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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话

“两个弱势的人在一起,你弱我也弱,相安无事,一个弱者一个强者在一起,强者什么,弱者只是,正是由于弱者屈从强者,强者与弱者在一起也是相安无事的,”苏破道,“两个强者在一起,两个人的头上都长有坚硬的角,可能会产生勾心斗角的争斗,进而产生摩擦甚至冲突直至争斗结果不堪设想。那么,人究竟应该屈从还是与人相争。争还是从。硬还是软。这都是问题。恐怕不能够什么事情都要赢过别人,什么时侯都不能输给别人。有时候还要弱,有时候需要赢。这需要内心装有道。简单来,心里要有一个标准,既是道理。当发生一件事情,要快速地动脑子,想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一个事情,要快速地来分析,那么,需要做一个选择,是去争呢还是不争。当然人的性格有多种,几千年来,有人将一些人成彪悍,一些人成懦夫,这都是不正确的,也是不公正的,甚至是可耻的,这种不要脸的**,但愿以后不要再讲。在我看来,一个人的弱与强,不能够用什么彪悍与懦夫来概括。只有明白与不明白的人,当一个人明白一个道理的时侯,当自己受到侵犯,必须争斗。当然,我们需要退一步的时侯,那么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当然海阔天空,但是,当我们需要进步,需要争斗的时侯,却不能退步,我们不进步的话,只能我们是不明白的人。我们要做明白人,我们要活明白。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收手时就收受,该观望时直须观望。我们不能够呼什么人为懦夫,这是骂人的话,而不是对一个人的正确的公正的评判。更有可笑的人将此当作对人的评判,仿佛一个人是懦夫,这个人就是懦夫,一生是懦夫,好像人是女人,人一生是女人。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你是个懦夫这句话,充其量是气话、骂人的话、脏话、不要脸人的话、无聊人的话。我在江湖行走,见过很多需要争斗的时侯,当事人没有争斗,需要退一步的时侯,当事人没有退一步,这是可悲的,可悲的事情本质上并不可悲,可悲的事情可悲在当事人没有意识到改变。”

“的好,这样一来,你又进步,你总是爱思考,你总能讲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话,”鸿蒙道,“心要强大,心必须强大,我们修心,就是要让心时常呈现一种好的状态。可喜的是,我们的心都绽放。”

苏破摸摸鼻子,道:“一个人不严格要求自己,会在行为上出现诸多不如意之情况,所以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话可以有些话不为好,用心思考,以更好的方式生存在所处的空间。”

鸿蒙穿着深蓝色的衣服,这衣服有着夜晚天空的颜色,苏破扫了一眼鸿蒙的这身衣服,又道:“可能在未来的一到两年内,我不能够有一个十分好的成绩,但我肯定会有进步,在修心这方面,我不断调整自己,不断进步。还记得吗?我们以前在一个宾馆居住,忽然有一天外面下起雪来,我们都望着那纯洁的雪,想着心里的事情。那种静好的状态在生命中是珍贵的,一个人的生命中藏有多少珍贵的东西,会决定一个人的生命质量。我们修心其实也是为了获得一个好的生命质量。当我遭遇挫折,我就想到我的追求,我的心即将沉落的时侯,由于我想到我的追求,我便会在心底升起一股力量,这力量是强大的,是可以支撑我在艰难的修心路上继续行下去的。是这样,我还记得你在雪地上舞动凉席,那时多么美妙的经历,我们在雪地上习武,并不觉得冷,在寒冷的冬天,四处都是冰寒的样子,但是,因为我们的生命绽放,我们都感觉温暖。”

“今天天气好,”鸿蒙道,“我们也不要辜负了好的天气,天清气爽,出去逛逛也是好的。我听买卖场附近有一个醉然公园,我们可以去公园看看。”

“也好,我正想着出去跑跑,不能老钻在窝里,老钻在窝里就把人给钻傻啦,出去跑跑,多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对身心都是有益的。”苏破道。

苏破骑着白雪驴前行,鸿蒙与驴并行,它们这是要去醉然公园。醉然公园有个醉然亭,他们在路上要在醉然亭坐坐,那里可以欣赏的诸多风景。正当他们沉醉在对醉然公园的憧憬中时,一个人像皮球滚过来,这个人惊慌失措,一头撞到苏破的面前,确切地,这个人一头撞到白雪驴的腿上。白雪驴一惊,苏破如何不惊?他瞪大眼睛,驴下的人也瞪大眼睛,两人相互认出来。原来驴下的这个人是邹三宝,这个邹三宝,起话来没来由地畏畏缩缩,他可能性子就是这样,他哆哆嗦嗦地道:

“驴!你的白雪驴!可贵的。”

“你怎么在这里?”苏破低下头问。

“我苦啊,我苦,我练习你教给我的武功,我踏冰,我踏石头,我还在海上踏鱼吃。我有了些本领。我感觉我能够胜过喻和,可是,那个庄主,本领实在大,我还是打不过他。他手下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换了新的人,他的过去的朋友也散落在天涯,他有了新的朋友,但是,我这个敌人是始终不变的,过去是,现在还是,将来也是,我要杀了他,杀了喻和。”

“你打过他了吗?”

“我去打他,他给了我一掌,这掌好厉害,费了好大劲医生费了好大劲才使得我完好。不行,他可能还会找我的事,我怕他找我的事,我就是怕他找我事。我要练功,我要练打败喻和的功。不行,我要杀喻和,我要杀喻和,杀死喻和,杀死喻和,杀死喻和,杀死喻和。”

“你疯了啊,你不要这样,”苏破劝解,“你先冷静,冷静可以吗?”

“啊,”邹三宝转过头来,“驴啊,白雪驴,可贵的,你怎么还能买得起白雪驴?好多人都买不起白雪驴的。你就是大侠,你就是驴侠,你就是驴大侠,驴大侠,哈哈哈,我以后就叫你驴大侠。驴大侠,你教我武功,我听,你也被喻和打了一掌,我们一起收拾他,如何?如何啊驴大侠?啊?求求你,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你答应我,答应我好吗?我们一起去打喻和,杀死喻和。”

“你个鸟东西,你要杀死谁呢?”高空中传来这样一句话,一个紫衣飘过,那喻和庄主从天而降,邹三宝弯着着身子,从下往上看,见那紫衣漂荡,心中立即产生嫉妒,心想:“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穿这么好的衣裳,为什么我就没能穿这么好的衣裳,凭什么,凭啥,他穿得,我为什么穿得,他穿得,我也要穿得。”转眼见到喻和手指上的三大枚戒指,立刻恨起来,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道:“好你个喻和,就是用这戒指在我脸上刮擦,使得我的脸上出现深深的伤口,如今这伤好了,却留下伤痕,好比篱笆上的钉孔,钉子虽然拔掉,但是,那孔还在,真不是人啊,怎么能那样对我,我,我,我杀死你个王八蛋蛋。”喻和直起身子,瞪着喻和道:“你,你,你来啦,你不要那个什么,其实,我就是想报仇,我就是想和你较量较量,我跟你是打架呢,你,你不要叫其他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你个杂毛,你敢杀我,我捏死你只需要一只手。你个狗东西,快快给老子跪下,你翅膀长硬了是吗?”喻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