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库亚告别以后,离乐召集了众人。
“多利和古丽没有到吗?”
“那俩个家伙,这个时候究竟在做什么?”胧说:“但是大哥,这么些人就足够了吗?”
“是啊,人多了反而不利于行动,应该挑选少数精英而去。”
“柚叶大人来这边。”
“柚叶,来送行吗?”离乐说。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柚叶也想一起去小卡缪所在的地方,但是和我在一起,一定会碍手碍脚,所以柚叶在这里等着你们。”
“是吗。”离乐将手放在她小小的肩膀上,柚叶便轻轻的靠过来。
“离乐大人,会,回来吗?”
“柚叶?”
“会再一次拥抱,柚叶吗?”
“不用担心,柚叶没问题的,我一定会将卡缪带回来的。”离乐说。
“咒语,可以许下咒语吗?”
是啊,那个再会的咒语。
“好啊。”
离乐拔出一根头发,将柚叶的手牵起来,绕在她的尾指上。
“这就行了。”
“柚叶也。”
这样说着,柚叶拔出几根头发,紧紧绕在了离乐的尾指上。
“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
“一定。”
“是啊,没问题的”离乐说。
“离乐大人。”乌璐说。
“好,走吧。”离乐说。
众人来到了神眠之地。
“这就是欧卡米亚的宗庙?”
“我还是第一次来。”艾露露说。
“小卡缪呢?”阿露露说。
“是啊,公主小姐在什么地方吗?”
“一直往前走,在最深处是只有皇族才知道的封印之门。”乌璐说。
“往这边走。”乌璐说。
在乌璐的带领下,来到封印之门。
“这样做真的可以吗?”乌璐说。
‘嗯,坐吧。’离乐说。
“是。”
随着乌璐的法术,封印之门打开了。
声音在脑海中回响,离乐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是?”
在前方的就是穆美。
“卡缪?”
“那是?”
“你在这里啊,来,一起回去吧。”乌璐说。
“不回去。”
“为什么?大家一致在等着你回去哦,来,卡缪。”
“我并不是作为卡缪而存在,所以不回去。”
“你在说什么,你是卡缪,我的妹妹啊。”乌璐说。
“从这开始,不允许再靠近,现在还可以回去,之后如果遇到父亲你们肯定会后悔的。”
“怎么回事,卡缪,不对,你知道什么?”
“全部,我全都知道另外一位父亲。”
“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另外一位父亲是什么意思?”离乐说。
“不许过来。”穆美说“还么有到那个时候,现在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样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过着以前同样的生活。”
“以前的生活,那样的生活包括卡缪吗?”离乐说。
“那样的话,就要过来。”
“不能过来,已经不想制造那种回忆了。”卡缪说。
“地震吗?”离乐说。
“似乎停止了。”乌璐说。
“消失了吗?”离乐说。
突然人就不见了卡缪。
“别过来,拜托了,姐姐。”
传来了卡缪的声音。
艾露露:“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不管如何,陷进去在说,既然不可以过去,说明一定就在那里面。”离乐说。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乌璐说。
“在犹豫什么,而且也不能让乌璐一个人去吧。”离乐说。
“没错,不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情,那孩子不是我们所有人的妹妹吗。”卡露拉说。
“卡露拉。”
“好,就这么决定了。”
“差不多也是其他客人要来的时候了。”卡露拉说。
穆克鲁和灵兽都发出警惕的声音。
‘’怎么了。”克洛说。
‘安静。’藤香说。
“有什么要来了。”贝纳威说。
“是什么?”离乐说。
很快出来一群史莱姆。
“这是什么怪物。”
“各位小心。”乌璐说。
“这到底是什么?”艾露露说。
“没错,这就是伟大之父的穷途末路。”乌璐说。
“这么说,莫非这是伟大之父?”
“无法死去,面临永结的徘徊在这个世界的怪物。”乌璐说。
“请多加小心,只要是生物它们就会吞噬。”
“要继续前进必须通过这道门吧,出阵,距离别拉太开。”离乐说。
突破之后,来到了那道门面前。
“这个就是门吗?”
“这里交给鄙人。”藤香试图打开这道门。
“不行,打不开。”
“交给我。”克洛说。
他用力推门,结果纹丝不动。
“一动不动啊。”
“卡露拉,可以拜托你吗。”
“拒绝,我不喜欢做无用的事情。”
‘乌璐殿下,知道如何打开吗?’
“很可惜不知道,第一次来这里。”
“该怎么打开呢?”离乐说。
“怎么了?”
“发饰,突然发光。”
“这是?”离乐说。
艾露露的发饰正在对什么发生反应。
很快这门就自动打开了。
“打开了?”
“这究竟是?”离乐说。
众人继续前进。
进入里面。
“似乎在哪儿见过。”
离乐说。
很快一大段记忆涌入。
“这到底是个什么房间,离乐先生,怎么了。”
“我记得。”
自已知道这里,那是很久以前。
“你的名字是?”
糟糕,难道语言不通吗?
“离乐先生,突然发呆起来。”
“不,没什么。”
‘是吗。’刚才的记忆片段。
“真的没事情,身体好像不太好。”艾露露说。
“不没事情,我听好,请问可以那一杯水给我吗。”
“请。”
“刚才你不是说想要喝水吗?”艾露露说。
“是啊,谢谢。”
的确是在哪儿,来到过这个房间。
“阿露露,我不是说不要乱碰吗。”
“这是?”
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立体影像。
“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
“被我们称为大神的他,真实的身份还是一个谜团。”
“醒来了吗,大神。”
“到吃饭时间了。”
“谢谢,那个51O号。”离乐说。
“还有什么事情吗?”
“被这样盯着,很难吃的下。”
‘啊,对不起,还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不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身体还好吗?今天也是这样,失礼了,感觉如何响起什么了。”
“没有,对不起,水道先生。”
‘是吗,你只要能够想起关于这面具的记忆,就帮上大忙了。’
“不我并不是说你自已的记忆一点不重要,不过我这种闭门造车的对那些不感兴趣。”
“哈哈,是这样吗。”离乐说。
“说起来510号,这个孩子可以帮你吗?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吗?”水道说。
“当然没有,她帮了我很多忙。”离乐说。
“但是为什么名字是号码呢,称呼起来很困难。”
“这样额米办法,不能给亚人取名字这是规定。”
“真是讨厌的规定。”
“也会会觉得不舒服,但是你也不必追究,因为规定的事情,自然是有理由。”
“其实,你不能理解这份心情我也明白,对了可以的话,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
“虽然我不能叫她的名字,但是你的话没问题。”水道说。
“那么我告辞了,起个好听的名字吧。”
“怎么样的名字好呢?”离乐说。
“那个,但是。”
“还是说,不想取名字。”
少女摇摇头:“这名字是博士给我取的。”
“是吗,那样的就取这个号码差不多的如何,名字和号码一样意思,就叫命吧。”
“对了就叫这个名字吧,如何?”
“可以,我十分高兴。”命说。
“是谁,命吗?”
“奇怪了,谁也不再。”
“虽然好像听到人的声音。”
“什么,脑子里面的声音。”
‘谁,快现身。’离乐说。
“6号?这声音,呼唤我的声音,是你吗?”
“声音小一点,震到脑髓里面了,又不现身找我有什么事情。”离乐说。
“名字?帮你起个名字?”
“用号码来起名字,这样的话,但是,突然要我取名字,至少让我见一下你的样子。”离乐说。
“因为不能动,所以来不了吗,不能动所以来不了,听声音是女性,知道了,给你起个名字,那个6号是吧。
那么,就叫穆美吧。”离乐说:“我觉得这名字很好。”
“是吗,你很喜欢啊。”
“是什么,这杂音,扩音器的故障吗?”离乐说。
“谢谢。”穆美说。
“这声音,难道就是穆美吗?”
“哦,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像有人强制介入这房间。”
“没有。”离乐说。
“是吗,算了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情。”水道说。
“命。”
“是?”
“虽然说是任务,但是整天都要照顾我,不是很辛苦吗?”离乐说。
“没有这回事,我很开心,而且。”命说。
“不,没什么。”
“是吗,话说到一半反而令人在意。”
“该怎么说,我觉得非常害羞,脸都热起来了。”
‘是吗。’离乐说。
“嗯,穆美,什么事情。”
“玩游戏,即便你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即便对方看不见也可以玩的游戏,我不知道啊。”
“文字接龙?已经玩了很多次吧,前段时间不是一整晚在玩啊。”
“黑白妻,将其和国际象棋也不行吧,我不是你的对手。”
“快要到定期检查的时间了。”
‘到了这个时间了啊。’离乐说。
“你都听到了吧,再见。”
“我说啊,我有事情要做。”
“那个,怎么了。”命说。
“停下来。”离乐说。
“那个,我做了什么吗?”命说。
“不,我不是说命。”
“不要这么过分,穆美,我讨厌这样的坏孩子。”
‘什么,这样就哭起来了,不要在哭,下次还会和你一起玩,到那个时候在想玩什么游戏。’
“嗯,约定好了。”离乐说。
“最喜欢,爸爸了。”
“刚才的是?”命说。
‘O51,准备好了吗?’水道说。
“是,对不起。”
“可以问你一件事情,不,6号是谁。”
“在哪儿听说的。”
她叫自已父亲那是什么意思呢。
“忘记这件事情吧。”水道说。
“这是不可以知道的事情,为了你自已”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服气,但是请你理解。”
“忘记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木灭,什么也不告诉自已吗?”离乐说。
“穆美在这里啊,来接我。”
“请快点逃离这里”水道说。
‘刚才的会议已经决定将你再次冻结,明天早上会假装定期检查,借此将你再次冻结起来,下一次醒来的时候,不,也许你再也不会醒来了。’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离乐说。
“虽然已经收集过一次详细资料,但是对你的研究并没有完,根据研究人员的判定,要再研究下去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必须保存贵重的样本。”
“样本,将人当成小白鼠一样,难道一开始就是打算这么做?”离乐说。
“之所以将被冰封的我复活,不是要救我,而是作为研究的素材,装成救了我,一切都是骗我的吗?”
“我不否定,也不想谢罪,要恨我的尽管恨吧,现在开始短时间内全部监控设备会无效,请逃亡地上吧。
同时已经决定将释放废弃的东西,混进他们连的话可以骗过监视器。”
“到了地上很难找到你。”
“为什么要帮我,不告诉我的话,就可以不被知道的情况进行计划。”
“我累了已经。”水道说:“你知道创造亚人要被多少罪恶感吗,模仿神作派,心里却骗着自已说创造的不是生命而肆意妄为。”
“所以就想要赎罪吗?”
“如果可以就好了,我其实是害怕。”
‘是啊,我害怕自已对一切麻木,一直以来我都很痛苦,但是慢慢的变的麻木,对一切毫无感觉,那该是何等。’
‘这种事情败露的话,你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这么简单失守的。”
“一起逃走吗?”
“到地上,是多么有吸引力,但是我只是一般人类,无法适应地上,极度弱小,现在的地上环境已经不适合人类生存了,所以躲在这地下,对你来说的没有伤害的细菌,对我们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
水道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