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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谁杀死了我的母亲

在夏朗听故事的时候,我们来看看冉明起与江边月。

话说冉明起答应陪江边月回她家乡。第二天一大早,冉明起就开着他的奔驰去接江边月。他还以为他起了很早呢,谁知道到达酒店时,江边月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他了。

“等多久了?”冉明起下车,绕到一边为江边月打开车门,他瞧着江边月被风吹得有点发白的嘴唇,心疼问。

江边月坐上车子,笑笑说:“没等多久呢。想不到你也这么早。”

初秋的早晨,天气有点寒凉,冉明起瞧着江边月用手擦着,知道刚刚她一定站在门口等很久了,这儿正对着风口,风很大,看样子是冻着了。

他将车子里的暖气打开,有点宠溺责怪着:“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你起来这么早,昨天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真是一个傻丫头。”

江边月听着冉明起的责怪,却很高兴,她抿着嘴巴笑笑,一双眼盯着他,却没有说话。

冉明起随手打开电台,一瞬间,车厢里流淌着悠扬的抒情歌曲。车子奔驰在早晨冷清的街道上,如一道箭,快速安稳。

在江边月的指引下,很快,车子上了高速,迎着初升的太阳奔跑起来。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两个小时后,拐下高速,接着车子上了一条崎岖的山路。

冉明起看着蜿蜒不断,郁郁葱葱的山岭,有点傻眼了:“月儿,你的家乡也在山岭中?”对这蜿蜒不断的山路,他莫名的有点紧张。在他心里头,这山路似乎没有尽头。

“对啊。我的小村庄虽然小,可是山清水秀的,风景可秀丽了。我敢打包票,你来了就舍不得回去了。”江边月瞧着外面青翠欲滴的山岭,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

“我出来一年了,都没时间回家看看我的家人。小时候,我总是跟着妈妈到山上采野果子吃,可好吃了。下过一场后,如果运气好,我们会找到很多又美味又嫩的蘑菇,可好吃啦。”目光在林子里停留了一下,江边月愉快说着,沉浸在回忆中。

冉明起啧啧嘴巴:“蘑菇?我最喜欢吃了,记得一到你家,可得采一些蘑菇给我解解馋哦。”

“瞧你都流口水了,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江边月一看冉明起的表情,忍俊不禁笑开了。

山路走了半个时辰,车子驶入一个村庄,接着在一处竹林旁边停了下来。竹林的旁边,有一块大大的石块,上面雕刻着几个简单的大字“扇子村。”

冉明起下车瞧了瞧四周,只有零零落落的几座房子,不禁诧异问:“这就是你的村庄?扇子村?这么奇怪的村名?”

江边月提起包裹,手指朝南面的一条小道指指说:“是啊,什么问题?这里的地形从高处看,就像一把扇子,所以我们村的老前辈就给村子起了这个名字。这个村名可是很有意境的啊。看看,这里风景漂亮吗?”

冉明起被提醒,才仔细瞧了四周。这算是山岭中的半山腰吧。这一块地势平坦,树木葱郁,在小道的两边,有几排紫荆花树,枝头开满了紫色的紫荆花,非常美丽。而远远看过去的房子,似乎每一座房子都被文竹围绕着,一股文艺的气息缭绕着整座村庄。

“漂亮。只是,房子似乎太少了一些。”跟着江边月的身后,冉明起一边走一边啧啧称赞着。这里空气充沛着一种新鲜,让人莫名的神清气爽。

江边月却不以为然:“早告诉你是小村庄呀,你还期待小村庄能有多大?”

走过几座房子,在一座一层楼前停下脚步。江边月满脸喜悦上前敲了敲门。冉明起不忘打量了一下整座房子。

房子很平常的农村房屋,目测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房子前面用围墙围起来。大门是紫红色的实木,上面的锁似乎有点生锈。

生锈?冉明起的目光落在大门的铁锁上,心莫名咯噹了一下。一个生锈的铁锁意味着什么?冉明起嘴里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脑海中却浮起一种不好的预兆。他瞧着江边月皱起眉头略有所思,却不敢开口说什么?

江边月敲了一会儿,看没有人来开门,不禁嘀咕着:“人呢?怎么这么久没有人来开门?”

她绕到屋子后面走了一圈,还在后面的窗户上敲了几下,边敲边喊道:“妈,哥哥,我回来了,开门啊。”

寂静的半空中回旋着她的喊声,久久不息,可是房子里却是静悄悄的,不但没有人出来开门,连一个回应的声音也没有。

冉明起皱起眉头判断道:“我估计屋子里没有人。你母亲会不会出去了?”

江边月摇摇头:“我妈腿不便,她很少出门。”

江边月又叫了几声,见屋里没有人回应,脸上浮起一抹焦急的神色。她没有再继续敲门,而是朝几百米外的邻居房子跑去。

冉明起一看她的动作,跟了上去。

可是奇怪的是,邻居的房子也是大门紧锁,与江边月的房子差不多。江边月敲了好一会儿,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冉明起心一凛,急急跑到下一座房子,接着用手敲打起房门。里面也是没人。

“明起哥,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妈妈呢?会不会出事?”江边月哭丧着脸问,她一张粉脸因为紧张与担心已经变得苍白。

冉明起脸色也严峻起来。他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整个村庄静悄悄的,所到之处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为何每一户的房门都紧紧闭着。他不说话又朝下一家跑去,敲门,喊人。他几乎将这个小村庄中的每一扇门都敲打了,可是,结果都一样。

没有人来开门。似乎,这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黑着脸回到江边月的面前:“这个村庄应该是出事了,你要最好最坏的心里准备。”

“怎么会这样?明起哥,我好担心我妈妈,还有我哥哥。该怎么办呢?”江边月一听是出事了,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刚刚她就忐忑不安了,只是拼命忍着难受,这会儿,难过如同缺堤的海水,不断往外流淌了。

冉明起拉着她的手往她的家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细长的铁丝,将铁丝捅在锁孔中捣搞了一下,就听“咔嚓”一声,锁似乎被打开了。

冉明起抬起头,对一边盯着他看的江边月说:“锁已经打开了,进去看看情况吧。”

江边月惊讶瞧着他,用怀疑的目光别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用手推了推房门。没想到,房门一推就打开了。

“哇塞,你怎么这么厉害。想不到你还会开锁啊。早知道刚刚就让你将锁打开了。”江边月不可思议叫了起来。

冉明起嘴角一笑,扬扬眉头,一脸的得意。他径直走进屋子里,回头看了一眼还愣在门口的她,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啦?进来看看啊。”

江边月猛然回过神,疾步跑进了屋子。她跑过屋子前面的院子,一下推开房门,就冲入了房间。

“啊……”

跟着她的脚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惊叫。冉明起心一凛,暗道一声不好,身体如一道闪电,一下朝屋子里跃进去。

房间里一股发霉的味道呛得冉明起差点无法呼吸。他目光犀利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形,不禁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江边月脸色青黑站在床前,目光惊恐瞧着面前的妇女。

这房间不是很宽,房间左边有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看样子,应该是江边月母亲。她脸色蜡黄,如同树皮,没有一点血色,干枯得如同一具木乃伊。看样子已经过世很久了。

冉明起几步上前,食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枚银针,来到妇女面前,手迅速往下一动,银针扎在妇女的太阳穴上,一瞬间,刚刚银光闪闪的银针变成了黑色。

“不要动,不能碰触,上面有毒。”冉明起拉了一把就要扑到妇女身上的江边月,同时吆喝了一声。

江边月悲痛得无法抑制,她身体颤抖,用手扯着冉明起的衣角,哭叫着:“明起哥,这是我母亲啊,我的母亲怎么会中毒了呢?谁杀了我的母亲,呜呜……”

冉明起摇摇头,目光凝重盯着妇女平静的脸色:“不知道。看她这么安详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她中毒。如果是被强迫服毒,她脸部的表情一定很痛苦,过世后会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可是你母亲的表情很平静。”

“为什么会这样?”江边月听冉明起这么一说,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如果说是被强迫,似乎说不通。可是,是什么事情让母亲服毒?

“难道我妈妈是自杀?怎么可能?我妈妈心态一直都很好,她怎么会自己服毒自杀,那是不可能的。”江边月哭得一塌糊涂。

冉明起将她搀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揉揉她的肩膀,安慰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出你母亲的死因。”

江边月却是越哭越难过,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滴着。

冉明起本来就不懂得哄女人,这会儿看到满脸都是眼泪的江边月,更是束手无策。他愣愣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看江边月一时半刻停不下哭泣,不知怎么安慰,干脆走到尸体旁边,观察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