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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祈福

大街小巷贴满了重金悬赏寻皇后的告示,昭合欢与那皇后几分相像。

老郎中叹了口气:“姑娘,老夫劝诫你放下过去,不如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

昭合欢点头:“多谢你。”

老郎中为她寻了一处房舍安顿好了昭合欢,这才离去。

京城皇宫,安玲珑的人回来复命,眼皮子下的昭合欢竟然又逃了,这让安玲珑很生气!

“没用的东西!”安玲珑厉声怒斥着,眉目之间不同于在燕北行面前时的温和,皆是狠戾,“连个怀孕的女人和一个老头子都对付不了,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安玲珑这边气急败坏着,暗处藏着的可颂听到这话,却死死的捂住嘴,将要溢出来的惊呼咽了回去。

怀孕的女人、老头子……

这岂不是关于昭合欢?她知道安玲珑觊觎后位,想必能让她如此狠毒对待的,也只有昭合欢了吧。

可颂无意中听到这些,心中又惊又怕。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看似温和的安玲珑,不仅在私下收买人心,更是胆敢私下动手,想想要赶在皇上发现之前,率先除掉昭合欢!

好狠的手段!

可颂在暗处听得心跳如擂鼓一般,按捺住了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趁着安玲珑训斥手下人无暇顾及的功夫,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可颂一路疾行,直到确认远离了方才那个地方,才停下脚步,立在原地,一手捂住胸口,大口喘息着,心中的惊悸久久不能平复。

“娘娘,奴婢可找到您了!”可颂的贴身宫婢这个时候也寻了上来,见可颂无事,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见到自己的人,可颂更加心安了几分,脑子也终于恢复了理智。可颂一把抓住宫女的手,焦急地问道:“陛下现在在哪里?带本宫去见陛下!”

宫女突然见可颂变了脸色,被骇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才忙不迭地应是,引着可颂往御书房行去。

所幸,可颂到御书房的时候,只有燕北行一人在御书房中。

可颂此刻已然稳住了心神,恢复了往日里的神色,从容上前行过礼后,垂首道:“陛下,臣妾今日斗胆前来打扰陛下,是想要求陛下赐臣妾一个恩典。”

燕北行这些日子里一心扑在寻找昭合欢之事上,本无心理会,闻言,只兴致不高得随口问了句:“何事?”

“臣妾这些日子夜夜难免,常梦见北燕的事……臣听闻城郊有一座护国寺,香火鼎盛,很是灵验。臣妾向亲自去寺中斋戒几日,诚心礼佛,为北燕和我南陵百姓祈福。”

可颂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加之方才因着受惊而苍白的脸色尚未好转,看起来愈加多了三分楚楚动人。

燕北行听闻此言,神色稍微缓和了几分,摆手道:“既然你有心,就去罢。明日朕派人送你出宫。”

“不!”可颂听到此处,忍不住出声打断。

见燕北行狐疑地看过来,可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垂下眸子,可颂低声道:

“臣妾心中惴惴,不想等到明日,能否现在就……”

燕北行微微蹙了蹙眉,但转念一想,也不差这几个时辰的,也就摆了摆手,道:“罢了,就依你。”

说着,便换人进来,吩咐了一番,调了一队御林军护送。

可颂在一旁听着,才暗中放下心来。

若是等到明日,还不知安玲珑那毒妇要如何从中作梗。夜长梦多,她还是越早出宫越好!

燕北行开了口,可颂又有心早日离开,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出了宫。

等到安玲珑收到消息的时候,当即愤愤地砸了眼前的杯盏。

“礼佛?呵。”安玲珑冷笑了声:“这种借口,也就皇上如今无心理会,才会信了她的鬼话!”

“娘娘的意思是……”

安玲珑微微眯了眯眸子,她这里既然能够查到昭合欢的消息,相比托兰可颂那里越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她一个北燕人,在这个时候找了借口出宫,除了昭合欢的线索,还能是为了什么?”

宫人闻言一惊,忙低声问道:“那我们要不要……”

安玲珑顿了顿,方才摇了摇手中的蒲扇,挑眉道:“先不必轻举妄动,只派人给我盯紧了胡妃。我倒要看看,她们想要做什么!”

宫外,护国寺

正如同安玲珑所预料的一般,可颂自然不是为了来诵经礼佛的。

御林军将人护送到了护国寺,本是要留下来继续护卫,却被可颂请出了护国寺的主持,说是如此兴师动众,有损佛门清净,直接将人都赶回了宫中去。

可颂在护国寺中留了一晚,确认皇上没有再派人来的意思之后,才将自己的心腹宫女留在护国寺中,只带了几个暗卫,改换行装,匆匆往江南方向而去。

托兰可颂一路上走得很是小心,为了防止有人追上来,每路过一出,就命暗卫随后将自己卢沟的痕迹都抹了去。

正是因为她的小心,非但是燕北行没有收到她离开京城的消息,就连一直派人守在江南的安玲珑,也多日未曾收到托兰可颂的行踪。

十日后,托兰可颂掀起头上的斗笠,看着眼前的城门,勾了勾唇角。

终于到了!

跟随进城的百姓一同入了城,可颂直接进了暗卫们早就安排好的客栈安顿下来。

客栈中,早就有安排好的人等候着。

见可颂进来,当即上前问安:“这位贵人安好,小的周全,是这地界上的万事通,不管是贵人要找谁,只要他在这一亩三分地,只要…嘿嘿,这个足够…”

那人说着,做了个搓手的动作。

可颂懒得理会他这副小人嘴脸,随手接过属下递上来的钱袋扔过去。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钱财不是问题。”说着,可颂声音一沉,“但若是你敢懂什么小心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话音未落,可颂身后的暗卫顿时长剑出鞘,抵在了周全的脖颈上。

周全被这架势骇了一跳,咽了口口水,将那一袋

子金叶子搂得更紧了几分,连连赔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可颂懒得与此人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听好了,我且问你,这城中可有个怀胎数月的妇人?”

“这城中怀胎的夫人多了去了,不是知道您要找的是哪个?”

可颂抬手,暗卫拿着一副画像递给周全:“可有与这画上相似之人?”

画上画的,正是昭合欢。

但可颂心知昭合欢医术精湛,易容之术更是不在话下,有意要躲开京中来的官兵的话,只怕如今不会依旧是在这副模样。

“这个嘛……”周全拿着那副画像来来回回打量了半晌,才突然一派手,恍然道,“我说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你见过?!”可颂微微坐正了身子。

“见过见过。”周全颔首,道,“这不就是住在城外山脚下的那个小娘子嘛!只是,那小娘子长得,可没有这画中人好看,但就是说不上来什么地方很像…”

周全越是这么说,可颂越是确定,那人定然就是昭合欢!

“立即带我去见她!”

周全见可颂如此急切,再看看她身后凶神恶煞的侍卫,不敢耽搁,连忙老老实实领着人出了城,往不远处的山脚下而去。

山脚下的一处凹地之中,翠竹掩映之间,一座简陋的木屋独自伫立在山林之间。

可颂示意暗卫们守在不远处,才理了理衣襟,独自往木屋那里走去。

此刻,木屋内的竹椅上,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女人正斜靠在竹椅上,微微阖着眸子,脸色透着几分蜡黄,面上也因着主人刻意的遮掩而失去了许多殊色。

但托兰可颂依旧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正是昭合欢无疑!

“谁?”托兰可颂无意间踩断了门外的一根柴火,发出“咔嚓”一声声响,惊动了屋内之人。

昭合欢当即坐起身来,警惕地看过来:“谁在那里?”被人发现,托兰可颂索性也不藏了,大大方方走到木屋前的小院中。

“皇后娘娘,好久不见了!”索性开门见山,直接称呼道。

“托兰可颂!”看清来人,昭合欢当即面色一变,警惕地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来做什么?”

见昭合欢这副警惕的样子,托兰可颂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简陋的屋子,道:“故人相见,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

“若是我的旧友,自然扫榻相迎,至于你……”昭合欢哼了声,不再言语。

她和托兰可颂,可从来都算不上什么朋友!

“你!”托兰可颂碰了个软钉子,被堵的胸口发闷,拂袖道,“我今日来,可不是来和你争吵的!”

托兰可颂正色看向昭合欢,道:“我是来接你回宫的!”

“接我回宫?”昭合欢狐疑地看哪像托兰可颂,这人转了性子了不成?

当初不是她们千方百计的要把自己从燕北行的身边赶走吗?怎么现在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说要自己跟她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