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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第453章

看来我终究是摆脱不了棋子的命运啊,一旦入局,终生为棋,只有任别人摆布的结果,却无法逃离这掌棋人的手指。

我看向外面的艳阳天,心中却不是滋味的翻滚着,如此一来,这鬼印章只不过是松井跟我一起的借口,破坏桃花会在埃及的生意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环。

现在的我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小白,当初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着一切,最后才发现自己被人可怜的利用,现在背了黑锅都没有办法洗脱,终究还是太嫩了。

我这样的告诫着自己,同时也在想着任何应对的办法,车子就这样的开在高速公路上,这里的天气比埃及好像更冷了一些,看不到了那些沙漠的存在,却让我更加的感觉到了自己身处于沙漠中的那种无助的孤单。

车开了很长的时间,到了傍晚才回到了邢州市,而此时这个安静,和平,被国际组织认定为十大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的地方,却已然成为了两个帮派争斗的中心所在,这小小的邢州市,何德何能,居然会引起如此的波澜。

拿着那个被装在木箱里的财宝回到了家中,这个时候老婆并不在家,可能她并不知道我要回来的事,又和朋友出去吃饭喝酒了,而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自己带来的宝贝。

易卜拉欣对我说过,送我一件神秘的宝物,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当打开那长方形的木箱后,才发现,除了我自己拿的那些宝石,项链,手镯之类的东西外,还有一把黄金剑摆放在那里。

这把剑是我们当初发现了那些黄金宝器后,我随手拿着的,当时还坐在那个黄金的座椅上,幻想着自己就是那样一个皇帝,手中的宝剑想杀谁就杀谁。

真不知道易卜拉欣是什么时候把它带出来的,当时的情况也让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而现在将这剑拿在手中,却是出奇的神重,那剑柄上镶了大大小小二十多个钻石,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无价之宝了。

赶快的我把这些东西藏到了床下,我怕被老婆发现,那就解释不清了,还是让这些东西好好的躺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面吧。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从墓里拿了东西出来,心中到是有一些负罪感,但是却又有一种极为刺激的爽快感,看着这些无价之宝,足够我下半辈子的生活的时候,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要不怎么说人有钱才会舒服呢。

星期五这几天不见,好像又胖了不少,身上的毛都显得有些油光发亮的,刚进门的时候,它就像离弦的箭一样扑到我的身上,不时的对我表现出亲切的感觉。

回到家里虽然放松了下来,但是更为沉重的事情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小白交待这件事,而且松井与丽新的交易我更没有办法将它打破,只能一个人靠在床边,呆呆的抓着星期五的脑袋。

一个镶着三颗红宝石的手镯举到老婆面前的时候,她几乎成为了世界上最爱我的女人,她整个人都跳到我的身上,吻像雨点一样的洒到我的脸上,同一时间老婆就已经把这个金手镯带在了手腕上面。

在她的眼中,我几乎成为了一个最有本事的男人,而且她不停的发誓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再也不会看上其它的男人了。

在几个月以前,她还是一个对我嫌弃到家的女人,每天不是数落我是废物,就骂我没有本事,别人都开汽车,住大房子,而我却只能让她窝在这里的小屋子里一起受穷,别人家总是出去旅游,而我们每天最远的地方就是去达活泉公园里散步。别人家总是下馆子,去酒店吃饭,而我们一日三餐只是市场上买来最便宜的菜,吃着那带着沙子的米饭。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变了,变得都不存在了,她看着这里的小房子越来越开心,而且还不时的夸奖我,是个勤俭的好男人,唉,女人啊。

当然,第二天的时候,我就把这些珍贵的东西存到了银行的保险柜里,那么一大笔的财富放在家里,我是如何也不放心的,以前家里没钱,就算忘了锁门我都不在乎,但是现在我却不一样了,当天晚上我都没有睡好,反复的醒过来看看床下,时不时的听到窗外的声音,就以为进来贼了呢。

看来这人就是穷命,发了财也会心里不好受的,所有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这些东西放到了银行,那银行职业跟见到爷爷一般,把我请进了贵宾室,问了我很多的问题,就好像我这样的人拿着这么多的财宝,到像是偷来的一般。

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办好了手续,这才放下心来,把那个收据小心的放好后,我又开始了那种无所事事的生活。

当然了,没有工作,现在也应该不用工作了,起码自己一辈子是不用发愁了,想着给父母买点东西,于是便大包小包的拿了一堆赶到了父母家里。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会嫌弃你,永远爱着你的话,那一定就是自己的父母,不管你如何的贫穷,无助,都是父母伸出了帮忙的手来拉你一把,因此我感觉对于父母的亏欠还是更多的。

当然和老婆表现的不同,父母对于我拿来的东西并没有全收下,而是挑了几样放下,剩下的就让我带回去,不时的问我吃的好不好,穿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什么时候要孩子,好像只要我坐在家里,就又回到了小的时候,那个不懂事的年代。

在父母家吃了一顿现成的饭,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依旧是小时候的味道,父母吃得也是非常的开心。

在自己家的时候,老婆从来不做饭,要做也只是方便面,现在我给她钱了,她就只会买现成的,或者让饭店送菜,所以我很少能吃到这种用自己家的火烧出来的菜。

收拾完碗筷,我走出门,看着父母那期盼的眼神,我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从来没有为父母考虑过什么,好在现在有了一些钱,一定帮父母好好的安排晚年的生活。

但是想到了公司与桃花会的争斗,我又不得不把这些事暂时的放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家里,从柜子中拿出了那个鬼印章,依旧是那么的白晰,散发着冰凉的感觉,放到阳光下面照去,还是隐隐的可以看到印章中那不时浮动的云彩状的气流。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气吗?没有高人可以问问,同时也不敢相信任何的人,松井已经和丽新走了,他们不联系我的话,我是找不到他们的,想给沛沛打个电话,但是又怕她会利用我做些什么事,我已经不想当棋子了。

走到这一步上,任何人都无法相信,难道是我做人的失败?还是这个社会的悲哀呢?

这时我想到了严教授,他应该对这个鬼印章很感觉兴趣的,于是我打车就去他的家里,果然他就等着我的到来呢,同时我看到他的家里好像干净了不少,也整洁了一些,就连他这个人也显得精神了。

“呵呵,我女儿回来了,唉,以前让老婆管着,现在让女儿管着,真是没有办法了。”严教授笑了笑说道。

“她不在家吗?”不在,不在,出去找工作了,大学毕业了,就回到咱们邢州市了,说什么这小城市压力小,竞争不大,就这样吧,我也好有个伴。”看得出来严教授很开心,一点也不像之前的那个样子了。

我拿出了鬼印章放到他的面前,他马上又恢复了那种专注的神态,只见他将这鬼印章放到了桌子上,拿出了放大镜不时的观看着,足足有十几分钟他都没有说话,终于他放下了放大镜对我说道:

“看不透,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而已。”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了,可能这鬼印章是需要一些特别的方法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而那些内容也正是记载着龙脉位置的所在,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去发现它吧。

“要不,我们把它切开?”严教授说。

听到这话,我吓得就把鬼印章拿回到了手里,但是看到他微笑的表情,我才知道这个老家伙在开玩笑呢,唉,女儿回来了,他的确改变了不少,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呢。

“林若水呢?”我们几乎同时问了出来。

好像他也不知道林若水现在的情况,人家毕竟是姑娘家,怎么会像我这样皮厚呢,当然要好好的休息了,沙漠的炎热,让她的皮肤也都干燥了不少,这是她对我说过的。

接下来的几天都见不到林若水的踪影,而我去严教授家的时候,却一直没有见到他传说中的女儿,但听说是找到工作了,每天很早就出去了。

不知不觉的日子快到了五月中旬,突然的一天林若水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激动万分,然后她就直接约我来到了这个所谓一夜情的旅馆,接下来就是我之前遇到的事了。

一下子又回到了眼前,旅馆的四层,好像一个教室模样的地方,前面几排人正在努力的摆弄着自己身前的法器,而后面坐着的我们几个,就好像是旁听生一般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只是一个个的发呆,只有我和林若水不停的小声嘀咕一下。

看到有一个人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好像是做完法了,另外的用水晶球的那个人也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反复擦起了球体,接下来许多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动,好像他们的工作完成了。

这时我才听到身边和我一样坐着的人,开始大声的喘气了,不时的也有些小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但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了吧?”我又问向了林若水。

“你马上就会明白的,对于这里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但是他们议论的话题却是咱们都感兴趣的事情。”林若水说。

不一会只见一个身穿道服的老人走上了讲台,教室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那个道人双手一抱,右手握住了左手,并且右手的拇指和左手的食指交叉弯曲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双鱼的形状,好像这正是他们八卦的起手礼。

“各位同僚,大家辛苦了。”那道人说了一句。

同时台下每个人都用自己所学法门的姿势向他还礼。忽然让我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一般,又好像各种神秘学的大杂烩一般。

“大家也都知道,在不久前,天空突现异象,仿佛是一夜之间咱们国家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之气的笼罩,我查看天象得知,这气来自于外域,似乎于中东方向,所谓这异象产生必有大灾,而此象却又是如此的突然,没有半点的征兆,就好比恶虎出笼般的凶猛,让我们防所未防啊,我平安真人也不得已请各位来到此处,用尽平生所学,一起对这异象进行查找,希望可以寻出根源,找出破解之道啊。”那自称平安道人的老人在台上讲了一番,听得我是一头的雾水,不禁又看向了林若水。

“我用占星之术查看了,无奈这天上之星体暗淡,无法真正的看清全貌,不知道是不是那邪气的关系。”一位西装打扮的中年人说道。

“塔罗牌也预示出来了,那一切都是恶魔出世的征兆,有可能会发生毁灭世界的灾难。”一位带着面巾的女人说,听声音好像还很年轻。

“水晶球看不到未来,只有模糊的影像,但我可以肯定,那将是人类最大的浩劫。”那摆弄水晶球的男人说道。

一时间这里的人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气氛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不只是我们,就连旁边的那几个和我们差不多的年轻人,也开始说了起来,但是又因为太乱我完全不明白他们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