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欺负女生。”人妖道，“怎么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你不是你不是女生吗，你不是你能把我打得满地找牙吗？”苏破道，“真是的，今天早上都没吃饭。”
“你是你打赢了我要我请你吃菜？”人妖道，“你以为我会请你吃菜吗？”
“像你这种天底下第一大抠门，当然不会请我吃菜了，”苏破道，“你这种人又奸又恶心，恶心的没办法了。”
“你敢这样骂我？”人妖道，“你嘴里吃屎了吗？”
“不是我要骂你，是你先骂我的，”苏破道，“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女娃娃，如何能打得过我一个男子汉。”
“你歧视我？我是女子？反正你歧视我。他***，你敢歧视我，”人妖道，“我们这里人多，我叫出来一群人扁了你你信不信。”
“你怎么话这么难听？”苏破道，“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动了手就不是君子了，你还骂人，显然畜生了。”
“**，你我话难听，你比我话更难听，”人妖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来人家门上要菜，还和人家骂架生气，完了还和人家打架，真真不是人，乌龟王八蛋，狗卵子，生下孩没屁眼。”
“哈哈哈哈，你骂的倒挺有意思，”苏破道，“是谁让你嘴这么脏的，你骂得好难听啊，这里人的脸被你丢尽了。”
“什么笑话，我在这里丢人了？”人妖道，“也不知道是谁没脸没皮的跑过来问人家要菜。”
“菜是地上长的，你们吃得，为什么我们吃不得，”苏破道，“你有嘴，谁没有嘴？”
“真恶心，真恶心呢，好恶心，”人妖道，“不是我你，你这么问人要饭也不是事，为何不自己去挣菜，偏偏来问人要菜，那天占卜的羊羔是你扔进我家的吧？”
“我看见那只羊羔了，”苏破道，“是一个穷人用来占卜的。不是我扔的。”
“不是你就是她，”人妖手指杨紫灵，“你们就怪穷的。”
“不是我们，你听话听清楚了，我再一遍，不是我们，”苏破道，“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就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更不相信你们的巫术，什么用羊羔占卜，鬼话连篇。我当然用不着把羊羔扔进你家。猪脑子。”
“你这么，是另有他人了？”人妖道，“你这个娘们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哪里有我漂亮了。”似乎出于嫉妒心什么的，人妖让人感觉是无缘无故骂了一句。
“你嘴还是这么不干净。”杨紫灵道。
“臭婆娘，少在这里训斥我，我让你们滚，你们不滚，欠骂，”人妖道，“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怎么这么贱，来了要菜，还要打人。”
“请你不要出口伤人。”杨紫灵道。
“看帕。”人妖攻击过来。
杨紫灵轻身一划，躲闪过人妖，杨紫灵手长出，美女掌击在人妖背部。人妖掣过芙蓉帕，叱咤一声从头攻击杨紫灵，杨紫灵平静应对。应该人妖的这攻击是难以招架的，杨紫灵却轻巧应对了，她手中的桃花宝剑向上刺去，当人妖落下时，宝剑和芙蓉帕纠缠在一起，双方拉扯不开。
双方拽了几下，剑与帕仍然纠缠在一起。人妖扭动芙蓉帕，一个旋转芙蓉帕才得以脱离长剑。
杨紫灵一个长剑刺过来，人妖仍然用芙蓉帕抵挡，他这次想击落杨紫灵手中的长剑，杨紫灵一转身后退，退到与人妖齐平的位置，剑柄与人妖相近，又往人妖肩头靠近，试图用剑的后锋伤人，人妖往后翻滚，甩动芙蓉帕，甩手一叱咤，那芙蓉帕生生打过来，杨紫灵摁动桃花宝剑，长剑端头一上下摆动，挑住了芙蓉帕，芙蓉帕上钢刺林立，此时正如开口的狮子对准杨紫灵，杨紫灵又猛地向芙蓉帕刺去，劲力非常，人妖一个闪身躲过了。
人妖叱咤一声而来，芙蓉帕长出，杨紫灵用剑一挡，锵啷一声。杨紫灵呼地升起，人妖呀地同样升起，杨紫灵猛地转身，桃花宝剑已电光刺击，人妖反手一甩，芙蓉帕蛇样前击，杨紫灵舞动衣袖，使出桃花玉女剑法，那剑势飘逸，变幻莫测，人妖只觉得一股强风逼过来，哪里承受得住，一翻身倒在地上。
“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人妖战败，不满地道。
“是你输了。”杨紫灵悠悠道。
“你们两个都不是人。”人妖道。
“你才不是人，”苏破毫不示弱，“别赢不了人老骂人。”
“谁赢不了人老骂人，谁赢不了人老骂人，谁赢不了人老骂人，”人妖着着哭起来，他那么伤心的苦泣起来，“谁赢不了人老骂人，呜呜。”
“你看看你，哭什么，”苏破道，“不就是打输了吗，至于这样吗，行了行了，别哭了，看着怪伤心的。”
“是你们不好，打我，”人妖道，“我们这些人，从家里没钱，早早服用药物，变成了女儿模样。我们每天在屋子里修炼技能，唱歌啊，跳舞啊，演出啊，我们都需要练习的，生活艰苦不，得到的报酬也是很微薄的，我们生活好苦啊。不是我在这里抱怨，这是我的心声啊，我真的觉得我的命怎么这么哭。”
“我理解你。请问，你们是去参加演出吗？”苏破问道。
“我们的艰苦练习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大红大紫，名满世界，”人妖道，“我们这么多人来走这独木桥，有几个能成名成家的？有几个能发达的？有几个能辉煌的？有几个！有几个！”完，他又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好伤心，显然受过很多委屈。
“别哭了，这样会哭坏身子的。”杨紫灵叹口气道。
“我们因为贫穷，好多人去野地里挖野菜吃，吃不饱肚子的就躺下来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睡着就好了。我虽然没有落到这步田地，但是，我的生活是多么艰苦，你们根本想象不到。我一天到晚都是训练，训练完了是训练，训练完了是训练，真是没完没了了。我厌恶透了这种生活。我们注定过着不美好的生活。我们这些人都短命，一般几十岁上就正常死亡。我们真是命苦啊。”
“我大致了解到了你们这群人，”苏破，“不过，你的武功可以啊，挺不错的。你要自信，只要活着，我们就要自信。活一天有一天的自信，活一天有一天的活力。我们不要伤心不要忧郁，平心静气地接受生活中的一切，我们要坚强。”
“是啊，”杨紫灵笑笑，“我体会到了你们的难处。你也讲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都讲出来，这样你心里就好受了。”
人妖开始讲他的经历，讲到种种不幸遭遇时就唉声叹气，可以看得出，他不喜欢过去，很不喜欢。
从人妖口中杨紫灵和苏破得知，再往前行，有一座大剧院，他们就是在那里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