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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我们看遍了整个的石台,就是找不到一点的缝隙,它就好像是水泥浇注过的一样规矩。用手敲敲,听不到任何的回声。想砸开它又没有可手的东西,情急之下我说道:

“看我的天眼通,我试试能不能看穿这个石棺。”

说完便摆了一个星爷在赌圣里的经典姿势,朋朋在一旁有些无奈。

“姐夫,一点都不好笑的。”

“我也知道,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姐夫,你知道嘛,这处墓穴有个名堂,叫作永不超生。”

“什么意思?”

“我看过棺材手抄的一份《古今秘地志》,随然不全,但其中有一篇便和目前的格局很相似,塔边墓,无归路,石中尸,轮回止,翁仲提剑驱邪兽,木与石似定生死。”

“解释一下。”

“咱们的入口不正是一座塔嘛,而且现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正是塔边墓,无归路。此外根据这图案所示,这两个死人躺在石棺里,石头是不会腐烂的,他们也就永远的呆在这里,就是第二句的意思。木与石似定生死,木加一个石是什么字?”

“柘(zhe)。”

“没错,这个‘柘’是落叶灌木或乔木,通‘蔗’,也就引申为木棺的意思。”

“那为什么要定生死呢?”

“你想想刚才咱们看到的情况是什么?”

“木棺在石台上面。”

“没错,木在石上就不是一个字了,石棺只是石棺,木棺只是木棺,形成了一个死局,一旦咱们把它弄下来放到石台的旁边就可将这死局改为活局。这石棺就是一个木棺了,因此木在石上就叫做永不超生局,木在石旁,就称之为合字活局。”

“行啊,有一套,但现在咱们把那个木棺摔坏了,也算是破了那个死局,可没有发生什么事,会不会问题出在那句翁仲提剑驱邪兽呢?”

“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棺材抄的也不全,解释的也并不仔细。这个地方只有两个邪兽,独缺翁仲,是不是要咱们再把门外的搬进来?”

那是不可能的,外面的石像都连着机关,不是可以随便挪动的。但总算是有了方向,我又在石台的两头寻清扫着百年的尘埃,希望会有什么提示。果然,在我踏走那破木烂石之后,出现了一个圆圈图案,直径大约也就是半米吧,可能这就是当初摆放翁仲的地方。现在却消失了,也许是那个早我们许多年进来的人弄走的,也有可能是这石棺中人自己的愿望。

大约估算了一下我们两个的体重,都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也许我们站在这里会有点作用。无奈之下只有这个方法了,我站左他站右,我扶剑,他持如意,连表情都做到和石像一模一样的。一秒,两秒过去了,一分钟,两钟过去了,半小时了,我感觉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要是有人给我们拍张照,绝对会被封为恶搞派的帮众。

“不等了。”我离开了那个圆圈。

“我也是,只感觉像《西游记》里孙大圣画的那个圈一样。”朋朋说。

“会不会咱们太轻了,人家石像可是百十斤呢,咱们才十百斤,不够重量开动不了机关。”

“不对,这里怎么会有两道光柱啊?”朋朋回头看去。

因为我的眼睛具有了异能,所以看这黑暗和看白天似的,根本注意不到这个奇怪的现象。朋朋也是离开这个位置后才发现。

“可是上面没有窟窿啊,那里来的光呢?”我自问着。

“不管他了,快上石台去看看有没有变化。”

我突然想到,这里会不会和尘世人那儿一样,存在着一块含有磁场的陨石。

我将手放到这奇异的光柱中,一股熟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没错,第一次和棺材接受改造的时候,就是这样。看来这石台不是一般的石台,而是由一块陨石修刻而成,尘世人那里的只是这巨大陨石中的一角,是用来保护他永存的生命的。那这里的一块是为了保存什么的呢?我顿时向四周张望,生怕再一次出现那不知名字的古代人。

朋朋已经爬了上去,却对我喊:

“什么都没有,还是这样。”

我把手收了回来,却突然有一些联想,为什么尘世人无缘无故的要给我们这种力量,我们得到以后会有什么好处呢?莫非我和棺材就是那个打开石棺的钥匙?因为我的眼睛聚集了巨大的磁场,与这块石台互相呼应,从而引出它内在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就是打开这石棺的关键所在。

我怀着侥幸的心理,也爬上石台,这上面还是一如从前,但我此时将一只手伸向旁边的光柱,奇怪的事出现了,我的全身冒出了白光,一明一暗的,就好像是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朋朋有些吃惊,但更吃惊的还在后面,我身上的白光迅速传遍了脚下的石台,又从石台传遍了整个的墓室,惊得朋朋差点掉了下去。

“朋朋,看看现在有反应了不?”我问道

不出所料,由我做为导体,这石台在磁场的催动下渐渐的转动起来,周围的景色也跟着模糊了,不知道是我在转,还是在墓室在转。不停的盯着这不断变幻的场景,真有些眼晕,恶心。就好像连坐了十几遍旋转木马一样。我再也抗不住了,蹲下吐了起来。

胃里本就没什么存货,只是干咳了几声,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此间景象有了变化,摆设的位置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一些历史的沧桑,崭新了不少。

想跳下石台,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地上,墙壁上的图案清晰可见,旁边还配有文字的说明。那被毁坏的守护兽完好如初,石台的两边各摆上了一尊石翁仲。少的只是那幅木棺而已。但是朋朋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再一次面对孤独。

我发现自己不能移动了,只能站在这里来回转圈,却迈不出半步。而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之前我和朋朋所踩的圆圈。莫非我被这含有磁能的光柱所引领穿越了时空?而朋朋没有出现是因为他体内并没有存在磁场,如果是棺材的话就会和我一起来到这个地方了。

正思考间,我看到墓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年青人,一身的绿布褂,头顶一军帽,斜挎了一个绿色的小布包,一码绿,完全是电视剧里文革时代的标准配备。他戴着一幅眼镜,看上去还是比较生涩的模样。

进来后,直奔我而来,我很友好的问候了他,可是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在这石台周围转悠,时而蹲下,时而跳起,不停的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进行对比。再后来他跑到边上,研究起墙上的壁画,一圈看下来,他好像发疯似的拿出一把凿子在墙上乱刮,那一篇篇的文字说明就这么被他弄得面目全非,他好像很有耐心的把所有的字都刮掉了,才露出了笑容。我在旁边的声嘶力竭完全不入他的耳朵,好像现在的我只是在看一个立体电影。

我也知道,为什么刚才这壁画周围总是有一段空白,看来这个人就是当初第一个来到此间的盗墓者,从他衣领处隐约露出的穿山甲的爪子,我知道是摸金的传人。但摸金都本着不破坏的原则来盗墓的,而这位眼镜兄却破坏了这个规矩,我努力记着他的特征,倘若他还活着,我一定要问问他当初这样做的想法。

紧接着,他从外面拉进来一个大的东西,走近了我才看出来这就是当初我们摔碎的那个木棺,这小子,我到是怀疑他是怎么弄进来的?废了不少力气吧。接下来眼镜将守护兽身前的两个翁仲面对面的摆在了一起,原来这两个石翁仲是放在这里的,怪不得我和朋朋站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反应。摆好后,他便推动石台,那石台的上半部竟慢慢的挪开了,而此时墓中的情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