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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新年新气象

编辑部的工作正常展开,其实上班已经快一周了,与去年不同的是办公室在硬件方面有所改善,主编履行了他的诺言。每天和周娜一起起床,楼下喝碗豆浆吃两个鸡蛋。然后她乘坐509路车去学校,我一路打着带鸡屎味的嗝前往公司。

第一天的时候,主编为了鼓励大家从东北老家带来了一点土特产,每人一包。我谢过之后兴奋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包红枣,带回去给周娜补补血吧。恰巧这几天周娜的好朋友来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盯了一眼刘主编的肥油大肚,好象又增大不少。里面装过五粮液、茅台、红的、白的、黄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汇总之后都是一种命运。随着年龄的增加带来的安全隐患也随之增多。看来我还是得节制节制,虽然没有装过那么多希奇玩意儿。我甚至怀疑刘主编想自己看看撒尿的那玩意儿都有很大的困难。

放下礼物顺开自己桌上的电脑,听着机箱轰鸣,新一天工作就要和他分不开了。虽然我没赶上数码的一代,但是大学四年的时光,通过游戏的接触,基本已经脱离了菜鸟的称谓。而老张属于算盘的一代,显然跟不上脚步。经常会有弄不明白的问题。我则像个网管一样穿梭于老张和我的办公桌,和老张建立起了一对一、点对点的扶持。一切主编都看在眼里,主编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是该为我们部门补充生力军了”。

电脑的取代,应该说是进步了,每天盯着闪闪烁烁的荧光屏,让心灵之窗——眼睛承载了超重的负荷,导致我自己又花钱买了“闪亮”,但均不见效。有一天我看见坐在我不远处的老张,由一个慢慢的变成了叠影的时候,我知道我近视了。为了能更方便快捷的看清物品,不至于皱着眉头花上十余秒的时间而搞清楚一个物体是圆还是方。于是我只有佩带一副眼镜。以前老是笑话四眼的鱼P,如今我也跨入了眼镜一族。

带上眼镜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譬如:喝豆浆的时候,豆浆的热气在冰冷的镜片上凝结一层薄薄的水雾,必须将头后仰一会儿等待小雾蒸发之后,然后又低头喝上一口。这个世界就在你的眼中一会儿消失,一会儿重现。当然你也可以喝豆浆的时候把眼镜摘下来,我开始也是这样,但是往往喝完豆浆之后,人走茶凉,眼镜还静静的躺在桌上。而我已经出发去上班,多亏我经常去那家店喝豆浆,所以老板拾得后,给我放得很好。

还有偷懒小睡的时候,极为不便,先取下眼镜,然后趴在桌子上。假如半途之中,领导顺路进来坐坐。你还得慢慢的带上眼镜,而那些没有带眼镜的同志则只需要站起来撑个懒腰。嘴里还可以发泄似的说“眼睛真累。”让领导误以为你是盯屏幕盯久了的缘故。实际上你揉眼睛的目的在于看看眼角有没有眼屎。

买眼镜的时候我想买隐形眼镜,而不至于别人说我闲话:读书都没有带眼镜,现在装得很渊博似的。鱼P说隐形眼镜会伤害眼球。我又担心起来,所以犹豫再三,只有带上镜片。

尽管不到眼镜的好处很多,但我还是没办法,我已经近视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当然光靠办公室这一个月的工作,不可能让我的视力下降如此之快。还得感谢大学那几年的游戏帮助,还有毕业后一年的网吧工作。

我安慰自己道,带眼镜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可以给一个人外在的素养,在别人看来,带上眼镜一般都会觉得你是勤奋好学书看多了的缘故,会觉得很有品味。难怪很多不近视的人在照相的时候都会弄个平光或者镜框带上,以假充真。带上眼镜可以将这个社会看得仔细,不会朦朦胧胧的上当受骗。看清这世界的善与恶、美与丑,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个必要。

周娜做起了光荣的人民教师,学校离我们住的地方比较远,上班还要坐509路公交车,所以每天起得很早的总是她。艰苦跋涉、不畏艰辛。学校领导给周娜分了一套房子暂住。房子是要了,但她并没有搬过去住,周娜说怕黑。我知道她真正的原因是不想离开我。

周娜在学校上政治课,兼心理辅导。工作简直是轻松加愉快。但还是有伤透脑筋的事,现在的学生越来越早熟,初中耍朋友谈恋爱已经不是很秘密的事情,不像我们那阵都是搞地下工作。一切都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有些亲昵的动作,我只有上了大学才看到过和做过。但现在在初中随处可见。虽不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但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就会恰如其分的出现在校园的某个角落。周娜在这段时间里,便负责专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开导学生以学业为重,不可为了儿女私情影响终身大事,这一点和我以前的时候倒是很相象。周娜在接受这一任务的时候也是相当矛盾,周娜认为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交往异性朋友是可以的。周案的这种观点很受学生的欢迎,在和学生交流的时候都是“不影响学习就可以”。用周娜的话说就是:青春期的孩子不能磨灭他们追求爱情的权利。用学生的话说:周娜才是真正的良师益友。

周娜的这一观点同学们是举双手赞成,反对的只有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孙主任,孙主任知道之后,找到周娜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

孙主任很委婉的打开了话题:“周老师的工作收效不高啊。”

周娜心知肚明的说:“治标不治本没用的,我要用实际行动改造的他们想法,看清摆在他们前面的路。”

孙主任说:“那周老师找到什么方法没有?”

周娜说:“正在努力改造他们的思想。”

孙主任叹了口气:“我看还是先改造你的思想吧。”

周娜不解的说:“我思想有什么错?”

孙主任语重心长的说:“周老师啊,我知道那么年轻人思想前卫,但对于初中生来说,尚不可取,如果周老师执迷不悟的话,我只能认为周老师不具有当老师的天分,周老师还是好自为之吧。“

话都到这份上来了,周娜说:“请主任放心,请组织放心,我会让学生走出这个青春误区。”一阵义正言辞的表态,孙主任笑眯眯的说:“我相信周老师有这个能力,能说到做到。不负重望。”

孙主任满意的做了总结陈词:**说过,能改正错误的同志还是好同志,我希望你能早点回到我们的队伍中来。一番话让周娜觉得自己好象犯了右派错误似的。

周娜回到家和我说起这事。

我说:“孙主任也是为了学生。”

周娜说:“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唠叨个没完,精神太饱满了可以去街区扭扭秧歌,玩玩太极。”

我问:“孙主任多大了。”

周娜说:“**不离十也应该有五十五了。”

我说:“那就对了,孙主任是革命前辈,理解下她老人家的心情,再说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还能折腾几年,让她满足一下唾沫乱飞的**吧,以免退休之后闹得慌。”

周娜气愤的说:“凭什么。”

我说:“不凭什么,完全是处于同情心理。”

周娜说:“我不善良,爱她妈咋的咋的。”

我说:“随便你了啊,反正是实习工作,临时的。”

周娜说:“算了,不和你挣了,我做饭去了。”

周娜一边做饭嘴里还在唠叨:中国法律只规定男二十二、女二十是结婚年龄,又没规定多少岁谈恋爱,这不扯淡不是。周娜的反常让我有点担心这丫头片子是不是神经出了毛病。明明是死巷子还使劲的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