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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神秘的日记本

“是,这件事最后结果是你的爷爷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无奈的叹息声,苗匡义一脸的忧郁。

“抓药与熬药的伙计呢?”夏朗与冉明起异口同声问。他们的心里都认为,抓药的与熬药的才是问题的关键。

“他们也是可怜人,跟了你的爷爷半辈子,如同亲人,你的爷爷心肠好,也知道这事情不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做的,就将责任都自己一个人扛了。抓药与熬药的伙计最后无罪释放。可最后泽仁不堪监狱中的生活,在里面呆了几个星期就去了。”苗匡义脸上浮现出一股悲痛。

想起泽仁,他心痛如割。人生如戏,意料处处都有。他一直以为他们可以相对饮酒当歌到老,可惜世事难料,泽仁的惨死,现实却让他无法面对,他心痛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拔。

“因为泽仁的事情,夏弘扬急忙从外省赶回来。他一听到你的爷爷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坐火车往回赶。可惜,他最后还是没有见到你的爷爷一面。”沉醉在悲痛中呆愣了很久,苗匡义才开口。

“夏弘扬?难道是我父亲?”夏朗心跳加快。这么久的时间,第一次听到师傅说他家世,第一次听到他亲人的名称,他莫名的激动。

苗匡义点头:“是,夏弘扬就是你父亲。你父亲继承了你的爷爷的医术,青出于蓝胜于蓝,医术高超,闻名一方。他为人低调,脾气又好,勤奋好学,人又聪明,很多医学上的疑问一点就通,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医学人才啊。”

“我的父亲,他这么厉害?哈哈,他能比我厉害吗?”

夏朗高兴挪了挪身体,侧耳倾听,唯恐漏掉了一些细节。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他一直都渴望知道的事情,接着师傅就要给他说出来了。作为一个从小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孤独小孩,他心里那种对亲人的渴望已久达到了极限。

“嘻嘻,你说呢,你父亲确实不错,你也不错。可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父亲高超的医术,却为他引来了一些麻烦。他无意中陷入了一个诡异的组织中。”苗匡义接着却无奈叹了一口气。

“组织?”夏朗心一沉。难道一直在他身后的那个幕后高手,也是一个组织的?他怎么感觉到一提组织这个字,他脑海中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苗匡义却很遗憾说:“是,我知道是一种组织,可惜我努力了这么久,都无法查出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我只是隐隐约约感到,这个组织幕后的人财力很大,富可敌国,他们动用了很多人手,也购买了当今最新进的机器。”

“师傅,向成功就是这个组织的一员,我们逼供了他,可惜,他只是一个手下,他对组织里面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夏朗目光抬起,有点无奈。

苗匡义从一边的椅子上来过来一个黑色的皮包,打开,掏出一本笔记本,翻开放在茶几上,招呼夏朗与冉明起:“你们看,这是我在调查过程中记录下来的一些线索,或许对我们将来调查有利,你们看看。”

夏朗凑过来,瞄了一眼笔记本,上面有文字也有简单的画图,让夏朗感到惊讶的是,这些简单的画图上,有一幅画看起来很像手术台他疑惑指着问:“师傅,你在那里看到这手术台?”

“向成功的地下室,还有以前在你父亲留下的笔记本中,也出现过这种手术台。”苗匡义看了一眼图片,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放大镜。

“父亲的笔记?”夏朗讶然。

他的父亲还留下了什么东西?他目光期待瞧着苗匡义,心里对看到有关父亲的东西充满了迫切。从小到大,他没有见过父亲,也没有从师父嘴里听过关于父亲任何的消息,他的心里关于父亲的回忆是空荡荡的,这一会儿,只想能得到一些信息将记忆填满。

苗匡义略有所思看了看夏朗,最后站起来,朝他招招手:“跟我来吧,你父亲留下的一点东西,你也长大,可以独当一面了,今天,我就把它们交给你了。”苗匡义说完就朝门外走去,夏朗寸步不离跟了上去。

在门口,夏朗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边走边问:“师父,我很奇怪,这是莫升一的家吗?你怎么住在他的家里?他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他的问题比冉明起的还要多,听得苗匡义笑了笑。

他回头瞧了瞧夏朗猴急的模样,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说:“福祸相依,敌友相伴。有时候,敌人也是朋友,有时候,朋友却变成了敌人。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你只要知道,在莫升一的家中,我平安无恙。”

夏朗被苗匡义的话弄得更加困惑了。他本想让师傅解决心中的疑问,可是师傅的态度却让他更加疑惑了。不过,这会儿,他对他父亲的事情更加上心,看到师傅走到隔壁的卧室中,拉开里面的抽屉,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住了。

“这就是我父亲留下的笔记?”看着土黄土黄的笔记本,夏朗突然哽咽起来,他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心温和得一塌糊涂。他手颤抖地拿起苗匡义递过来的笔记本,如同千斤中,艰难翻开。

这是一本蓝色封面的笔记本,里面的字迹经历太久的岁月,很多已经变黄,变淡。父亲的字迹看起来秀丽潇洒,前面几页写得整整齐齐,看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

夏朗急急扫了一遍,发现父亲在笔记本中记录的都是一些治病过程中的心得,还有一些疑难杂症在处理过程中药注意的细节。这笔记,对一位医生来说,就是一块金子一样的宝书。

一一翻过去,夏朗暗暗佩服父亲办事的认真,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工作认真,对病理研究一丝不苟的形象。这形象,越看到笔记本后面,就越高大起来。厚厚的一本笔记,记录了几十种疑难病例。

翻倒笔记本四分之三处,字迹一下变得潦草起来。与前面的整齐,认真比较,这字迹看起来在非常匆忙的情况下写下来的。而且,让夏朗诧异的是,这些东西读起来一点都不连贯,晦涩难解。

“这是什么?医……沙……暗……”夏朗指着最上面的几个文字,轻声念了念,最后问苗匡义。这些汉字在眼前跳跃,非常的熟悉,可是当他们连在一起的时候,夏朗却摸不着头脑了,他竟然看不懂里面的意思。

谁料苗匡义竟然也摇摇头:“我研究了十几年,也无法看懂你父亲当初写的是什么?根据我的判断,这几个字也许是一个地名。可是你父亲究竟想表达哪一个地名,我也是一头雾水啊。”

“让我看看,我最擅长猜谜语了。”冉明起也挤过来,自我显耀着说。夏朗将笔记本移到他的面前。他看了看,眉头紧紧皱着,半响也不说话。

夏朗与苗匡义想到他刚刚自以为是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冉明起的脸一阵红一阵黑,他不好意思揉揉头,喃喃说:“这文字,我一个一个念认识,可是连起来还真不认识了。我想,一定是夏朗的父亲无聊涂鸦的吧。”

苗匡义停下笑声,脸上严肃说:“不,这里面一定有深意,如果他是涂鸦,他的字迹不会这么潦草。这字迹,一定是他非常紧迫的时间下写下的,为了节省时间,他不得不这样表达出来。”

夏朗点点头,接着翻到后面一页。后面几页纸中,也记录了很多这样奇怪的名词,可是一样让人费解。记录了几页后,出现了一页草图。这图,草草一看就像一个三角形。然后三个顶点上各画了一个圆圈。

看到这副草图,夏朗脑海中电光火石一样闪过一幅情景。牛皮纸上的草图,与父亲留下的这副草图,真的好像。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着目光疑惑的苗匡义:“师傅,我无意中得到的两幅牛皮图,似乎与这幅图有联系。”

“牛皮图?”苗匡义不理解了。

夏朗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在身上,有点泄气,只好解释说:“就是八旋图,上面有很多东西,我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咱们回家,好好研究这个东西,说不定从里面可以知道我父亲要告诉我们的事情。”

“八旋图?你说你得到了八旋图?”苗匡义一听,却震惊得不得了。他一辈子都在寻找的八旋图,可惜踏破铁鞋无处寻,夏朗这臭小子,竟然下山短短几个月,就找到了八旋图。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呢。

夏朗调皮勾起嘴角笑了笑,目光笑得荡漾点点头:“我无意中得到的,其他八旋图不仅仅是一副,其他有三幅。我曾经将这三幅八旋图拼接起来,他们刚好凑成了一副完整的图画,可惜我还是看不懂里面要表达的意思。”

“三幅?你都拿到手了?”苗匡义惊喜得眼珠子差点要掉了下来。他一把拽住夏朗的手就往外面拖,声音是那样的迫不及待:“快去取图,我要看看,你知道吗?我感觉你父亲留下来信息都在八旋图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