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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中州忆旧情

整块玉牌看起来玉质细腻,色泽仿佛一汪碧水,十分的惹眼诱人,牌内隐隐有青色的光芒闪烁,看来是被人布置了禁制。

沈重单手轻挥,随即只见这块墨绿色玉牌宛如电射般化为了一道精光,射入了韩青的手中。

“怎么样,这一块玉牌总没办法作假不少字韩兄,这下相信在下的身份了不少字”沈重此时笑吟吟的问道。

原本心中还存有犹疑的韩青,待到真正见到这枚身份玉牌的出现,便再无半疑问。此刻,他又惊又喜的上前了两步,脸上随即换成了一副极为恭敬的表情,双手抱拳,深深的施了一礼下去。

“韩青见过沈前辈想不到才数十年不见,沈前辈就已经达到了元婴境界,如此惊人的修行速度,实在是令晚辈惊佩不已”

“哎,韩兄,你我数十年交情,如何还这么见外。若是韩兄不介意,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沈重咋一听的韩青如此称呼,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显出了一丝颇为无奈的苦笑,赶紧道。

“那如何使得沈前辈乃是元婴期大能之士,如何能够与在下平辈论交”

韩青一听,登时便急了,修真界原本就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徒弟变成师傅,晚辈变成长辈的事情比比皆是,再正常不过了

莫看自己数十年前修为远较沈重要高得多,但眼下,自己与这位沈重的修为境界已经是天差地别,这叫他如何敢奢望高攀?

沈重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极为诚挚的对韩青道:

“韩兄,句老实话,当年在下在整个中州也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韩兄应该算是其中的一位。

因此,在心底深处,沈某一直便将韩兄看作是极为亲近之人,虽然你我的修为暂时是有所差距,但这并不妨碍你我的交情的继续

若是韩兄再行推辞,那就是不想结交沈某这个朋友了?”

见沈重的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韩青若再行推辞,未免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他闻言嘿嘿的一笑,也不再坚持,重新对沈重施了一礼:

“韩青见过沈兄”

话音未落,此时却只见韩青一脸惊愕的抬起了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犹自有些不大相信一般,惊声问道:

“莫非,莫非沈兄就是那位近年来名震星辰海,屡次将魔教高手斩于手下的云星海璇玑岛岛主沈重?”

沈重闻言微微一笑,颇为随意的答道:

“那些只不过是修真界以讹传讹罢了,些许虚名,实在是当不得韩兄如此重视”

虽然心中的疑惑得到了沈重的确认,然而,韩青心间的惊愕却半没有消减。

自己虽然来到这星辰海发展才不过数年的功夫,却已经听了太多有关于这位璇玑岛岛主的惊闻轶事

句老实话,当年他第一次听到沈重的名头之时,还以为只不过是恰巧同名的修士而已,要知道,当年在中州大陆的时候,沈重才不过是筑基期修为。

恐怕任谁也想不到,这才不过数十年过去,他的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一个如此骇人的高度。

甚至连风星海的巅峰人物,极魔教教主都陨落在其手中,要知道,那可以是相当于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存在

见韩青还在发怔,沈重此时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韩兄,你怎么也会到这星辰海中来开起分店了?”

“唉,起来一言难尽啊如果韩某所料不差,沈兄当年应该是欲逃避道法门的追杀,辗转来到这星辰海当中的不少字”

到这里,韩青的脸上现出一丝愧意,极为尴尬的道:

“起来,当年自从沈兄逃离道法门之后,门主道法真人便在整个中州大陆发下了追杀令,举全派之力搜寻沈兄的踪迹。

将整个中州的修真界都搅得鸡飞狗跳,却一直无法找到沈兄的踪迹所在

其实,当时韩某听闻到道法门追杀沈兄的消息之后,也曾经密令遍布中州大陆的阁中弟子暗自探查沈兄的踪迹,看看能不能暗地里帮到沈兄逃脱追杀

不过句老实话,道法门乃是中州的超级门派之意,就算是举我全阁之力与其相抗,恐怕也逃脱不了以卵击石的命运,所以,韩某也不敢公开本阁与沈兄的关系。

关于这件事情,韩某其实一直都是负疚在心,实在是颇为惭愧”

此刻,韩青的脸上惭愧之色更重,几乎是嚅喏着道。

沈重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连忙道:

“韩兄不必自责,其实当日的情形沈某也很清楚,珍宝阁与道法门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于悬虚,韩兄必须对珍宝阁上下数千名子弟负责。

沈某绝对相信,韩兄当时的选择,也是出于无奈之举

关于这一,沈某根本就不曾心存芥蒂,再了,若是沈某当时真的另有想法,就会想方设法法和贵阁弟子取得联系了,其实沈某也是不欲将珍宝阁拉入这一场是非当中来”

听得沈重这么一,一直心存揣揣之意的韩青这才稍稍有释怀,但脸上的惭愧之色却依然未全数消退。

到这里,沈重的语音略略一顿,随即便继续道:

“韩兄所料不错,当年沈某也是阴差阳错来到了云星海之中,自此就和中州大陆断绝了联系。

起来,已经有十数年没有听闻过来自家乡的消息了对了,现在中州大陆的近况如何?”

着,沈重用略带期盼的眼神凝望着韩青,句老实话,虽然已经离开中州大陆这么多年了,但毕竟在那一片大陆之上,还有着他许多的牵挂

当年被逼离开中州大陆的时候,他就曾经暗自发誓,若是有朝一日侥幸能够达到元婴境界,重返中州大陆之时,必定会向飞剑阁和道法门讨回公道

一想到当年被飞剑阁和道法门追杀得如同一条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几乎是毫无半生机可言,沈重的心间,便抑制不住升腾而起的无尽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