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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愚心

蜜悦真的不想要给她的他太大的压力,但是这一次她一定要把握好标准,不可以,绝不能够把自己再次陷进去。

她心里重温着她失去高胜赞的那几秒钟,不过,她的记忆还不太会说谎,她知道那几秒钟,她经历了桑海桑田的巨变,她瞬间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沧桑的老妪。

她的心里尽管已经没有了那天高胜赞对她的赞美和爱慕,但是她的心里却难以忘怀她的一切,她的一切完美如初的展现在眼前,那傲人的身姿,那飒爽的神采。她曾经也是个不解风情的少女,不是吗?

她的心此刻噗噗跳动着,却没有办法把心中的情思诉说尽,可能有了某种神秘的力量,让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心中那种热情或者冷漠的分别了吧。

她的内心深处,怀着对渡君的一种怨愤,种种事情浮现上心头,她想要让她也品尝一下自己心中的苦痛,这份辛苦。

一个女孩子不可以没有爱慕者,更不可以所有的爱慕者都爱慕着她的闺蜜,这是多么的迷茫,这是多么的迷人,而当她要真正面对自己的花容月貌时,她总觉得她要讨要回些什么。总觉得她要争个什么,要让他们都明白,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恶丑,如果渡君真的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火了起来,她定当让整个尘世都万劫不复。

这种感情,可以说,蜜悦从没有过。

但是这种感情,她一样可以有,时时刻刻都能够铭记于心。

她的心中有了一种声音,她听到那个声音说:你真的那么记恨你的小姐妹吗?她不过是一个口直心快的人罢了。

蜜悦冷笑了一声:口直心快?口直心快至于说让我的心里落下如此深重的伤疤吗?口直心快至于抢走我至深至爱的男人吗?

蜜悦越想越不对,她根本想不清楚那句:我们是因为闹了矛盾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是她渡君的一个计策罢了,她没有告诉她,她又重新抢走了高胜赞,她没有告诉她,他们分开是不应该的,这是一种“矛盾”,而不是像她体验到的那样,高胜赞真的因为自己的不好和她分开了。她不能够容许这样的事,不能够。

为什么呢?

蜜悦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男女之情如此伤人,因为彼此都付出了真心,这些真心绝对不可以辜负——她渡君就算真的是还喜欢他,她也不应该把这件事再拿来再次侮辱她,她之前已经受到了心里揣着渡君的高胜赞的冷淡了。

蜜悦真的很冷静,她此刻在心里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他说:“如果你的小姐妹并没有欺骗你,而她只能这样做,你还会怪她吗?”

蜜悦根本不这样认为,她心想,她还有什么得不到,还有什么不满足,凭什么要来抢走她辛辛苦苦勤勤恳恳耕耘的男朋友,就这样毫不费吹灰之力的。

可是,她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再和她在一起,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她一起生活,她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生活里!

可是她还是要放1000000个心,她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而丧失了自己的人格,她就让渡君死在她的王位之下。

合木或许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他觉得他有必要告诉渡君,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已经揣度到,这个女孩子,她的好闺蜜,已经不是往日那个女孩子了。

合木给渡君发信息: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

渡君回复:

看见了我的未来。

合木说:

不是你的,是你的好朋友的,蜜悦已经彻底黑化了,因为她看穿了你和高胜赞的和好并非偶然,是你设下的局,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那样。

渡君说:

我甚至都以为这是我设下的局,我甚至能够感受到我设下的局有多么精妙,为什么每一步都这样“非要如此不可”,结果,我真的成功地离间了每个人。

合木笑了笑,至少不是我,他想,而他又想,这何尝又不是一个游戏呢,一个精心编制的程序。

合木问,

我从心底来讲,我一直知道这件事是怎么样的,但是我也知道你没有参与进去,但是你这样讲的话,我也会怀疑你,你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何必来品尝人间的疾苦?

渡君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之前认为高胜赞喜欢蜜悦吗?因为我认为他的表情上有那种东西,他的眼睛里也有那种东西,我看那种东西是从来不错的,可是我却发现,就在高胜赞快要拿出杀手锏置之死地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东西,我看到的他的喜欢,其实是我对蜜悦的喜欢。

合木心里一愣,心里一紧,也没有说什么,也开始害怕起来。

渡君说:

你知道吗?我看高胜赞的时候,一直是在观察他的反应,观察他的言行,但是我忽略了,这些言行透过我的眼睛来观察的时候,已经有了一种“误差”,因为我从前看东西从来不差。而我从前看东西从来不差,是因为我从来看这些东西,当我看见他们,我觉得是那样,他一定会是那样,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我失误了吗?因为当我看他的感情永远都没有办法从一些表象去着手,感情这种东西是无形的,如果没有真心与真心的“对应”,永远无法知道。

合木感受到背脊发麻,他问:

你以前看东西就是你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总是准的吗?

渡君说:

是的,我觉得很多人都会愿意走捷径,我就真的发现我们的同学,很多都会给老师搞私人交情,我当时傻傻的,好多次老师都对我欲言又止,然后又不愿意多给点帮助。还有是因为,我听说那些命很好的人,就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了解的时候,他就真的不对劲了。倒是这一次,我才发现,原来,我把这个东西,用错了。

合木说,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当时会带给你什么,你不愿意帮助我解决我的心事?

渡君说,

当时的感受是,你真的很需要帮助,但是你来历不明,我总觉得你另有目的。可是现在才知道,你是出现在那里,等待我的,也许你说的烦恼,并不是真正的烦恼吧。

合木说,

是啊,你知道吗?我知道有人很讨厌你,当天我按照日常的行程查了查要处理的“最最罪恶”的人,我的委托人并没有提到谁的名字。可是我按她的所说,我就找到了你。

渡君说,

但是我发现,我看人的眼光完全不同后,我竟然连蜜悦的本质都没看清楚,我从前以为蜜悦是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尽管她那次伤了我,我也依旧这样想。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她的温柔,也许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隐忍呢。

合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渡君说,

或许你说这个话,我以为你是一个算命的瞎老婆婆,我真的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她已经彻底的黑化了,你要远离她。不要再和她在一起!听我的!她会害死你。

渡君想了想,然后就没有再回复,因为一个人,或者很难知道她的前生今世,她竟然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因为一个女人,或者是自私的,因为一个女人或者是薄情的,但是一个女人是主人一样的,她从蜜悦给她的一些感觉来看,她确实已经很奇怪了。

蜜悦在她的博客上写着。

多年情感终成恨,

万年不变真青春。

渡君感受到了一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冰冷,像是从深海潭水里捞出来的女尸一样散发出腐臭,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渡君那敏锐的嗅觉,也嗅到了这个女人的内心波澜。

就像她所说的,所有的女鬼,都有魅惑的眼神。

她甚至看到了蜜悦那幽幽闪光的眼睛。

渡君真的看到了那天,蜜悦真的将渡君的一切坦诚布公的告知了每个人,然后将渡君的人生给彻底打入了谷底。

她有些无力反抗。

渡君给合木发信息,

我看她有些不正常,我总觉得她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女王。

合木想了想,他掐指一算,却没有结果,他真的想知道时,却什么也知道不了。

他问她,你从何而知?

合木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张灵纸,前后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些什么。

合木说,

我不觉得这件事有可信性,我认为这是一次失败的占卜。

渡君说,

我真的感觉到这件事并不寻常,或许这就是寻常说的怨恨吧。

当一种怨恨达到极致,它可以为任何人满愿,“不计代价”。

合木说,

什么时候你加入我们这类人的范畴呢?你说这些,我要拜你为师了!

渡君说,

那哪里敢班门弄斧。

我想我真的不太有经验,我第一次感受到的就是一种极致的冰冷,你说,这这种冰冷会不会是来自于某种东西的死亡呢?

合木吓了一跳。是啊,渡君可能最终死在了她的手上啊。

合木问,

你感受到的冰冷的地方是在哪里?湖水里,或者是,森林里?

渡君说,

不是哪里,我并没有感受到哪里,我就是感觉到,那里有无尽无尽的黑暗,一种没有重量的却又深深无法自拔的黑暗。

合木几乎已经肯定,最终蜜悦的愤怒可能会让她害死她单纯可爱的小姐妹,他不敢跟渡君坦白,他说。

或者是你的能力不到位,感觉不到吧,哪里会有这种地方,可能就是某个冬天吧,或者哪里水汽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