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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节 需要放血的实验

要死了吗!?要死了吧!滚地鼠眼前闪过自己的一生,那是何等悲戚的人生啊,从被父母抛进荒野,幸而被人捡到,当做奴仆来养,时刻要关注着主子的脸色,被主人抓住当马骑,当狗赶,被扇了巴掌,还要笑着相迎,只为了讨得主子的欢心,什么事情都会去做,只为了在主人家爬得更高一。在一次玩耍中,没想到触了身体的异能,自己却将主人的爱子失手打死。

那是怎样的黑暗时刻啊,没了主子的自己犹如丧家之犬,狼狈逃窜,渐渐地,靠着异能,竟活了下来,似乎比在主子家里活得还要更好了。当自己踌躇满志的时候,却被公国的监察人员现,带上了这浮空岛,原以为自己是个天才,结果还是什么都不是,被配到了“草鸡学府”浑噩度日,想到今后便要去那恐怖的种族战场,滚地鼠就忍不住颤抖,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好不容易有了人摸样,不再做狗,难道就要再去送死,什么种族大义,见鬼去吧!

滚地鼠刻薄、狠毒、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其本意只是不想被人看成狗罢了,想活着有错吗!?结果却被一个孩折腾得死去活来,学府中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从敬畏,变成了漠然,还不如看着一条狗,滚地鼠如何能受得了,杀死无极为自己正名,这比什么都重要。

醒来,头痛欲裂,滚地鼠茫然的眼睛不带焦距,自己死了吗!?周围的一切都在晃,晃得滚地鼠直欲呕吐,赶紧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帘流了下来,自己还活着啊!虽然全身都痛,但自己现在确确实实是在自己的宿舍。

再次睁开眼睛,情况变好了许多,虽然还有着眩晕与痛,但熟悉的一切,让滚地鼠心安。

转眼,一个问题又浮上了心头,自己不是落进无极的手中了吗!?难道是他放过了自己,在那样的仇恨下,放过了自己!?滚地鼠心中虽然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但还是觉得奇怪,不可思议。无极是傻子吗!?自己可是要杀他的呀,还要抢走他的东西

换成是自己,恐怕千刀万剐自己的敌人都不会觉得过分,自己又没有什么可给他的,为什么又把自己放了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间,巨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难道是因为杀自己会脏了他的手!?滚地鼠一只眼睛瞬间通红,与曾经得知自己是被父母扔进荒野的弃子时的感觉一样,愤怒,极端的愤怒,如果无极在眼前的话,滚地鼠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无极待在别墅内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将身子再次陷入到沙里面,一脸严肃地看着胖墩,再次提出了请求,“胖墩,你这么胖,损失血,算什么!?赶紧,放血出来~”

“无极老大,别闹了!你要我的血干嘛!?”胖墩怎么也想不到无极一进门看到他便提出了如此古怪的要求。

“不是玩笑,我需要用你的血,呃,做个试验,快!”无极将一个干净的脸盆放到了胖墩的面前,胖墩一脸的黑线,不是吧,这么大的盆!?

“老大,你,你别吓我,做什么试验哪!?还非得我的血,还要这么多!?”胖墩哭丧着脸,因为无极的表情是认真的。

斜睨了胖墩一眼,无极心里恨声道:“每次给你输入血能滋养你那废材的源种,你就不叫唤多了!?现在取你血液,收利息怎么了!?”嘴上却道:“你也知道,每次给你输入的那些能量啦,就是那个,我看看你的血液有没有什么变化!”

“啊~”胖墩一听这个,便没了办法,事实上,最近胖墩的源种越来越大,全靠着无极的帮忙,所以,别是放血,就是无极让他跳火坑也得跳啊!只是这个盆是不是太大了些。

似是看出了胖墩的顾虑,无极比划了下,那个脸盆比起胖墩的体型来,就不值一提,意思是,你还是快吧!

胖墩颤巍巍地将油光水滑的胖手伸到了脸盆上方,迟疑地拿着刀,比划了很久,都没能下定决心割下去,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向无极,希望他能收回刚才的话。

无极露出了不忍的表情,慢慢抬起了上半身,貌似就要胖墩坐回去,不再放血,胖墩心里一阵激动,正准备什么大义凛然的话,就见无极飞快地抓住自己的胖手,在另一只手腕上狠狠一划。胖墩感觉左手手腕一凉,血就像喷泉一般涌出,流淌在了脸盆里。

“啊~”胖墩的声音之凄惨,闻着落泪。

另一边。

“你,无极老大,把我们赶出来,就留下胖墩一个人做什么啊!?”莽雄有些好奇地问道。

“能做什么,开灶呗!你是不知道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是胖墩这家伙有着狗屎运,在无极老大初来学府的时候,便和他搭上了关系,现在爽了,有什么好事,无极那个老大就总是想着他!”关天赐不知道憋了多久,悔啊,要是早搭上无极,那岂不是在豪华别墅内接受特别指导的就是自己了。唉,郁闷呐,晚一步,便步步都晚哪,那个胖墩除了胖,那里比得上自己,现在可好,将来那什么始祖血,肯定有胖墩一份,自己的竞争压力很大啊!?

“这个,我们羡慕不来的!”莽雄同情地拍了拍关天赐的肩膀,道:“当初,我们可是要把无极赶出学府的呢,现在能有机会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很不错了~”不管心里怎么想,话却是要这样,就如虽然不习惯叫无极老大,但也得随着大家一起,不能显得自己格外离群不是,传到无极的耳朵中,岂不是得到始祖血的机会又少了一分。

此时,被两人羡慕嫉妒恨的两人并不知道,胖墩悲戚着一张胖脸,都快皱成包子了,整整一脸盆的血啊,这要吃多少东西才能补得回来,而且手腕好痛!胖墩仰望天花板,无极端着那盆血上了楼,也不知道是怎样做实验的。

捂着胖手的胖墩,突地想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该不会,该不会以后经常要实验吧,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