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家人也太过分了,人都入土了,祭拜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这个忙我是帮定了。”韩菱纱说。
“对,我也要去。”离乐说。
“既然这样,是否需要我们今天夜晚就进入千佛塔。”柳梦璃说。
“有劳各位,你们的大恩大德,你们的一生一世我都铭记再心。”
“你太客气了,还想听你弹琴唱歌呢,所以也不算是白帮你。”柳梦璃说。
“多谢,这样,今天晚上,我会在湖心岛千佛塔等你们。”
“嗯,一言为定。”
“哎老天爷也太会捉弄人,本来是一段好姻缘,偏偏变成这样。”
“这次多亏公子误打误撞,不然我们就错过了。”
“是吗,哈哈。”
“少得意,琴姬的事和你到处乱跑不是一回事。”
“现在还早,我们可以在城里看看。”
“好啊,这样一闹,我精神又好些了呢,去看一看,要是能遇上怀塑他们就太好了。”韩菱纱说。
“嗯,如果累了,就去客栈休息。”
很快来到了客栈。
“走吧,从客栈溪边的渡口坐船,就可以去湖心岛了。”
“哟呵,去打坏人。”
‘白痴,哪儿来的怀人。’
“公子,真是好心。”
“一切就有劳了。”琴姬说。
“太奇怪了吧,这一路上,竟然没遇到半个和尚。”韩菱纱说。
“对啊,坏人呢,在哪儿?”
“出家人讲究六根清净,不管何时都是空门大开,只不过塔中的圣物实在很重要,寺院才会派人把守。”
“塔门似乎关着,我们如何进去。”
“我瞧瞧。”韩菱纱说。
“那边。”
“什么那边,菱纱你是不是又要学老鼠打洞。”
“打洞?我比较想打人。”菱纱哼了一声。
“韩姑娘是想从窗子进去。”琴姬说。
“嗯这正门看起来又厚又沉,从那儿走八成会打草惊蛇,不如赌一把,试试窗户吧。”菱纱说。
“也好。”
“这千佛塔,确实宝气庄严。”
“秦家家大业大,相公的牌位应该是供在最上面几层,我们边走边找吧。”琴姬说。
“好。”离乐说。
“啊,这里有人,不是和尚。”韩菱纱说。
“我知道,终有一天你回来的,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一眼就可以认出你。”
“你是?”
“想不出吗,我却是一眼认出来了。”
“你是秦逸他的。”
“他的妾。”
“直到相公过世,我也做不了他的妻子,你尽可安心,我的名分永远都只是一个妾。”
“我从来灭有这样想过。”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在相公和公公婆婆心里,我却胜过你这个妻子百倍千倍。”
“如果不是相公心肠太好,顾念一点旧情,今天又哪儿轮到你坐正妻之位。”
“喂,你别这么尖酸刻薄的欺负人,人都过世了,争这些有的没有的名分有什么用。”韩菱纱说。
“小姑娘你说的太好了,没什么可争的,毕竟相公生前,是我伺候左右,替他熬夜穿衣,他也待我如珍宝”
“夫妻同心,心意相连,就算他的病再也没有治了,这短短数月,不也如神仙眷侣一般。”
“不,不要说了。”
“怎么你不爱听,不爱听我和相公恩爱,你可知道,妇人妒忌,何当七出,也难怪公公婆婆不喜欢你。”
“求你,别再说了,我今天来之时想给相公上柱香,就走。”
“走,是啊,你又可以抛下他就和从前一样。”
“不是的,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知道吗,自从相公去了我怕他一个人孤单寂寞,每天都来这儿陪着他,从早到晚都呆在他身边。”
“可你呢,抛下他整整四年,不是四天,四个月。”
“我。”
“不用说了,你如今要说的话,相公如果泉下有知,也不会愿意听的。”
“你要上香,可以,但是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只要我可以做到。”
‘放心你当然可以,这件事情一点都不难,我要你上完香之后,即刻立刻陈州,永远不许回来,你根本不配呆在这里。’
“太过分,凭什么。”韩菱纱说。
琴姬摇摇头。
“我答应你,心愿了却,我再也不踏进陈州。”
“这样最好,我想相公也不愿意见你。”
“多谢,告辞。”
“哼,真没礼貌。”韩菱纱说。
“菱纱走吧,孰是孰非,不是我们可以说的。”柳梦璃说。
“那个女的好讨厌,陈州又不是她家大院,轮不到她做主。”
“不。”
“她说的那些,你不生气吗?”韩菱纱说。
“生气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当初没有意气用事,再和相公想想别的法子,或许有很多事情就会不同了。”
“嗯,我看那女子满面怨恨,不一定都是对的。”柳梦璃说。
“生人已逝,真的还是假的已经无所谓了,如果她令相公开开心心过完那段日子,我反倒有说不尽的感激和惭愧。”
“你这么说,和我爹说的好像。”
“他说真心为一个人好,就是要让她天天高兴,就算那个人不喜欢自已,甚至根本不认识自已也没关系。”
“这话一点没错,世人只盼神仙的好,却不知道心有牵挂,不管圆满不圆满也胜过孑然一身。”
“你要去哪儿?”
“与琴相伴,四海为家,去哪儿都行,其实记不得有多少次,我真想放下一切,就这样跟相公去了。”
“可是,我对不起相公,我没有脸去见她,我告诉自已,至少要放下武功,尽心收集厉代乐曲,残谱,替相公了却,生前心愿,或许这样,他才愿意在梦中和见上一面。”琴姬说。
“别这样。”韩菱纱说。
“不用担心,该怎么做,我心里很清楚,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一定很痛苦,很伤心,如今我不过是品尝到昔日苦果,又凭什么以一死求解脱呢。”
“各位热血心肠,我不胜感激,既已说过为你们歌唱一曲,自当信守承诺。”
“细雨飘,轻风摇,凭借是痴心般情长。”
“琴姬季节,她使用自已全部的心在唱这首歌,太悲伤了,为什么上天却要让俩个人有缘,却无份。”
“或许人和人之间的缘分都是注定的,等到上天收回的时刻,连一刻都不让多等。”
“这样好残忍,要我选的话,我宁可一开始就不认识那个人,也好过相识以后要生离死别。”
“话是这么说没错,就算我们三个人明天就要分开,我也不会后悔认识你和梦璃。
我爹说过,活的时候要尽欢,死了以后才没有遗憾,要是因为害怕以后的事情,一直避开当下的事情,按或者也不会开心,还有什么意思。”离乐说。
“我想我明白,与其担心人生无常,不如多珍惜眼前时光,多珍惜和重要的人在一起的时光。”柳梦璃说。
“差不多吧,反正每天都要过的开心,以后想起来就没有那么多遗憾了。”
“是吗,生尽欢,死无憾。”菱纱说。
千佛塔。
“相公,盎人就是你直到过世前念念不忘的女子,她比我好吗?”
“相公,我从小就一心一意喜欢你,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为什么你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后来她把你抛下,姑妈说要我嫁入秦家冲喜,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想好好照顾你,让你忘记那个女人,从今往后只想着是我,可你,你怎么忍心看都不看我一眼。”
“相公,你在那边会冷吗,是不是很寂寞,我来陪你好不好。”
“先前我只是不甘心,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今日终于见着了,她不过是一个很寻常的女子,没有我美,也没有我对你那样好。”
“相公,你要记得,这世上只有我是最爱你的,不管你在哪儿,我都跟着,不像其他人会将你抛下。”
“离乐,你醒醒,出事情了。”
“什么事情?”
“昨天,我们在千佛塔里面见过的人,自尽了。”
“想不到他的性情那么烈,昨天我就不应该那么说,我实在是。”韩菱纱说。
“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觉得那个女的说不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她是想去陪那个男的吧,那是她自已的愿望。
我爹说过,人能够按照自已的愿望选择生死,不管对错,都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我想,要是可怜那个女人她也不会高兴。”
“也许你是对的,她生前不一定被相公所爱,死后却一定要去争,这份心意,也很让人动容了。”菱纱说。
“不过发生这种事情,总是让人难过,一个人昨天还明明和你嗦话,还会动,今天却哪儿都找不到了,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下楼去找梦璃,我都起来好久了。”韩菱纱说。
来到楼下。
“听说没,城里首富家又出大事情。”
“你说秦家?”
“不然还有谁?他们家的媳妇,昨天夜里在千佛塔资金了,看过以后说是毒死的,更奇怪的是守塔的僧人说昨天夜里有人闯进去,偏偏又说不出贼人相貌。
方丈决定关闭阐寺三个月,恐怕秦家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怎么知道这事情。”
“我表弟是火头,当然知道。”
“可叹世上痴情女。”
“那个女的好可怜啊。”
韩菱纱说:“俩位,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我们找你们好久了。”
“找我们,难怪会遇上,你们干嘛要跟着我和师兄啊。”
“我叫韩菱纱,我们特别赶来出陈州,就是想拜入二位师门”
璇玑:“什么?要入我们门派”
“琼华派?,是啊,我最像学那招,对御剑飞仙。”
“不行不行,修仙哪儿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
“小妹妹,我么那自然知道不容易,但是已经下定决心了。”菱纱说。
“什么小妹妹,总这么喊,人家哪儿小了。”璇玑说。
“那,璇玑姑娘,你和师兄能不能带我们入门拜师呢,当天在漕湖,多亏额了你师叔仗义相助,不然我们就成了妖怪的口粮,那之后对剑仙之风更是仰慕。”
“师叔?你不会也看上我师叔了?”
“璇玑,怎可如此说话,实在抱歉,小师妹她。”
“没什么我们求仙是一片诚心的,更感激剑仙出手相助,怎敢有其他念头,璇玑姑娘不过是心直口快。”
“我见璇玑姑娘聪明伶俐,一定很得令师叔的喜爱吧。”韩菱纱说。
“好吧,既然三番五次有缘相遇,或许也是天意。”
“真的你们答应了?”
“太谢谢了。”菱纱说。
“离乐,叫上梦璃我们一起走,对了梦璃呢?”
“我也不知道,没看见她。”
“你们是说,在女萝岩见过的那位姑娘。”
“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韩菱纱说。
“无妨,我和璇玑没追上紫英师叔,正要赶回门派中,不如就御剑带你们过去,费不了多少工夫。”
“多谢,那什么时候动身。”
“等那位姑娘来了,你们就到城门口去,我和璇玑在哪儿等着。”
“好。”韩菱纱说。
“想不到居然这么顺利。”
“菱纱,公子。”
“好梦璃,你到底跑俺儿去了。”
“我见你们迟迟不下来,就去买了点香。”
“那我们快些去城门口。”
“你们已经见面了”
“是啊,那个人是好人,答应带我们去仙山。”
“怎么了,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
“我只是想到最近俩天发生的事情,心里不舒服。”
“别再想了,昨晚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们都要珍惜当下,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开开心心,别辜负了来世上走一糟。”
“刚才为了我耽搁了,真是抱歉。”
“姑娘多礼了,其实倒没有耽搁什么,我也正好陪璇玑去买糖葫芦。”
“师兄,这么丢脸的事情别拿出来说。”
“好,不说不说。”
“诸位,本派虽距陈州有万里之遥,但以御剑法术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到,只不过我和师妹只有俩把剑,这么多人怕是不行,所以想借兄弟的配剑一用。”
“好啊,你拿去。”
“这把剑造型十分特别。”
“嗯,我以前也不觉得,爹将剑给我,我就一直用它,下山后见的多了,才知道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剑怪模怪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