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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学佛悟道

“原来所谓的音律是要这样演奏的。”华语心下道。虽然华语自身的感受是如此的,可是实际上情况并不是这样。最起码柳婴宁就不是这样创作乐曲的。之所以华语会有这样的心灵历程则是由他的心性和平时修炼的内容所决定的。特别是华语最近一直在练习的画符更是对华语的精神修为有着很高的要求。表面上华语的符箓只能达到七分半的神韵,之后便一直停步不前了。可是就在华语不断地练习过程中他的精神潜力已经被不断的触动了。如果把华语的精神力量比作放在一个瓶子里的水的话。那么随着华语的练习,瓶子里的水虽然不会增加可是那瓶子本身却越来越大了。这也就是说华语的精神潜力在不断的增加。可是华语的精神力也就是那瓶子里面的水却一直保持原样。这或许是由于华语经脉存在问题,始终无法真正修炼的原因吧。

可是这种情况已经改变了。华语从刚才的音律中顿悟到了什么。他立刻提笔画了一张雷符,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符箓依然只是七分半的神韵。其实华语刚才的顿悟同样只是将潜力扩大了而已,也就是将瓶子变大了而已。里面的水始终还是无法增加。其实那水瓶的大小就是修炼者的境界,你的境界越高那么里面的水也就是能量越大。一般人的问题往往就是那瓶子无法扩大,至于里面能量的增加往往只是时间问题。可华语的情况恰恰相反,他的境界随着时间的运转被他不断地提升,可是那里面的能量似乎只有自己无意中到白玉镜中才能增加一些,而且那还只是肉体的力量。因次华语的修炼情况与别人恰恰相反。不过这并不是就说华语有多厉害,其实这种情况和别人的修炼情况从本质来讲也是差不多的。最终都得靠辛勤的修炼和一些让自己质变的机遇才行。

华语明白了这本书的修炼方法,以后只需要慢慢的研习就可以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本书并不能够解决的他力量无法增加的问题。不过华语对此也早就习惯了。

这日华语闲来无事便吹奏起了柳婴宁教她的曲子。华语吹着吹着就发现里面的味道有些不是很对了,于是就顺着自己的想法开始慢慢的改变了。反正华语也不打算演奏,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修炼,因此他对随意更改别人的乐曲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也不在意改了后是不是更难听了。可华语突然就想到了《道德经》。柳婴宁的这些曲子都是从一篇《道德经》的白话文里得到灵感的。《道德经》是华语从小读到大的书。他爷爷一个人生活在托壤星上,而老子的无为思想肯定对他隐居时的心态影响很大。此外《庄子》《列子》等道家的书也是华语熟读的典籍。可是华语向来都只是把它们当做普通的古代思想著作罢了,从没有将它们和修炼联系起来。老实说即便是那本《风华无限》在没有明香她们事先把它当成修炼书的前提下,华语一定会把它当成一本哲学书,看看也就算了,绝不会把它和修炼联系起来。因为这本书和《道德经》实在没啥不同。可华语恰恰就从这本哲学书里悟出了东西,并让自己的境界提升了。那是不是《道德经》也同样如此呢?

《道德经》自古就是道家第一经书,传说中修仙炼道的人没有不深加研读的。那些修仙之人真的只是迷信和神话传说么?华语对这一点不敢肯定,虽然联盟将其称为神话也就是想象出来的。可是这件事毕竟没有人真正的验证过,没有证据证明修仙之人的存在,可也没有证据证明其不存在啊。人们之所以称其是传说也只是基于人们不愿意相信自己没有亲眼见过的东西存在的天性。可华语却没有这样的心态,在他的经历中遇到过许多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比如白玉镜和乾坤袋。因此只要是没有证据证明其不存在的东西,华语都不会持完全否定的态度。而且许多被认为只是传说中的东西都被人用科技手段变为了现实。故此神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这《道德经》弄不好还真是修仙秘笈。就算不是,我也未必不能把它变成是。”华语暗暗想到。刚刚想到华语便开始做了。因为《道德经》早已被华语背会,所以他坐着不动就开始研究了。这一研究就耗费了好几天,华语从里面果然悟出了一些东西。可是就在他刚刚顿悟之后他发现等在他面前的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艰辛道路。修仙之路恐怕是世间第一艰难道路了。不过华语也并没有打算成仙,他的研究可以说是完全为了打发时间。可这种心态恰恰让他度过了修仙的第一关。倘若修仙还未开始内心便有了畏惧之心,这条路就永远也走不完了。

老子提倡“无为之法”,列子则提倡“虚的境界”,庄子则是一心求“静”。不过他们的思想毕竟同出一门,“无为”“虚”“静”都只是不同人的不同感受罢了。虽然稍有不同,但大致上可以彼此相通。华语抱着这样的想法开始了修道的旅程。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华语细细品味着这句话。“我的经脉可以说是毁了,也算有大患在身了。按老子所说只要我‘无身’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解决这个问题后我是不是就可以修炼了?可是我又该怎样‘无身’呢?人活着又如何无身呢?”华语默默地想着问题。如果虎丫儿知道了华语的想法,估计不是骂他神经病,就是拉着他找虎行风看病了。

“黄帝即位十有五年···昼寝而梦,游于华胥氏之国。华胥氏之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这是《列子·黄帝第二》中的一段话。“神游”?华语对这个词很是敏感。虎行风曾说过他有神游的经历,而且还说华语到白玉镜中去就是依靠神游完成的。可究竟华语是不是神游呢?这还得靠华语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颜回曰:‘回益矣。’仲尼曰:‘何谓也?’曰:‘回忘仁义矣。’曰:‘可矣,犹未也。’他日复见,曰:‘回益矣。’曰:‘何谓也?’曰:‘回忘礼乐矣。’曰:‘可矣,犹未也。’他日复见,曰:‘回益矣。’曰:‘何谓也?’曰:‘回坐忘矣。’仲尼蹴然曰:‘何谓坐忘?’颜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这是《庄子·大宗师》中的一段话。“坐忘”似乎是修道的基础入门之法,华语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