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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人与人之间存在一种惯性院原理,得到的,与失去的,一场无关爱情的婚礼就此落下帷幕,众人一一道喜,然后各自回家,她走早繁华的大街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自己与这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个外地人么?

胡蓝笑着问着自己,难道真的是这样?

从一开始她来到这个城市就是一个错误,一个极大的错误。

刚开始,她原以为,她的爱情和事业都可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来个大丰收,可是直到后来,现实告诉她,她想的一切都是白瞎,甚至是在浪费脑细胞。

一开始就知道没结果的事情就应该放弃,活着说将她扼杀在摇篮里,我们不是圣母玛利亚、拯救不了苍生,甚至连自己也拯救不了,看着自己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却无能为力,甚是还得抱着,这是上帝在锻炼我意志力的想法坚持下去,直到被烧得什么都不剩了,才知道,根本不存在上帝这一说法,那都是在欺骗人的。在欺骗自身的,看着一个小女孩跑跑跳跳的拉着自己的小男朋友经过,她突然好生羡慕,在她那么大的时候,没有去找一个可以和自己无忧无虑走在大街上的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女孩拉着男孩没人人群中,见不到终影,她失落的叹了一口气,突然间想起了,那个在火车上遇见的男人,那个有种让人想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他不同于闵浩,他给人的是一种安全感,可是,安全感又有什么用,有些时候,有些人突然的闯进你的生命,就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然后再转身离开的,她不同于周芳,做不到那么放纵自己,不顾外界的言论。毅然决然的去做自己的事,她不得不承认,她很有勇气,甚至比任何人都有勇气,她做不到,“我还以为,你今天是触景伤情,准备找个好风水的地方上吊了。”

闵浩跟在她身后出来,见她一个人一直在晃晃荡荡,没有去处,就主动上来搭话,有时候,一个女人的背影比一个男人的,看起来孤单,落寞,胡蓝苦涩一笑回答道,“你不也是么?难道不是触景伤情?”

“我可不像你。”

胡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慢慢的抬起脚往前走,很快的,这条街就到尽头了,她停住脚步,不敢往前,她怕,怕这条路就这样到尽头了,止步不前,像是在等着什么,闵浩见她不往前走,像是明白她的意思,“右拐,还有一条街。”

胡蓝下意识的抬起脚,右拐,慢慢的前行,她的人生没太多的跌至起伏,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可是,却是一直围绕在漩涡中,因为已经习惯了,她的事业,爱情,都没有太大的收获,往右拐真的还有一条街,那条街不似上条街那么繁华,却还是有人在逛的,胡蓝跟闵浩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这么走着,周芳站在海边,看着夜幕下的大海,有种说不出来的惆怅,海边不缺少打闹嬉笑的人,可是偏偏她融不进这个里面去,小孩子在前面跑着,父母在后面追着的温馨景象,在海边是常见的,她多么羡慕啊,可是,她回不去那个时候了,时间在走,人在变,父母在变老,他们在长大,她曾经放豪言说,到二十六岁,一定要找个男人把自己给嫁了,到时候就在家里面带孩子,洗手做汤羹,可是现在她已经奔三了,还在单身,多么好笑的话?

周晓微说不到二十八不结婚的,可是她确实结的最早的一个,连孩子都那么大了,好多事情真的不是自己说的算的,我们只能做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慢慢的品味生活的苦辣酸甜,不义暴饮暴食,否则会无福消受,就比如她自己,她遇到过的男人个个优秀,可最终都不属于自己,她就像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路人,她活了这么多年,学的最透彻的一件事情就是遗忘,遗忘那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多有的一切,都像是那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的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淡忘了,直道后来全部忘记,在爱情里,或许有一方是刺猬,一方是河蚌,刺猬背对着河蚌,河蚌张开身体,用他全身最柔软的部分去拥抱刺猬身上的词,上天让全然不同的男女相爱,爱情到处都充满了绝望和隔阂,她就是绝望的典型列子,绝望到堕落红尘,绝望到认为这个世界在也没有真爱了,她转身,一只不大不小的皮球,撞到了她的脚,弯腰捡起,就见一个小男孩跑过来看着她,“姐姐,可以把这个球球还给我么?”

她伸手把皮球还给她,小孩抱着皮球跑开了,值得庆幸的,那个小男孩没有喊她阿姨,她应该高兴,田鹏曾经拒绝过她,帮助过她,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出现,或许现在她是该喜欢他的,可是没有,那个人打破了一切,原本安宁的一切,就这么完了,他造就了一个她,却有同时毁了一个她,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泣,找不到任何理由,犹记得田鹏当时在夜店见着她的场景,她当时正在被一个男人强迫的压在身下,死活不从,没想到,田鹏是他的客户,她当时只记得田鹏的脸色,由诧异,到震惊,在到惊恐,一点一点的变化着,她当时只感觉自己像是脱光了站在台前,领略着万人的瞩目一样,那般赤裸裸,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为什么?”

田鹏拉着她出来,在过道上大声的质问着她。

她低着头不说话,“你真是让我们震惊的很,无声无息的失踪了,原来是在做这般勾当来了,周芳,你丫够狠,亏周晓微跟艾米他们在找你。”

田鹏说着一把扯过她,她狠狠的帅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不敢吭声,“你真他妈会做贱自己。”

这是田鹏说的最难听的一句话,她笑着抬起头,“你知道么?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多数的婊子,戏子都是女人?那还不是你们男人的功劳,田鹏,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忘了吧,让他们不要再找我了,不值得。”

周芳说着起来,假装镇定的走了出去,田鹏看着她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而后,田鹏每一次带着人过来谈生意,都会点名,叫她,而且只准她坐在他身边,周芳感谢过,很感谢,但是仅仅是感谢而已,她沿着马路慢慢得走回家,堂子啊床上闭眼享受这个没有出台的夜晚,周晓微站在门口,看着程子佳把孩子抱紧卧室,给他盖上被子,不得不说,程子佳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是,就是陪着他们的时间太少了点,程子佳回头见周晓微望着他,笑了一下,出来带上门,搂着她进卧室,从相遇到相知,然后再一起,这中间经历了多少坎坷?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可是他们两人竟然还是走到了现在,很意外,也很诧异,不是没有吵过,不是没有闹过,可是每一次都是程子佳在认输,都是他在道歉,不是没有恨过,可是就像是周芳说的那样,真的爱过,真么恨的起来,顶多也就那么一两天,可是到后来,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便淡,直到现在的相濡以沫,“望着我干嘛?不认识了。”程子佳见周晓微一直望着他,就问道,周晓微点了点头,说,“貌似还真有点。”

“对不起。”程子佳抱着她,在她肩窝蹭了蹭,让她一个人太久了,周晓微没说什么,至少欣慰一点了,两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所有的怨恨,不满,都化解在肢体语言上面了,他们几个人不是对方的唯一,没有在哪一个时间段约定好,但是却在这庞大的世界体系里相遇,相知,慢慢的走在了一起,从一个陌生人,到最后的知心朋友,虽说先后有序,但是能在一起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是么?

前前后后十年之久,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有谁到十年之后还会在一起相守的?

他们是最简单不过的几个人,却是一直相守到了现在,无论对方在做什么,从事什么,都没有嫌弃过对方,只是在坐着一个维护者的角色,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维护着这脆弱不堪的友谊,以及情谊,友情着东西说来也奇怪,它不似亲情那般理所应当,不似爱情那般激烈,却总是在众生相所包含之间维持的最最长久的一个。

不求,只求以后,他们可以一直这么一直天长地久下去,支援,无论在何方,在何地,无时无刻的都能感受到拿一份似水柔情,只愿翱翔在无边天际的时候,有那么一群人在等待着你的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