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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黄鬼和绿鬼

() 那一夜,我知道了这个世界里。无神论是多么的不靠谱。

如果景千由再度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向莉莉丝女神下拜。

既然妖魔鬼怪都存在了,那么神离我们还会远吗?

当我跌跌撞撞地走到楼下的大厅里之后,我看到子爵对刚才被我睡过的卓尔姐姐行礼:

“谢谢,真不知道我该如何报答你。”

“金钱总是最好的报酬。”卓尔姐姐笑了,那个该死的吸血鬼子爵也笑,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填写完毕递给了姐姐。

然后,蟑螂头吸血鬼子爵的笑容指向了我。

“**夫,我们有活干了。”

对于这个能随时免去我爵位的人,我实在硬气不起来。知道他是妖魔鬼怪之后,我更加硬气不起来了。

这样的心态,就像时候看鬼片,而自己充当妖魔鬼怪的帮凶一样硬气不起来。

“去哪里?”

“去哈市,据卓尔姐姐的情报,别列科夫在哈市的南区藏匿。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他干掉!”

“什么时候开始?”

“你的车子不是在外面吗?现在就去!”蟑螂头伸出手,身后的服务生给蟑螂头递过来一打紫sè的百元钞票。

“这是你的路费,马上去!”

“要不要再带上什么家伙事吗?”

“不用!你拿着手枪和刀子就可以。注意,一定要在别列科夫的脑袋上开枪或者用刀子刺,不然你也杀不死他。”蟑螂头眯着眼道。

这个时候,我想起蟑螂头几个月之前用反坦克枪打别列科夫也没打死的历史了。

“只是我一个人去吗?不用什么帮手?”

“你是灵能免疫者,只能是你一个人去。不然就会走漏消息的。在哈市高速公路的下桥口,有人会接应你的。”蟑螂头眯着眼答道。

“好吧!”我摇摇头,穿上外套就走进我的拉达汽车,踩下油门,一溜烟地向北面驶去。

汽车,就是那种开的很快的自行车而已。

从天北市的南三经街到哈市的南区大概要550公里,如果算上拐弯抹角和收费站什么的,差不多要700公里。我的汽车时速是80公里……

就这样,一边看着沿途的风光,感叹自己长大了,能耐了,眼前的一切景象也不真实了。一面眼看着天空逐渐变黑。

我是一大早从女人的床上起来,然后到了天黑的时候才到了哈市高速公路的收费站下桥口。

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挂着黑sè牌照的拉达汽车。车里有人坐在车里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一样。

看那车号的号段和我是一个号段的。我也干脆地停下了汽车。

“兹德拉斯特维耶-嘎斯巴金……”我对车子里的人起了希腊语。

如果他们是接我的拜占庭人,自然会希腊语,如果他们不是,那么我们也没什么要的,我直接走人就是!

显然,车子里的那个白种男人看到我的长相很是意外。

“兹德拉斯特维耶……嘎斯巴金……”

“我是阿尔谢尼耶夫准男爵,伙计,你是阿穆尔尼科夫子爵派来的吗?”看了看自己因为昨夜和蟑螂头一起去鬼混而没有穿男爵制服。我主动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是的,老爷。爵爷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看着我发楞的伙子终于想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拿出一个装着地图的透明塑料文件夹递给了我。

我伸出手从驾驶座上接过了地图,然后丢开文件夹接着车子里的灯光打开地图查看。

很明显,指定位置已经被人标在了地图上。上面画着红圈的就是!还标出了我应该走的行车路线。

看来,别列科夫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不过,为什么非得要我来杀他呢?

如果我杀了他,我是杀人犯。

如果我不杀他,惹恼了子爵,我恢复天朝公民胡英华的身份,我一样要死。

唉……

杀了就杀了吧。

反正那个别列科夫应该算是拜占庭人的公敌了。

杀了他也许我能再得到一个金星奖章也不定……

一咬牙,记住了地图上的地址。我驱车压着马路上的积雪来到了哈市`南区的那座二层洋楼的楼下。

那座二层洋楼,真的好像拜占庭的建筑……

不,这条街上的所有建筑,都宛若在拜占庭一样。

别列科夫,就藏匿在这里吗?

不管了,反正就算是误杀了天朝公民,都会有人把我保出来的。

人命什么的,本来就是不平等的。

再我只是带着枪上楼而已,未必会伤到人命。

抱着对自己用枪的信心和侥幸心理,喝了几口啤酒,嚼了一块压缩饼干之后,我走出了汽车,从后备箱里面掏出了防弹衣穿在身上,掏出手枪向二楼走去。

担心上面有人会向我开枪,我加速跑了起来,一脚踹开二楼的木门,然后身后夹着门外吹来的北风双手拿着手枪冲上了楼。

踹开门之后,楼里面响起了jǐng报声。

卧槽,报jǐng器!

想起这样的事情之后,我端着手枪冲上楼的动作越来越迅速了。

别列科夫就在这所楼里面!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手枪在他的脑袋上开枪就行啦。

我迅速地在一楼的房间里搜寻。连续两个房间里面都没有人!

当我走到走廊里想搜寻第三个房间的时候。走廊的灯突然亮了。当我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环境的时候,一声托卡列夫手枪的枪响在我胸前响起。

胸口传来一阵痛感。

我想要抬起手枪反击。

接着就又是几声托卡列夫手枪的枪响。我被子弹的冲击力打倒在了地上。

然后倒在地上的我拿枪的手被脚踩住,眼前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灯光下,一支托卡列夫手枪在了我的头上。耳边传来了苍老而熟悉的声音。

“胡英华?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别列科夫!”咬牙切齿地,我出了那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