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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转运借运之术

“风水转运”仅仅是一种传说,有或无都只在人的一念之间,而真正能改变命运的是人自己,以及人与人之间的那份感情……

“我想知道这里的业主是谁?”离渊此刻的目光仿佛两把利刃,似要将隐藏在最深处的嘴脸看清,他脸上的神色也陡然间凝聚,茶室的气氛也紧张起来,原本淡雅易趣的气氛也被完全的破坏掉了,就如同原本静谧的湖水,被一只不知哪里飞来的鸟雀,惊起了一片涟漪,引得蛙声四起,而离渊现在的神情锋芒毕露,丝毫不像在是作假。

“这!”嬷嬷听到了此话,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良久才迟疑地道:“按理这件事情本没什么可保密的,可是离渊小哥,你现在并不明白津门此处的特殊情况,有些话我是不便说,而且一旦说出来很容易使的很多人都受损的。”嬷嬷很喜欢离渊,所以这些话说起来,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自然,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无奈。

“不要紧,那就容我猜一猜如何?”离渊看似不介意地笑道,原本他提出这个问题,早就把嬷嬷的反应计算在内,这样问只是想看看眼前的嬷嬷是否对戾气煞局知情,或者是参与了布置这风水恶局,而现在离渊心中也有了眉目。

“猜?”在座的几人神色都是一呆,不明白离渊为何如此说。

“对!”离渊毫无顾忌的伸手,朝着正对孤儿院的一栋气派堂皇的摩天大厦指了指,“我猜是那地方的老板,可对?”“不可能。”嬷嬷还没说话,姜远已经站起叫道,“我知道那里,我跟他打过交道,那家伙是个恶棍,而且总来这里找麻烦。”

“我问的不是你。”离渊横了姜远一眼训斥道。“你,你怎么知道?”嬷嬷脸上挂满了惊骇道,为了掩饰这里的业主,嬷嬷自以为已经考虑得很周全了,却没想到眼前的离渊刚来就一语道破天机。虽然现在孤儿院“家”的条件很差,但是消息却最灵通。有一点是嬷嬷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昨天以前,离渊绝不是天津城的住民,也从未在津门的一些场合听闻过这个名字。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离渊良久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嗯,什么?”嬷嬷没听清楚。

“没什么,如果猜测正确的话,那妙浅语也是在那工作吧?”离渊没有回到婆婆的话,紧接着转身问道。这倒不是什么秘密,即使姜远也可以回答,答案是肯定的。

一些都有了定数,离渊表情阴邃地站了起来道:“嬷嬷,不介意我到后面看看吗?”“哦,当然不,不过后面没什么好看的。”嬷嬷诧异地看着离渊。她现在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内心相信离渊不是坏人。

三人陪同着离渊,嬷嬷和小眉沿着走廊朝教堂后走去,越朝里走,光线越是暗淡,现在虽是白日,却显得阴森可怕,后面用的灯都是光线奇暗,只能勉强照路的那种,四周的那些壁画因此显得格外模糊,有些地方已经有了剥落。

“哎。”离渊边走边叹息,全然不顾小眉和嬷嬷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表哥,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你怎么表现的这么反常?”姜远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离渊反问地看着姜远,“怎么我的感觉你好像丢了魂一般?”姜远口无遮拦地道,说完忙躲得远远的,怕离渊又去打他。“是吗?”离渊看了姜远一眼,没有姜远想像中的暴跳如雷,悠悠道:“如果知道真相,我想,你会比我伤心。”

“后面没什么好看的了。”几人走到一扇古铜色的大门前,看样子是仓库的房子,小眉抢先一步跑到前边,转过身张开手停了下来。“不,我到此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门后的东西。”离渊坚持道,脸上现出决意的神情。“这……”挡在门前的小眉为难地看着嫫嫫。

“算了,让他看吧。我想,或许他能替我们解开这个困扰了我们很久的问题,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出路可以选择了,离渊小哥既然可以看出来,想必有他的理由。”嬷嬷带着无奈对小眉道。“可是……”小眉迟疑着。

“不要紧。”嬷嬷上前轻轻拉开小眉。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房间很大,原本是仓库的格局被改成了现在的情况,里边比起普通的剧场还要大。里面放着一些双层床,床上躺着一些年纪不是很大的人,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好像睡得很熟。

“这有什么可看的?”姜远带着好奇上前凑了过来。“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省的一会你又说错话。”离渊毫不客气地在姜远头上敲一下。“这些人睡了多久,或者保持这种状态多久了?”离渊转身问嬷嬷道。“最久的已经有二十年了。”嬷嬷的声音里透着难过,再也不见,刚刚那信心气势十足的老人形象。

“这有什么啊?”姜远挨了打不服气,走上前去好奇地掀开其中一条被子。看到的情形吓得他连退数步。被子下的哪还是人的身体,干枯、腐败、两种和生命绝对相反的迹象呈现在被子下的身体上,和露在外面那年轻的脸庞成了明显的对比。“都,都是这样?”姜远说话都不正常了。

“嗯!”小眉沉重地点点头。不知为什么,这孤儿院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一个孤儿会变成这样,不吃不喝,仅仅靠昂贵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最近这种现象更频繁了。

随着药物需求量的不断增加,孤儿院的资金已经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能保证。昨天孤儿院就已经揭不开锅了,小眉这才不得已重操旧业,正好遇到了刚刚到天津城的离渊,他随手就送给了小眉一块价值几何的玉石,解了孤儿院暂时的急迫。

“这里或许正是受诅咒的地方,所以经常发生这种事。但是,为了使天津城那些可怜的孤儿能有一处真正的家,老身只好一直瞒着,只是苦了这些孩子。”嬷嬷眼眶里滚着泪水,脸上尽是无助与无奈。

“‘诅咒’嘿嘿,谁对谁错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此人当诛,无论谁都不能够拿别人的命运去玩笑,就算身死也无所谓,这事情我管定了。”离渊冷笑道,心中感觉到一阵阵隐痛,双目因为愤怒显得很是明亮,这一类的风水败类,居然在暗地里做着这种肮脏的勾当,在未进孤儿院之前,离渊的心中还未决定是否参与进去,但是现在看着这些无辜的孤儿一个个生命流逝,离渊再也无法安定下去。

“婆婆,您知道这是什么吗?”离渊带着一行人走到孤儿院的一所院墙前。“不知道,我只是在年轻时听说过这种事,可惜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嬷嬷无奈地道。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戾气煞局,当然,代价也是惊人的,被诅咒者所受的痛苦只是施术者的一半。”离渊看着对面那栋雄伟的建筑。讲堂和那建筑都是严格按照堪舆之术建造的,这种术法早在现代建筑充斥前就已经消失了。讲堂看似破旧,实际上建成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二十年,都是风水恶局给提前损毁的。

“你看那个大厦与孤儿院的院子间的方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形状?”离渊背着双手,闭目道,此地弄当的煞气最为的严重,应该就是孤儿院的戾气之源,也是那栋大厦与孤儿院之间的煞局交界处。

“我来看看,”姜远听到离渊的话,跳到院墙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然后不确定的道:“怎么看着像是一个巨大的弧形漏斗?”大厦的位置居中离孤儿院一里地的距离,而那孤儿院的整体布局是个圆形,而那大厦与孤儿院以这弄堂为焦点,两边的大路成为弧形向外撇,正是一个巨大的弧形漏斗。

“这,是谁?”嬷嬷惊讶地道。虽然她本身不懂这些神秘的东西,但经历这么多的她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这种用自身的痛苦为代价也要对别人施术的人,只有一方恨极对方才会发生,但那些无辜的孩子怎么会招来这种怨毒呢?

“我就要说到这里。”离渊看出嬷嬷有话想问,提前制止了她,“刚才后面那些人只是替罪羊。属于‘借运’之术的载体。所谓‘借运’之术,那是出自古代风水的一种度劫术,可以将无数人的运数转移到别人身上,或者将别人的运数转到自己身上,转运之术是风水师所不齿的,竟然在这堂堂津门也见到了,由不得离渊不气愤。

曾经在秦岭古镇游历的时候,离渊便是第一次切身的接触到转运借运的故事,在秦岭古镇时,相传这个坐落在大山深处、不起眼的小山村地底下,藏着一座西汉年间的古墓!

离渊最初接触到这里的时候,也的确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在古镇西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坟,坟前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一些弯弯曲曲的文字,谁也不认识,早已被冰霜淋漓斑驳的不成样子。

花费了几日的功夫,离渊才发现者座墓是清代的一座知县贡生的坟冢,无意间的发现竟然牵扯到了那转运接运之术,事情还要慢慢的细细道来。

清朝,有个神童,名叫叶大钦。他天资聪明,从小就能吟诗作对,可奇怪的是,这神童考了几年乡试,每次大家都认为他能中,可每次都名落孙山。几年过去,连个秀才都没有中,这可愁坏了他爹叶农城,叶农城想起十年前一个风水先生跟他说过:“要想光宗耀祖,就得选一块风水宝地作为你自己的坟地,不然即使你的儿子再聪明,也考不取功名。”如今看来,真给这个人说中了。

这天,叶农城去赶集,在街上远远就见到一个人歪着脑袋,摇着折扇,很面熟,仔细一打量,竟然就是十年前那位风水先生,叶农城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风水先生,求他给儿子指条出路,风水先生摇着折扇慢慢地说:“还是那个老办法,只要你找块风水宝地当坟地,你儿子就能出人头地。”

叶农城一听,忙迫问:“哪里是风水宝地呢?”

风水先生笑了笑,向着叶农城吟了一首诗,说完一转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叶农城不知道风水先生到底指的是哪块地方,生怕把这些话忘了,便一边反复念着诗中几句话,一边往家赶。回到家里,他把这些话跟儿子叶大钦一说,儿子就明白了:“爹,风水先生指的是黄富户家山后的那片沼泽地啊。”

叶农城一听觉得有道理,心想,自己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只能希望儿子将来能有出息,自己也算对得起祖宗了。可是,这黄富户在当地没啥好名声,不能指望他发善心,把他们家的地留给自己当坟地,这可怎么办呢?

一天,叶大钦正在家里看书,突然邻居慌慌张张跑来,让他到黄富户家的地里去看看,他爹出事了。叶大钦赶到那里,看到他爹倒在田埂边上,已经奄奄一息了。旁边有人告诉叶大钦,是他爹赶的牛跑到黄富户家的地里,吃了地里的庄稼,被黄富户家的家丁看到,叫来了人,毒打了他爹一顿。

叶大钦跑过去,一把抱起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叶农城倒在儿子的怀里,挣扎着说:“孩子,我们家一辈子没出息过,儿子,你一定……一定要给爹争气啊。\x84e忘记了,让我葬在那个沼泽地里,这样,你就能、能光宗耀祖了……”说完就断了气。

听到爹的遗言,叶大钦终于明白,是爹故意让牛去吃黄家的庄稼,引黄家来人把自己打死。这样黄家理亏,爹就能葬在沼泽地里了。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啊,想到这里叶大钦不由放声大哭。

第二天,叶大钦抱着父亲的尸体,跪在黄富户家门口,要讨回一个公道,引来不少人围观,纷纷指责黄家打死了人。人越围越多,黄富户也坐不住了,便打发管家来问叶大钦想怎么办。

叶大钦说:“我不求别的,你们打死了我爹,我就指望能将他好好安葬,我爹没死的时候,就喜欢到有白鹭的那块沼泽地去,能不能把我爹葬在那里。”管家回去把叶大钦的话跟黄富户一说,黄富户也觉得奇怪,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要求,竟然要把自己的爹葬在沼泽地里。但他转念一想,反正是块没用的沼泽地,给他就给他了,只要他不再跑到自家门前闹事就行,于是便答应了。

叶大钦也没问黄富户要棺材,就拿了一领草席,将自己父亲的尸首一卷,扛着走到那片沼泽地,一边哭着默默发誓要混出个人样来,一边把那卷草席抛入沼泽地。说来也怪,那卷草席刚落地,便马上沉入沼泽地中,在陷进去的地方,还出现一个漩涡,从地下发出一阵闷闷的“隆、隆”的声音,叶大钦觉得这块地的确有些蹊跷。

阴谋

草草埋葬了父亲,叶大钦更加发奋用功了,他知道父亲是为自己而死的,如果不能考取功名,不是白白搭上了父亲的一条命吗?他白天到地里干活,晚上勤读诗书,学问比以前大有长进。接下去的几年,叶大钦连考连中,最后一举中了状元,还成了皇上眼前的红人,叶家也终于可以光宗耀祖了。

再说那个黄富户听说叶大钦中了状元,想起叶农城是被自己的家人活活打死的,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但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屡试不中的叶大钦,在爹死了之后,却一路高中,得了状元呢?突然,他想起叶大钦当年向他要沼泽地,埋葬亲爹的事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黄富户忙找来当地一个风水大师,到那块地去查看。没想到,那个大师用罗盘一测那块地,就叫了起来:“这是块风水宝地啊!”黄富户追问缘由,风水大师解说道:“这块地是百年一遇的风水宝地,但很难有人能发现这个地方!”

黄富户问道:“那要是把我们家的祖坟迁到这里,会不会有用呢?”大师摇了摇头:“这块地已经葬了人,这里庇佑的只能是他的子孙,后面的人再来也无济于事啊。”

黄富户这才明白,叶农城当年竟然用一招“苦肉计”把自己给骗了。想到这里,黄富户心里生恨,便向风水大师讨教如何破坏这里的风水,心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叶大钦这个小子得到,更不能让他当了大官找自己给他爹报仇。风水大师收了黄富户的重金,便出了一条破坏风水的诡计。

这天,黄富户在路上遇见了叶大钦的舅舅,叫许昆。这个人是个痞子。整日里好吃懒做,总做些偷鸡摸狗的坏事,所以和叶家早就断绝了往来。平日里,黄富户看到这种人向来是不理不睬,可今天他出奇的热情,走到许昆跟前向他打招呼:“老兄,近来在哪儿发财啊?”。

许昆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忙受宠若惊地答道:“呦,这不是黄老爷吗?

我哪有财好发啊,不过是混日子呗!爷!您有好事可得让着点小的,让我也混口饭吃。”

黄富户冲他笑了笑:“哪能啊?你家外甥不是当今的状元吗?你可以去投靠他啊!”

许昆一听这话,撇了撇嘴:“别提那狗崽子了,狗眼看人低,他家的人早就不跟我往来了。想找他混口饭吃那比登天还难。”

黄富户奸笑几声,说道:“官做大了,当然有了官腔,哪能同富贵啊?不如你跟着我,保证你有好处,怎么样啊?”

许昆当然求之不得,忙问是什么差事,于是黄富户如此这般地把自己的诡计说了一遍,许昆一听,便应了下来,

第二天,许昆拿着黄富户给的钱去了京城。一到京城,他便到处散播谣言,说状元叶大钦的爹是个大赌棍,吃喝嫖睹无恶不做,因为欠人钱给人打死了,死的时候连棺材都没有,是用席子包着丢进沼泽地里的。

这话不久便传到了叶大钦的耳朵里。叶大钦心想,自己中了状元,已经算是出人头地了,而自己的爹却埋在沼泽地里,还要受人诋\x9aВ\xac实在是于心不忍,不如趁这个机会衣锦还乡,为父亲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丧事,也能让自己在乡亲们面前好好长长脸。想到这些。他便向皇上告假,回乡葬父。

归乡

新科状元回乡,又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这可惊动了当地的大小官员。从府台到县令谁都想拍拍叶大钦的马屁。听说,这次状元回乡是要给父亲补办一个风光大葬,官员们更加起劲

了,纷纷说新状元孝心有加,自己一定要大力协同。

叶大钦定了丧礼的日子,便开始考虑如何把沼泽地里的尸骨给捞出来。可是要从这沼泽地里捞尸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县衙里的人整整捞了十天,连一块骨头都没捞着,眼看离定下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就有县衙里的人给叶大钦出主意,找县城里有名的风水大师讨教对策。

那个大师装模作样地到沼泽地里走了一圈,然后就对叶大钦说,只要在沼泽地上撒上一层石灰粉,就可以让沼泽地结块,那时就能挖出尸骨了。

叶大钦听了风水大师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吩咐下去,让人准备石灰粉。第二天一大早,叶大钦就和官衙里的人一起,拉着一板车石灰粉来到了沼泽地。不少乡亲听到这个消息,也都跑过去看热闹,一时间,沼泽地边上挤满了人。叶大钦站在沼泽地边上,想起了当年埋葬父亲时的惨景,不由心里难过,俯身跪下去,对着沼泽地拜了三拜,然后起身下令把石灰粉倒入沼泽。

谁知道,差役们才把石灰粉撒进沼泽地,刚才还是好好的天一下子变得阴云密布、电闪雷鸣,整个沼泽地也翻腾起来,从下往上不停地冒泡,整个沼泽像开了锅一样。

突然,叶大钦看到有个东西从沼泽地里一点一点地浮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口棺材,心里不禁有些纳闷,父亲下葬时,自己明明是用席子包着的,为什么现在却出现了一口棺材。他忙命人把棺材打开,棺材板刚一开启,就见里面发出一阵阵金光,叶大钦探头往里望去,棺材里并没有父亲的尸骨,心里一惊,再仔细一看,只见在棺材的角上有九条金光闪闪的死泥鳅。更加让人奇怪的是,这些金色的泥鳅中只有一条泥鳅有一只眼睛,其他八条都没有眼睛。

周围的乡亲们看到这个情景,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有人小声地感叹道:“九目一开啊,可惜啊,可惜……”

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个手摇折扇的人,他走到叶大钦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大人,借一步说话。”

叶大钦和他走到一边,那个摇折扇的人轻声说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沼泽乃是百年难遇的好地方,这九条泥鳅,每条都代表一个人才,只要泥鳅开目,人才就会出现,如果这些泥鳅不死,你们叶家后世还能出八个状元!可如今都被这石灰烧死了,恐怕你们叶家将来也不会有人才出来了。”

叶大钦听了这些话才明白,原来这撒石灰的主意正是为了破坏这块地的风水。他忙追问道:“请问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吗?”

那个人哈哈一笑,说道:“大人,其实让你高中状元的只怕不是这些风水,而是你的父亲,他为了你的前程,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大人,你好好把握你自己的前程吧,这可是你爹用命换来的!至于其他八条泥鳅,有与无都在人的一念之间,你也\x84e挂心了,以后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啊,别忘了你爹!”说完一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