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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觉悟才是硬道理

我觉得生活冥冥之中自有定论,好像晴空万里中的白云,雷雨闪电中的狂风一样有着自然特定的轨道,漫天的尘埃蒙蔽了双眼,我努力的擦拭着想看清前面的方向,却发现,一切也许只有让磨难和痛苦发泄完之后才可以见到风雨后的彩虹……

我领悟到:有钱的时候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没钱是万万不能。

其实还是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在不需要钱的前提下就可以完成,比如睡觉、待业、串门所以钱也不是万能的。

天还是那块天,北碚并没有因为我的工作没有着落而怜悯于我,包括这个社会也是这样的势力,喊了多少年反腐倡廉、劫富济贫的口号,似乎并没真正的落实,就像郑军阴差阳错而昙花一现的扫黄行动一样。

悲哀,看到此文的读者是否觉得我很悲观,似乎觉得都是我自己的不努力而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可我也不想这样。就算是这样,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就我大学学到的那点知识,大街上炸大饼的、卖烧烤的包括天生桥下蹲点的那些娘们都能灵活运用。

综上所述就是我这辈子逃脱不了的命运——就是跟社会彻底斗狠。哪怕两败俱伤,或者我被社会这老东西玩死,但我不后悔,毕竟我从前奋斗过。

而且在我老气横秋的时候还有炫耀的资本,毕竟我没有像俘虏那样为了还能吸点空气而将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全部告之,为了活命而鞍前马后,寄人篱下。

现在为了能活命,早上起床能有口稀饭,要是条件允许再加个油条。我尽力的说服自己让社会来强奸我吧,我就躺在床上来等你。

可我办不到在被强奸的时候还要装着很享受的样子,同时嘴里还要大声呼喊: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睡觉倒成了我现在觉得唯一可做的一件事情,而且觉得是很有意义的一件大事。我突然想起我刚毕业的那会儿,晚上反复的在床上翻滚,满脑子都是远大的理想,甚至还要幻想着自己开着名车才能入睡,而现在似乎转变很大,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思想开始堕落,开始腐朽了。

我翻了个身,摸了摸睡在身边的周娜,发现床上除了我和这条被子之外,已是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其他生命物,包括几只带毛的跳蚤。

我坐起身来,打了个寒颤,反复思考之后,才想起周娜已经回了成都老家。因为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年。我摸索到了烟和打火机,惆怅若失。

春节将至,这是我即将迎来的第26个春秋,岁月不饶人啊。对于一个26岁的人来说,似乎从世人的眼光中总觉得应该干出了点什么,或者是即将要干出点什么。可我呢?面对世界的一片祥和,大好河山,却蜷缩在被子里躲着睡起了懒觉。

我也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大好青年应该所做的事情,我应该有比这更加神圣的事情等待着我去做,而且还是非我不能做的那种大事。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累!别人说上班了才叫累,可我没上班就已经感受到了玩比上班其实还要心力交瘁。

迷茫!都26的人了还说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我都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我确实还很迷茫,所以我感到我比那些结婚生子或者在老板的压力之下交不出成绩的人来说,还要更加惆怅。我换过来想想,这不应该呀。

我想起了李太白的诗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可是喝醉了也就是顶多胡言乱语,但是酒醉心明白,无论怎么麻痹自己,可还是那点事捆饶着我的心神。哎!李诗人别再害我们年轻人了。

想想自己前面所经过的25个春秋吧,真是值得感叹。说精彩绝伦似乎还欠缺点什么,说麻木吧似乎事实并不是如此。

假如我能在前面的25年中完成生命中被前辈堪称的几件大事,我也不至于现在坐在这里发闷骚。

想想周娜,这个平凡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辈子的爱情终点,至少现在我很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感觉一点不比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差。

而这25年来,我除了爱上了几个女人之外。我真就找不到其他可以拿来让我炫耀的资本。

也就是说这25年我度过得无头无脑,就像无头苍蝇乱撞,我摸了摸脑袋好象脑袋上还是完整无损,我放下心来,在烟灰缸里使劲的按了按烟头,扯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睡不入梦,这是睡觉最难受的一件事,我打开手机看了看已经下午2点,难怪很难入梦,平时都是中午12点准时起床,现在创造了新的历史记录。

丢掉手机,抓过枕头旁边的衣服,人为什么要这么虚伪,非弄件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而且还非得弄些什么牌子出来,把一干人等都分成了若干层次。

我尝试着穿着内裤去卫生间洗漱,还没到达卫生间的门口,我就开始哆嗦起来,我急忙着穿好了衣裤,看来我也免不了俗人的行列。我不禁对自己滑稽行为感到十分的可笑。

我就是这样,突然发发神经,又突然一本正经,这样我就会觉得我是语重不同的,和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而我将会被某地某公司某企业看重我这个语重不同的人类。也许,也许哪一天看重我的将是精神病医也难说。

想多了就会觉得烦恼,不想又会觉得现在除了有点想法之外还能奢侈点其他什么?

洗漱完毕,我没必要穿得必恭必敬,今天也不是什么大好日子。

至于我没回家过年的原因我也觉得很牵强,我觉得这一年又荒废了,一事无成,上次回家至少还是个编辑,而这次回家什么都不是,不仅穷困潦倒,而且还很傻逼。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周围的乡里乡亲那亲切的问候,本意是热心肠的关心我,当然也有看我笑话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可我觉得实在让人感到厌倦和无地自容。

假如我凯旋而归那么亲朋好友问起,还能脸上沾光。可明明知道我前途叵测,尚一事无成,还要戳我的脊梁骨,真是不仁义道德,为了制止和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左思右虑之后,决定继续待在北碚等候并接受这又一个新年的洗礼。

洗到是没洗礼,除了吃吃喝喝也就那么回事。我现在一无钱二无权,比当年的孔乙己还要不如。至少孔老先生还有满腹经纶,之乎者也信口捻来,而我知不出来,也者不出来几句。

突然我在端着酒杯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严重的问题,我狂干了这杯酒,在看着潘总倒酒的瞬间我思索出来了我为什么不能按常规就业的问题。

我欣喜万分,在还没有说第二句祝福词的时候我就端起酒杯干了。潘总还满以为我是对酒十分饥渴。于是又给我满上了一杯。

第三杯我没有独自酌饮。而是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倾诉了我多年来完成不了愿望的最终原因。

就是因为我不能像老孔那样知几句,者几句。我看这似乎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以前什么怀疑社会的不公,现实的残酷,完全是无机之谈

可现在过了今晚我就26了,是不是知道这重要的原因晚了点,是否能赶得上这躺末班车,假如我继续埋头于书海,等我从书海钻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更有甚者时代的发展还会不会让我继续肆意的待业。

因为我从一本书中看到一个知名专家这样评论过:当今的大学,大一的知识正是当今社会所需要的,而等你读到大四的时候,大一的知识已经随着时代的进步而淘汰。不知道我现在亡羊补牢算不算未时已晚?

可想想自己才26失去的好象还不算太多。

哎!是该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