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曾经并肩作战过何凤仙对于孙晋堂和6羽比一般的客人多了几分亲切。
在一个全新装修的套间里何凤仙请6羽和孙晋堂入座然后笑着道：“上次6状师搬来知府大人的大驾让我们楼子的名声一下子跃身其他楼子之上最近生意也更加红火本来凤仙是要好好宽带两位的。不过现在这个儿厨房都还在准备只能送上几一壶薄酒了。”
6羽微微一笑：“凤仙姐是明白人我们这个时候来当然不是为了吃喝、也不是为了那个……呵呵只是孙少思念幽怜姑娘所以今日路过绮仙楼百忙中抽空来看看幽怜姑娘。”
“明白、明白。”何凤仙夸张的掩嘴偷笑又客套了几句然后转身出去催促幽怜和春儿。
孙晋堂有不解压低声音道：“6兄为何不问问她？她们是更精明的人消息会比幽怜更精通。”
6羽白了他一眼轻声道：“你傻了啊这样的老鸨比姑娘更加不值得信任。幽怜姑娘看在你的份上起码跟我们还有一交情。这些老鸨都是见钱眼开的就算花钱也不见到能买到所有消息反而会让她起疑心。到时候我们没有见到飘云大家反而被她宣扬得路人皆知那就有够糗的。”
孙晋堂忙头然后又有心不在焉的看了看门口。
“嘿嘿时隔一段时间没见了是不是有想人家了？”6羽调侃了一句。
“没有有什么好想的。欢场无真情。呵呵我可是欢场老手！”孙晋堂勉强笑道。
一会儿有伙计送酒水进来两位姑娘虽然早有人去通知了却没有那么快过来。不知道是还没有起床还是要洗漱化妆。
6羽为了让孙晋堂自然一。边跟他慢慢喝酒边谈论店子的事情。因为他现在重心在毛家地事情上很多方面不能自己亲自参与就算有孙佺帮忙。也达不到满意的效果。此时正好利用机会把已经想要的一些宣传的技巧、方式都和盘托出全部告诉了孙晋堂让他去做。
孙晋堂对于6羽的这些花招。虽然觉得不实用但他也是纸上谈兵。这还是第一次实践看6羽那么自信还是认真的记住有不懂地就询问。
……
谈论正酣的两个人忘记了时间。直到随着脂粉香风进来的两个妙龄女子才让他们中断了话。
“幽怜姑娘、春儿姑娘。”6羽和她们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招呼入座。
两位姑娘对他们两个福了一福。然后款款入座。
因为6羽和孙晋堂进来的时候只有两个人所以自然地坐在相邻的凳子上。而此刻又没有刻意的让开就让后来的两个姑娘要分坐两边了。
春儿很自然的坐在了6羽的边上幽怜犹豫了一下也过去在孙晋堂地身边坐下。
“孙公子、6状师今日怎么有雅兴到绮仙楼来呢？”幽怜入座之后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微笑着帮两人添满酒。
“哈哈自然是因为孙公子想幽怜姑娘了我只是作陪地。”
6羽的打趣让孙晋堂脸上一窘他有烦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
幽怜也有异常没有用倚靠过去用娇媚的声音诱惑的‘爷您好久没来看奴家了’只是还保持着微笑。
6羽看在眼里知道上次的事情孙晋堂地一番倾诉缘由已经打动了这个头牌姑娘冰冷的心。女人都是容易被感动的但一掷千金只能让她们开心而不能让她们感动。像孙晋堂这样地长情、为了她不惜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就容易打动芳心了。
春儿也笑着道：“幽怜姐姐也是日日思念孙公子呢这些日子幽怜姐姐都是谢绝见客最多只是台上弹弹琴、唱个曲儿。”
这话让孙晋堂微微一震转头去看幽怜不知道她这算是一个什么态度。
“什么呢……”幽怜白了春儿一眼面对孙晋堂的目光微微低头。
“6状师不如我们另外到隔壁房间吧？”春儿笑着建议。
“好啊只是你不怕我兽性大马上把你给办了？”6羽笑道。
这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融洽了许多。
春儿当然知道6羽不会对自己有意思想要为他们两个创造机会故意娇媚的贴近他的身边：“6状师想要奴家岂敢不从？”
被蕊香挑起的火焰还没有熄灭呢不过6羽也只是口笑调剂一下气氛并不会真的找她们泄。
“好了正经的我和孙公子最近都很忙所以孙公子也没有时间来看幽怜姑娘今日来是有事情找你们的。”
听到6羽认真了起来她们两个也端正了态度认真的看着他。经过上次的事情她们两个怎么也不可能把6羽两人和一般的客人等同看待。
“是这样的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开封了或许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幽怜和春儿都有惊讶她们和6羽的交情也不能算深并没有什么不舍只是有奇怪他现在的知名度刚刚传开为什么不趁热打铁在开封混出更大的名堂呢？
“原来6状师是来和我们告辞的啊。”幽怜微微一笑“那春儿一定要好好伺候。”
“呵呵告辞用不着提前来。而是我听这里有一位很少见人的操琴大家飘云姑娘据是男人勿近哪怕是才子、阔少就算是非常知名的大才子也只有隔着纱帘远远听琴而已。所以……”
“6状师想要见飘云大家？”幽怜和春儿都有惊讶。
“呵呵我也是男人也有好奇心。”6羽笑道：“本来我找晋堂兄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奈何晋堂兄早已收心并没有留意所以才想到向两位打听。”
幽怜偷看了一直没有话的孙晋堂一眼然后开始道：“这个飘云大家我也听过。她是几个月前来到开封的但这些日子并没有一直都在开封听有的时候也会离开一段时间。”
6羽精神一振果然能听到更多信息。“还请姑娘细。呵呵两位也知道我是状师不是一般才子那么自傲自矜我做事讲究的是达到目的。”
幽怜和春儿都是亲历过孙晋堂、冯智斌事情的见识过6羽的手段知道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颠倒黑白、而且还让人信服。
她们两个是女人本来是在飘云愿意会见的群体但因为是青楼名妓的身份又被划为不受欢迎人群之列才子、阔少们还只是男女避嫌而对她们就真的是歧视了。
所以她们对于飘云并没有好感飘云大家越是得到其他才子、阔少的追捧越是让她们嫉恨俨然成为妓女公敌。现在听到6羽想要用手段、见到不愿见男人的飘云大家她们两个都跟着兴奋了起来。
于是乎两个人开始低声把自己从客人那里听来的关于飘云姑娘的事情一一的给6羽听。
6羽也不管有没有用一个都没有漏过把听到的消息完全的记住在心里。
等消息挖掘得完了两个人再想不起什么没的了6羽向她们道谢然后也让她们先保密答应如果自己成功的话一定会告诉她们。
正是完了自然就要走人了。
刚才一直在飘云姑娘的事情幽怜还没有和孙晋堂上几句话此时当然有不舍。
“6兄有事我也有事我们先告走了。”孙晋堂终究有不忍看6羽和春儿已经走到门口似乎刻意在大声话低声道：“我会常来看你的。”
幽怜微微一福轻声道：“愿君记住幽怜期盼。”
她是从就受培训、教育的所以以前跟孙晋堂很好后来他离去久了也就淡了。现在虽然被他打动也坚持在这十几天里不再接客。但如果孙晋堂不再来看她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几天。或许很快感情就会淡化心再次冷却。
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
……
从绮仙楼出来在马车上孙晋堂有没精打采的“我不去见飘云姑娘了虽然我相信你有能力。但我怕见了反而失望还是保留相像更完美一。”就像两年间没见幽怜她在心中的印象始终是完美的等兴奋相见会却现现实总是不如想像。
6羽笑了笑：“还是和我去吧机会难得。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低落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帮到你和幽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