放在床榻上,朝向甲十八言道:“有没有幻术之内的术法,替她俩施展,再弄些刺耳声响瞒过外面众人,这些人均为眼线,指不定有谙习隐匿隔绝之法的教众埋伏,隐息术之下,很难发现,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妙。”

甲十八吧唧嘴,瞟了眼衣裳散乱的女管事,叹口气,暗道:“跟着姜道长啥都好,就是礼数太繁琐,也不知晓属于我的鳖姑娘,何时能来我怀里,夜半孤枕真寂寥。”

“嗨,嗨嗨嗨,老甲说你呢,问话怎么又痴傻起来。”姜北云连拍胳膊几下,瞧他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脑中领悟这家伙的想法,哭笑不得道:“你呀先别馋这些,元阳保存着属于好事一桩,日后修为高深,底子彻底夯实,没有后顾之忧了,贫道自会替你寻来良配,哪怕找不到,抢也要抢一个回来,信与不信?”

甲十八咧嘴直笑,心中断定这话没假,自负绝不会看走眼,毕竟相处时日不短,知根知底的,憔悴意味抛去九霄外,肩头抖动乐道:“爷你要的法术不难,关键是咱们脱身后,怎么溜出去?”

“又笨死的吧?”姜北云鄙夷他一眼道:“你是猪吗?咱们里头待上半个时辰,再出去装作找吃食,谁人能说三道四的。”

甲十八懵懂,挠挠头道:“爷你怎么熟门熟路的,我琢磨着,好像啥也难不倒你似的。”

姜北云踹他一脚,指挥道:“别给我废话,去,把这两个可怜人,弄迷了先,让她们误以为被成事,省得待会整出幺蛾子来。”未了,不放心的口吻道:“别耍心眼,植入啥勾魂邪术,被贫道发现了,切了你的子孙后代根。”

甲十八捂住裤裆,满嘴嘀咕,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血誓下,真有那么一丝丝可能性被砍掉……

姜北云趁着这个空挡,聆听外头的响动,风无处不在,左三,右六,头顶屋檐上还有一个埋伏,心中不屑,自语道:“还真是防贼似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看你们这伙儿蠢蛋还怎么狡辩。”

甲十八迈步走来,嚷嚷道:“爷都弄妥当……”正当汇报情况时,砰,一声响动,很轻。

姜北云嘘了声,几个小碎步趴到窗前,戳开一道缝隙,言道:“老甲,感受到了动静没,”

甲十八双腿有感,回答道:“想必离此地稍远,莫非刚才大厅生出事故?”

“可能性很低,众目之下,何人胆敢生事,再说了,有那本事还需莽莽撞撞的嘛?肯定有人没名帖,偷偷潜伏进来,被人发现咯。”姜北云怀疑此事有诈。

砰,又是一声,这会儿离的更近,相信不少人皆能听清。

姜北云急切道:“事不宜迟,咱们走,记得看我动作行事。”说罢一个窜步跃出去,喊道:“干嘛呢,干嘛呢,这呢喃大会还有人生事不成?”

环廊门前,某个黑袍执事匆匆跑来,略微思索片刻,躬身道:“事发突然,叨扰之处,这位余霞山阁东前辈,但请原谅则个,蛇灵宫定会处理好此事,不会耽搁太长时间。”

姜北云打量他,抚掌笑道:“你居然还能认识贫道,很不错。”

黑袍执事恭维道:“名帖上登载清楚,前辈尊谓朗朗上口,使人难忘,安有记混淆之谬事焉。”

“哈哈,说的好。”姜北云爽朗大笑,扔去一枚丹丸,狂妄咋呼道:“这东西算赏你的。”

黑袍执事态度愈发谦恭,顺手结果,闻着阵阵药香,雀跃阿谀道:“多谢前辈,钟吾感激不尽。”这枚补气丹,谓之冥思苦想得不到的东西,功效差强人意,却胜在难得,平日里可没人会赠予。

姜北云迈开腿,信步走上前,发号施令的口气道:“且问你。”

“前辈有话尽管说,只要钟吾脑袋里装着,定会告之。”哈腰奉承之意更盛之。

姜北云也不客气直接道:“呢喃大会广邀各路仙魔,怎么还有宵小胆敢生事?”

钟吾回道:“前辈你有所不知,教内对于此种问题,早有定夺,这还不是眼红惹出的祸,无忧大仙做出指令,言,参加过五次之人就不允许再度出席。”

姜北云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冷哼,还真是精的跟个猴儿似的,滑不溜秋,丁点空子都不让出现,防范的滴水不漏,一派之主哪怕级别再低,道行再浅,却深谙为上之法,御下之道,果真了得哇。

钟吾继续言道:“那些得了便宜之人,若有些跟脚的魔教大能,妖族巨擘,碍于面子不会继续生事,只不过,有些个散修之辈,妄图通过抢夺别人名帖,甚至偷偷潜入,此种事情,执法堂掌院就会请这些人归去,避免生出祸端,若冥顽不灵胆敢负隅顽抗者,就会遭受各种手段折磨,还敢造次,过于严重将会屠之。”

姜北云一副杀了还嫌不过瘾的表情,阴恻恻道:“若有人前往余霞山惹事,定要剥了他的皮点香烛,魂魄拿去天火炙烤,以儆效尤,这一点上,贵教的手段要差上几筹。”

“前辈神通广大,吾辈楷模,楷模也。”钟吾尴尬,敷衍奉承几句。

甲十八突然上前道:“师兄有情况,那边传来几声响动。”指了指四点钟方向。

钟吾拱手道:“阁西前辈可弄错,咱们处在内苑,这安全性高的很。”

须臾间,甲十八毫无征兆,反手一巴掌扇过去,钟吾大惊,后退慌忙躲避,堪称想太多,区区刚踏入修行之人,过了几道小沟堑,典型的未斩落金锁,没踏进龙门的入窍境界的小辈,焉能躲避,啪的巨响直接倒地不起,嗯哼惨嚎,口嘴歪斜,抚摸鼓胀的脸颊,隔着衣袖偷窥的眼神,透着阵阵恶毒光芒,恨不得大开屠杀,乱刀砍死这羞辱于他的人渣。

听到动静,速度不可谓不快,门外登时出现几名手持剑戟的修士,同样修为不高,胜在人数多罢了,为首的都统不敢下达指令,众人紧张的包围,却又不敢过分前进,僵持不下。

姜北云也不理会这些人,做戏要做全套,再说了,甲十八不会无的放矢,谈论有人在那,必定不会空如也戏耍于他,按下心头的思绪,刚想掐诀,遂又停滞,不习惯的反身拔兵刃,锵!景震剑出鞘,大跨步点地,几个跳跃往那茂密草地里袭去,细细感应中,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横着身体,躲在此地,呈现趴蝮的神态,令人啼笑皆非。

眼见平地顿时刮起了一阵旋风,那家伙抬头侧首望来,大吃一惊,敛息功法大成,居然被人感应了去?尤不敢置信,慌忙一招旱地拔葱,直接凌空飞起,枯枝绿草飞卷而起,混杂难以分清时,眉毛倒竖,狰狞大吼道:“中!”直接扔出一柄剔骨利器。

姜北云邪笑,身姿一转,哧溜的拔高,寒芒中化为一束白丝,直接磕飞,那人眼中失华,被附着的灵光所夺,刚闪神,顿觉骇然,幸好这剑芒太过锋锐,刺得皮肤生疼,不然今日糊里糊涂成了个冤死鬼。

也不准备藏拙,掏出铃铛,掐动法决,地底猛然间砰的巨响,窜出一只闭上眼帘,密布墨绿刚毛的青面獠牙干尸,冒着黑烟,周身被旋刻有避光咒印,显露的符文,混合如同老树却黯哑的皮肤,显露乍一眼瞧上去好不惊悚。

此物乃是人死后含怨,借风水造化,化作初级荫尸,尔后经过岁月侵蚀,逐渐演变,或是被人可以的炼化,彻底沦为,魂离体而魄附于肉身,靠吸收日月精华与血能来补养身体,非人非鬼的异类,俗称僵尸。

据说此物连地府也无法受理,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毕竟没有丁点依据能证明此言非虚。

轰隆声中,包围姜北云二人的众多卫护,回头撞见真有人埋伏,还是炼尸人,登时哈腰道歉,毫不含糊,钟吾同样表情悻悻,如同吃了一口屎般难受。

姜北云端详这贼眉鼠眼的家伙,居然还是个尸修,一波三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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