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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哥、战马,谁还没有第一次

候二楞陪着田远来到了河边,一路上候二楞一直要田远注意路上的安全。

候二楞看着眼前的大河:“田哥,俺送不了你了,你沿着岸走,找水浅的地方过河。四月的河水浅,好找。”

田远突然:“侯大哥,你愿意在这当兵么?”

候二楞怔了一下:“这种事情,怎会有愿意不愿意。俺家兄弟两人,按律须出一人服军役。”

“这么,侯大哥不愿意当兵了。”

候二楞看了田远一会儿,了头。

田远笑着:“侯大哥,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不回来了,你也别当兵了。以后……”

候二楞赶忙捂住了田远的嘴低声急:“哥莫要再。军中有令,凡逃兵依律处斩。俺虽不愿意当兵,却也不能随你离去。若如此,家中老也会因俺受累,被官府问罪。”

田远被候二楞这么一才明白过来,赶忙笑了笑,仿佛开玩笑一般。

“侯大哥,我和你笑呢。丞相让我去摸敌军的情况,我应该怎么做啊?”

田远见候二楞不能走脱,只能问起了要探查敌军的那些方面。

候二楞见田远是在玩笑,大呼一口气。

“哥千万别吓俺了,以后在别人面前也莫再。”

候二楞又想了想:“俺不是斥候兵,不过有个兄弟做过斥候。他做斥候最重要的就是能跑能藏。做斥候很危险的,藏不好跑不快就会被敌军……”

候二楞没有下去,田远也大概猜出了候二楞的意思。

“侯大哥放心,弟出了名的能跑能藏,因为身手快,人家都叫我‘霹雳手’。”

候二楞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没想到哥还有个这么威风的别号啊,看来哥有些拳脚。”

田远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哥,摸准了敌军的行踪后,确定主将是谁,就赶紧回来报信吧,那样就算没有功但也不会受罚。切莫逞能,一切心为上。”

候二楞不禁又嘱咐道。

田远闻言了头,心中却有了自己的想法。

候二楞拍了拍田远的肩膀:“哥,快去吧,路上心,俺也要回去了。等哥回来了,俺请你喝酒。”

“谢谢侯大哥。”

候二楞憨厚的笑了笑,转身向着来路走去。

田远看着候二楞的背影,猛然有了一丝冲动。

“侯大哥,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了,你叫我远就行。你见不到老家的弟就把我当弟吧。”

候二楞闻言怔在了原地,良久才转过身。

田远发现候二楞竟已是满眼含泪。

候二楞快步走到田远的身前,一把抓住田远的臂膀。

候二楞颤声道:“兄弟,我看你生的俊秀,定是富贵人家出身。你……你真愿认俺这个大哥?”

田远放在现代也就算个白净的人,但是在古代人眼里,田远这样的只有在富贵的人家中才能养出这么一副漂亮的容貌。

田远笑着了头。

候二楞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当兵的苦谁又能知道呢,尤其是在乱世当兵,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在战场上。

田远看着大笑的候二楞,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候二楞松开抓着田远的手,抹了两把眼泪:“远兄弟。”

田远笑着“大哥,你这个伯长一定能安安稳稳的做下去,远一定按时回来。”

候二楞不明白田远话里的意思,不过也没有多想。

看得出,候二楞很珍惜这个弟。

候二楞又叮嘱了一番,硬是扶着田远上了战马。

候二楞还坚持要看着田远离去,田远再三推阻,候二楞才回了营寨。

田远当然不能让候二楞送自己了,因为田远根本不会骑马。

让候二楞看着田远在马上摔下来,那面子不丢到火星去了啊。

田远见候二楞走远了,才慢慢摸了摸马头:“马儿,一定要稳一些啊,回头给你弄好吃的。”

也不知道战马听没听明白。

但是,当田远催着战马向前走的时候,战马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田远差一把持不住,被甩下马背,他赶忙用脚死命的夹着马腹,抓着缰绳的手都已将发白了。

田远趴在马背上,喊着:“马儿,慢,慢……哎呦,我的屁股啊。”

战马似乎听不到田远的喊声,速度变的更快。

田远被战马驮着跑了一刻钟,渐渐感到腿上用不上力了,不自觉的松了双腿。

没有力气的田远意识到要完了,做好了被甩出去的准备,却不想战马的速度竟然慢了下来。

田远一兴奋,趴在战马背上的身子直了一些。

天地见证了悲剧的一刻,田远稳不住身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田远顿时感觉到浑身疼痛,尤其是屁股和腰,活像散了架一般。

战马则跑出去十多米才停了下来,那看向田远的大马眼中似乎有一丝戏谑的神情。

“死马,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学骑你啊。”

田远看着跑出好远才停下的战马,想到了刚才摔下之前的情形,不禁明白了什么东西。

“好像我把腿一松,马儿就跑的慢了,难道骑马的奥妙就在马肚子上?”

田远一瘸一拐的走到战马前,重新跨上了马背。

这次田远尽量放松,没有用双腿去夹马腹,双手也轻轻的拉着缰绳。

田远用双腿轻轻碰触了马腹一下,战马慢慢的向前走了起来。

“好像真有用啊,马儿,咱慢慢来啊。”

田远一的掌握着身体的平衡,强迫自己在马背上坐直。

慢慢的,田远似乎抓住了些窍门。

经过反复的尝试,田远发现自己能自由的指挥战马缓缓前行了,尽管不敢让战马奔跑,但是田远还是兴奋不已。

这可是他第一次骑马啊。

田远兴奋的大喊一声:“老子真他妈是天才。哈哈。”

这一声喊,又让天地见证了悲剧的一刻。

战马猛的向前冲去,又将田远甩下了马背。

田远趴在地上,良久才起身。

“马儿,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咱们再来。”

田远脸上没有沮丧的神色,反而有些兴奋。

看着远处的战马,田远又自嘲般的:“谁的第一次不是这样啊,痛并快乐着。”

田远完,向着战马跑去,边跑边喊:“第一次,我来了。”

这个年仅十七岁,却经历过太多事情的男人,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像个孩童奔向心爱的玩具一般奔向了战马。

黑夜漫漫,笼罩了大地。

田远**着上身,早已是满身臭汗,但脸上却兴奋异常。

“第一次,怎么样,我骑你骑的还不错吧,哈哈。来,洗澡去。”

田远骑在马背上,向着河水冲去。

尽管,田远骑在马背上还有些摇晃,但已经不会被甩下马背了。

夜色中,一抹黑影和一白影冲进了河流中,尽情的嬉戏。

四月的河水已不是那么冰凉了。

田远下了马背在河水中洗了起来,不时给‘第一次’清洗着皮毛。

‘第一次’就是这批战马的名字,田远起的,战马似乎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第一次仿佛很享受田远为自己清洗皮毛,不时的在水中嘶鸣几声。

夜空中,一弯月牙微笑的看着河水中嬉闹一人一马,似乎在看一副美丽的画卷。

一个多时后,田远找了些柴禾,在岸边支起了个火堆,火堆旁烤着湿透的衣服鞋子。

田远看着天空中挂着的弯月,感觉很惬意,而第一次也依偎在他身侧,似乎也很享受的样子。

一个人,一匹马,随意奔跑,着实有趣。

两天后,天地见证了一名骑士的产生,或许应该叫骑手。

田远还没有完全掌握骑马,但是已经能自由的奔跑了,但仅限于直来直去。

第一次似乎也很配合,两天里只是摔了田远十多次吧。

无数个悲剧才产生了一名骑手,尽管田远的脸上还有些淤青,但从他那开心的表情上看的出,两天的付出是值得的。

这名新长成的骑手骑在战马上,在天地间跑跑停停。

因为,每次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田远都要止住战马,慢慢的调头。

不过,田远相信,自己一定能掌握战马的转向问题。

田远又一次止住了战马,慢腾腾的下了马背。

现在他的屁股已经不是屁股了,因为田远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了。只有每次传来疼痛时,田远才庆幸自己的屁股还在。

田远的腰倒是好多了,不那么疼了。

慢腾腾的走到路边,田远看了看地上的已经不是很清楚的脚印,又努力弯下腰捡起了一支箭矢。

田远看了看箭矢,和自己腰里挂着的箭矢不一样,想来应该是敌军的箭矢了,他已经记不清见到了多少这种被敌军丢弃的装备了。

两天里,像头盔、刀鞘、靴子、箭矢等等很多敌军的武器装备都被遗弃在路边上。

田远也是一路靠着这些难以辨认的脚印和散落的武器装备追到这里来的。

田远不知道斥候是怎么侦察敌情的,但是因为他以前从事的生计便要求田远掌握反侦察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