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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寻找灵石

月光是乃是一种世所罕见的宝物,因其能自然发出如皎洁皓月般的柔和光华,故被称为“月光石”,当年周国的邻国中山国曾今收藏有一颗月光石,后来霸主唐国为了得到次宝物,不惜发动了对中山国的战争,连夺三十座城池。中山国无奈之下,只好将此宝进贡给唐国,月光石大名一时响彻天下。

只是此事发生久远,掌柜一时不曾想起。现在他听到李彻询问会发光的石头,则立即回忆起这段轶闻了。

“月光石。”李彻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的这块石头大有可能就是这种宝物了。看这掌柜如此惊讶的表情,这月光石定然价值连城。

“陈掌柜,这月光石十分稀有吗?”李彻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是自然了,何止是稀有,那简直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宝物!”陈掌柜知道就算是周皇也未必拥有此宝,何况眼前这个少年,于是也就不加隐瞒了。“当年中山国就曾有过此宝,只是后来被霸主唐国逼的不得不献上此宝。唐皇得到后十分高兴,便归还了从中山国打下的三十座城池。你珍惜不珍惜?”

“这月光石竟然如此珍惜!”李彻也是惊讶不已。

“哎,只可惜月光石仅此一颗,现在已成了唐国的镇国之宝了。”陈掌柜对此事颇为遗憾道,“若是此生我能亲眼见上一见这月光石,便是死也无憾了。”

“呵呵,让公子见笑了。”陈掌柜忽觉自己有些失态,立刻尴尬这笑了笑。

李彻极其自然的摸了下怀里的那块石头,他感觉此物**不离十,应该就是所谓的月光石了。不过此物在万妙观的暗室里可不止一颗,难道自己阵是捡到宝了,他心中顿时兴奋不已。

不过,既然月光石如此珍惜,随随便便拿出来自然是要冒极大的风险的。像这样可以为其发起一场战争的宝物,在他这么一个少年手里出现,不让人怀疑都不行。宽且现在自己连自保之力都没有,一旦被人知道自己手里有绝世珍宝月光石,那么就算是身为临阳侯的父亲也恐怕救不了自己了。

李彻决定暂时还不能出售这块月光石。

那陈掌柜有些奇怪地看着李彻,“王公子你是不是有此宝?”他试探着问。

“陈掌柜可真会笑,在下年纪,这么会有这样的宝物,就是我们王家倾家荡产也未必能得到此宝的。”

陈掌柜突然怀疑起李彻的来意,于是笑脸一收,语气顿时变得有些生硬了。他大清早开门迎客只为做买卖的,可不是帮人答疑解惑的。

“我自然是来买些东西的。我只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有这样的记述,所以刚才闲聊时才询问一下,陈掌柜乃是京城玉器行当里的大师级人物,自然知道的比书上写的还多了。”

一听李彻是来买东西的,陈掌柜安心多了,马上有露出了笑脸。

“哪里哪里,那都是同行抬爱的。”陈掌柜倒也有几分谦虚之意,“不知王公子到本店需要些什么?您只管,若本店有的,自然对王公子优惠一二的。”

陈掌柜认定李彻是王家的公子,因此才在其权限范围内许给李彻一些好处,希望能博得李彻的好感,自然也就能慢慢搭上王家这条线了。

“那就先多谢陈掌柜的好意。”李彻当然也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我在找一种玉石。”李彻。

“什么玉石?”

“什么玉石在下可真一下不出来,不过我适才将这店堂里的玉器都仔细看了一遍,未曾发现我要的那种。”

陈掌柜满脸狐疑的看着李彻,暗想:自己这“玉缘堂”这么也是京城玉器行里排名前三的字号,这么会没有他的那种玉石。

于是,便颇为不信的:“王公子所的玉石店堂没有,本人可就实在不相信了。本店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店,这么会没有呢?还请王公子在仔细瞧瞧。”

“不用看了,确实没有。”李彻肯定的回道。

陈掌柜仍是一脸的不信之色。不过,他略一沉吟,:“这店堂内只摆放了本店十分之一的货物,极有可能没有公子所要的那种玉石。公子请随我来,到本店库房一看,定能找到公子所要之物。”

陈掌柜一咬牙,便请李彻去库房看货。这本是不允许的,不过在这关系到“玉缘堂”名声之事上,自然要便宜行事了。

李彻自然是满心答应了。他跟随在陈掌柜身后,进了后堂,穿过一条门廊,来到一座花园,花园后面又是一座别院,院里有座低矮的砖砌四方建筑,上面有一道厚实的铁门,门外还站着两个大汉,一看就是一副武林高手的身手。

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见陈掌柜,便恭谨的问道:“掌柜的有何吩咐,咦!此人是谁?”

“此乃定远伯王家的公子,是本店贵客。来本店购买一些玉器,只是店堂的玉器不是十分如意,因此我带他到库房看看。”

“既是如此,掌柜和王公子请。”着,两个大汉分别拿出一把钥匙,一起插入铁门上的锁孔,打开了铁门的大锁。而后两人一齐使力推开了铁门。

李彻不禁有些纳闷了,这“玉缘堂”只不过是家买玉器的店铺而已,怎会有武林高手的大汉做护卫,看来这京城的每一家店铺都不可瞧,其背后都是有不同的势力暗中扶植的。恐怕自己的李家也有不少这样的产业。

铁门内是一条往下延伸的楼梯,李彻随着陈掌柜走了下去。

楼梯不高,只有十来步,下面是一间十来丈大的地下室。地上摆放这着几十个楠木大箱。在地下室的一面墙上还有一扇铁门,门上的大锁比上面那个还大,看来里面放着更家重要的东西。

陈掌柜指着地上数十个大箱子:“王公子,这些都是本店玉器库存,你请看看,是否有想要的玉石玉器?”

“‘玉缘堂’果然名不虚传,光是这些库存就值京城其他玉器商号的之和了。”

陈掌柜将大箱一个个悉数打开,里面装满了用棉布包裹的各类玉石玉器,其中有不少堪称稀有之物。

李彻一件一件对这些玉石玉器认认真真的寻找起来,看看是否能从这些玉石玉器中找出所谓的灵石。当然,他也并不知道这灵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既然被称为灵石,定然十分有灵性。

李彻来的时候在不经意间想到了一条辨别灵石的方法,就是用体内那缕气丝来感受,若是这些玉石玉器中有所反应,那便是灵石无疑了。

打开的箱子越来越多,但都没有发现李彻想要的灵石。陈掌柜的脸色也愈加的难堪,而李彻也有些郁闷起来。两人忙了半天,直到最后仅剩最后一个箱子了。

“王公子,这是最后一箱了,里面装的都是些边毛角料,你还要看吗?”被李彻弄的既难堪又闷气的陈掌柜强忍着怒气问道。

“这,还是再看一眼吧。有老陈掌柜了。就算这箱里面还没有我想要的玉石,在下也会买下贵店里一件东西的。”

陈掌柜听到李彻如此,心下也就舒服了那么一,他把最后一个箱子也打开,里面露出了一箱没有包裹,散乱摆放的玉石毛料。这些玉石毛料未经打磨,看上去粗糙无比。

李彻将这些玉石一块快拿起大打量,直到只剩下箱底最后两三块为止。李彻此刻更加无语了,心情也大为泄气。看着那几块毛料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转眼一想,既然都已经到了这如此地步,就剩那么两三块而已,还是拿来在看一下吧,不定这灵石就在其中也不定的,

李彻这样一想,自然是运转真诀,伸手拾起一块拳头大的毛料。

突然,李彻感到那快毛料中有一股蓬勃的气息从手上传来,一时不适,把那块毛料丢了下去。

“灵石?”李彻心里咯噔一下立即联想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