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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自然的师徒

“这是我们的部族,看,远处是海。”牦牛人。

贝纳尔被眼前美好的景sè镇住,忘记自己其实想冲回那个战场。而牦牛人的话又将他拉回了正常思维。是的,远处是海,不过近陆地的有薄冰,这里还不算太寒冷,所以有这些绿sè植物正在努力突破地面上的冰。他们的这个家园依山而建,贝纳尔往左一看,是很高的峭壁。

“我想回我所在的地方。”贝纳尔。他身上穿的应该是牦牛人为他做的皮衣,很合身,他忽然记起自己有多么的不礼貌。他回过头用感激地眼神看着牦牛人,“感谢你们的帮助,我叫贝纳尔,你呢?”

“努波肯·雪蹄,你应该感谢残酷的大自然,他让我们远征至北面的厚雪地,寻找猎物,从而发现了你。”牦牛人粗大的手拍了拍贝纳尔的后背。“年轻人,你要是现在想走,那将是个错误,一会北面会有一场暴风雪,那风剧烈时可以把你这样体型的生物抛上天。”

“感谢你,但是我必须走,我不知道所关心的事情到底如何了。”贝纳尔的意志不容动摇,他必须去战场,看看到底结果如何了。如果阿尔萨斯介入了这一切,那么联盟的第七军团和银sè北伐军将会十分吃力,也可能他们早己被歼灭。

“战争结束了。”牦牛人忽然道,这句话也让贝纳尔吃惊。

“我想你有很多话要。”贝纳尔渴望地眼神投了过去。

努波肯了头,两人踏出帐篷,开始在雪地上慢行,一些牦牛人朝贝纳尔投来了友善的目光。四处炊烟袅袅,天上的太阳已经降到了海平线上。

“那么大的战争我们牦牛人只想避而远之,但我们不会错过任何信息。”努波肯。“巫妖王的军队起初打的很稳,据巫妖王亲自坐镇,只是人类的军团也够坚强,凭着几头红龙的助阵打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来,人类撤退了,并且分成多股部队分散撤退,亡灵天灾也分散开来紧随其后。”

“看来很棘手。”贝纳尔皱眉道。他想深吸口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这些动作,因为这对于他这个非人类来,根本是一个多余的动作。

“在听人类战败后,我们怕亡灵天灾到处寻找失散的人类军队,就好几天没有出去狩猎。后来过了有六、七天吧,我们才恢复的狩猎,也就是第一天,我们发现了你。你真是够坚强的,可以长途跋涉这么远……”

“这么来,我都被阿尔萨斯打晕了半个月。”贝纳尔思量着。“这个混蛋还真够狠的。”

“阿尔萨斯……”努波肯吃惊地看了看他。“你竟然和巫妖王战斗……这太勇敢了!”

“是啊……我怎么没死。”这真是奇怪又好笑的想法,活着多好,但贝纳尔却百思不得其解凭阿尔萨斯的能耐,怎么就没趁那时候杀了他。

“没死是好事,不用过于自责。”努波肯。“我以前和你一样的心情,因为同胞在自己面前战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继续活着……那种心情,”他很伤感,这一不用看就知道。“真是无法解释的痛。”可惜贝纳尔和他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你们经历了战争?”贝纳尔问,但他很快就想收回自己的话。很多人都不想把自己所经历过的惨事出,特别是充满血腥味的战争。“我不是个喜欢挑人旧事,或揭人伤疤的人……”

“呵呵,我们牦牛人一直生活在诺森德,很多人认为我们都已经灭绝,但他们不知道,我们还活着,并且在巫妖王的压迫下生活。”努波肯开始讲一些自己族群的事情,他认为贝纳尔这样的陌生人先应该了解他们。贝纳尔显得很耐心,他尊重这些牦牛人,不是因为他们救了他,而是每个种族都有他的历史,只要他是一个位了生存而战的种族,那就是可敬的。更何况他们的敌人就是巫妖王,那他更应该听下去。“巫妖王派遣了他的走狗亡灵蜘蛛人占领了我们的家园,”他停了下来,双手不断指向每个角落。“看,这不是我们应该有的家园,我们的家园更为让人安心,那里很美,它叫冰雾村。”

“巫妖王真是罪孽深重,到处都是他的劣迹。”贝纳尔愤愤不平地。“那么我们现在的方位在哪里?”

“在龙骨荒野的东部海岸边,你所参与的战争就在北面,当然很远,起码六天的路程。”

“六天?”贝纳尔产生了疑惑。“你六天,你们发现我再把我带回去就需要这些时间,那时间上……”

“别开玩笑了,我们没那么愚蠢,怎么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狩猎。”努波肯解释道。“我们发现你的地方就在北面不远处,去那里只要半天的时间。”他看出了贝纳尔依然在矛盾之中。“我可没有撒谎,你就是躺在雪地里,一头猛犸象差从你的身上踩过。我们中的一名勇士掷出一支长矛,让这头猛犸象停止了脚步……不然,你现在已经成肉末了。”

“我没有质疑你的话,我相信你的是事实。”贝纳尔平静地。“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里,真是奇怪了……”

“很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更何况是你一个昏迷的人。”努波肯安抚道。“别思考太多了,你现在活着就是对于战友最大的宽慰,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继续活跃在抵抗巫妖王的战斗中。”

“我必须尽快回到同胞的身边。”贝纳尔,他顺手摸到了后背。“我的剑呢?”

努波肯指了指他刚刚睡的那个帐篷。“就在那里,别太紧张。对于一名优秀的战士,那等于是生命,这一我们牦牛人很了解。”一阵大风吹来,他身上的毛发随之飘动。“哦,暴风雪要来了,我不建议你回去看你的武器,跟我来,你会有收获。

他们在风雪降临前来到了一个帐篷内,贝纳尔起初以为努波肯只是带他来欣赏这间最大的帐篷,当他发现帐篷内的一位牦牛人长者后,他认为自己想错了。帐篷内没有什么特别的,更多的是一些牦牛人rì常生活的器物,有很多高大好看的陶罐。

帐篷内的地上铺着一张猛犸象的厚皮,一位毛发落地的长者坐在zhōng yāng处,他很老了,这一光用看就知道。穿着简单——一件灰sè的麻布制大袍。全身都是银白的毛发,左面的犄角只剩半截,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审视着贝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