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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张老杆头抓耳挠腮,问道:“那姓金的高人是谁?竟敢说这么大的大话?”

众人俱是催促。

邓老杆头,瞥了眼张老杆头,“大话?哼哼,这可不是大话!”

“什么?”张老杆头一愣。

邓老杆头道:“达摩洞禁地莫说外人,就是少林自己的弟子也不能靠近,嘿嘿,老儿但却知道,二十多年前我亲眼看见那石碑搬入达摩洞中,任凭少林高僧悲悯非常,也是无能为力,后来少林方丈灵光大师更是自责卸任,和几位灵字辈高僧一起出了少林,隐居嵩山之中,连留在少林的脸面也没有。”

众人听他说的有模有样,又想起少林寺二十多年前灵字辈高僧陆续对外宣称圆寂的事,十分已是信了五分。

可是若说有人在武艺上能逼得少林寺如此,又实在不可思议、不敢置信。

“那金姓高人是谁?”林天急问。

邓老杆头摇摇头道:“林门主勿怪,此人名号我却不能透露。”

林天有些愠怒,胡猿瞧见,大笑道:“这故事莫不是老郑你胡扯的吧?”

“呵呵~”邓老杆头自然也瞧见了林天脸上的不虞之色,也明白胡猿是在打哈哈,笑道:“林门主便权当是老邓我胡扯的武林旧事听听吧。”

林天轻哼了一声,喝了口闷酒。第一次被人当面开口拂了面子,很是不快。

邓老杆头也喝了口酒,“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人三进三出少林却是一招一式都没有施展,因为他就像林门主一样练就了真气外布的神功绝艺,任凭少林高僧刀枪剑戟加身,各种各样绝技施展,都是无可奈何,最后心服口服认输。”

“哗~”大堂内喧哗起来,个头目议论纷纷,看向林天的眼神也多了敬畏。

林天嘴角浅笑,有些自得,他领略到了老邓的言外之意。心道:能够真气外布,最起码也是先天初境。这个姓金的也是不凡。不过一个先天境界的跑到少林去欺负些后天的和尚算什么事啊?

“那金姓高人不是武林中人,他本是个武将子弟,只是受当时的奸臣谋害,家破人亡,流落江湖,被当时的武林七大隐侠收为弟子,嘿嘿,一人身俱七门绝学,后来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终于手刃仇人,报得大仇,只是那奸臣身边的三名爪牙却被逃脱,他多方打探,知道这三人原来竟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已经在少林寺出家为僧,躲了好些年了。他穷追不舍,便闯入了少林……那时正巧我与汪帮主在少林做客。”

林天心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其中。众人也是各自惊叹匪夷所思。“什么七大隐侠,我们听都没听过啊!”张老杆头登时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

“哼,要是被世人所知,还是什么隐侠吗?”邓老杆头对张老杆头鄙夷道:“这七位,我也只听过这名号,他们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我也不知。”

林天前世看过的不少,对于什么武林高人,喜欢神出鬼没的,已经习以为然,听了邓老杆头的话,已是信了**成。仰头喝尽杯酒,感叹道:“可惜啊,林某无缘与他们一会。”

堂中众人一阵沉默都在想要是这样的高人会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

胡猿见有些冷场,登时站起身来招呼道:“啊呀,大家不要再劳神多想啦,来我们喝酒!”说着举起杯子。

众人也站起干完一杯酒。这时那个李大嘴又叫道:“胡舵主忒小气啦,喝酒用杯子,不爽快,兄弟们说是不是呀!”

众人见他又来事,都嘻哈应和称是。林天为了给胡猿面子,也站起干了一杯,这时道:“这位兄弟说的极是,想当初我与你们帮主干酒的时候,那是先用海碗,不尽兴,然后直接提坛的!”

众人听他说的随性豪气,又是赞叹又是神往,具都想象他与帮主大碗相干,提坛相拼的豪情。

林天食指、拇指夹着小酒杯,扬了扬,大笑道:“胡舵主,你请众兄弟喝酒,怎么不舍得换大碗?这小酒杯怎喝的尽兴啊!莫不是舍不得银钱?要攒在哪里给儿子娶媳妇用?”

“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全冠清臊红了脸。胡猿也是老脸一红,随即粗犷大笑道:“林门主丰神俊雅之士,我们这些叫花子粗鄙不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本想不该失礼才换了酒杯,哪知反倒令林门主见笑了。”

林天连连摇头摆手道:“胡舵主这下可是走眼了,林某可绝非什么儒雅之士。”

那个姓张的老杆头一把把酒杯给捏碎了,大叫道:“是极是极,大家江湖汉子,慷慨豪爽,怎的学那些文人学子似的婆婆妈妈?来来来,给我换大碗来……”

众人见有杆头带头,立马起哄,“换大碗,换大碗……”

林天大笑着瞧着丐帮众头目的桀骜不驯,心道:胡猿这舵主可是难当的很啊!

胡猿对着张老杆头笑骂道:“老张你就是要换大碗,也不要捏碎小杯啊,知道你随马副帮主学的锁喉功厉害,就不要在这里显摆了,这杯子也要掏钱买的呀!”

嘴上这么笑骂着,已然向离座站起的小辈弟子们点点头,示意换大碗。

人多事好办,不一会儿众人便换过大碗,胡猿倒上一碗酒道:“大伙尽情喝!”众人轰然应诺举碗相干,一时间觥筹交错,喧闹不已,大堂里满是烈酒气味。

胡猿与几位杆头招呼林天,几碗烈酒下肚,大家便觉亲近了几分。那张老杆头正坐在林天身旁,打了个酒嗝,拍了拍林天肩膀,道:“哎呀呀,林门主,我老张可是敬佩得你紧啊!”

林天几碗酒下肚自然不会感到醉意,只是在这样的然闹喧嚣的气氛里,也不免忘乎所以了,问道:“哦,张老杆头何出此言呐?”

“老杆头,老杆头,唉……”张老杆头似乎酒劲上涌,已然醉了五六分,“时光不等人啊,转眼就老了,呜呜呜……”

张老杆头感叹着就老眼哭了起来,林天登时惊诧,这时那邓老杆头掩面叫道:“我个妈呀,没酒量就不要吆喝,几碗下肚就醉,醉了就开始掉马泪……”

“我没醉,谁说老子醉啦?”张老杆头忽的窜起,摇摇摆摆的瞪着邓老杆头,“我知道你是邓老不死,哼哼,别以为你比我强,告诉你翠姑也不喜欢你……”

哦~林天登时来了兴致,这什么情况?有内情啊!

胡猿却是啪的猛然拍了一下酒桌,红着脸挥手喝道:“张老杆头喝醉了,把他带下去!”

旁边桌子上的张老杆头手下的几个头目便上来将他拉下去,张老杆头已然是醉了,手舞足蹈的叫道:“我没醉,我没醉,胡哥,翠姑喜欢的是你啊,她等了你好几年,以为你战死沙场,悬梁自尽随你去了,她为你自尽了啊……”

胡猿脸色酱紫,胸口起伏,呼吸粗重,不知是被气得,还是怎样。

张老杆头被带了下去休息。林天心道可惜。

邓老杆头抱歉的朝林天打了个脸色,林天一笑不以为意。

邓老杆头劝胡猿道:“舵主……二弟……”叫了两声,胡猿不理他,他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喝了口闷酒,也沉默下来。

大堂里的其他兄弟,见怪不怪,仍自招呼的干酒,对这边的事仿若未闻。林天一桌上一位舵主三位杆头。

一个杆头几碗烈酒便趴下拉出去了,一个杆头和舵主两两不知想着什么过往心事沉闷下来。还有一位杆头,从一开始便沉默寡言,他身材矮小,披头散发,发黑白相间,双眼愣愣空洞无神。林天笑着举碗向他示意了一下,他也举碗相迎,木讷的脸上似乎是笑了,只是眼中仍是没有神采,像是中邪了一样。

林天正自皱眉,左手边的段延庆贴过来轻声道:“这位是于老杆头,听说几年前和恶人相斗被石灰撒了眼睛,几乎瞎了,现在他那片的事都有手下的头目们帮办着。”

林天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桌上没人与他喝酒,他索然无味,想起了当初与乔峰在客栈比酒的情形,酒比完了,又比武,最后还兴之所至,结为金兰兄弟了,当真好生感概,也不知乔兄弟现在在干什么。

“唉……”他长叹一声,左手拿着海碗,右手提着酒坛,便起身向一桌酒席走去。

段延庆立马起身问道:“师尊,干嘛?”

林天哈哈大笑道:“干嘛?今天非得把他们都喝趴下不可。”

他说着豪情万丈,说完已到了一桌旁,那桌的头目立马起身,林天为自己斟了碗酒,朗声道:“我与你们乔帮主是好兄弟,什么是好兄弟?就是有酒一块喝,有刀一起挡,你们是我乔兄弟的丐帮兄弟,自然也就是我林某人的兄弟,来,兄弟们,先干三大碗!”说完仰脖喝下一碗。

那桌头目见林天豪爽非常,俱是不甘下风,也是满碗酒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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