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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话

三个人着话,悲伤的气氛在树林子里蔓延。

“我们在这里是很难得到食物的,”杨紫灵回头望着苏破。

“其实,你看啊,刚开始我们见有孩在那里放羊,为什么不宰割羊来吃呢?”苏破道。

“什么?”懒虫道,“你宰割羊?不行的,不行的。那东西不能吃。”

从懒虫的讲述中,苏破和杨紫灵得知,这里的人们都是不吃肉的,就像牛和羊啊一样,不吃肉。

“这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事情,不吃肉,吃什么呢?”苏破问。

“菜啊。”懒虫,“我们在这一块儿竟是连菜也吃不上,只能吃草。”

“刚才见到一群羊,那羊是做什么的?”苏破问。

“羊不是吃的!肉不能吃!”懒虫很有精神地,“那些羊都是用来占卜的。”

“占卜?”苏破和杨紫灵异口同声。

“对。我们看一件事情有没有希望,有没有成功的可能,都要用到羊。我是好几天没吃到菜,我想吃菜,就拿一只羊来占卜。我将羊抛入水中,如果它能从水里上来,就明我能吃到菜,如果它上不来,就预示着我吃不到菜。我扔了一只羊在水里,它被水冲走了。既然是这样,明我吃不到菜,我饿着肚子难受,倒不如躺下来睡觉。”

“这什么占卜,愚蠢至极,”苏破心里嘀咕,“哎,有意思。”

对这里的风俗人情有个大致的了解。苏破和杨紫灵去往相对富裕的一块儿。

渐渐走到一处干黄的土地上,一排排圆式的房屋呈现在二人面前。原来那些水边上的人都是穷人,这里才是富人聚居的地方。

这里的路面是又干又硬的土,在土地上建起黄色的圆屋,乍一看是黄土块砌成的,但仔细瞧会发现这些都是和黄土一样颜色的石头堆积成的。

圆屋只留有一处方形的出口供人出入,门很,需要蹲下身才可以进出。这圆屋冬暖夏凉,屋下有下水道,将垃圾赃物统一冲到垃圾聚居地。

住在圆屋里的人生活讲究,他们一般早早起床打理自己,一日三餐合乎养生。到了晚上,他们会从天窗上观望星象,星象在这个地方总有一种神秘的色彩,人们观望星象,便在心里得到启示,这些星象都是指明星,保佑观望它的人如意平安。

圆屋人在春天和夏天会在圆屋内储存足够的蔬菜,在秋天和冬天食用便不发愁。因此他们一年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圆屋内度过的。

放眼望去,圆屋都是一个模子,也没有商店的招牌,也没有摊贩,整个地方是无比寂静的,想必所有在圆屋内的人都是沉浸在圆屋内的生活乐趣中。

苏破瞧了一个屋门,先是没有答应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将门拉开,她探出头来问:“谁呀,吃菜呢。”

她的吃菜就是吃饭,因为他们终年吃菜,所以将吃饭称作吃菜。

“请问,这里哪里有卖菜的,我们也想吃菜,我们上顿菜就没吃,因此饿着肚子。”苏破道。

“哦。”衣着简单的女性递过来两根黄瓜,“不值什么,你们拿去吃吧。”

“那可谢谢你了。”苏破接过干净的黄瓜,与杨紫灵吃起来。

“看来我们在这个地方要长期吃素了。”苏破。

“这里的人生的都好啊,身子比我们矮一半,不会是不吃肉造成的吧。”杨紫灵。

“这是他们天生的吧,他们这些人都好啊。你的有我们个子一半的人在这里也算是高个儿了。哈哈,我真觉得他们像玩具娃娃一样,好可爱。”

“恩。是啊。我们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不定还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呢。”杨紫灵道。

吃过黄瓜,苏破觉得浑身都是力气,杨紫灵也是。

“这儿的蔬菜这么好吃又这么给人力量,”苏破惊奇道,“我们真是来到了一个奇异的国度。”

二人了会儿话,又去敲响另一家屋门。开门的仍然是个女子,衣着简单,面容尽显妩媚,“干嘛呀?吃菜呢。”

“哦,是这样,我们是想问下,”苏破,“是想问这里是什么国,我们刚到这个地方,对一切都不了解。”

“我不懂你的。”女子道。

原来他们不知道国是什么,他们只有家庭,而且等子女长大些,就被逐出家门,去新的圆屋中过独立的生活。

这个时候,苏破和杨紫灵看见一个衣服破烂的穷人爬到屋,将一只羊扔进了圆屋。这只羊如果能从圆屋出来,明这个穷人想吃到菜的愿望可以实现,如果羊迟迟不出来,很有可能这羊被丢进了下水道。

结果是,这羊被扔了出来,羊嘴里衔着菜,穷人一把抓下羊嘴上的菜来,开心地吃起来。

这真是有趣的一幕。苏破和杨紫灵顺着一个坡走下去,见远处仍然有许多圆屋,那些圆屋看起来更气派,因为建造圆屋的石头都是海蓝色的,让人好似见到了大海。

空中飞过群鸟,苏破将手中的铁砖奋力一抛,砖打下几只鸟后复回到苏破手中。

“我们吃肉。”苏破。

“吃肉?”

“是啊,”苏破看着杨紫灵的脸,“我们的船上还有些好酒,我们再到船上去烧烤东西吃,顺便还可以煮口粥喝。”

“这样也好。”

二人复回到船上。

这里的天空明朗异常,白云是安静的,那么淡淡的一片,让仰望他的人遐想无限。明朗的天空下,鲜艳的草木生长在可爱的泥土上。空气质量很高的这个地方,没有人定义国度,没有人关心过去,只有为数众多的人每晚观看天象,从天象中获得启发。可以,这里的人的目光在未来。

晚上,星空明朗。苏破仰望浩瀚的群星,想很多圆屋人都在自家的天窗观望星空呢,他们那么虔诚地相信,他们原本是在天上的星星上,由于目前还不具体知晓的原因来到当下所在的地方。他们认为在望星星的同时,星星上也有人望过来,通过彼此的相望,有朝一日,他们可以想会在那可爱的星星上。

由于在地面没有合适的住所,苏破和杨紫灵便睡在船上。船会在海水的推动下一摇动起来,像个摇篮一般是美好的,他们便在这摇篮般的船上,听着轻轻的哗哗的海的声音,渐渐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