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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田小远被擒

即便是面对这么多人,田远依然不会甘心屈服,大不了再死一次。

死过一次的田远似乎有些习惯了,没准死了以后还能再穿越到哪呢。

等到周围的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田远早已跳出了队伍,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中年人大喊着:“都愣着干什么,拿下此人,要活的。”完指向田远。

士兵们尽管有些疑惑,但还是遵照中年人的命令纷纷扑向了田远。

田远看着向自己扑来的士兵,反倒平静了下来,身体本能的动了起来。

田远双腿来回挪动,双拳紧握,呈搏击状。

一名士兵见田远年轻,料想这年轻的伙子也没多少力气,便伸手来抓田远。

田远迅速的后跳一步,猛然向前挥出一拳,士兵应声倒地。

田远不待士兵反应,冲上前去,一脚踢向士兵的脑袋。

士兵悲呼一声,昏了过去。

后撤,出拳,踢脚,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田远明显受过训练。

田远虽然出手便制服了一人,但却没有一高兴的意思,表情更加凝重。

果然,其他士兵见自己的同伴昏倒在地,立马向田远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田远弄出的动静也惊动了其他的队伍,士兵们纷纷看向这里。

很多士兵脸上挂着笑意,仿佛在看着两个朋友打架一样,又有谁会想到一个本不属于军队的人会出现在几万人的军营中呢?

斥候队离中军大帐最近,大帐高台上的人当然也发现了斥候队的动静。

中军大帐的高台,穿着各色铠甲的人纷纷看向了斥候队,将目光集中在田远身上。

那名红面绿袍人也在其中,却并不在意田远搞出的动静。

倒是先前的那名金甲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田远,心想:“此子面对如此险境却未有丝毫退缩,也算颇有些胆气了。”

田远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眼前五十人的身上,哪还有闲功夫去理会别人的目光。

田远看准一个方向,就地一滚,竟穿过了几名士兵的围堵,来到了一处营帐前。

田远赶忙站起身,背靠着营帐,警惕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围着自己的士兵。

一名士兵不等田远站定,便向着田远踢出一脚。

这一脚,奇快无比,正对田远的腹部。

田远慌忙之间只能勉强挪开身子,没有被踢正位置。

即便是这样,田远的肚子还是挨了一下。

虽然只是蹭了一下,但是田远能感觉到这些斥候兵身上的力量都很大。

刚才趁人不备,才放倒了一个,现在领教了这一脚后,田远表情更是凝重。

田远看着眼前的士兵们,一的沿着军帐挪动,想要再寻找一处遮蔽。

士兵们当然不会给田远机会,纷纷出手向着田远身上招呼。

田远左挡右架,尽力躲闪,堪堪能挡住眼前士兵们得攻击,但也是狼狈不堪,只能护住紧要的部位。

猛然,一腿踢来,目标竟是田远的下体。

田远躲过这一脚,暗骂:“妈的,你们这是**裸的强歼,不对,是轮歼。”

不及多想又是一拳向着田远的眼部袭来。

田远忙屈肘护住身体上的重要部位,仅用余光观察着周围的士兵,狼狈的沿着军帐翻滚。

猛然,田远感到膝盖一疼,一名士兵趁乱踢中了田远的膝盖。

田远眼看就要倒地,被周围士兵一哄而上擒在地上的时候,却猛的趴下身子向前滚去。

田远拼力向前翻滚,双手尽力拨开了封堵,竟又被田远滚出了一条路。

田远赶忙重新站直身子。

这一瞬间的功夫,士兵们便又将田远围了起来。

田远看着士兵,缓步顺着军帐挪动。

这时,田远的头盔早已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身上的衣甲不整,沾满了尘土,真是狼狈至极。

然而,真正让人好奇的是,田远竟是一头‘短发’,当然是相对古代人来了。

田远的头发在现代也算是男士中的长发了。

那位金甲人见田远发式奇特,不禁笑了笑,对左右的人:“此子有些意思,待擒住定要好好审问一番。”

高台上的人都头称是,唯有那绿袍人没有搭腔。

高台下,围着田远的士兵们看着他的窘态,也不着急,慢慢的缩着包围圈,脸上挂着嬉笑的表情。

田远心一横,猛然抽出了腰刀,脸上露出了凶相,给人的感觉为之一变,竟带着隐隐的血腥气息。

士兵们不再嬉笑,都将手按在了刀柄上。

田远瞅准一名士兵,当头劈下一刀,心想:“爷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哐当一声响,田远只感觉握刀不住,腰刀竟然脱手而飞。

田远向后退了两步,赶忙看去,方才那名中年士兵正缓缓的将刀插回刀鞘。

中年士兵也不看田远,淡淡的道:“抓活的,丞相有话要问。”

其余士兵见田远腰刀脱手,又放松了起来,重又嬉笑着围向了田远。

田远正退间,突然感觉摸着营帐的手抓空了。

田远余光一扫,心中稍稍有了些喜意,竟是田远来到了帐门处。田远赶忙闪身站在门内,守住了的帐门。

这样一来,眼前的士兵能直接面对田远的只有两三个人了。

士兵们见田远进了帐门,表情不禁一怔。

本来大家都以为田远会逃跑的,但是没想到他竟躲进了帐篷,这不是作茧自缚么。

士兵们这么多人仿佛猫抓老鼠一般的戏弄了田远这么久,也感到了厌烦,又见田远进了帐门,便不再留手,向着田远扑去。

田远没有了四面的压力,面对着眼前的两三人倒显的有些信心了。

田远重又换上了搏击的姿势,双拳连舞。

什么勾拳、直拳、摆拳,只要能打到眼前士兵,田远就毫不犹豫的招呼。

田远也不时的踹出两脚,专门向着士兵们关节部位招呼。

军帐附近的士兵见斥候队一直围在军帐前,迟迟不能进,不由的起了兴致,都是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

中军大帐上的将领模样的人因为站的高,位置也好,倒是能看到军帐门口处的情景。

金甲人看了一会,兴致更浓,对左右:“此子颇有些勇力,莫要从后偷袭,只须从帐门处攻击。”

早有随从模样的人将金甲人的这番话给了攻击的士兵。

营帐门口处,田远出手狠辣,只要帐门前得士兵稍不留神,就会被田远打成重伤。

帐门处已经换下了三四波士兵。

那些被换下的士兵要么是腿像折了一样不能站立,要么就直接昏迷着被人抬出战圈。

士兵们都好奇帐门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高台上的众人却看的兴起。

终于,一名好奇的士兵来到了帐门处,还没来得及兴奋,便感到一抹黑影向自己袭来。

士兵本能的去挡,却发现挡空了,不及反应,便感觉膝盖处传来剧痛,不自觉的向下倒去。

士兵毕竟受过训练,反应也是敏捷,见自己倒地,伸出双手就要抱住田远的双脚。

田远的双脚来回跳动,士兵一时感觉无从下手。

士兵心一横,就要扑住田远的双脚,却感觉脑袋像被重击一般,嗡的一声,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了。

士兵昏迷之前无奈的看了一眼踏在自己脑袋上的一只大脚。

现在,士兵终于知道自己的同伴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了,只不过自己不能告诉后面的兄弟了。

田远的招式太诡异了,让进攻的士兵们很有些不适应。

不过,士兵们源源不断的攻击,倒也不会担心田远跑了。

田远打倒十余名士兵后,也有了一些疲累的感觉,毕竟刚才就在帐外和士兵们周旋了一阵了。

田远渐渐感到自己的反应能力有些迟钝了,出拳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也没有了刚才的爆发力。

士兵们也发现了田远的有些乏力了,更是兴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尽管田远只需要面对两三人,但是力气却一直在消耗,而士兵们却能得到补充,就是累也能累死田远了。

猛然,田远嚎叫了一声,那股凶性猛然爆发了出来。

田远从来没有认输,要么被别人打倒,要么就打倒别人,即使是面对数倍于己的对手。

田远拳头上猛然加力,又打倒了一轮士兵。

田远毫无保留的透支着自己的力量,做着最后的挣扎。

金甲人看着田远那不服输的劲头,不由道:“此子甚好。以我观之,此子已到了穷途末路,传令,可袭之。”

营帐门口,攻击的士兵们被田远疯狂的举动感染,同样疯狂的向田远攻击。

不断有拳脚打在田远身上,慢慢的逼迫着田远后退。

田远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只是胡乱的挥舞着拳头打着眼前的士兵。

田远抓住一根圆棍,打算做最后的拼斗。

猛的,田远感到脑后一疼,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