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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河边的女人

那时我便望着那的东西看着,觉得它很神奇,就凭着这个家伙,他们能抓很多的鱼,而且吃不了晒上,留着冬天吃鱼干,或做成咸鱼。

到了冬天,因为东北的天特别的冷,所以水面有些地方结成了厚厚的冰,就算你跑上去走,也是很安全的,有时汽车都乐哈哈的跑在上边走捷径。

当河水一封,那时是孩子们的乐园,他们在冰上手中拿着个像赶羊的鞭子,玩起冰尜来,一玩就是一天,也不怕冷,也不怕冻,有时玩的浑身出汗。

当然,也有的玩自做的冰车,冰鞋,打雪仗,堆雪人,孩子们的手脸冻得通红,可身上不停地向外冒着热气,他们玩的开心,畅快、无忧无虑。

可近些年,由于上学考试受到了人们的重视,使孩子们的学习压力越来越大,他们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时间到冰上娱乐,更多的是用在学习上。

所以在冰中玩闹的孩子便越来越少。我觉得他们比我那时还要苦,他们把自己最欢乐的童年,都留在了山一样的作业里边,比我上初中时还要忙碌呢。

在河的两岸是长着形状不同的柳树。每到雨季,就会有不少人在柳树根下捞鱼,因为柳树根子的须子很多,正是鱼儿隐藏的地方,也是它们群居的场所。

人们便手中拿个网,支好之后,便使劲的在水下的柳树根中猛喘上几脚,另一个人在下边把早已摆好的网,看看差不多了,便再慢慢起出水面。

这时,手指大的鱼儿就活蹦乱跳地离开了水面,那时你再向网里一看,肯定会让你喜笑颜开,里面这些鱼儿滚着球在那里是又蹦又跳着,很招人喜欢。

乐得大家把他们放到装鱼的盆子里,然后拿到家里把它们的脏东西挤出来,然后放到锅里,再向里面放一些酱,做出来真是又鲜又香,是最好的美味呢!

河旁的这些柳树,在充足的水边,长得一个比一个茂盛,尤其这个季节里,是枝繁叶茂的时候,它们都尽情的把自己的叶片伸展开,在这里都有些密不透风。

这是大自然馈赠给人类的防水礼物,也是大自然给人们留下的美丽的一景,那绿绿的柳树,沿着河两岸密密的根植在那里,很忠诚的为防水患做着贡献。

春天,虽然水暖鸭先知,可要是先长出绿芽报春的,却正是长在河边的这些柳枝。因为水边的温度要比其它地方的暖一些,那山上的温度更是没法比了。

只要每年春风一来,幼芽就会在暖风中渐渐长大,随着黄色外边的逐渐消褪,绿色加深,然后它们再慢慢的把它们那美丽的绿色贡献给大地,又很快的将它们那美丽的,付有希望的绿绿的叶子,尽情的舒展开,告诉人们盛夏来临。

它们靠着永不枯竭的河水提供的充足的水份,疯狂地毫无顾忌的长着。等到夏天雨季一过,它们已经长得象透不过气的一堵绿墙,把河边紧紧地包围起来。

我迷登的正准备向河边走的时候,突然我听到绿墙的河边,有女人欢快地嘻笑声,这时我一下子清醒了一些,我暗暗的想着,看来这里是没法洗澡了。

我知道她们这些妇女就在旁边村子里住,这个村子叫做砟子村,至于名字的来历我无从知晓,但她们在这里洗衣服,肯定是住在这个村子里的人。

我站在绿树墙里仔细的听了听,这才听出从河边传来“嘭嘭”槌衣服的声音,她们洗衣服有个特,就是喜欢用棒子棰,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觉得她们这个习惯,可能是在祖辈留下的习惯,在这里水非常充足,无论多脏的衣服,槌几下,灰尘就会顺水流去,能把存留在里面的灰击打出来吧!

我觉得这种方法很聪明,既然不用让人使劲的用力揉着,也不用使劲的站在衣服上用脚踩着,她们在这充足的河里,可以省去在家换水的麻烦。

河里的无论多脏,是可以自动净化的,这也许就是人类之所以能不断的延续生命至今,还那么旺盛的延续下的原因吧!这是大自然给人生存的良好机会。

而且在这里,水可以让她们撒欢的用,你既然不用担心挑水的麻烦,也不用考虑倒水的烦恼,只要你喜欢,尽管在这里洗吧!多的让你用也用不完的。

现在正是酷热时节,就算是不洗衣服,跑到河边玩戏,人也是不少的,在家里闷热难挡,可是只要你跑到河边来,情况就有所不同了,在这里即风凉又清爽。

从她们那欢快的笑声和愉快的话声中,你可以在她们身上丝毫感觉不到烦热带给人的郁闷,而是只要听到她们的话声,就会让你有一种很舒服的感受。

她们选择密林边洗衣服是最合适的,这里极少有人来,如果她们感到有些热了的时候,她们也可以脱下衣服欢快而又尽情的跑到水中洗一个澡的。

这些妇女是非常精明的!多年来她们摸索出了一套自我防范手段,在这里即能让她们把自己的手中的工作干完,又可以让自我放纵的好地方。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听这些人发出的声音,便能知道,她们最少能有三个人,为了怕她们知道我在林子里,又怕她们误认为我是坏人,所以抬脚刚要走时。

就听到有一个妇女柔声细语地,非常轻快的边洗着衣服,边高兴的唱起来:“带走一盏余火,让他温暖我的双眼,尘封的日子,……”

这声音可真的太好听,使我迈出的步子又忍不住停了下来,很想站在那里多听一会,因为那声音虽然比不上歌唱家的圆润婉转,却也有几分粗野的霸气。

我站在那里默默的感受着,感觉到她的嗓音就像水中的蒸气,慢慢从河边扑向岸边,漫过绿墙透进人的耳鼓,然后又四处扩展着,并在柳林里绕个不停。

我正听得有滋有味的时候,这时有一个女人大声的,开玩笑的对唱歌的女人道,“你情哥哥把余火都带走了,还怎么温暖你的双眼,可不能让他美呢。”

这时,歌声突然停了下来,就听那唱歌的女人也不生气,而是笑呵呵的大声地回敬她道,“去你的,就算是没有余火,我同样有心火,你呀!可能没火呢!”

我站在那里细细的辩认着她们那里发出的声音,可能是刚才唱歌的女人觉得对方的话很刺人,所以便用手泼起对方来,我只能听到水落河里的声音。

那清楚传入耳朵里的“哗哗”声和妇女们那粗放的荡笑声,一下子就传出老远,在我前面,在寂静的柳树丛中,清晰地传来了你泼我闪的疯闹。

我能听得出来,她们就好像鸭子们在水面上欢乐时,拼命地扇动翅膀和击水的声音跳舞一般,而且可能是因为用手泼有些不过隐,我又听到盆子的相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