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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必须离婚

又想请君入瓮,我才不上当,齐悦没回他,任性的挂断电话,陈寅然低头瞅瞅手机,唇角浮起微笑:“齐悦,看我怎么扭转乾坤?”

死皮赖脸的在家门口跪了三天,是向我示威吗?陈东华站在二楼窗户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儿子,身后传来常师师小心谨慎的询问:“东华,你准备让他跪多久?”

“跪到他主动开口认错为止。”陈东华语气强硬的回了句。

“你不让他进屋,他怎么向你开口认错?”常师师的声音有些焦急。

“他都不急,你急什么?”陈东华扭头甩她个白眼。

“我反正都是个夹心饼,我去叫他进来。”常师师赌气回了句,转身就往门口走。

“不真心实意求我原谅,你凭什么叫他进来?”陈东华严厉的声音刹那间响彻在身后。

“你们父子俩什么意思,你们踢皮球,把我当靶子?”常师师瞪圆眼珠扭头看他。

“爸,我不该和悦悦一起骗你,你也知道这个孩子对我多重要。”她的话刚完,楼下马上响起陈寅然洪亮的声音。

“东华,他向你认错了,你快下去。”常师师欣喜的一把拽住陈东华。

“这点体会不够,我要让他知道,齐悦这个女人不可留。”陈东华用力甩开她,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

“然然是死心眼,绝不肯和齐悦离婚。”常师师不识趣的多了句嘴。

“你去告诉他,只要他肯和齐悦离婚,以前那些事一笔勾销,明信还是他的。”陈东华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应了句。

“我去劝劝他。”常师师救儿子心切,转身就走,她一走,陈东华马上掏出手机,接通之后,大声命令:“夫人一下来,你们立刻围住然然。”

“是。”

常师师刚把陈东华的话传达给陈寅然,就见几个人上来,她不解的看着他们,“怎么回事,不是让我劝劝他吗?”

“劝如果有用,我也不会出此下策。”陈东华从二楼下来,边走边说。

“你怎么可以这么言而无信?”常师师气恼的白了眼到跟前的他。

眼下这情形和他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齐悦,陈寅然等他到了跟前,倏然起身,“爸,齐悦早就和施奇勾勾搭搭,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你真这么想,别蒙我了。”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那好,明天约她去民政局。”

“她刚流产,怎么也得等她坐完小月吧。”

“那好,春节前,你们必须离婚。”

“嗯。”

能拖一天是一天,陈寅然打着这个主意被陈东华软禁在家了,成天无所事事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齐悦,为了能早日见到她,他答应了陈东华让他相亲的要求。

门当户对的那些女人太精明,没说两句就扯到自己以后的利益上了,哪像齐悦那种傻女人,一门心思想搞定我的心。

虽然回不了家,他却想法设法的让舒怡给他送衣服来,陈东华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当着舒怡的面说道:“然然习惯了你的照顾,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

时间一晃就是十天,齐悦刚出小月,陈东华就上门来了,瞅着她看了会,突然笑道:“齐小姐,离开然然,果然少了很多烦恼,气色看起来不错。”

“想离婚可以,让陈寅然亲自来。”齐悦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那好,明天民政局见。”她不客气,陈东华更果断。

陈东华一走,她立刻去了施奇那里,才知道陈寅然被软禁,而且已经和别人在相亲,两个月的时间,她只不过做了一个无比虚幻的梦,梦里和她相亲相爱的那个男人,终究逃不出现实的枷锁。

恍恍惚惚的从施奇家里出来,她拐进了一家酒吧,此时还没营业,坐上吧台的她要了两瓶最烈的酒,大口喝完之后,跟她而来的施奇变成了好久不见的陈寅然。

“你来干什么?”她怒目圆瞪着他。

“齐悦,别想他了,门不当户不对,你们逃不过离婚的结局。”施奇轻轻按住她柔弱的双肩。

“离婚,离婚,从和我结婚开始,你是不是就想着离婚?只有叶紫那种门当户对的女人,才配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她气恼的掀开他的手,转身朝酒吧门口走去,施奇马上紧跟出去。

走了一阵,他还跟着她,她气急败坏的推开他:“陈寅然,别跟着我了,我们明天就离婚了。”

施奇听完,心中狂喜,“真的吗?齐悦,你明天就和他离婚?”

他的话,让齐悦迷糊,她揉揉眼睛,这才看清楚对面站着的不是陈寅然,“施奇,你来嘲笑我吗?攀上豪门没多久,就被踢出局了。”

“我嘲笑你?该嘲笑的人是我,早知如此,我就该先下手为强,不给他掠夺你的机会。”他提高声音轻晃着她的肩膀。

“掠夺?这个词用的好,他掠夺我的身体,俘虏我的心,我却怎么都靠不近他的心。”齐悦任他轻晃着,痴傻的说道。

说完,她抬头静静的看着他,好久,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该醒了,我的梦该醒了。”

说话间,她推开他,慢慢往前走,施奇不放心她,紧跟了上来,她扭头对他大吼:“别跟着我!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吼完,转身就在街道上狂奔,撞到路人不管,横穿公路不管,最后冲进了明信。

齐悦乘坐商场边上的电梯直上办公区,在总经办门口遇到秘书拦截,“对不起,齐小姐,陈总正在开会。”

“我等他。”她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秘书立刻给陈寅然打电话,不一会,她推开了他的办公室,一身黑色西装的他静静坐在办公桌前,抬起英俊的面庞深深地看着她。

“陈总,好久不见。”她几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嘲讽一句。

“好久不见,不过十几天而已。”虽然心跳加速,他却想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可以改变人的命运,十天可以让人死无数次了。”她轻颤着睫毛,俯视着好久不见的他,没有惊喜,她于他不过是过客。

“真的吗?”他缓缓起身,绕过椅子朝她跨了一步,伸手挽住了她。

他深邃的瞳孔瞬间有了光,薄唇朝她凑过来,“陈寅然,你想干什么?”她突然恐慌起来。

“我想干的,就是你想的。”他玩世不恭的看着她笑,她掰开他的手往后退,再退,他上前,再上前,如愿狂吻上她。

紧贴着他,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明天他们就离婚了,不能再陷进去了,她用力推他,“陈寅然,你在干什么,我们明天就离婚了。”

“谁说我要和你离婚?我爸能替我做主吗?”他看着她轻声道。

“我不信你能逃过命运的束缚?”

“所以现在,你要陪我演戏。”他说着说着,手朝她胸口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