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宿俊博的协助下业绩蒸蒸日上。
我提醒宿晨,“不要太放心宿俊博。”
“什么意思?”
“我是,不要把公司的机密让宿俊博知道的太多了,当心有一天公司变成他的。”
“俊博不会的。”
“人心隔肚皮,还是心好。”
“程潇,你都快成我的军师了。”
“宿晨,停顿什么呀?你不就是想我是狗头军师嘛!”
“程潇,我可没,是你自己的。”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意思。”
侗画:“程潇,你瞧瞧,现在的你和宿晨关系多融洽呀!早就该这样了。”
刘琉冲我挤挤眼睛:“程潇,该到接受宿晨的时候了吧!”
我白了一眼刘琉:“你瞎操心什么呀?都有家室的人了,还这么八卦。”
宿晨嘿嘿笑着:“程潇,我觉得刘琉的建议挺好的。”
我反驳道:“我觉得一儿也不好。”
侗画:“程潇,那你,怎么就不好了!”
我:“反正就是不好!”
侗画刚想什么,话还没出来,她却干呕起来。
我惊讶的表情,“呦!刘琉你速度够快的啊!能当父亲了吧!”
侗画白了我一眼,“程潇,你瞎起什么哄啊!”
我嘿嘿笑着,“侗画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了就有了呗!看来我当干妈的愿望能提前实现了啊!”
宿晨:“我当干爹的愿望也能提前实现了。”
刘琉笑着:“程潇,你看你还是摆脱不了宿晨,一个干妈,一个干爹,多配啊!”
我白了刘琉一眼,“赶紧的,陪侗画上医院检查去啊!”
“噢!”
我对宿晨:“宿晨,你又得当回免费的车夫了。”
侗画:“怎么了,程潇你心疼了?”
我:“没有。”
宿晨:“我乐意当免费的车夫。”
去医院检查过以后,证实侗画确实是怀孕了。刘琉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给他父母打电话,电话那头老爷子老太太激动的那叫一个感慨万千。
侗画愁眉苦脸的,“怎么就有了呢?”
我:“谁让你们不把安全措施做好儿呢?”
刘琉:“有了就生呗!”
侗画:“刘琉你以为生孩儿像你时候玩过家家一样简单啊!生孩儿会死人的。”
刘琉愕然了,“那你的意思是?”
侗画:“孩子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不想要这孩子。”
刘琉生气了,“侗画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这孩子做了,我就敢跟你离婚。”刘琉完气呼呼的走了。
侗画在后面喊道:“刘琉你个白眼狼,我瞎了眼了,怎么会跟你结婚了。”
宿晨让我劝劝侗画,他去追刘琉。
我问侗画:“真的不想要这孩子。”
“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刘琉他干吗那种口气跟我话。”
“那刘琉不是当父心切吗?”
“他心切就能跟我大吼大叫了,从跟刘琉恋爱到现在结婚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大声过话呀!”
“那他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嘛!”
“那我经历过啊!程潇你男人一结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的对,婚姻是坟墓。”
“你给他儿时间让他好好想想!”
“他竟然还我要是敢做了孩子,他就敢跟我离婚。”
“行了,行了,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
“气死我了。”
“哎呀!好了,不生气了啊!我带你逛商场去。”
“不去,程潇你真逗,你看我现在还有心情逛街吗?”
“我带你去的地方,保管你去过以后打消做掉孩子的想法。”
“程潇,你也不赞成我做掉孩子?”
“恩。”
“你的想法。”
“第一,你们双方的父母都健在,完全有能力养这孩子,用不着你多操心;第二,你没有必要为这事把婆媳关系给闹僵了,你别看老太太挺时尚挺会赶时髦的,但在抱孙子的事情上,老太太思想可没那么超前;第三,流产对你的身体伤害太大。”
“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这也太突然了。”
“在生孩子之前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足够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程潇,你容我好好考虑考虑。”
“反正你得考虑清楚了。”
我带着侗画去了商场的孕婴专卖场,侗画看着那些婴儿的衣服,比前比后的。
“程潇,你看这衣服多可爱啊!”
“程潇,你看这摇篮多漂亮啊!”
“程潇,你看这鞋子多精巧啊!”
“程潇,你看这玩具”
出了商场,我问侗画:“现在你的打算呢”
侗画摸摸肚子,“生。”
“你确定?”
“恩,我确定。”
“你再次确定?”
“哎呀!我确定。我突然觉得有个孩儿挺好玩的。”
我用手指敲了一下侗画的头,“好玩什么呀!孩儿又不是玩具。”
侗画让我去找刘琉,看看刘琉是什么态度,她她不想看见刘琉。我只好打电话约刘琉去了咖啡厅。
刘琉问我,“侗画她情绪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她你要是打算离婚的话,她没有任何意见。”
“那孩子”
“都打算离婚了,还要孩子干什么?”
“那我那会儿不是在气头上才的那话嘛!”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离婚啊!多伤人啊!你们结婚才多久啊!连半年都没到呢!”
“那你也不帮帮我,竟在这风凉话。”
“离婚可是你自个儿亲口的,又没人逼你,既然这话是你先出口的,后果就得你担着。”
“那我该怎么办呀?侗画这次没哭也没闹,太反常了。”
“她不哭不闹证明她长大懂事了,证明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程潇,那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参谋参谋啊!”
“对不起,刘大少爷,这事儿我可真没法帮你,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那侗画这会儿在哪儿呀?”
“在我宿舍里。”
“那我现在过去合适吗?”
“你自个儿掂量着看呗!”
“那我还是去吧!”
出了咖啡厅的门,我看见宿晨一个人斜倚着车门。我跟宿晨打了招呼:“我还以为你回家去了。”
“我等着当免费车夫呢!吧!去哪儿?”
“去公司,侗画还在我宿舍一个人呆着呢!”
我们来到公司宿舍的时候,侗画都已经睡着了,听见我开门,侗画醒来了,她以为就我一个人回来。
“程潇,刘琉什么态度呀?”
我和宿晨闪到一边,“人我给你带来了,侗画你自个儿看着处置吧!我和宿晨先退下了。”
侗画:“程潇宿晨你们别走,开庭审理怎么着也得有旁听啊!”
我把桌子放在侗画面前,又搬来椅子让刘琉坐在侗画对面。我和宿晨则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我都有儿想笑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简易的审讯室么。
侗画一拍桌子,“升堂!”
歪歪听见拍桌子的响声汪汪叫了两声跳到我腿上。我和宿晨乐了,也跟着凑热闹,“威武”
侗画问道:“堂下何人。”
刘琉道:“草民刘琉。”
“你知罪否。”
“知罪。”
“怎么个知罪法?”
“草民错了。彻底的错了。”
“错在哪儿了?”
“草民不该大声责骂老婆大人。”
“那以后该怎么表现呢?”
“以后老婆大人了算。”
“好。本大人宣判:‘第一条,老婆永远是对的。第二条:‘万一老婆错了,请参考第一条。’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刘琉正屁颠儿屁颠儿准备去抱抱侗画,侗画突然:“程潇宿晨,把罪人拉出去斩了。”
我和宿晨哈哈哈笑了。
刘琉问侗画,“老婆,做人流会疼的,那好歹也是一生命呢!咱就留下吧!”
侗画白了一眼刘琉,“生孩子比做人流还要疼呢!是我生又不是你生,你少在那风凉话。”
刘琉无奈的表情,“那什么时候去医院?我陪着你去把!”
侗画问:“去医院干什么?”
刘琉郁闷了,“不是要去做人流么?”
侗画撇撇嘴,“谁跟你我要去做人流了?我那会儿在医院只是跟你我不想要这孩子。我只是不想,‘不想’是什么意思你懂吗?不想就是我才刚有那念头,谁非要做人流了。都学了十几年的语文了,连这儿意思都不明白。你竟然还要跟我离婚?你就不知道先跟我好好。”
“我错了,老婆。”
“本来就是你错了。”
“那咱孩子”
“就生呗!”
“老婆,你真好。”
我啧啧嘴,“哎!瞧瞧!你们俩这煽情法,注意着儿形象好不好?把我和宿晨当空气呢!还有歪歪也在这儿呢!少儿不宜!”
刘琉:“这么精彩的剧情,没收你们钱就偷着乐吧!让你们看场免费的煽情戏还有意见?”
我反驳道:“那刚才你坐宿晨的车还给你免费了呢!”
刘琉:“呦!你现在跟宿晨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啊!”
“那你和侗画都是一家子了,我和宿晨还挤进去当什么第三者呀!”
侗画:“那你和宿晨凑成一家子不就得了。”
我白了一眼侗画“侗画,你跟我瞎打什么岔子呀!赶紧的把你们俩的家庭矛盾解决清楚了,解决清楚了去吃饭,被你们折腾的,我都快饿死了。”
侗画:“那赶紧的走吧!别把咱孩子的干妈给饿坏了。”
我看看刘琉,“罪人,今天可得你请客啊!”
刘琉很无奈的表情,“噢!我请客可以,但是你别再叫我罪人了,太刺耳了。”
侗画拧了一下刘琉的耳朵,“认罪服法。”
刘琉疼的嗷嗷叫着:“老婆大人,我错了,我是罪人!”
吃过饭的时候,刘琉的母亲让刘琉带着侗画回去一趟。侗画她和刘琉打的去就行,让宿晨送我回去。
宿晨:“程潇,时间还早,去走走好吗?”
我看看宿晨,“老实交待,有什么企图?”
宿晨皱皱眉头,“我的企图你一直都知道啊!就是让你做我的女朋友,然后再娶你做老婆,守护你一辈子。”
我笑嘻嘻的:“宿晨,你这话得可真煽情!我差儿就感动了。”
“还差多少?”
“你自个儿去掂量吧!”
手机响了,是芦斌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呦!大忙人!”
芦斌嘿嘿笑着,“程潇我想你了。”
“得了,谁知道你到底想谁呢?还想我了!”
“呵呵,你有空没?”
“没有!”
“你是不想跟我约会呢还是真的没空啊!”
“是真的没空!”
“你干嘛呢?”
“约会!”
“和谁?”
“你自个儿没长脑子不会想啊!”
“是姓宿的那白脸儿吧!”
“我跟你过多少遍了,别让我听见你的这种叫法。”
“好好好,是宿晨。”
“恩,我就跟他约会呢!”
“我怎么又晚了一步呢!得,不打扰你们了。”
“恩,拜拜!”
宿晨问我,“是芦斌?”
我头,“恩。”
“幸亏我先下手约你了。”
“恩,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干嘛叫我白脸啊?”
“不知道!”
“我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皮肤好,他的脸没我的脸白。”
我听了都快笑岔气了,“宿晨,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这叫幽默!”
“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幽默了。”
“不幽默怎么能逗你开心呢?”
“明天带我去看黎吧!”
宿晨愣了一下,“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动要求去我们家吧!”
“不是好像,就是第一次。”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去你们家啊!”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上次跟我想看看歪歪。”
“噢!”
“宿晨,回去吧!”
“好!”
宿晨把我送回宿舍跟我:“我今晚住在公司,明天早晨起床后叫你。”
“恩,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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