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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章

于是,离乐来到柳府。

“云公子,请在此稍后,我去禀报大人,速速便回。”裴剑说。

“好啊,你快点,我也有事情问你的老大。”离乐说。

“这里的房子真大。”

那个老大,真的认识我爹吗?

以前常常听说爹怎么打坏人,人的老大和猴子的老大不一样那个,很多都是大大的坏蛋。

“快看,哪儿来的傻小子。”

“嘘,小声点,他可以进到内院,肯定是老爷的客人,太稀奇了。”

“仔细瞧瞧,他穿的很破,可长的很俊。”

“柳大人来了,我们快走。”

“闲侄啊。”

“长的太像了,裴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等巧事。”

“你爹就是那个。”

“对啊,你认识我爹。”

看来他不当老大好多年,都胖成球了。

“当然,老夫柳世风,受过你爹恩惠。”

“来来,闲侄进屋在说,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饭菜,一定要好好招待你。”柳世风说。

“是叫我吗?”

“哈哈,自然如此,你如果不嫌弃,喊我一声柳伯伯。”

“柳伯伯。”离乐说。

“来,随我进屋,怎么好让客人一直站着。”

“这位就是恩人的公子?”柳夫人说。

“哈哈,没错,我还以为又见到了多年前的恩人啊。”柳伯伯说。

“闲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山下的人好像很喜欢帮别人乱取名字,自已的名字也是奇奇怪怪的。

“哎,乖孩子。”

“你们一老一小,还不快入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夫人说的甚是。”

“饭菜?”

“先坐下吧。”柳伯伯说。

“我身上的钱就这么多,都给你。”

“这是为何,难道你不爱吃炒菜,喜欢吃凉菜。”

“我刚从山上下来没多久,菱纱说山下吃饭吃菜,都要给钱的,不可以白吃。”

“傻孩子,那些卖东西给你的人都是商人,自然要你的银子,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你爹的朋友,难道请你吃顿饭,还收钱?”

“对对对,夫人说的甚是,莫说几顿饭,就算你以后都在府上吃住,我们也是应该照顾的,何况说不准以后还变一家人。”

“一家人?”

“老爷。”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吃饭,哈哈先吃饭。”柳伯伯说。

“这个好吃,那个也不错,原来肉还有这种味道,比烤的好香,这碗里一粒粒白白的东西就是爹说过的饭,真好吃。”

“想不到恩公已经去世,还是得了如此重病,连弟妹也一起,怎么会这样。”

“对了,柳伯伯你可以告诉一些我爹的事情吗?”

“当年,多亏恩公救我,不然我早就成了路边枯骨。”

“那个时候我刚接任县令一职,走马上任,不想却被人打劫,你爹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柳伯伯说。

“我们就此结识,兄弟相称,我想要他留在这里帮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个时候一心要成为剑仙,几天后就离开了。”

“有点难懂,反正我爹做了好事情,对不对。”

原来这位老大当年不行,还打不过被人,还是爹帮忙。

“那后来呢?”

“惭愧,这我也不太清楚,你爹如此一区,数年没有音讯,直到有一天。”

“他忽然出现在我府中,怀抱有一名女婴,托付我将那孩子抚养长大,让她做个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亲后一直没有生养,自然十分乐意。

你爹见我们答应下来,转眼便纵身不见。”

“他想来行踪飘忽,不知道哦啊何年何月再次相见,所以我命裴剑带来他的画像,已有机会就四下寻访,这才有今天的相聚。”

“哦,那我娘是什么样的人。”

“这别说我没见过,他也没提起过。”

“看,我才离开一会,你们就只顾着说话。”

“是酒!好香啊。”离乐说。

“老爷说你爹最喜欢这个,我才想到地窖里面藏了几瓶。”

“对对对,你多喝几杯。”

“不,我不喝,菱纱说酒不是好东西。”

“哈哈,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不识酒味,不用的担心,酒喝多了当然糟糕,但偶尔喝一点却没什么。”柳伯伯说。

怎么办,菱纱不可以喝,到底该听那边的。

“爹喜欢这米酒?”离乐说。

“不错,这酒使用上好的糯米,加以酒药酿制而成,还加了蜂蜜,所以喝到嘴里香味浓厚,闲侄,一定要品尝品尝。”

“好喝,好喝,比白水好喝多了。”离乐说。

“哈哈,你以后有何打算。”

“我要和菱纱一起去剑仙,在天上飞来飞去。”离乐说。

“你和那位姑娘认识很久了”

“对啊,挺久的,都快天了。”

“啊,才俩天?”柳伯伯说。

奇怪,头晕晕的。

“哎,那姑娘来历恐怕不单纯,数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个人在寿阳东北铃木附近鬼鬼祟祟,十有八九是盗墓贼人。

我请那樵夫口述,再由小女画像,和你那朋友倒是极为相似。”

“菱纱,贼?”离乐说。

“那姑娘莫非是你心上人。”

“不懂,她对我好,我当然对她好,她是我朋友。”

“原来是朋友,如此甚好。”

“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一直头痛,小女待字闺中,却难寻佳婿,如今见贤侄相貌人品出众,不妨和小女见上一面,如果你们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桩,美事一桩纳。”

柳伯伯怎么变成俩个了。

“你觉得如何?”

“什么?”

“我和你爹,还有贤侄都是一见如故,若是能够成为我家女婿,那真是再好不过。”

“好,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贤侄。”

“你啊,我看他早醉了,你就在唠唠叨叨。”

“唉,老爷别高兴的太早,你这样给璃儿配夫婿,依照她的性格肯定不悦,何况他对那位菱纱姑娘颇有情谊,怕不会随随便便转了心思。”柳夫人说。

“夫人此话怎讲,他们不是朋友吗?”

“这种事情你们男人粗枝大叶当然看不出来,可小儿女的心思,哪有这么简单。”

“这,你我百年之后,她无人照顾,该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何必太过担心。”

“还有一事,裴剑和我形容的情形,贤侄老实,那韩姑娘却是古灵精怪,如果真像夫人所说,二人怎么看也并非良配啊。”

“依我之见,老爷是多虑了,这孩子外表朴实,实际上心如明镜,待人处事自有他的原则。”

“可怜的孩子,一定是想他爹娘。”

“是啊,一个人孤苦无依住在山上,难为他了。”

客房。

“真气人,我在牢里面吃干烧饼,找这地方又累的半死才找到,你却吃饱睡好,快活着呢。”韩菱纱说。

“死猪妖,哪儿跑!”

“还猪妖,我看你是猪头差不多,起来!”

“猪妖,不对,是菱纱的声音。”离乐说。

“哼,终于醒了。”

“那些人让你走了?”

“小小一间破牢房哪儿困得住我,不过实在想等夜里再行动,懒得起冲突。”韩菱纱说。

“你呢,有没有打听到你爹的事情。”

“有啊,那个柳伯伯说他以前被爹救过,他想和爹一起玩,但是爹想阿东剑仙,就走了。

后来还送了个女儿给他,柳伯伯也没见过我娘。”离乐说。

“那个女儿怎么回事你们见过?”

“柳伯伯说我爹送了个女婴给他,然后就不见了。”

“什么乱七八糟,听上去都是不管用的消息。”韩菱纱说。

“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快点去陈州。”

“什么味道,你喝酒了!”

“呵呵,一点点而已,柳伯伯说没关系。”

“对了我当时晕乎乎,柳伯伯好像让我做他们家的女婿,什么意思?”离乐说。

“大傻瓜,喝酒误事,说了也不听,等等女婿?你答应他了?”韩菱纱说。

“我不记得了。”离乐说。

“可恶,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这柳家真是莫名其妙连这种山顶野人都要收为女婿,说不定他女儿比你大上十岁八岁,早已经徐娘半老了。”韩菱纱说。

“哦,菱纱什么叫贼啊。”

“什么,你哪儿听来的,是柳大人说的,他说我是偷东西的?”

“是啊,说起来还很不高兴。”

“话说,我寒假咨询信风水,通机关,世世代代都是独行千里的铃木大盗,又是白痴小毛贼相提并论的。”

“以后不许说我是贼,不然我翻脸的。”

“那你去我爹娘的墓就是。”

“我上山是为了找剑仙的宝物,绝对没有冒犯他们的意思,墓室毁了我也很抱歉,所以现在要将功补过,帮忙找你爹娘的消息。”

“呵呵呵,还是你对我好。”

“什么啊,一个大男人说这些也不害躁。”

“还有,你要坐多久,起来走了。”韩菱纱说。

“哦。”

“出门后。”

“小心,这里的雾有古怪,我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里不一般。”

‘呵呵,香香的好闻。’

“自作自受,野人闻什么花香,这地方不对劲和之前的地方不一样,别大意了。”韩菱纱说。

“那边有个发光的东西,快去看看。”离乐说。

可恨,根本没在听,时间不对,我忍。

“这是什么声音,好听。”

“好像前边有人。”韩菱纱说。

“喂,前面的人,这么大的雾我们好像迷路了,你知道不知道出口。”

“你白痴啊,我不是说要谨慎,哪儿有这么打招呼的,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不会,她不是坏人吧。”离乐说。

“哼,你又知道了。”

“因为没有杀气啊。”离乐说。

“这千幻之阵对人无害。”

“哼,你谁啊,凭什么将人当猴子耍,还说无害,那些臭东西打在我身上还不是一样痛。”韩菱纱说。

“喂,我说的对不对。”韩菱纱说:“喂?”

“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有这么好看。”

“没,好看。”离乐说。

“哼,你稍瞧不起人,我这边的家伙虽然傻乎乎,但是内功深厚,一拳打死三头熊。”

“菱纱,我。”

“至于我,更是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收下败将无数,刚刚只是疏忽大意,要不然,哼哼。”韩菱纱说。

“菱纱,不可能用拳头打死熊,山猪倒是可以。”

“你爹,还好吗?”

‘你也认识我爹,我不知道他好不好,他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当年他在祸乱中救我一命,我一直想再找到他,报答他。”

“你是柳伯伯的女儿。”

‘我叫柳梦璃。’

“啊,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半老徐娘,不不不,我是说大小姐,既然也算故人,你又何必设下迷障难为我。”

“对不起,我听说他恩人的儿子,就想试试他的功力,而且我想问他恩公过的好不好,因为爹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说是等明天再谈。”柳梦璃说。

“那个,你被救的时候应该很小,居然记得谁救你?”

“嗯,万物生而具备五灵,就算是幼儿,也有他们自已的方法感知外界,只是凡人懵懂,成年后反而自闭视听,变的无感无知。”柳梦璃说。

“不太明白,好难懂。”离乐说。

“菱纱,你听懂了吗?”

“贤侄啊,我去找你本想秉烛夜谈,你怎么跑到璃儿这来了。”

“莫非你和小女,你们已经私定终身。”

“爹,您别胡思乱想,我看公子和这位姑娘都无意在府上就留,不如打点打点,让他们离去了。”

“我说女儿,那怎么行。”

‘他是我千挑万选才帮你看中的夫婿,更何况还是恩人的儿子。’

“爹,既然你知道那位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又怎么有人比得上他。”

“更何况仰慕之意,不同儿女之情,终身大事,女儿要自已做主。”

“这,好好好,爹都依你,璃儿高兴就好。”

“嘻嘻,见过怕老婆的,没见过怕女儿的。”

“这位姑娘是?三更半夜出现在柳府。”

‘柳伯伯,我和菱纱要走了,以后再来找你玩。’

“她就是那个女贼!?如此说来戴罪之身,四处乱跑,这位姑娘应该回到衙门,听候发落。”柳世风说。

“什么贼,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盗,听清楚,在说我不偷不抢别人的东西,死人都已经入土了,那些陪葬的瓶瓶罐罐根本用不上,去将它们拿来帮助更多需要的人,又有什么错?”

“这,全是歪理!”

“柳伯伯,到底为什么,你不让她走,我们就不能去修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