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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心的距离

这几天晚上,叮叮都睡得很不安稳,提心吊胆,杯弓蛇影。老是担心谢姳会做出些冲动的行为,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她有这么上心的事情。

总算熬到了天亮,叮叮眼睛里都充满了血丝。

去谢姳房间看了看,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正常。

而李苗有早起跑步锻炼的习惯,换了运动装下楼。看见叮叮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发着呆,喊了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叮叮你怎么了?”

叮叮摇摇头,捂住额头,“没有,可能这几天比较累吧,总睡不好。”

“别想太多,”李苗在旁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我还是有不放心。”

“不放心谁?”

“谁都是。。。”

李苗叹口气,“都是你想得太多了。怎么样,要吃面吗?”

“你不是要去晨运的么?”叮叮笑了笑。

“嘛,我没空,有人有空啊,”李苗拐过头去,招招手,“雪?给叮叮煮个面。”

“啊?!”雪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来,满脸晦气,“我没空呀,你们自己煮吧。还有,你们的衣服都好难洗啊!你看你看,叮叮内裤裆上这些都洗不掉的。”

叮叮一听,脸颊迅速绯红起来,“好,好了,雪你就别了。你在里面我牙都刷不了,你还想怎样。”

“我想买个洗衣机!”

李苗和叮叮同时暴汗起来。。。

此时,又从里面传来娇嗔声,“气死我了。苗,过多少遍了!别老沾些黏液在上面好不好!很难洗的。”

李苗一愕,脸颊也迅速绯红起来,“好,好了,雪你真别了。这只是我看的时候不心弄上去而已。”

“你这是有多不心啊?”

“。。。”叮叮斜眼看向李苗,喃喃问道,“对啊喂,你该是有多不心啊?”

“这,我。。。”李苗顿时哑口无言,憋到不行的时候只能跺脚挽臂,“行了行了,下次我自己洗回吧。”

“不!我要洗衣机!”

大厅上的两人即刻黑线!

妹的!

到底你丫就是想要洗衣机?!

“好吧,”李苗看看钟表,觉得时间尚早便卷起手袖向厨房走去,“既然是这样,我来煮好了。嘿,叮叮要什么食料的?瘦肉行不行?”

“可以,”叮叮头后便看向谢姳的房门。

这种不安的感觉到底是?

“环和洁那两货肯定是肉了,给她们加个鸡蛋吧。姳吃素的,菜心就够了,”李苗又转头探向洗手间,“雪你呢?”

“洗衣机。”

“。。。”

“怎,怎么了?”

“你见过谁下面条放洗衣机的?”

“噢,我以为是。。。那。。。”

“行了!你什么都不用,我是不会放珍珠奶茶的。”

“唉~~~?!”雪双眉扭成一个麻花。

大约十几分钟后,林洁被敲门声吵醒。大喊问了是谁,外面就传来叮叮的声音,“洁,姳?醒了吗?是我。苗给我们做了早餐,要出来吃吗?”

林洁揉揉眼睛,“你怎么不拿进来?”

“唔唔,”叮叮摇摇头回道,“我想大家坐在一起吃,这样会开心很多。”

“哦,那好吧。”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林洁干脆爬起身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铺。

“喂,姳?有早餐吃啊。起床吧,”没有反应,凭林洁的身高又看不清楚对面的上铺。她打了个哈欠后,只管找拖鞋,“那我先出去咯,你昨晚不舒服吧,休息一会。你那份,我会帮你吃掉的了。”

果然在饭厅桌子上看到几碗做好的面条,当中除了一碗是素外其他都是肉的,正合林洁的胃口。

李苗等了一会,见大伙都没来,就先开始吃自己那份。

“咦,苗你怎么这么坏,自己先吃,”林洁边搔着蓬松的长发,边坐下拿起筷子。

“你们还好意思呢,煮好了都不来吃。”

叮叮用筷子轻打了林洁手腕一下,“你洗漱了没有?”

林洁吐吐舌头,“吃完再洗嘛。”

安环也推了推叮叮,“叮叮,我也没洗的。”

“。。。你凑什么热闹,”叮叮非常无语,“沐浴露和洗头水这么快就没了,你是用喝的不?”

“嘛,那洗干净一好啊。”

“我懒得理你,一会跟洁出去买,”无视安环的怨声,叮叮对着卫生间叫上一声,“雪?先吃早餐啊。”

“洗衣机!”

“。。。这,你到底有多执着于洗衣机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叮叮老觉得面条的味道有些怪。喝了几口汤,本来不想再喝了,吃几口面条却卡在喉咙,强忍着又喝了几口。哎,这会儿,真变成寝食难安了。

没过多久,满头大汗的林洁放下碗筷。她这副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就干净利落地把面条消灭掉的模样,都引得众人纷纷发笑。

“你们笑什么?”吃完后,她看了看大伙,有些不好意思。又摇了摇头,很认真地,“呃,我可没喝沐浴露跟洗头水的。”

李苗盯着林洁看了半天,笑了,“不是这样的意思。”

叮叮伸出手去,把林洁嘴角边的面条拿下来,“你看你吃得满脸都是,我们不笑你才怪。”

林洁也笑道,“这是我风格,你们懂什么。”

叮叮恼了,“不许这样的语气话啊,认真。好了,姳呢?怎么不叫她出来?”

“她有不舒服,想多休息一会。”

“这样啊,”叮叮心中暗自奇怪,嘴里却连忙扯开话题,“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叮叮知道谢姳为人性格很倔强,胆子又大;即使看起来冰冷,但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火热。为了帮自己分忧,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正因为这样,也更容易被冲昏头脑!

难道,是她生气了?

唉,怪不得总别人的心思真别猜,猜来猜去猜不透,分分钟还会演变成误会呢。反正也是那件事,先由她冷静会儿吧。叮叮看了看李苗,笑了笑,打算迟再过去解释。

近阵子都没有特训,几人换了衣服,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出去补充日常用品还有食材。

现在市场不景气,一些商场都开始纷纷打折。东西尽管不是很好,可价钱也算便宜。叮叮对这种逛街杀价没多大兴趣的,她更热衷于大自然。就这样在回廊或者院子坐上一天也无所谓。出于大伙的要求,她也只能陪着跟上了。

在去医护室蹭车坐的途中,几人遇到了萧梓和萧翎。

萧梓看了看叮叮,又看了看李苗,关切地问道,“大家都没事吧?”

“事?”安环一脸疑惑,“有什么事?”

“这。。。”萧翎有为难,想却不出口。

叮叮知道她们问的是什么,怕再出更明显的话,便马上将两人拉到一旁,“别了,雪和环暂时还不知道。洁的话,我还能应付。这个年龄的女孩儿是非常恐怖和极具破坏力的,除了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之外,还有过于旺盛的好奇心。”

萧梓和萧翎都笑得很无奈,“叮大姐,您这得。。。”

叮叮明白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干脆不解释,“你们记住,千万不能在她们面前乱提起这事情,我实在是很害怕她们再到下面去。”

“好,好的,”两人郑重其事地头承诺后,又转口问道,“啊,对了,你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叮叮用手指了指,故意放大声线笑着,“沐浴露跟洗头水都快没了,想出去补充咯。”

“喂喂喂,叮叮你看着我干嘛?”林洁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都了不是我喝的了!”

李苗摸着腮帮很惆怅。这个智力水平让人相当担心啊,然后她便悠悠问道,“谁真的问你有没有喝沐浴露了?”

“环啊,”若干秒后,林洁猛地反应过来,“我靠,猪头环你在耍我!”

安环嘿嘿一笑,“那有,那有。”

“还没有?”

“你就不想想,我们卫生间的东西为什么用得这么快吗?”

“还用想吗?!肯定是你喝了!居然我喝了?岂有此理!”

“什么我喝的?!我才没喝呢!”

唉,不!这下子其余数人都欲哭无泪,强忍着笑意,两眼一抹黑。这不是谁喝的问题,到底,沐浴露是不能喝的。

因为昨晚下过雨的关系,大地仿佛从晨嫩中苏醒过来一样。

浓密的树叶在伸展开去的枝条上微微蠕动,草丛里还有偶尔闪光的露珠,就像在雾夜中耀眼的星星。

云霞慢慢升起,从那重重的绿叶缝隙中透出彩霞,林子中映出一缕一缕透明的薄光。

看来今天的天气相当不错,叮叮深呼吸着。

萧梓和萧翎走后,雪走过去问叮叮。她们刚才在那边嘀嘀咕咕地了些什么,叮叮撒谎在寒暄。

雪显然不相信,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是的,叮叮近阵子这副愁容,谁看不出来呢。

几人连番撒娇,医护室的负责人才肯载她们出去。车上的收音机播放着一些老掉牙的爱情故事,看来近阵子电台挺喜欢怀旧的。窗外的景色呼啸而过,故事的节奏却很缓慢。听着广播,叮叮心里弥漫在一种沉重的气息里。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许就像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一样,顺其自然却又显得特别的压抑和隔阂。

还没睡醒的女孩们这时直想打瞌睡,叮叮却听得专注而投入,望着窗外眼睛都不眨一下。李苗递过瓜子,她却一食欲都没有。

“抱歉了啊,”叮叮笑了笑,“害你去不了晨运。”

“没事,那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叮叮沉迷在电台故事的朦胧情愫中,她甚至联想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就轻轻问道,“苗,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自己是怎么结婚生子的?像母亲一样,面对琐碎的家务时,你又怎么办?”

李苗一怔,苦笑起来,“你可不像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哦。”

“话不能这么,”叮叮叹了口气,“那个少女不喜欢触景生情?不喜欢幻想未来?”

“那也不能想太多啊,”李苗边啃瓜子,边拿出一本,“难道你还想像紫霞仙子一样?幻想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嘱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彩云来娶你?”

叮叮“哇”了一声,接过感概道,“封面这只猴子好帅啊。”

“。。。”李苗无语,“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你压根就没听见我在什么!我这么认真跟你话,你丫居然无视我?”

“那有无视,我不是在听了吗。”

“近阵子你已经很累了,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行行行,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冷静先。”

正当午时。

几人去了步行街商场附近的肯德基,里面有服务员职业性的亲切微笑,还有凉爽的空气。

叮叮正费力地对付一只烤鸡翅。

雪突然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叮叮,近阵子你是不是跟姳吵架了?”

叮叮牙齿咬着一块骨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雪。不知道她好端端地问这个干什么,“你什么?”

“我是,你是不是跟姳吵架了?”

叮叮吞下鸡肉,然后将骨头吐回桌子上。擦了擦嘴,沉思了一会,,“这,这可能吗?”

“东方不败都可以爱上令狐冲了,你们还不可能吵架吗?”

“我靠,”叮叮差被可乐呛到,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雪。。。你从哪听来东方不败爱上令狐冲的?”

雪指了指李苗,“苗那本啊。”

“?”叮叮一副白眼盯向李苗,“喂喂喂,苗?是《笑傲江湖》吧?你真的给她看《笑傲江湖》了吧?当真是《笑傲江湖》?”

“哎呀!不是《笑傲江湖》难道是《神雕侠侣》?”李苗拉开林洁和安环的双手,忙得不可开交,“喂呀!你们别抢了!都弄翻了!”

“这鸡腿是我的!”林洁怒发冲冠。

安环也不甘示弱,“那是我的鸡腿!”

“。。。”

叮叮再看回雪,举起薯条严肃地,“喏,我告诉你啊。东方不败是不可能爱上令狐冲的,因为他是太。。。”

“那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嘛。”

如果是平时,叮叮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是。可现在她却回答不上来。是别人重要,还是自己重要?这是一个永远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得到一个朋友,或者失去一个朋友,往往也只是在一念之差、一线之间。

她喜欢她的朋友,任何一个都是。

她永远也不想做这样的选择题。

“不是!”叮叮放下可乐,振振有词地回道。

雪微微有些失望。每个女孩儿,都喜欢朋友能够对自己坦白,也希望自己能够帮得上朋友的忙,那怕是一。即使是雪也不例外。

在大家的心目中,叮叮是她们的好朋友,她们的大姐头。雪并不笨,她当然看得出叮叮跟谢姳之间的矛盾。和大家在一起时,她从来就没有那种真正帮到大家的踏实感觉,从来就没有感到特别的开心和兴奋。

她仍然觉得自己做得不够,但她却希望能为大家做更多、更多的事。帮大家解决问题,得到大家的肯定!也许,这是每个女孩子的通病吧。

接下来的逛街,逛商场。众人都心事重重,即使是脚都酸了,还是装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汗流浃背的几人都一头扑到沙发上,仰面朝天,纷纷不想起来了。

“姳呢?”林洁无力地举起手中的外卖,“要是她不吃,我吃了哦。”

“不行不行,”雪拿过饭盒,走向厨房去打,“这是给姳的饭,你吃什么嘛。刚才不是吃过了吗?现在估计还饱着呢。”

李苗拿出随身携带的,翻页,“她不是不舒服的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他刚走了,怎么好意思又叫他回来啊,”安环伸出脚尖往沙发底下踮了踮,“唉?我的拖鞋呢?是不是你拿了啊,猪头洁?”

“我去,”林洁一巴掌扇到安环的屁股上,“怎么你拖鞋不见了又关我事?”

“哎呀!你扇我屁股?”

“我是扇你屁股了?这么着?”

“肯定是你拿了!”安环双手叉腰,“那是印有‘美少女战士’图案的!”

“我,我。。。”林洁的脸颊憋得发红,“谁,谁我喜欢‘美少女战士’的!我喜欢‘光之美少女’的好不好!”

“有区别吗?”李苗翻页后,冷冷地来一句。

“对啊,”厨房里传出雪的附和声,“有区别吗?”

“有!怎么没有了!哎呀,不跟你们纠结这个问题了!”

“!我拖鞋是不是你拿了?!”

“都不是咯!”

“那你脚上这双是什么?”

“这。。。”

外面依然是那么吵,叮叮笑了起来。洗完澡,涂了洗面奶后便打了盆水,准备洗把脸。

水很清,也很凉,脸盆底端的花纹都清晰可见。

把毛巾扔进脸盆中,浸湿了,捂在脸上。突然,她闻到一股腥味,血腥味,浓厚的血腥味。

叮叮陡然一惊,睁开眼,惊恐地望着手上的毛巾。

不知什么时候,毛巾被染成了血红色!殷红的鲜血顺着巾角滴落下来,滴落在地上,仿佛一朵朵盛开而浓艳的桃花。

毛巾无力地滑落。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这脸盆有问题?

叮叮的心房怦怦直响,壮起胆子走向脸盆,将头伸过去。

居然发现脸盆里全是血水,鲜艳的血水。

卫生间里,不仅仅弥漫着血腥味,还有。。。还有一种不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熟悉,混杂着福尔马林味。让人联想到死亡、腐朽、孤独、寂静和永无知觉。

接下来叮叮猛地感到一阵晕眩,似乎站在一个急速转动的球面上。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伸手扶住墙壁,很勉强才支撑住身体。

然后,她看到脸盆的血水诡异地荡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盆里,渐渐浮出来。

叮叮的瞳孔迅速扩张,紧张地盯着它。

浮出来了!

这东西。。。

竟然,竟然是那张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眼前这个女孩的脸,让叮叮浑身竖起鸡皮疙瘩!血红的瞳孔里充满了邪气,笑的时候脸皮拉动得异常夸张,皱巴巴的。

事出突然,叮叮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就在她张嘴大叫的同时,这个人头突然从血水中蹦出来,扑到了叮叮的脸上,紧紧地贴住她的耳边。

“别害怕,我只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一双眼睛鬼气森森的正冷冷地盯着她看。

叮叮本能地伸手拼命去剥开人头,可那脸皮和自己的脸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仿佛在相互渗透融和,根本就剥不下来。

叮叮用尖指甲用力地挖!额头破了,流出一道血水,顺着眉头流下来,遮住了她的眼。

眼中的世界,血红血红的。

就像它们所看到的世界一样。

还想再挖,手便被别人抓住了。用力挣扎,没有摆脱。

“你在做什么?叮叮!”是李苗的惊叫声,

林洁和安环如今都异常团结,一人各抓住叮叮的一只手,限制她的行动。

“发生什么事了?!”

“叮叮?”

她们听到叮叮的尖叫声后就迅速地赶过来。

“刚才,刚才她出现了!那个白衣女孩,她。。。”后面的话,叮叮没有出去。因为她惊奇地看到,卫生间里一切正常,除了她自己。

脸盆里盛着清水,底端的花纹依旧清晰可见。

地面上全是水,毛巾扔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叮叮喃喃自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雪很是担心。

“你们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叮叮心烦意乱,拿镜子照了起来,“幸好额头上的伤并不深,贴块创可贴就好。”

林洁放开手,搔搔后脑勺,“你还好意思如此淡定地出来呢,真以为你疯了啊。”

刚才叮叮的那半句话,让李苗打心底里发毛起来。四处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题,才心翼翼地问,“是谁把你弄伤的?”

“我自己弄伤的。”

“不是吧,”安环也放开手,一脸的莫名其妙。

雪心疼地,“怎么会这么不心?”

“我也不知道,”叮叮拿着镜子反复照着,再三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下。

李苗半开玩笑地安慰道,“没关系的,过一阵子就会好,不会留下疤痕的。”

“真的不会留下疤痕?我这么漂亮,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要是留下疤痕可让我难办了。”

“你就臭美吧。”

在大伙哄堂大笑的时候,叮叮看着脸盆。回想着刚才匪夷所思的一幕,回想着人头还没完的那句话,突然心头一颤!

“,姳呢?!”

李苗捡起毛巾重新洗涤,然后挂回钩子上,“洁不是她不舒服吗?估计还在房间睡觉吧。”

叮叮的心房翻来覆去,早上那种不安的感觉愈演愈烈,“洁!你到底有没有看到过姳?”

李苗一愕,瞬间明白到叮叮在问什么问题了,“是啊,我们回来了也不见她。她究竟是。。。”

“今天早上我叫她了,她都没反应呢,估计是睡得很沉。”

“不可能,不可能,”叮叮一边摇头,一边焦急地向谢姳房间走去,“她不是那种会深睡的人!即使是睡眠状态,身边若有一丁声响都会吵醒她的。你叫了那么多声,她不可能没听见!”

林洁抬起头,看了看叮叮,又看了看李苗。总算是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是啊,我明白了!”安环恍然大悟,连连跟上,“我印象中,姳也不是那种有问不答的人,你既然问她了,她更不可能不回答你的。”

“唉!叮叮,创可贴,创可贴,”雪追上叮叮,蹑手蹑脚地帮她贴上。

“行了,雪,一会才管这个,”叮叮站在房门外,正要打开门。她看了大伙一眼,满脸忧愁地接道,“这就对了!唯一的解释便是,从昨晚开始,她根本就不在房内!”

“啊?”林洁懵了,“有这样的事情?”

翻开被子后!被子里面还是被子。。。

“果然,”叮叮眼睛眯了起来,“这可就糟糕了!”

李苗将书签夹好,合上,“而且是,最糟糕的情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