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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深夜的感悟

这个季节,就是夜晚的风也是暖暖的,我们坐在山上,从身边吹过,感觉特别的舒坦,虽然我们工作的地方很脏,可还都情不自禁的光着帮子。

就算是这样,那身上的汗还不体的从体内向外冒着,热得大家不停的喝着从山泉上打来的凉水,每喝一口,都感到爽爽的痛快极了。

当风儿从山脚下吹到山时,我们马上乐得直起身子,坐在有风的地方向四周看着,虽然看不到什么,可坐在这静静的夜色中,另有新意。

大家这个时候,都很少话,可能是因为劳累的关系吧!或者就是大家工作时,把话都得差不多了,坐在外边风凉凉的吃饭,就再也没有那么多的话要。

都静静的听着大自然的声音,风儿从树缝中穿过,很快带动着树叶发出“簌簌”地响着,因为夜有些太静了,就这声音也能听的非常清楚。

就好似有人在黑夜中,有意去轻轻摇晃树枝一样,一会声音来得很紧,一会又很慢,如果你没有精神准备的话,咋听起来还有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呢!

我们这些人很多都不怕鬼,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从我听了很多的鬼故事之后,当我独自在外边黑黑的夜里时,就有些害怕。

有人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中有鬼。这话也许的有理,我曾试验过,如果我独自走夜路时,如果越想着害怕的事情,走起路来,也就越怕。

要是问问自己,到底怕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如果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那么大糊糊的走着,起来也真怪,马上胆子就壮了起来,也没有害怕的想法了。

也许他们的对,是的,鬼我们没有看到过,就算是怕他,那也是从别人讲的故事中,听到的,在加上自己的丰富联想得来的。

这样的话,就把一个很平常的故事有些神密化了,也正是这种神密化,使得自己的思想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就连走夜路都有些担心起来。

山风吹来,使那些挂在井口上的那些一串串的灯,也在自然的摆动着,同时吹得灯光有节奏地晃动中,使我们坐在它的下面的身影也在不停的变化着。

一会向左晃去,一会又朝右晃去,在这黑黑的夜里,使你有一种不出是感觉来,就好象自己刚刚睡醒,或者在梦中一般,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同时也让人觉得你好象处身在虚无的世界中,这种虚无的感觉让你又不得不使劲的睁大眼睛想好好看看四周的一切,看看自己是否真实的存在着。

我独自坐到离灯光远一些的地方,慢慢地合上双眼,醉在这灯光、星光、荧光的闪亮中,让自己好好的感受着这个宁静的夜晚,好好感受劳累后的疲乏。

这种无言的沉醉,是等待着命远的风将我送到自己理想的地方去,那个地方在那里,我不知道,可是我总是隐隐的觉得,我不属于这里。

我知道我不是一片树叶,如果真的是树叶的话,当我脱离了母体之后,我将很有信心的随着飘来的风儿,带着我满世界任我遨游,或顺流而去;

也知道自己不是蒲公英,要是那样的话,我会向跳伞兵一样,当我感到那里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很勇敢的,很坚决的往下一跳,落到我要到的地方去;

我更知道我不是风,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会像隐形人一样,来到我的老师面前,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狠狠地打他一个耳光,当初他只知道教我好好学习。

可为什么他就不教会我踏入社会求生存的知识呢!那样的话,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也自然就没有了在寂寞中所给我带来的埋怨。

等待是煎熬的,等待其实就是活受罪,因为你不知道在这漫长的待等中,最后得到的是什么,所以在长时间的等待中,会把自己变成远古的化石。

可有时,命运却非让人在寂寞中去等待不可,因为在这个让你倍受折磨的等待中,你的思想会慢慢的成熟,行动也会慢慢的让变得老练与世故。

在与各种性格的人接密的接触中,他们教会了你去如何的和他们接近,也让你学会,如何作好人与人的交往,会把你磨合的没有了年少时的棱与角。

如其不能改变现状,那么也只能去默默的等待着,也只有向化石一样静坐在夜空下安心地、耐久地等待着,也好让你保持一个好的心情去感受生活。

这时我们有思索的时间,因为工作之余又坐在一个静静的夜里,如果你不去想入非非,又能做些什么呢!所以我们有扪心自问改过不足的空间。

可我有什么去扪心自问的呢?我什么也不问自己。工作这段时间我才感到自己所选择的井下劳作完全是一个人的一时喜好决定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爱这行。

长时间的缺乏日光,使我渐渐的觉得自己有些面黄,也有些发白了,有人谁我这是白脸的象征,其实这句话很不中听,因为白脸这句话,给人一种不能出力,也就是,靠着别人来生存的人,所固有的代名词。

我不愿背上这个名词,因为现在我靠自己一身的肌肉来劳动生活,虽然我现在有些不太喜欢这个工作了,可这并不代我不能从事别的工作呀!

现在可以,因为睡眠的不固定性,让我感到觉睡得也有些颠倒了,长此下去,我也发现自己渐渐的有些睡眠不足,是它们带动着我的脸有些苍白。

当然我没法出口,也没法和家里人交待,现在我感到有些厌倦这份工作,可当时我高高兴兴的跑到山上来,家人里并不支持的,只好自己憋着。

当我把这种想法偷偷的告诉自己的好朋友,贺满成听到会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吃惊的瞪起了眼睛来,他对我的这种法感到很意外,他觉得一个农村的男孩子,如果不下井,那么还能干什么呢?难道在家里当二流子吗?

对于他的这种看法,也使自以为能坚持到底的我也有些惘然无措,因为我没有办法给他更多的解答,难道我可以做别的工作吗?可别的工作又是什么呢!

当初贺满成把我带到河边时,默默无语的表情,虽然当时给我留下了很多的想象空间,也有很多的疑问,现在似乎得到了其中的答案,看来乐趣是暂时的。

尽管此时也能解开些疑团,可我对前途现在也不那么十分的看好了,因为工作了这么久之后,使我觉得在这里除了为糊口之外,又那里有发财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