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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蛊女

第四百三十五章蛊女

当夜无话,平时我们都睡得比较早,晚上又和那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东西战了一场没有打赢。※%頂※%※%※%,..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前去参加另一个新嫁娘的婚礼。

天气还是比较阴沉,仿佛随时都会下雨似的。一般来,苗族人是很重视婚礼的,因此我们也准好了彩礼。

离开家这么多年,我已经极少参加谁的婚礼了,我们那里虽然也是苗寨,但并没有大苗寨的很多风俗,以前看过一些书,比如卫斯理的有一篇名叫《蛊惑》,苗族的少女爱上了外来的男人,两人结了婚,男人要离开一年,女人便在男人身上下了心蛊,若是男人不归或是爱上其他的女人,男人便会在结婚后的第二天死亡。听起来毛骨悚然,故事的情节当然是男人死了,而女人也自杀死掉了。

读大学的时候,班上的同学基本都是汉族,不少还是大城市的,听我是苗疆来的,于是都十分好奇,要我讲讲蛊的事情,我于是便从树上摘了一部分来讲·······实际上,我们是根本接触不到蛊这种高级货的。

但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苗家的婚礼形式。

苗族的婚恋,一般采用“游方”的形式,这是苗族青年男女谈情爱,公开社交的传统。晚饭后,伙子们穿上新衣服,三五成群,到那些还有未出嫁的姑娘们住的村寨去,用吹口哨、拉二胡、吹芦笙等方式召唤姑娘,姑娘听到响声后,走出家门用电筒照看来的伙子,开始一般要从相互询问对方家乡的风土人情入手,进而询问对方的姓名、年龄和家庭情况,再试探对方是否已有情人。双方经过一定的了解,便逐步一些情话,或者对唱一些情歌。然后双方好下次约会的时间、地。如果双方都满意,姑娘会把自己的筒裙、围腰等信物送给伙子。伙子回赠给姑娘的信物,也是自己或对方都很心爱的东西。

伙子和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后,感情越来越深。姑娘或在某一天以下地劳动为名,悄悄来到同伙子约定的地方,伙子深情地拉着姑娘的手,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到伙子的家里,伙子的父母就热情地招呼姑娘住下。

这时,男方请两个媒人,按照主人的意愿,把姑娘带来的劳动工具,送还姑娘的父母或兄嫂,并向姑娘父母明来意。女方的父母知道情况后,也请来两个媒人,和男方来的媒人进行“谈判”,商定必要的彩礼和举行婚礼的时间,伙子和姑娘的亲事就算定了。

结婚那天,新郎新娘穿上新衣,由两个媒人和两个与他们同辈的男女青年陪同,带上彩礼,来到女方家,女方的媒人总要“刁难”一番。“刁难”的方法既风趣,又幽默。如女方的媒人问:“你们的‘牛’是从桥上来的,还是从河里踩水来的?“这里的‘牛’就是“酒”。意思是,你们带来的酒掺着水没有?如果男方的媒人回答是从桥上来的,对方就没话了。女方的媒人还会问:“你们一路来看见一棵树,又开花、又结果,我们是摘花,还是摘果?”男方去的人会:“我们采了一朵最好的花!”意思是,新郎娶了个好姑娘,女方的父母就很高兴,杀猪宰鸡大宴宾客。婚礼的第二天或第三天,新郎新娘由一位长辈(如叔叔或伯父)陪同,到女方家“回门”,让新郎认识岳父、岳母、哥哥、嫂嫂等亲戚。“回门”以后,全部婚礼就算结束了。

在红河州南岸一带的苗族地区,还流传着一种欢快的“抢亲”习俗,很有意思。

当男女双方相爱后,男方总要邀几个伙伴,一起到女方家里,明目张胆地把姑娘“抢走”。无论是明“抢”还是暗“抢”,姑娘总是事前知道的,甚至是姑娘事前给男方定了时间,当男方强“抢”时,女方总要哭叫一番。直到拖拉到寨子之外,姑娘含羞地抽泣着,半推半拉地自己走了,而“抢”的过程也就完了。慢慢走着,姑娘逐渐转“悲”为喜,腼腆地和迎亲者一起,笑笑地来到男方家里。三天后,男方即找人媒订亲。这种订亲,需要送去六只鸡、六斤肉,六斤酒、六斤米等聘礼。女方父母收了聘礼,亲事就算定了。

这样的“抢”,实际上是这一带苗族群众婚配的一种仪式。传,从前有一对苗族青年男女相爱,就在约定的日子,男青年娶姑娘来了,姑娘不愿意马上离开自己的阿爸阿妈,就把伙子留住在家里,第二天,伙子乘姑娘上山打柴之机,把姑娘硬拖回自己家去。过了些日子,男青年竟想另谋新欢。这时,姑娘理直气壮地对他“当初我不愿到你家来,是你硬把我拖来了。现在,你有什么理由赶我走呢?”这一问,男方理屈词穷,从此改邪归正了。

所以,苗族这种“抢亲”的风俗就一直沿袭下来了。

苗族一般结婚后家庭比较稳定,离婚的情况不多,偶有离婚者,手续很简便,如果是男方提出离婚,负责赔偿女方损失,女方提出离婚,负责赔偿男方损失,双方须请“证人”作证。部分地区保有“转房”的习俗。寡妇受到社会的同情,并可以改嫁。

这家的新嫁娘,据就是通过抢亲的形形式得来的。

男女双方家都是本村的,因此基本上全村的人都来参加了,煞是热闹,不过,我们三个外来者倒是显得有些突兀,因为全寨子里的人都穿的是同一的苗族服饰,女的浑身上下都穿得银光闪闪的。

当然,对我们的到来,主人家还是表示了欢迎。

只是,我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气氛,大家表面上笑吟吟的,但我感觉那笑容很是勉强。

我很奇怪,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而随后伍仁行和龙大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两人都没有什么。在这之前,阿西罗老人让我们送了礼物就走,也不要留下来吃饭,要吃也要回他家去吃。

我们问为什么,他也没有,只是照做就行了。

乡下的酒席都是自办的,要邀请很多帮忙干活的人,比如负责做饭的,炒菜的,洗碗的,传菜的等等,而且厨房是设在露天里,并不隐蔽,我们也看到了,其实主人家是准备了很多菜肴的。

我于是悄悄问阿西罗老人,其他人呢?

阿西罗老人,其他人多半也不会吃的,要吃也是回自己的家里去吃。

我更加奇怪了,难道主人家的饭菜有毒不成?大家跑来吃酒席,都不吃怎么行呢?

见阿西罗似乎有些忌讳的样子,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了。

也不知道伍仁行是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这家人娶的新嫁娘是一个有些恶名的蛊女,新郎官是被她利用蛊控制住得,已经是接近一个土埋了半截的人了,大家慑于蛊女的恐怖,所以不得不来参加。

我陡然一惊,还有这样的事情?

老实,刚来湘西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十分惬意的。因为行走于湘西群山环抱、绿水萦绕的苗家山寨,看那些老旧的磨坊、被脚板磨得光溜溜的石头台阶、长满苔藓的木墙黑瓦、瘦的狗、脏的孩,那大河谷地上突兀耸立的巨大水车吱嘎吱嘎转动,似乎不堪重负,却顺利运转了上百年。看得久了人就痴迷了,似乎一切事物都能对人产生诱惑,让旅者的脚步滞重,只想停下来,融入缓慢的节奏里。内心深处或许还真有期待遭遇蛊婆,自己也不清。

毕竟,目前会使用蛊的,除了伍仁行就没有其他人了,而蛊一般很少由男人使用。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早听在凤凰苗区,为女人的专利,称为蛊婆或“草鬼婆”。

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法。某某贫苦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一世翻不了身,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蛊婆因此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

对于山外来的旅者,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人的神经。据传,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最后经明眼人指(此时村寨中的明眼人要多少有多少)方知是中了蛊,唯有放蛊者本人才能解治。蛊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后生,将他老老实实地收在身边。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更为了控制人、要挟人,这或许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没有想到,我们来参加一次婚礼,竟然就遇到了这种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