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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七、蓝衣人修玛

亚特兰城的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瓷京,在面积这么大、人口这么密集的城市里找几个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一个人溜达的杨修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晓淼他们,实际上就算知道在哪能找到杨修也不想去,他可没有老卡和小师弟陪女人逛街的本事,尤其是逛诗琪喜欢的那种“极品装备店”,所以杨修干脆决定先满足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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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品尝一下亚特兰城的异域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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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身影一直不声不响地跟着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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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冬狮郎的高瘦,这个肩膀宽度极大的身影完全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除了一身巨型骨架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而诡异的不止是他的身影,还有他的步伐,看起来动作很慢,但如果仔细观看,就会发现这个人每迈一步的距离都很大,实际速度也不慢,只是由于动作太大因此显得有些迟缓的感觉;同时此人落脚的位置非常巧妙,似乎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妙的计算,可以准确地避开熙熙攘攘的亚特兰大街上的各种障碍——行人、小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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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大大咧咧走一路吃一路的杨修很不爽,品尝美食的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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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的美食无外乎烤肉面包,什么牛舌头鱼子酱的就算是精品菜式了,价格还贵得吓人,这里吃一顿少说也要几个金币,难不成现实的西欧和亚洲消费水平相差很大的情况也在游戏中被落实了?最重要的是亚特兰城所谓的招牌菜什么的,无论从味道还是口感上都不如瓷京精细,和瓷京的嫩烤红头鱼还有蒜蓉大洋牡蛎比起来,亚特兰城的酒酿牛舌和宫廷鱼籽羹简直就是芙蓉湘的湘菜对比南苑食堂的排列组合菜,难吃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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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出了“欧洲人在游戏里也不会犒劳自己的五脏庙,猴子就是猴子,”的结论后,杨修这唯一的兴趣也没得到满足,不由得倍感无趣,就径直走向西门,想出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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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这到底是不是跟踪啊,都没人了还这么大大咧咧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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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亚特兰城,杨修转过头,笑眯眯地对身后的蓝衣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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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星大门没多久杨修就发现了这个高大、却又单薄得跟风筝似的家伙一直跟着自己——时不时开开上帝视角是杨修的一个为数不多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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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修也显然注意到了蓝衣人行进时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首先他可以肯定这个蓝衣人和霸三还有冬狮郎一样,现实中是个练家子,其次这个蓝衣人的反应速度也很快,至少能够在湍流的人群中做到片叶不沾身,更重要的是他能维持这么久,或许单论一时的反应速度杨修相信这种程度完全不够自己看的,但能以这样一个高反应速度跟着自己从亚特兰城东部跟到西门,这就是后继无力的自己所望尘莫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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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令杨修奇怪的是,这个大个子显然并不是想偷偷地跟踪自己搞什么偷袭、间谍的,除了始终和杨修保持着一个不远的距离之外,他甚至没有一点隐藏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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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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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而又低沉的嗓音响起,杨修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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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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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紧紧贴在面颊上的蓝色面罩和把整个头颅裹得严严实实的兜帽,杨修实在无法凭借这样一身装束确定这个人自己在哪里见过,但当杨修注意到蓝衣人脸上那唯一露出的部位——嵌着一对明显不是正常人眼、倒和李奥瑞克眼中灵魂之火有些相似的瞳孔,杨修忽然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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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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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人点了点头,轻轻揭下了和蓝色面罩连为一体的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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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张丑陋的、疤痕密布的脸,淡绿色的灵魂之火在干瘪的眼眶中微微闪动,这个和杨修只有一面之缘的亡灵朋友始终给人以沉稳、坚忍的感觉,当初也是这份坚毅让杨修放弃了去击杀这个不是敌对、却和敌对相差无几的亡灵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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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或许仅仅是杨修会对这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亡灵的脸产生这种感触颇深的感觉,至少泰坦一看到这张丑脸就觉得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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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啊,传说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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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笑着打量了一下修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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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略显暗淡的蓝衣,但显然不是一般的货色,纹绣在衣襟上符文的复杂程度丝毫不次于杨修的【赫克托耳的灵魂之躯】,间或在袍角和袖口一闪而过的银色光华已经将这件长袍的品质诠释得淋漓尽致,这显然是一件传说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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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颈间的项链,短小精干的护手和脚下的薄靴也无一不是暗金以上档次,修玛的这一身装备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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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玛不言语,只是缓缓地伸出右手,冰蓝色的华光自手心缓缓向前漫延,伴随着蓝色光华的流淌,一把剑身修长、造型古朴的宽刃骑士长剑凭空出现在修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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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那是传说品质的光芒,黝黑结实的剑柄,向上至剑身的中部一颗手掌大小、嵌在剑身中的光球在不停旋转——这是一把力量和视觉效果完美融合的骑士长剑,修玛轻轻将其握于掌心,一股蓝芒从修玛掌心暴起,纯净的冰蓝色能量沿着手部汇聚到长剑上的光球中,长剑抖动着,似乎是在贪婪地吸取着修玛为它带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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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只经历了短短的十几秒,直至蓝光退去,骑士长剑看起来比过去更加修长,剑刃上旋转着的光球益发明亮,整个剑身也泛起了淡淡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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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修玛也把这把剑牢牢地握在了手中,不像珍宝、不像情人,而是好像这把古朴的长剑本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或者说这并不是一把剑,只是修玛那骨瘦嶙峋的手臂上一截延长了的骨骼,随意而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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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场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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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玛平静地对杨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