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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葱姜蒜

将要嫁人之前——至少学会择菜吧。

将要嫁人之前——至少学会掌握葱姜蒜的分量吧。

将要嫁人之前——至少学会衡量一碗饭和两碗饭需要花掉多少升水吧。

可是要嫁人前,蜜悦思考的是要是她有一天能够嫁给一个完美的男人——那么她就永远不必担心了,她永远不用思考这些了。

可是完美的男人在哪里呢?永远都不在这个世界上。

心里,她相信渡君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可是行动上,她更加觉得渡君是自己不可能达到的罪恶的深渊。

她相信这样的女孩子会有好运,就算在她最落魄和狼狈的时候,她也觉得要是这个受难的是她,她也应该体会得到她那种切肤的痛苦。

她很难想象,渡君是怎么样和高胜赞住到了一起——这些让她怀疑她们的友谊,这样的女孩子会有什么灵魂,连性格都已经完全被玷污了。

她很难忍耐这样的人——她不愿意和她做朋友。

但是她还是忍受下来了。她已经明白——她会找一个男人,这个人可能就是高胜赞,也许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心里一直渴望着的男友却不是杜珂,他是个浪子。她一心想要找个霸道总裁——而这个总裁可能就是高胜赞。她多么想那天在她的楼下,高胜赞是来找她,是渡君抛弃他的,他应该和自己在一起才对!

可是她心里一直甩不开这个包袱——她是渡君的闺蜜,她永远不能够抢走闺蜜的男人。

可是她的内心却住着魔鬼,她想要咬死渡君,她想要让她付诸一炬,她想要她受到惩罚,让她被伤害,堕入地狱,历经劫数。

可是她更难以甩开她对高胜赞的那种模糊的感觉——他的身体似乎都已经融化在她的身体里了。他的身体似乎都已经燃烧尽了,成了她的一部分。

最最诡异的就是此刻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进行着反应——触摸到了他的**,触摸到了他快乐的声音,还有那闪闪发光的温柔。

自从她给渡君发了短信,渡君告诉她,她跟高胜赞住在一起之后。

可是在渡君的心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过。

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在沙发上,渡君一个人躺在长长的垫子上,没有穿太多的衣服,睡衣包裹着她,她又裹在一床被单里。

高胜赞看着她,她也看着高胜赞。

他问她:“如果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你觉得我正在想着一些什么?”

渡君说:“我想你也和我一样。但是我并没有想着什么。”

他突然扑倒她,他紧紧压住她的身体,然后将头放在她的身体一侧,然后他想要问她什么,却觉得她十分的不适。

然后渡君说:“不想继续,我。”

他并没有起身,然后就将吻落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腐蚀了她的皮肤。

他并没有起身。

她说:“我没有想过你会做这样的事——你应该好些了吧,你让开吧。”

他说:“不会好。不会好。永远不会。你答应了我,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而你不会,你不会,这使得我不能够安心,我不会放开你,不会。”

说着他变得十分的狂躁了。

他变得十分得纵欲无度了。

他问:“如果生活必须要你学会些什么,你觉得会是什么?”

渡君说:“你让开我就告诉你。”

他说:“可是我根本不想让开。我想你知道,我有多么的不惜一切要和你在一起。”

他说:“你是错的,我不花心,我根本不喜欢其他女人,我只喜欢你。”

渡君想推开他,可是他却十分用力的把渡君按了下来。

他说:“我不可能让你逃走。你不能。”

渡君说:“你轻轻的吻,我就轻轻的疼。”

他说,好,然后就放手了。

他走向一旁去,他说:“我不想你受伤,我不惜的那个一切不是你的受伤。”

渡君说:“可是你真的不愿意想想这样下去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吗?如果我们真的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后悔一生的话?”

高胜赞想了想:“我真的不后悔,我不会做这种后悔的事。”

渡君说:“你再吻吻看。”

高胜赞把渡君抱了起来,然后又紧贴了她的皮肤。

渡君说:“疼痛蔓延开来的感觉如何?”

高胜赞问:“我心中的孤独感伤害到了你吗?”

渡君说:“我和一个不爱我的人亲密接触,我浑身都在疼痛。”

他紧急的缩回手。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在做什么。

刚刚的那个片刻他正在思考着:她并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她不是,他要再在此刻之后找一个更完美的女人,然后再找一个,于是孤独感油然而生。

可是他不敢相信这样会刺伤她。

永远不会刺伤的,不是吗?

可是渡君说。

“你继续亲吻我——就像你继续亲吻其他人,永远都没有满足,这就是你,高胜赞。”

他冷冷的看着她:“你如果还有人性,你就应该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分毫都不会,所以我不会和你成婚,我也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你一个人单身一辈子吧。我过一阵子就搬出去,再不跟你联系。”

渡君说:“可你亲吻了,你已经伤害了我啊!”

他会吗?

他想着——他会吗?

可是他发现他真的那样子做了,已经那样子做了!

可是他不该那样子的啊。

因为他承诺要永远不伤害她,可是他已经不能做到了——他应该要听她的话,她早就说了——他这个花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爱她。

他突然意识到,事实就是如此啊。

他突然意识到:他不可能给谁真正的幸福,因为他所想象的幸福就是苦啊。

他问她: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是个花心的男人,我也觉得。

他问:可是,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这点我依旧奉劝你不要和其他的男人背着我干些什么,我知道你想报复我,我是个花心的人,但是我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他问:可是想你应该知道,我的人脉遍布全国,你想要在国内做什么,我都能够找出来你的蛛丝马迹。你跟那个骗子联系多久了?

渡君说:“他是一个朋友。很神棍,或许我也适合跟这种神棍当朋友,我觉得这也是有意义的。”

他说:“我从来是不和神棍打交道的。神棍既然是神棍,就证明他不正常,这种人,你跟他交往,你会丧失理智,你会变成白痴。”

渡君说:“我不会忘记你说的这些话。但是我相信每个人的内心里都有一种信仰,我的信仰就是永远都有无限的存在,你可以是一种无限,神棍也可以有神棍的无限。”

渡君说:“神棍有什么不好,我觉得神棍或许是一些非常有梦想或者有爱心的人呢?”

高胜赞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秒前我还深深的怀疑你没有智商,这一秒我怀疑我错判了,你有智商,但是心理太不成熟。对吧?神棍,就意味着他是脑子有病的。”

渡君说:“我真的很无奈。神棍就是说神棍有他的存在的价值,没有神棍,就是说,这个天空中少了一个月亮。”

高胜赞说:“我从来都不信神,你信?”

渡君说:“我不信,我只是说,神棍也许是有必要的,我们没有必要让每个人都那么正常吧。”

高胜赞说:“所以你爱上了那个神棍。”

他听说了这样的事有些滚浪。

他疯狂的贴紧她,然后亲吻她。

他疯狂的贴紧她的柔软的身体,然后他似乎还闻到了她作为猎物的香味。

他说:“我不允许你和那种神棍交往。”

他说:“如果你斗胆和我对抗,我会让那个神棍从世界上消失。”

渡君说:“你不要那样想,你真的不理解,就算没有他,也没有必要造成我们的矛盾。”

他听了好像明白了。

他说:“他帮助过你的话,我应该去感谢他。”

渡君说:“你想要做什么?就是见见一个神棍,你对神棍没有兴趣啊!”

他说:“既然是神棍,当然是要拆穿他。”

渡君想了想,按照那个神棍的逻辑,这里就会有流血冲突。

而且,让那个神棍得逞他也不能为所欲为,如果让高胜赞真的得到了他想要的胜利,恐怕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渡君说:“那个神棍不是普通人,他有异能。我能够知道一些。”

高胜赞有些气愤,他问,还是小心的:“你如何知道?”

渡君说:“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教堂里,我那次是想离开的,可是我的脚却怎么也动不了,而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我走得多么快,而且不管我怎么穿怎么绕过人群,他都能够紧随其后,他不会跟丢人,这点很不简单,或许都有些异能吧。”

高胜赞说:“也就是说,你无论怎么绕怎么跑都不能绕开他,他总是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

渡君说:“就是这样。”

然而,事实也是。

高胜赞问:“所以这就是你不敢随便甩开他的原因?”

渡君有些无奈:“是啊,我听他说话,也觉得他有异能,你知道他,说话发声的地方,不是喉头,而是其他地方,好像从背后传来——这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事实却不见得是真的,可是高胜赞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特异人士,他听了这些,感觉三观都要被摧毁了。

可是他相信渡君,她是个诚实的女人。

渡君说:“你相信吗?我听他说话,能够听得很清楚,我甚至仔细听还会有种回音,我真的很难相信,人的声音会是那个样子。尽管伪装得很到位,但是还是有种不真实感。我当时强忍住,可是我也很害怕。你明白,如果只是骗子,我不会那么害怕。因为这层关系,我才不敢直接把他给送走。”

高胜赞问:“那一个异能者,如果是存在的,就是说,这个地方还生活着其他的种族?”

渡君说:“不仅是种族的问题吧,或许能力都完全不同。那个神棍可以占卜,可是他给我占卜并不准,我个人觉得,他或许还有些其他能力,否则他也不敢说他吃定就能骗得了我。”

高胜赞说:“他除了骗吃骗喝骗色,还能做什么?”

渡君说:“或许这之前就早就让我给轰走了,可是他如果跟到我家,我觉得我绝对没有办法再反击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