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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野门

第二十四章、野门

耄耋老人看着夏官确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才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将貂皮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周围人的眼中立刻露出了更为诧异的眼神,而耄耋老人的语气变的更加和善恭维了几分道:“小官爷。您问吧,老儿知无不言。”从“客人”变成了“小官爷”就足能看出夏官的地位在老人的心中升高了几分,毕竟貂皮贵重且如今风冷天寒,夏官还能*双肩不畏惧寒冷的将貂皮送给老人,活了一辈子阅人无数的老头自然看的出夏官不是一般的浪荡子弟。

夏官微微一笑,稍踱几步走到茶亭旁将手中已经喝下半碗的热茶放到了木墩上,环看了下四周人一一点头表示尊重后,朝着耄耋老人小声问道:“老爷子,您可知道野门?”

听到夏官如此谨慎的打探野门,耄耋老人表情一变,马上谨慎的拉了拉夏官的衣角,将嘴凑到夏官耳边小声说道:“呦,小官爷您莫不是那玄极宗门下的持金卫,来讨伐那帮恶人?”

玄极宗的持金卫,专门负责青州治安的公务人员,多都是玄极宗的门下精英弟子,夏官对此也多少也有些耳闻,却也不敢随意攀附,也没有直接否认,朝着耄耋老人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恶人?”

被夏官这么一问,这风雨一生的耄耋老人眼中竟落下几滴惆怅的眼泪,哽咽着声音对着夏官解释道:“小官爷,我看您绝对不是坏人,老儿我就冒着危险和你说说。”说着,耄耋老人拉着夏官的手腕,用苍老而又干瘦的手拍了拍树墩上的灰尘,示意夏官坐下,继续满怀心事的说道:“这西北角落本有一块农地,我们这帮穷困潦倒的人本靠那农地做耕生活。可就在六七年前,来了一伙土匪,这帮人有几十号人,各个身高体壮,霸占了农地不说,还让我们月月上供,供养他们。这才导致我们这西北角落的落魄人啊,生活一日不如一日。”

“真是帮畜生,老爷子,您指出位置,我去帮你们讨回个公道。”

“不可肆意啊,小官爷。他们可有几十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各个会弄些兵器,力大无穷。而且据说和这小城赌场的侯家有些关系,这才能落在我们西北角数年无恙啊。”

“这老太太明明告诉我说是只有十几二十人,现在一下子蹦出了几十个人来,这是老狐狸啊。”听了耄耋老人的话如此肯定,夏官心里立刻将老妈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到了这个时候夏官才明白乐娘告诉自己的“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究竟是什么个意思。可事到如今,夏官觉得这已经不是赌资的事了。本就是热心肠的夏官知道了这帮可怜人的遭遇,无论如何也得管上一管。

没有什么犹豫,夏官斩钉截铁的朝着耄耋老人说道:“老爷子您放心,我这心里有分寸,您为我指出位置就好。”

“好,那老儿我就给小官爷指条路来。”您从这西城门走出,往外北六里就能看到一个小村寨,那里本就是我们的农田,那帮野门的人平时就在那里活动。“老人拉着夏官的手,颤颤巍巍的朝着农田的位置指去,地址清楚,让夏官一听就明了。

听了地址,夏官直接拱手,客气的朝着耄耋老人谢道:“好,谢谢了,老爷子。”

被夏官这么一谢,耄耋老人竟然连忙深鞠一躬,年迈的身体颤颤巍巍的,夏官生怕大风一来,就吹散了老人的骨头,连忙扶起,老人声泪俱下道:“您若真能帮我们教训了那野门,是我们谢谢您才对啊。只是我怕您意气用事,害了自己的年轻性命。”说着,老人的手伸出来,欲有几分要抓住夏官的意思。

夏官面带微笑身体后退,朝着老人还了一个躬说道:“老人家,您多虑了。不打扰了。”被老人的真性情感染,夏官对野门的恨意就更加深了几分,没有多余的话,夏官直接转身,朝着西城门大步走去。

寒风之中,夏官身穿单薄的衣服大步前行,下午正浓的阳光照射在夏官的身上让他不觉得十分寒冷。早在迷雾林中夏官就已经习惯了*上身打猎,如今将貂皮大衣送给了耄耋老人,也正好符合了他“狩猎”的习惯。

看着夏官越走越远的身影,茶棚的一伙人穷苦人马上凑到了耄耋老人旁边,纷纷抚摸着老人身上穿着的白貂长袍,那温暖的长袍华丽的做工,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抚摸过一次,更多人眼中露出了羡慕的眼神,老人也不吝啬,竟直接脱下长袍盖在了几个年幼的孩子身上。

夏官的身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耄耋老人身旁的年轻人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轻喝了一口热茶吐了口寒气朝着老人问道:“老爹啊,你们个小个子,你给指去野门这不是让他送死吗。”

“不。”老人看着远方,轻轻的摇了摇头,岁月的残酷可以夺走一个人的青春和活力,却能赋予人一双慧眼,一双具有预感的慧眼“这小官爷身上有个气质,一眼看出就不是凡人。愿我神保佑他吧。”老人的话说的很慢,也很诚心,迎着正暖的太阳,老人双手交叉抚肩,缓缓的跪在了地上为夏官。祈祷

按照耄耋老人指的路,没过半个时辰,老人描述的村寨就出现在了夏官的眼前。这村寨被满木桩围绕,木桩也早就被人用利器磨了锋利,离远看去,这村寨中活动人员不少,每个人身穿兽皮,且人高马大。

没什么畏惧,顶着风寒,夏官直接走进村寨当中。走进村寨,夏官就被浓烈的酒香包围住了。村寨的面积不小,却横竖不一的搭立起大小各异的土房子随意排列丝毫没有规矩可言。

村寨中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十余个石桌木椅,一群身穿兽袍的壮汉或三,或五的成群在那吆喝着赌博喝酒,竟没有理会安然走进的夏官。

四下打探了一会儿野门的村寨,又见竟没人上前答话,夏官背着手“啧啧”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声调升高喊道:“这,就是野门?寒酸的样子,不如叫狗门算了。”

夏官一鸣惊人,就算是这帮壮汉们再傻也能听的出这是骂人的话。众人纷纷离开赌桌,眨眼的功夫就把夏官围了个水泄不通,其实不弱,足有二三十号人,各个面露凶色,还有几个脸上带着刀疤,可在夏官看来却远不比姜琊的狰狞恐怖。

一个身高七尺多,身穿兽皮的健硕大汉颇有头目气概的站了出来,双手掐腰,下巴抬起微微前伸,用下巴指了指夏官,霸气的问道:“咦,你小子是谁啊。敢跑到这里瞎放屁。”这头领模样的人引来了夏官的关注,只见这人身穿狼皮衣,赤着满是黑毛的胸口,一张圆脸上满是胡腮,一双眼睛却是黑浓。

终于引来的关注,夏官随便抽过一个木凳坐下,随手抓起附近桌上的一碗酒就一饮而尽,摆弄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带着痞气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好说,小爷我受了无名城老妈妈的托付,来这里跟你们清一清之前的账目。”话了,手上的碗狠狠的放回在了石桌上,留下“嘭”的一声脆响。

夏官的话说完,领头的竟“哈哈。”大笑起来,满不在乎的看来看自己四周的兄弟,又看了看个子矮小的夏官嚣张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那个老狐狸精派来的。怎么这回不是娘娘腔了?老狐狸换新宠了?”说完,周边的野门人也跟着大笑起来,一时间众多人的笑声混合在一起,倒也有几分震慑人心的感觉。见夏官端坐原处,丝毫没有什么动作表示,领头人面露凶相大手一挥举,笑声戛然而止,话风直变雄厚,带着几分怒气朝着夏官喊道:“快给老子滚,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