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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七章 隐风阴楼暗暗 上

银卿沉着脸回到雅间,在门口深呼吸了几下,扯开嘴角便进去,钟离弦依旧趴在桌上睡得香,钟离萧一手握玉扇优雅的摇着,一手把玩着桌上的酒杯,兴趣乏然的瞥一眼下面的选拔,看见银卿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没什么意思,有些乏了,回去吧。”说完看了看钟离弦,便自顾的走了出去,银卿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叹了口气,四哥心里藏着的女子是何等人物呢?

走到钟离弦身边轻轻的摇了摇他,“小傻子,醒醒,咱们回去睡。”

钟离弦睡眼惺忪的支起身子点点头,便任由着银卿拉着他走,银卿无奈的摇摇头,许是真的困了吧……费劲巴力的和小兔子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府,柳总管还以为钟离弦出了什么事,一边哎哎呀呀的叫唤,直到银卿黑着脸说他困了才帮扶着把他弄到床上便退了出去。银卿帮他把鞋子脱了,替他盖上被子后准备起身沐浴,钟离弦却紧紧拉着他的手,闭着眼睛道:“银儿,别走,陪我……” 银卿一怔,便侧着身子躺到他身边,钟离弦在银卿躺下的瞬间便翻身压住了她,却没有继续什么动作,覆在她身上沉沉的睡了去…… 翌日,银卿醒来便没见着钟离弦,于是在床上把玩着那日从知府里盗来的金猪,暗自嘀咕,谁这么阔气送这么重的金猪呢?

“银儿……”突的钟离弦风风火火的推门而入,“四哥……咦?这是什么?”

银卿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将东西藏起来,见他问了,支支吾吾道:“一只金猪啊,你、你没见过?”

“咦,好精致的猪啊,银儿,你什么时候买的?”钟离弦说着就上前去准备玩似的抢拿过来看。

我的金猪!银卿有些急了,这小傻子从小便和那知府的儿子玩的好,万一这小傻子认出是知府的怎么办?可她的力气又没有钟离弦的大,一时力道不准金猪就被抢了过去,而这边的钟离弦,一时好奇力道弄得大了,抢是抢了过来却愣没收住力。

啪嗒,金猪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瓣,屋内瞬间静的只听见呼吸声。

“啊!”银卿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的直是大叫。

钟离弦也有些愣住,他只是准备和她闹着玩的,抬眸看见银卿盯着地上心疼的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后退了几步,那表情很是痛心疾首。

银卿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也是极度痛心的蹲在地上,捡起那些碎片,金子啊……金猪就这么没了……多好的金子啊……

不对!如果真是金子的怎么会一摔就碎呢!纯金不怕火来练,怎么还怕摔?一定有猫腻!这是假金!银卿顿时火冒三丈,他知府竟还玩假货!

等等,这是什么?银卿发现碎片中有一张可疑的白色物,掸开那些碎片捏起那白色物,竟是一块丝绸,似乎还写了字,将交叠起来的丝绸摊开,上面的字顿时就让银卿傻了眼,不知是什么字体的文,她只能勉强看懂几个,这里的字本来就和她知道地简体字不同,虽然二哥教了她些,但她也没有尽心地学,现在真是驴技穷!

“小傻子,别愣着了,我不会怪你的,这金猪是个假货!你看帮我这里面写的都是什么?”

钟离弦这回乖了,没有再抢,而是谨慎的拿过来,看了看,表情陡然骤变,墨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快得让人来不及看清,抬头问道:“银儿,这是从哪儿来的?”

“怎么了?”银卿心虚的转头看向别处。

“这不是你的。”钟离弦直直的盯着她,一脸肯定。

不会吧!他知道了!那……最好不能再隐瞒了,“这、这……是有夜晚某个人黑衣蒙面人给我的!对,是一个蒙面人,说是从知府那拿的,还说很仰慕小傻子你……”

“蒙面人?知府?那人可有对你怎么样!”钟离萧疑惑的皱起眉头,接着紧张的看着她。

银卿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没事,怎么了嘛这是,一脸严肃的,怪吓人!”

钟离弦骤然笑了,不动声色的把丝绸握在手中,“没什么,这只是祭司祈祷语罢了,银儿,那黑衣人是不是“美少女”?他怎么会仰慕我?”

银卿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怎么会仰慕你,有天晚上去入厕的时候碰见的,突然跳到我跟前,差点没吓死我!不过跟我说完话就消失了,没对我怎么样,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银儿,对不起,我摔坏了这个……银儿你别生气。”

“算了,亏得摔碎了,想不到不是纯金的,不然还不得把它宝贝到什么时候。”

“啊!对了!我记得仓库里有一个纯金的小猴子,我拿你玩好不好?”

“不要了。”银卿懒洋洋的爬回床上,这仓库里的所有宝贝都是她的,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刚才你说四哥怎么了?”

“啊!刚才我去找四哥,四哥问今天还去不去如花楼。”

“不去,怪没意思的,等到了大选时再去看吧,小傻子,我觉得晚上有点冷了,是不是该添一条毛毯了?”

“王爷!”柳总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王爷!王爷!”

“柳总管,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的?”银卿本来就为那金猪不是纯金的事生闷气,因此觉得这柳总管嗓门太大了,聒噪的很!

“王妃。”柳总管住了嘴,马上又叫道:“王爷,京里来了官要见您……”

“什么大不了的官!这些天的官多了去了,每个都要见岂不是要见死!叫他放下礼物就可以走人了!”银卿彻底不耐烦了。

“不是啊王妃,那人说带了密旨。”

“密旨?”

“说是什么钦差。”

“钦差?”银卿好奇的坐起了身。“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地大官!”

钟离弦在银卿与他擦肩而过时沉下了脸,将手里的那块丝绸拽得更紧了,几乎要揉碎了,然后抬起头却换上了以往纯真的几乎阳光的笑容:“银儿,等等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