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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无名

(禁忌之爱啊,我倒,妹控们,你们爽鸟我犹豫了很久,从此,我彻底的沦为妹控了苍天啊。(手打))

德阳乡主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口呼万岁,曹丕忙将之扶起。

“姐姐不必拘礼。”曹丕称其为姐姐,与其对她的尊重,不如对曹真、夏侯尚的倚仗。

德阳乡主受宠若惊的站起,只望了曹丕一眼,胆战心惊,重又跪下去,哽咽道:“求陛下为民妇做主啊。”

曹丕扶起,问道:“姐姐但请,莫非伯仁不在这几日,这雒阳城中竟有人大胆到欺负姐姐?”曹丕时,心头却在疑惑,你家里有那么彪悍的一个儿子,还会被人欺负?

前些日子你儿子据是为了妹妹被朝中一个重臣的儿子欺负了,而一脚将其踹断了三根肋骨,口吐鲜血半斤,险些一命呜呼。自己用了天子之威,才堪堪把事情压下去。现在还敢有人惹事么?

德阳乡主忍住眼泪,哭喊道:“陛下啊,民妇夫君那妾仗着夫君的宠爱,越来越不把民妇这个大妇放在眼里了。……陛下,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啊。”

曹丕对伯仁宠爱妾之事略有耳闻,也曾劝过一两次,今见德阳乡主哭天抢地的来诉苦,暗道莫非事态严重了。便问道:“伯仁妾可对姐姐你不敬了”

德阳乡主抹了把脸,哭喊道:“陛下,夫君一去荆州,那贱女人就蹬鼻子上眼了。”

曹丕微微蹙眉,这泼妇骂街的语言对文学修养极高的曹丕来,有些刺耳。

德阳乡主道:“那贱女人好像不屑与我同行一般,见了民妇,就远远的避开,别行礼,便是招呼都不打一个。”张姬受夏侯玄叮嘱,现在每每遇到德阳乡主,能避则避,孰不料,到了德阳乡主这,便成了这番词。

曹丕头,问道:“还有呢。”

德阳乡主一怔,暗自思量:凭这罪状还不能让陛下定她的罪,还得下猛料才行。

嫉妒之火,刚令她的一对儿女变成了恋人,现在又笼罩了她的全部思维,德阳乡主理智稀少,嘴中之言,也越来越离谱。

“陛下,那贱人对民妇不敬,民妇忍忍也就过了,可是,那贱人竟敢对陛下不敬。”

话才出口,曹丕眼中猛的一闪,气势凌厉起来,上前,盯着跪在地上的妇人道:“如何个不敬法?”

德阳乡主嗫嚅几句,心中后悔起来,可既上虎背,再难下矣,只得自圆其。

“那贱人我们曹家祖上本是谯县一族,夺了大汉江山才得以显贵,民妇的出生连她个歌姬也比不上。”

曹丕眼中渐起杀气,确认道:“她真是这么的。”

“民妇不敢欺瞒陛下。”

“好。”曹丕将德阳乡主扶起,眼中杀意褪去,道:“姐姐但请回家,这件事,朕会给你个法。”

————

雒阳城边,草色青青,细风拂拂,天边澈蓝,云彩神驰,地上并有二马奔腾,夏侯玄与郭仁各骑一乘,一人怀中搂淡绿,一人搂黄。

奔马良久,二人约马停下,放下马儿吃草,二人下马,抱下怀中颜色,看着她们欢呼着往前面野花丛而去。

二人坐于地上,皆是呆呆的看着前面二道身影。

“怀德,以后随我干大事吧。”经过几月的相处,二人渐渐熟悉起来,郭仁对于行军用兵之道的精通,让夏侯玄感觉如获至宝,趁着这次野外踏青的机会,把招揽的念头了出来。

郭仁微微摇头,道:“你的家世与魄力,对于我来,就好比良禽找到了最合适的木。投入你的帐下,如果不出意外,定能将我一生所学施展出来。”

夏侯玄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问道:“不出意外?意外为何?”

郭仁朝着前方那个极是欢快的奔跑于花丛中,隐隐间与花草融为一体的淡绿色身影,叹息道:“不确定因素就在那。”

夏侯玄脸皮一颤,哑然失笑,道:“我的未来跟徽儿有何关系?”

郭仁却是挪动了下身体,凑到夏侯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贤弟,其实你心中比谁都清楚。你与徽儿妹妹的事,稍有不慎,就会将你拉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夏侯玄激动起来,吼道:“我与徽儿结合,碍着他们什么事了!***……”

“哥,什么事?”听的声音大了,那边的人儿于花丛中抬起头,露出浅浅酒窝。

夏侯玄如川剧变脸大师般,瞬间转笑。“没事。”嘴上轻松,手上却死命抓紧,将握着的残草折断。窸窸窣窣抖下一片草屑。显然,他心中此刻憋屈至极。

二人沉默半响,郭仁继续道:“依愚兄对你的了解,你是绝对不忍心徽儿妹妹无名无份的跟着你。可这件事,势必为天下士大夫所不容,到时候,任凭你军功如何大,此事一出,天下皆不容你。何况你还是当朝驸马,陛下也不容你。贤弟,到时候可是千夫所指的境地啊。”郭仁一向反对二人的结合,一有机会便要规劝。

夏侯玄正待回答,忽的一个淡绿色身影扑上来,便咽下要的话,迎她入怀。左手搂着她柔嫩的腰肢,右手帮她拂去胸前草屑。问道:“采的什么花?是不是卷耳?”

夏侯徽胸前一软,面色一红,笑道:“当然不是卷耳了,卷耳丑死了。”

每每二人谈到卷耳,夏侯徽都会铁打不动的霞飞双颊。

原来二人撕破那一层面后的一天,夏侯徽在哥哥怀里,在他的再三威逼之下,终于是出了少女的心思。

………

“徽儿,徽儿……快给哥听。”夏侯玄搂住人儿,磨着她的面颊,问道。

“什么啊…”夏侯徽心里头很清楚,可耐不住羞涩,头深埋,环住他的腰肢,装着糊涂。

夏侯玄拍了一下妹妹的翘臀,对于怀中人儿,虽然爱到了极,可是一来妹妹刚满十五,身躯稚嫩,二来心中到底害怕。对那做了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回头的事还是缺少胆量与勇气,因而,也只敢毛手毛脚来过过瘾。

“快徽儿什么时候喜欢哥的。不然哼哼……”夏侯玄极是邪恶的威胁道。

夏侯徽娇躯扭动,头尖在哥哥胸膛上,就像极想钻进去一般,嘴中含糊支吾:“不,不…就是不。”

夏侯玄威胁道:“不,哥今晚就回去陪你玉儿姐姐去。”撕开那一层纸后,夏侯玄再难面对曹玉,索性就住在曹真府上,如以往一般,动辄十天半月不回家。

夏侯徽果然如兔儿一般弹起,双腿盘曲,压在夏侯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的玉尖轻轻的碰触着他的胸膛,嘴粉嘟,泯成一条细线,极不开心。夏侯玄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严肃道:“再不,哥就走了啊。”

夏侯徽嗔了一眼,从他身上爬下,走到旁边,半响,捧了一株植物回来,夏侯玄笑道:“这我倒是认得,叫卷耳,是不是?徽儿…”

夏侯徽头,捧着卷耳重又缩进了哥哥怀内,问道:“哥,你还记得那次徽儿念给你的那首诗么?”

夏侯玄挠头挠耳半天,支吾道:“采采卷耳,不…那啥…不…”夏侯玄娇嗔了一眼,骂道:“笨蛋,徽儿念给你听。”

夏侯徽清咳一声,清清嗓子,郑重的双手捧着卷耳,如神女般端庄道:“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夏侯玄极配合的猛头,伸手替她把额前的一缕青丝揽到耳后,问道:“徽儿,这什么意思?”

“真笨。”夏侯徽微微挺起玉尖,自豪的骂了一句。继而道:“这句的是一个女子因为思念外出征战的…的…”到此处,夏侯徽满面酡红,那一副动人的娇态,看的夏侯玄心驰神往。

“那女子的什么?呀…”夏侯玄当然知道,可是佳人羞态难得,若不抓紧机会,天理不容。

夏侯徽此刻根本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道:“那女子的夫君…女子便出去采摘卷耳…”

“啥!”夏侯玄大声怪叫:“徽儿,那女子的什么人啊,哥没听清楚嗳。”

夏侯徽粉拳雨下,夏侯玄笑着包着她的手,忽的卸下笑容,郑重道:“徽儿,哥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的,哥保证,一定娶你过门。”

夏侯徽先是极喜,尔后缓缓颓废下来,委屈道:“我们俩是亲…别其他人,就是连父母亲也不同意的。徽儿不奢求许多,直希望能默默的拥有哥就可以了。”

夏侯玄冷笑道:“总有一天,哥要让全天下得人都怕我,那时候,即便不同意又能怎样!”

夏侯徽使劲的甩了几下秀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继而缓缓靠在夏侯玄的胸膛上,道:“徽儿最开始上学馆的时候,还想着勾搭回家一个俊公子呢,可是看来看去,谁都没有哥哥你好,那时候,只是以为哥哥你很优秀。直到后来…”

夏侯徽渐渐的沉浸在往日里,清澈的大眼睛中,满是幸福,缓缓道:“可是后来,老师教与我们这首卷耳,尽管里面的是夫妻,可是,徽儿的脑海中全是哥哥你…”

夏侯玄笑道:“哦,原来那时候你这妮子就喜欢我啦。”

夏侯徽捶打了一下,摇头道:“不是啦,我先前只是怀疑,是哥你娶曹玉那一天,徽儿心痛如绞,哭了一夜,才猛然明白徽儿的心已经全部是哥哥的了。”女人的嫉妒之心果然不同寻常,夏侯徽现在每呼曹玉名字,皆是柳眉倒竖,贝齿轻咬。

完,夏侯徽抬起头,高高的举起卷耳,笑道:“哥,这卷耳就是我们的爱情之花哦…”

夏侯玄笑道:“心啊,上面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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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武空】评论:

【当作者为了吸引部分读者的眼球,而随意改变历史人物的关系时,我只能,不得不选择离开;

历史类故事情节、历史事件的细节可以为了需要安排剪裁,但是,个人感觉,一些敏感的历史人物之间的关系尽量不要改造,尤其是不能作为的主线来描述,否则读起来仅仅是图了一时之快,整体的“虚拟真实性”将打很大的折扣。

罗里啰嗦一大堆话,只是想,选择离开,,

希望作者一切好运。】

感谢,感谢你认真的看了。

抱歉,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明,文章各处有侧重,不能因为这里是感情,后面的都是感情,所以,妹控不是本文的主线,我再次强调,本文的主线是与司马懿的对抗。这里,都是引子而已,但是这个引子现在已经深入人心,所以会有所升级,至少也是第二主线,或者是两条主线同时进行。

希望,书友难得,你懂得。

祝福,望书友在纵横阅读快乐。

——写的本书未来走向迷茫,却又重新确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