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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回老家结婚

李郡守低着头,愣愣的看着从自己胸口上露出来的那一截刀刃,惊愕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疯了!自己背后那人真是疯了……

他僵硬的扭转着头颅,想要扭头去看一眼自己背后的吴知县,却是猝不及防觉得自己胸口的那截刀刃猛地被抽了出来。

吴知县一脸漠然的抽回了刀刃,看着李郡守那肥大的身躯、像是个空空如也的破面口袋一样,颓然的落倒在了地面上。

但是只是一刀,并不足以使一个身形无比肥硕巨大的成年人立即毙命,此时那迎面砸倒在地上的李郡守,任然挣扎着四肢想要向远处爬去。

“救、救命……杀人啦……”

李郡守往日里那中气十足的呼喊声此时上气不接下气,因着自己胸口上的那一刀的伤势,只要一点儿动作也会牵扯的全身痛苦不堪,现在连声音也是艰难的嘶哑虚弱。

疯了!这人正是疯了!居然在自己的府邸里面杀人,居然这么杀了自己这个朝廷命官……

为了二十年前的一个女人!这么多年值得吗?他还以为那人早已经放下了……

李郡守胡思乱想着,他的脑子因着不断的失血已经混乱成了一片,却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意志,还在不断地往门口爬去。

但是吴知县自然是不会这么让他如愿。

瞅中了李郡守背后的那道已经被贯穿了的伤口,他便是使足了力气猛地一脚踹了出去,刚好踢中了那道致命的伤口,顿时把那还在往门口爬去的李郡守给踩到了地上。

伤口被人踩着,还使劲儿的碾了几下,李郡守顷刻之间便是痛得嘶吼出声,但是因着已经痛得过了头,连那一声嘶吼也显得格外的虚弱无力,到头来也只剩下一声闷闷的声响。

“疯了!你是个疯子……我可是郡守……”李郡守扬起那一张肥胖的脸,此时脸上往日里那虚伪的假笑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涕泪横流糊了满满一张脸,便是显得格外的难堪和恶心。

面对着李郡守的垂死挣扎,吴知县阴沉着一张脸色并不回答,只是提着自己手里面的那柄钢刀,刀尖儿对着自己脚下的李郡守又是狠狠地一刀捅了下去:“你还记得阿全是怎么死的吗?”

“啊!”又是被捅了一刀,李郡守在下面很是惨叫了一声,顿时脸上的眼泪鼻涕便是流得更凶了:“我是郡守,你杀了我,你也会死……你也会死……”

“放了我……放了我……”

李郡守现在已经是被自己身上的疼痛完全分散了注意力,全然没有听到吴知县方才的问话,只是还在努力的蠕动挣扎不休。

但是吴知县却是不以为然,只是看着这李郡守一连挨了两刀竟然还没有死透,依旧是还有余力垂死挣扎,于是便接着把那把刀刃重新拔了出来。

“啊……”

血肉里面的刀刃被活生生的拽出来,又是引起了李郡守的一声惨叫,只不过他此时无论是惨叫声还是挣扎的动作,都已经是没什么气力了。

可是吴知县却是全然不受影响的继续一刀重新捅了下去,接着说道:“阿全……她是怎么死的?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你我是亲表兄弟,但是你明知道我与阿全互相歆慕,却还是趁着我赴京去赶考的时候,蹿腾自己的父母去向阿全的父母提亲!”

“而这一切的缘由,不过是因为你自小打心眼里面嫉妒我是吴家的嫡系子弟,比你受宠!所以,你想要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想把我心之人给抢到了手里面……”

刀刃再重新拔出。

“你是个疯子、疯子……”

已经彻底崩溃了的李郡守,依旧是顽固的活着,但是也已经气息奄奄,那张布满了惊恐的面孔此时已经无力的垂拉在地上,没什么力气在挣扎,只余下口中还在中邪似的喃喃道:“疯子……”

刀尖儿拔出,又狠狠地落下。

吴知县也是全然不管李郡守现在的状态,依旧自顾自的说道:“你父母向着阿全父母提亲,因着你们家也是我们吴家的亲戚,家境不错,所以颇让阿全的父母意动……”

“但是阿全不同意,最终在她的极力抗争之下,她的父母还是没有应下了这门亲事!可是这件事儿,竟然惹恼了你……”

刀尖儿再次拔出,又再次对着之前的伤口狠狠地落下。

此时的李郡守终于是不再挣扎,也彻底没了声响!

“因为你觉得阿全父母推拒了这门亲事,所以你觉得阿全他们家瞧不起你、伤了你的面子,所以一直记恨在心,一直都在伺机报复。”

“可是这么恰巧,有一次,阿全他们家也是走水了……”

吴知县盯着彻底瘫软在地上,像是一坨子肥肉的李郡守,睁大了眼睛恨恨道:“那场火很大、很大……那时候阿全的街坊邻居都想着要去救火……”

“但是在你得了消息之后,居然派人悄悄的把阿全他们家的大门从外面给锁住了……还派人把那些想要获得街坊邻居全都给拦住了,自己在外面袖手看热闹……”

“最后,那场大火一连烧了一天一夜才自己熄灭了,那院子里面的人从一开始的大声呼救、连连惨叫,到最后的声息具灭,在这期间一个人都没能够逃出来……”

“哪怕是那些院子里面的人,把那被锁住的大门给拍的‘咚咚’作响,哪怕那里面的人声惨叫不绝,你也没有开门……没有一个人逃得出来,其中自然也包括阿全……”

“后来火灭了,你带着人走了,有好心的街坊邻居心惊胆战的打开了那座已经没有一丝人声的院子,顿时被那院子里面的惨状给吓得呕吐不止……”

“可是最后,你却是投靠了瑞王府,逃过了这所有的惩罚!!那阿全全家一口人的性命,却是全都白死了——”

最后一句话,吴知县一改往日里的淡然表情,几乎是狰狞着面容嘶喊出了这句话。

“我真是恨透了你!更是恨透了那包庇你的瑞王府……”

最后一刀,狠狠地落下,当场把那个早已经死透了的李郡守,又给通了个对穿!

“二十年了,已经过了二十年了……”

毕竟是个文人书生,已经使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连捅了仇人五刀的吴知县,现在早已经耗光了自己全身的气力。

因着气力耗尽而哆嗦这一双手,他终于是全身微微打颤儿的从李郡守的尸身上跨坐起来,重重的喘着粗气,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盯着李郡守那块儿肥油似的尸身,最后又是不禁喃喃了一句:“已经二十年了啊……”

语气像是大仇得报的快意又像是怅然若失。

“吴大人!”

这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吴知县的身后,伸手接过了吴知县手里面的钢刀:“大人,外面那些李郡守安排盯梢的人,也都已经解决了。”

“知道了。”

吴知县甩了甩自己手上站满了的鲜血,马上把自己方才的那种帐然若失的状态给摒弃掉,即刻又投入了现在的情况中,转过身来问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但是大约是吴知县现在已经年纪不轻了,现在这一转身竟然有些头脑发昏、脚步踉跄。

那个颇有眼色的小厮,也立刻上前扶住了吴知县,回道:“现在外面我们的人手已经控制住整个郡守府了,而且那些来往的宾客们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发觉。”

“现在那些瑞王府一脉的官员,也已经被我们的人手给控制住了,过一会儿,我们找机会把那些顽固死忠的人和权高位重的人,让他们在这场‘走水’中,不幸遇害身亡……”

“不错!”

吴知县止住自己的头昏,重新打起精神来问道:“那瑞王府的那个二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被烧毁的房梁掉下来的时候,不幸砸断了腿,但是性命却没什么大碍,已经被世子爷的人手给控制住了。”

“很好!”吴知县抚掌大笑:“有了这个瑞王府的二公子在手,那瑞王府再想要报复回来,该有所顾忌了。”

这明启还真是一面天然上好的盾牌!

“只是……”

那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有些忧虑的说道:“只是我们只捉住了那明启,而那个瑞王府里面最受看重的幕僚诡道人,这个时候却是不在这里,让他侥幸给跑了!”

听了这话,吴知县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摆手道:“无妨无妨!那个诡道人虽说是诡计多端,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幕僚,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再说他这次为了讨好明启那个二公子,原本是自己主动说服了瑞亲王那个老贼、亲自带着明启来者岭阳郡的,可是现在他却是把那明启给弄丢了,还让明启落到了我们的手里面。”

“现在那诡道人算是自己灰溜溜的跑走了又怎么样,算是他回到了瑞王府里面,那瑞王看见他会想到自己的那个二儿子,只会对他心生厌恶,又怎么可能还会向以前一样信任他、看中他、并对他委以重任?”

说到了这儿,吴知县顿了顿,又接着道:“那跑掉的诡道人不足为据,反倒是这李郡守在这岭阳郡经营了多年,这此地的势力盘根错落,这些势力才是需要关注提防的重点……”

“比如,这次郡守府‘走水’,那岭阳郡首府的城防官兵又是作何反应?那些平日里与郡守府来往关系密切,但是此次又没有来得及赴宴的官员和家族,又是作何态度?”

他看着那个小厮装扮的人,神色认真的问道。

那个小厮也不含糊,把自己现在所知的一切全都堂而告之:“回大人,这些事情不必烦忧,都已经处理妥帖。”

“在郡守府一开始起火冒烟的时候,那些首府的城防官员本想赶快来救人救火,但是这首府的骑防兵却是谢大将军府的人手,所以那边的城防兵刚一有所动作,被这里的骑防兵给拦住了。”

“而那些与郡守府来往密切、又想着为郡守府说话的大小官员和家族,已经被吴家带着麾下的势力和依附于吴家的大小家族给阻拦住了,那些颇具有名望的乡绅和老儒生把这些官员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已是彻底把他们给压制住。”

“甚好!甚好!”

吴知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身上的那身沾满了血渍的儒生长衫,给脱了下去:“现在咱们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

这次吴家和明不依合作,从中为两方牵线搭桥的吴知县,早已经向明不依表明,这一次他自己什么也不要,只求在拿下郡守府的时候,让自己亲自手刃了李郡守这个仇人,以了结他这二十年来的夙愿!

像是这样的要求,明不依作为一个大方的合作者,自然是会尽力满足他。

现在,那吴知县身上衣衫上所沾染的一朵朵血花,都是在杀李郡守的时候沾染上的。

见到吴知县脱下了那身衣裳,那小厮也及时的递上一套新的儒生长衫上去,与方才脱下去的那件有着一模一样的样式、一模一样的大小、一模一样的颜色。

甚至连着方才那身衣裳上的酒渍和扑鼻的酒味儿,这件衣衫上也是毫不相差的保留了,绝对让人看不出吴知县又换了一袭衣裳。

而且,这衣衫上那浓重扑鼻的酒味儿,也是恰好可以遮挡一下吴知县身上的血腥味儿。

看着吴知县换下来的血迹衣衫,那个机灵的小厮也是赶快把这件衣服收起来叠好,等着一会儿毁灭证据。

而重新换了一套衣裳的吴知县,看了看地上那李郡守的尸体,不禁皱眉道:“那他又该怎么办?”

那小厮道:“这件事大人你不用担心,小人马上处理,我们世子爷要求这郡守大人必须是一不小心在这火中‘意外身亡’,所以早已经定下了处理方法,现在还请吴大人您且先跟着其他人离开。”

吴知县终于将自己这二十年来的仇恨完结,于是也不欲多生时段,便紧跟着其他的手下匆匆离开了现场。

而留下来的那个小厮,则是围绕着地上的尸身转了两圈儿,然后看准那几个被吴知县捅出来的伤口,用着一个粗大被烧过了的木轩,“噗”的一声又穿透了李郡守的尸身,把整个试题都给钉在了地上。

然后那小厮便匆匆的打扫了一下现场的血迹,接着掩住了房门,浇上了桐油,开始点火。

看着这个隐蔽的房屋开始渐渐燃烧,那小厮才终于再三查看之后,转身离开。

……

近日来,一件事情震惊了整个岭阳郡,甚至连整个关同洲都有所耳闻。

岭阳郡的郡守大人,李郡守在宴会上,拉走自己的表弟吴知县,来到后院的一个僻静之处醒酒,但是却不料自己的府邸突然走水。

因着他们两个所在的地方实在是偏僻安静,所以那些郡守府里救火的小厮下人们一时没有发现自家的老爷,而自家的老爷也没有及时发现家里面起火了。

最后当火势蔓延到这里的时候,再想要逃跑已经是来不及了,已经逃到了门口的李郡守,不幸的被房屋上烧着掉落的木轩砸中,当场被捅了个对穿儿,最后因着失血过多和烟熏火燎,活生生的死在了当场。

而已经在宴会上喝醉了酒的吴知县,反倒是因着大醉不醒没有乱跑,反而捡了一条性命,被最后终于赶来的小厮给冒险给救了出去,只是可惜那李郡守那时已经死透了,早已回天乏力。

而更加可惜的是,其中有些平日里与李郡守颇为交好的官员们,眼见得郡守府走水,因着古道热心,便想要冲进火场救人,却是不料火势太过于凶猛,当场有好些官员再也出不来了。

而这首府里的城防官员们,见到郡守府的火势,便想着要来救火救人,但是因着没有提前对着上面禀报倾巢而出,所以被尽责职守的首府骑防兵给当做了图谋不轨的造反之徒,所以在半路上给拦了下来。

等到城防官兵好不容易解释清楚的时候,那时郡守府的火都已经烧完了,可是那骑防兵却是按照规章办事、尽职尽责,算是想要挑错都挑不出错来。

反而是那城防官兵,没有提前向上面禀报是擅自行动,却是已经违反了军纪规章,已经被暂时扣押起来了。

而那些因着这件事情,想要为郡守府说话的大小官员和家族,却是被吴家的人用着各种道理和理由,给喷了个狗血淋头,全都被稳稳的压制住了。

一时间,这整个岭阳郡都是动荡不安,无数的官员因着牵连到了这件事情,纷纷掉了下来,而吴家的人手、谢府的人手以及明不依自己的人手纷纷替补上去,顿时整个岭阳郡的局势又开始扭转起来。

但是这些事情,普通百姓是不会知道、也不太关心的,现在在百姓们口中,最热于讨论的,却是那瑞王府家的二公子明启。

据说那瑞王府的二公子,不知怎的,竟然被人发现在这郡守府里面,并且竟然命大的捡回了一条性命,没有死于这火灾之中,只是双腿却被房梁上掉落的房梁给砸断了。

更是令人所不齿的是,那瑞王府二公子身边的下人小厮,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遇险,最后竟然一哄而散,不知去向。

甚至连那个待在二公子身边的那个瑞王府的幕僚,在见到自家公子遇险的时候,居然也是不顾自家公子,只顾着自己狼狈的逃命,现在已经安全无虞的逃回了瑞王府里面,真是白瞎了他的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是可怜了那个年轻的二公子,被自己身边所有的人说抛弃,算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大夫却说,他的那两条腿因着耽搁治疗时间太长、又伤得太重,所以算接上以后也是废了。

这年纪轻轻的,先是被自己身边的人尽数抛弃,然后又废了腿,落得一个终身残疾,这样的命运也实在是让人哀叹。

但是所幸,这个二公子还没有倒霉到家。

那瑞王府的世子爷,也是这二公子同父异母的大哥,也在这岭阳郡里面!虽说这两个兄弟平日里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但是事情到了这关键的时候,这还是自己的亲兄弟靠得住。

这世子爷不顾自己往日里与二弟的恶劣关系,反而是将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给接到了自己的身边,尽心尽力呃照顾着

甚至有几次那瑞王府,提出要把这二公子接回王府里面照料,这世子爷因着考虑到自己二弟的伤势不易移动,所以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发誓一定会在岭阳郡里面好好的照顾弟弟的。

像是这样不计前嫌、一心为了自己弟弟着想的兄弟,又要到哪里去找?

一时间,这关同洲的百姓全都对着这瑞王府的世子爷赞不绝口……

……

以上的这些话,都是明不依看着自己的二弟明启,一字一句的告诉他的。

“你骗我!你这杂种,做出了这种事情迟早要不得好死!”

可是,那明启却是表示接受不能,当场对着自己的那个大哥大吼大叫,甚至还想着挪动着身子伸手去揪明不依的领口。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自己的下半截身体却依旧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的双腿残了!

而这个认知自然是让明启更加痛苦,顿时便是嘴里面叫嚷的更是厉害,状若疯癫一般。

而明不依则是轻轻巧巧的站起身来,不再蹲着跟明启讲话,而是一脸漠然的表情看着自己脚底下还在不断发着疯的明启。

“二弟你要乖!别再发疯了。”

与他面上冷漠的表情所相反的是,现在他说话的语气却是格外的温和:“来人啊!把我二弟给抬下去,好好的照料!”

“是!”

瞬间便有手下鱼贯而入,不顾明启绝望的叫骂,手脚利索的抬走了他。

明不依看着明启绝望的厉声嘶吼,脸上却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

“赵五!”

他唤道。

“世子爷,属下在。”

赵五即刻出现,低头恭恭敬敬的答道:“世子爷,这些日子已经收押了瑞王府一脉的势力,扩大了我们的人手,郡守府走水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整个岭阳郡我们的势力都已经占了大半儿!”

“好!既然如此,那快准备马车!”

终于把这岭阳郡的事情给料理好了的明不依,转身向门外走去,衣摆下的袍脚翻滚:“备好礼品,以及其它的一应器物,备好去宣阳郡的马车,即刻出发。”

末了,他还回头又问了一句:“现在距离我去谢府迎娶的日子,还有几天?”

赵五算了算,道:“还有七日,现在快马加鞭的话,可以用五日的时间赶到宣阳郡,所以世子爷您要不要……”

“那快点儿,即刻出发!”

明不依还不等赵五说完,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只留下赵五这个单身狗还留在原地,嘴角抽搐的说出了那句还没有说完的话:“所以世子爷您要不要明日在出发,现在时间还来得及,不用急在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