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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可耻的昨夜

齐大川是习惯了早睡早起的,第二天六点半就起来,在饭堂吃完早餐后,又回到宿舍,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鬼吹灯》。这本书是齐大川独自一人坐火车时,怕寂寞无聊,特地上火车前,在火车站的站前小书摊上买的。没想到,火车上又累又困,齐大川没看了多少,现在周末有空,刚好就拿出来看看。

这时,韦有才同学也醒了,看着正看书的齐大川说道:“极大砖同学啊?你起来这么早啊?大早上的这么用功啊?”

齐大川无语:“靠,看鬼吹灯也叫用功啊?”

韦有才讪讪的笑笑:“开卷有益,开卷有益。我就学不来极大砖你这样看书。”

齐大川分辨道:“是齐大川,不是齐大砖,也不是极大砖!”

韦有才努力的说成国标:“对,对,对!极大砖嘛,就是极大砖。极大砖,走!我请你吃早餐去。昨天没请到你喝酒,今天我请你吃早餐。”

齐大川说:“算了,不用了,我都吃过早餐了。”

韦有才同学就惊讶于齐大川那么早,麻利的起床刷牙完了:“那你不去,那我去了哦,还有人找我打篮球呢?”

齐大川继续看书,不一会儿就听见这栋男生宿舍楼下的篮球上响起了打篮球的声音,砰砰的;在阳光普照,沉寂祥和的南宁的早上特别刺耳。

宿舍里面的人都被吵醒了。柳二龙不满的在被窝里面哼哼:“这谁啊?有没有公德心?大早上的打篮球,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齐大川说:“别喊了,是我们宿舍的,昨天晚上过生日的韦有才同学。”顿了一下后,问道:“这么说你们昨晚喝酒喝得很high喽?我睡的沉沉的,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谭磊磊也醒了:“high个屁。吗的,昨晚上,韦有才生日,那么热情的邀请我们,我们觉得不去吧,是不给人家面子,于是都他吗的去了,结果去的一家烧烤摊是韦有才堂哥那里的。”

柳二龙继续说:“齐大川,你知道吗?韦有才闲着没事儿就是在他堂哥那里帮打理烧烤摊的。昨晚上喝酒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在他堂哥那里吧。结果,那烧烤算卵难吃了。那鸡爪还没烤熟就上来了,还有那肥牛,一股子腥味,都不知道是不是牛肉的,害的我在那里只敢吃炒粉和烤玉米。”

陆尚余也跟着醒了,宿舍里面正式召开起了“卧谈会”:“得了吧?还只敢吃吃炒粉和烤玉米,那两盘烤鱼是谁报销的?”

“烤鱼啊?我就好歹吃了那两口尝了尝味儿。俺老猪也不知道里面有籽没籽,有核没核,猴哥,你就再去给弄两个吧。”柳二龙大言不惭,并且还模仿起了《西游记》里面的猪八戒。

“还就尝了尝味儿?那两条鱼肚子全是你报销的。害的老衲只在那里吃烤鱼边上的豆芽和萝卜酸了。”麻钱富也十分不满柳二龙的说法。

柳二龙不爽了:“哎!照这么说,你们压根就没吃东西是吧?那怎么一手的烤猪鞭一上来就没影儿了?比吃齐大川的韭菜炒虾仁还快!”

“那不是喝酒前得先垫补点啊。”麻钱富说。

陆尚余发话了:“得了,别他吗的说了,说起来喝酒就郁闷。昨晚上,韦有才叫我们,我们心想,人家过生日,那就给人家凑份子买个蛋糕吧,我们就几人凑钱买了个小蛋糕。当喝酒时,都觉着,肯定是韦有才请我们喝啊。我们就甩开了膀子猛的喝吧。昨晚上,我们喝了多少瓶来着?”陆尚余努力努嘴向谭磊磊问道。

谭磊磊说:“我哪知道啊?我都喝的迷迷糊糊了,只记得到后来,烧烤桌子底下全都是啤酒瓶子了。”

齐大川很惊讶:“那么多啤酒,你们可真能喝啊?”

麻钱富说:“岂止啊,开场前,我还把我先前从家里带来的那两瓶‘神酒’也砸进去了。”

柳二龙说:“到临走时,你猜怎么着?到他妈的结账时,韦有才说,这个过生日搞酒,你们也每人出一点钱吧,不多,一人三十块。”

谭磊磊说:“老子昨晚身上本来装的钱就不多,又凑钱买了个蛋糕,身上一分没有。我说,韦有才啊,这我今天没钱了,你先垫着啊,回头我给你。你猜韦有才怎么说?”

齐大川也好奇的问道“韦有才怎么说?”

谭磊磊想起来就气“韦有才说:‘我身上也没钱啊,你还是想想办法给了吧,要不我表哥不让你走的。’靠!”

柳二龙也说:“还他妈的表哥,这是什么表哥啊?钱不够还不给走的。合着,韦有才是拉pi条的,我们去他表哥烧烤摊那里捧场去了。”

谭磊磊骂道:“吗的,老子最后还是借的陆尚余的钱,要不还真就走不了了。”

看来早晨的“卧谈会”,声音一致的变成了对韦有才同学的声讨会。

麻钱富也说:“回来的路上,我们几个在前面走,把他甩在后面,都在那里讨论,怎么他过生日请酒,还要我们出钱的啊?你没钱,还那么大方的请我们喝酒?还把整个宿舍都叫全了,隔壁宿舍的也叫了几个。蛋糕我们也给你凑钱买了,到结账时,还让我们出钱。噢!我们给你面子去了,结果,喝酒还让我们出钱?你那表哥是多远的拐弯亲戚了?钱不够还不让走,这是哪里的表哥?”

陆尚余想想也觉得巨不爽,说道:“钱还是小事儿。到昨晚上我们一帮人进宿舍时,宿舍的大铁门锁上了,我们都说*头进宿舍吧。

韦有才把胸脯拍的梆梆响:‘没事儿,我跟宿舍管理的阿姨混得很熟,让我跟她说说,她让我们进的。’结果就开始砰砰的拍宿管阿姨的门子。

宿管阿姨睡得正香,被我们一帮人弄醒了,再看我们一身酒气,很不爽地问道:‘你们是那个班的啊?怎么这么晚回来?把你们辅导员叫来,要不然不给进宿舍。’

韦有才这时才说:‘坏了,我认识的那个阿姨今晚她轮班了。这个新来的阿姨我不认识。我们还是*头吧。’我们一帮人听了在那里恨得牙根痒痒,你不认识,刚才还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搞的定——要是,*头我们早进去了。吗的,说话还说那么大声,生怕宿管阿姨不知道是怎么的?

果然,宿管阿姨听见了,来了精神:‘喂,你们别想着*头啊。学校正严打哪,有我在这儿看着哪!你们要是*头,明天我就告诉你们系的系主任。’

韦有才无奈的说:‘那我们还是给辅导员打电话吧!’他一摸手机,发现手机没电了,就说,‘陆尚余啊,我手机没电了,你打电话给刘帅辅导员吧。’

老子只好打电话给辅导员——都他妈的晚上两点了,谁不睡觉啊?我打了好几次,辅导员才接通。

我说:‘辅导员啊,我们这帮人喝酒了,进不了宿舍,麻烦你来给我们说说吧。’

辅导员大半夜被弄醒了,也没好气:‘怎么搞的,喝酒晚了,你们不会*头啊?前几届的学生都这样的,叫我干嘛?’

我拿着手机在那里泪流满面:‘辅导员啊,我们把宿管阿姨给惊醒了。她说了,辅导员不来,不让我们进去。还说现在是学校严打期间。’吗的,韦有才弄出来的事儿,让老子背黑锅。

辅导员就怒气冲冲说:‘严打?严打个屁?大半夜的谁还严打?废话不说了,等我过去啊。’

大半夜的,辅导员就风风火火的来了,陪我们站在宿舍门口好声好语的跟宿管阿姨说了老半天的好话,并做了n多的保证,才让我们进去的。

进去后,辅导员就翻脸冲着我骂道:‘你们这帮,喝酒也不叫我,到拉屎完了,擦屁股了想起我来了。’

我在那里分辨:‘不是啊,辅导员你听我解释啊!事情是这样子的……’

辅导员蛮横的打断了我的话头:‘解释?解释个屁啊?我还要回去睡觉的,明天我得开会,困死了。’说完就走人了。

这下,我算是把辅导员给得罪了。吗的,韦有才坑死我了。为什么他电话那时就没电了?”

齐大川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哥们啊,你杯具了。把辅导员给惹恼了,才大一啊?还有两三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

陆尚余也觉得憋屈大了:“吗的,真是祸害人啊。”又听了听楼下打篮球的声音,“靠,韦有才同学还真是精力旺盛,昨晚上那么晚才睡,今天大早上的又打篮球,不让我们睡。”

篮球继续砰砰的响,偶尔估计是进了个球,韦有才同学还发出兴奋的尖叫,乱七八糟的,惹的齐大川连《鬼吹灯》也看不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听见男生宿舍楼上有人向下骂道:“大早上的打个毛篮球啊?那么多篮球场,非要在宿舍底下打啊?滚一边去!”

只听韦有才嘀咕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楼下打篮球的声音没了,宿舍里面一帮子听到韦有才同学吃瘪,都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