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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见男人就扑

夏朗用脚踢了踢长毛,长毛挣扎了下就不动了。

那个胖子受伤程度还没有长毛那么严重,被夏朗踹了一脚,意识有点模糊,勉强有力气可以爬起来,本想趁着夏朗和长毛激战时跑了,没想到长毛那么不经打,才过不了几招就被打爬了。

还教练呢,这么不中用。胖子心里大吐糟。他哪里知道,不是长毛不中用,而是夏朗太厉害了。没有机会逃跑了,胖子动了动满是脂肪的大脑,做出了个明智的选择,装死吧。

夏朗看着不远处的胖子,越看越不顺眼,丫的,一大老爷们来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正不巧啊,遇到了他,就让他替天行道,灭了你个小王八。

这胖子真没用哈,踢了一脚就晕了,夏朗皱着硬朗的眉头,又对这胖子肉呼呼的腹部来个旋风脚。

胖子如篮球一样飞起来,撞上了那面墙,被弹了回来,然后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收拾了两个不自量力的大傻后,夏朗的心情大好,轻而易举打败了他们,身体里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别说两个人,来几十个都没问题。

不过,不能放他们走,这种恶人留着也是败坏社会风气,这大半夜的,也不好把他们仍到哪里,先绑起来再说。

夏朗回车里找捆绑工具,还好找到了两个成人拇指粗的麻绳,正适合捆这两人。为了防止绳子被割断,夏朗仔细检查了两人,还真翻出了不少利器,匕首之类的,还真是下了血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捆好了两人,最后还打了个死结。夏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已经陷入昏迷的俩人被夏朗烂得不行的技术捆成了粽子。一贯都是负责将人放倒,这捆绑人的技术,还真不成气候。

因为长毛的头发缠着绳子,太碍事了,所以夏朗又好人心泛滥,用搜出来的匕首把他的头发削了,夏朗又观察了会儿,觉得这发型不符合他的形象,然后又顺手一剃,然后就……成了光头。

难得一次童心大发,夏朗笑嘻嘻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点点头。

夏朗蹲在粽子一样汤圆的胖子面前,纠结了好会儿,最后还是打开车后盖,折回来两手一拉胖子,腿一踢。

只听“咚”的一声,胖子不偏不正,被夏朗踢足球一样将他踢进了车后箱里。夏朗哈哈大笑了几声。爽,这球射得太准了。

接着看看长毛,这小子肌肉听结实的,是个好手,只可惜今天遇上哥,在阴沟里翻船了。只是夏朗甚是纳闷,这小子武功不错,怎么会沦落到街头打劫?只是这会儿都快凌晨了,心里就是有疑惑,也只能留明天了。

一手拉起长毛,如刚刚一样正打算再来一次踢球,就听到长毛拼命摇头求饶,目光里满满的哀求。

夏朗轻蔑刮了他一眼,料到是这小子刚刚看到自己踢球的模样,害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丫的,还知道害怕?哥要的就是你的害怕。心里想着,手下动作不停,一把将长毛扯起来,脚一抬,又一个皮球滚进了后车厢。

狠狠踢两个人皮皮球,夏朗累得有点喘气,喃喃道“丫的,感觉功力增加了都没个毛用,这干苦力活还真不容易,比甩掉蒋甜儿还累。”狠狠地砸好车门,他又去捡起那些利器,可不能留下伤了无辜的人。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胖子人高马壮的,都二百来斤了。而那个长毛,看样子不胖,可是常年练功,也有二百来斤,他只是用脚力就将人家踹飞了,不吃力倒不正常了。

保时捷里的南宫锦玉吓得缩到驾驶座的一角,本想趁那些人打斗时打电话求救的,可又恍然想起,手机在包包里。刚刚已经被长毛拿走了。

她听着外面那悲烈的惨叫声,害怕地颤抖,脸色死白,漂亮的眼睛里都没有焦距。难道是来救她的人被打了?心里不禁暗叫惨。害怕之中,她摇上车窗,吓得不停发抖。她心里闪过下车逃跑的念头,可是想想自己这身子骨,能与那强悍的男人跑得过吗?

念头打消后,她绝望地呆在车子里,脑袋一片空白。她嘴里喃喃有词,乞求多管闲事的男人能打倒那两个劫匪,只有他打赢了,她才有被救的机会。

那两个该死的劫匪,刚刚已经将她的车轮胎戳爆了,想将车子开回去,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声音很快就停了,之后很久都没有动静,南宫锦玉心都停止了跳动,她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趴在有裂痕的窗户上观察着,靠着那微弱的月光,没发现什么。

正想打开车门逃跑,却又看到有人返回捡着什么,但南宫锦玉肯定不是刚才那两个人,她又看到那人捡的东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反着银光。

顿了一下,南宫锦玉又想不起那是什么,再仔细看看,“刀”,南宫锦玉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吓得她低呼,又慌张地紧紧地捂着嘴。

捡起地面的寒光闪闪的刀,夏朗突然发现不远处还有什么亮晶晶的,泛着七彩的光,他警惕地走去,犀利的鹰眸一闪,做好了防御准备。

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精致的手提包,上面挂着的甲片反光,不禁笑了笑,真是惊虚一场,原来女人的包包也装饰得如此精致。

看到手提包,夏朗傻乎乎一拍脑袋,他怎么忘了呢?那保时捷里还有个女人,一直在收拾那两个抢劫犯,把正事给忘了。这么久没出声,不会是吓晕了吧?

夏朗捡起包,向车子走近,远远地听见了“咚”地一声,不会是真的晕了吧,夏朗小跑着过去。

揉着肿了的额角,南宫锦玉借着方向盘撑起来,她看见那人不知捡起了什么,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心里莫名的惊恐,反射性地猛然朝后挪动,导致不平衡,车内空间太小,就磕在了车门边。

“小姐,没事吧?还好吗?回答一声,喂!”夏朗敲这如蜘蛛网般的车窗,焦急地呼喊着,车门已经锁紧了,夜色太暗,车里没开灯,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不知道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南宫锦玉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声音很熟悉,恍惚之中她好像听到了夏朗的声音。

是幻觉吗?可是这种感觉让南宫锦玉好像有了安全感似的,她着魔似的打开了车门,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后,猛地扑进那个人怀里,愣愣大喊了一声:“夏朗哥。”

南宫锦玉闻着熟悉的味道,抱紧了他,哇哇大哭起来,根本就没考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夏朗,害怕到了极点的她,思维里已经紧绑到极限,也不怕陌生人占她便宜。

正打算踹开车门看看里面的人是否还活着,车坏他再赔,不是他夏朗有钱,而是作为一个医生,他的观念了,生命高于一切。

就在他抬起脚时,突然车门“咔”地被打开了,然后就有东西扑过来,还没来得及躲,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被推着后退了几步。

应该是那个女人,可她也不能看见个男人就扑吧,他的豆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正不耐烦的要推开,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夏朗哥”。那声音,一直都在他梦里回绕着,这一刻听到。真的将他雷住了。

他揉揉眼睛,拼命眨了几下。真的是南宫锦玉,自己心心挂念的人。这现实太美好,他都怀疑是梦幻了。

夏朗呆如木鸡,一股狂喜涌上心头疼,怀里的人儿的哭声拉动了他的心弦,他的心也随着南宫锦玉的哭声痛了。

惊喜过后,他莫名担心起来,一种后怕刺痛了他的心。他握紧了拳头,如果自己今晚没有经过这里,那锦玉该怎么办?这个结果真的是太难以想像了。还好他及时赶到了,不过她还是受了不少惊吓。

“锦玉。”夏朗轻拍着南宫锦玉的后背,任由着南宫锦玉抱紧他,夏朗苦笑着,他不懂得安慰女孩,只是默默地陪她伤心。

敏感的最后哭到了声音变得嘶哑,南宫锦玉才停了下来,夏朗摸着个南宫锦玉的头发,有些凌乱,夏朗用指节分明的手指笨拙地梳理着柔软的长发。

南宫锦玉感受到夏朗的动作,便静静地呆在夏朗的怀里,夏朗的手一不小心触摸到了南宫锦玉的耳朵,她的心头颤了下,她的耳朵火辣辣的。

夏朗完全不知情,只是专心地给心爱的人理着头发。他不知道,这一刻他的眸光里都是柔情。是一种从来没出现过的宠溺。这种表情,除了在南宫锦玉身上出现,再也没人能有幸目睹。

夜,是那么安静,静得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静到手与头发的摩擦都让人觉得是噪声,可却又那么甜蜜,满足。

微风抚过脸颊,吹起南宫锦玉的秀发,刷过夏朗的脖颈,痒痒的,暧昧的气氛在蔓延。

真的是*静了,静得夏朗都觉得不对劲了。他退了一步,捧起南宫锦玉巴掌大的小脸。

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南宫锦玉的另一种美,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在夏朗灼热的目光中,害羞地颤动如将飞的蝴蝶,大眼睛缓缓地对上夏朗的视线,紧紧地吸引着他。手里细嫩光滑的皮肤很烫。

意识到自己再次失神了,夏朗轻咳以缓解尴尬的气氛“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没被玻璃割着了吧?”夏朗眸光紧张,急切地问,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南宫锦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