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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赵猛发怒

第二百七十七章、赵猛发怒

随着柳叶的话说完,赵猛和清灵都将眼神落在了夏官身上,夏官不说话,赵雨濛却按耐不住了,立刻挡在了夏官的身前,朝着柳叶喊道:“这不可能。”

柳叶见到赵雨濛为夏官辩护,心头就更是不爽,立刻朝着赵雨濛说道:“师妹,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事事偏袒他,但是我告诉你,此子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看到他用剑灵阵,那可是我仪羲阁不传之阵。”

柳叶的话一说出口,赵雨濛的脸色也随之一变,夏官会仪羲阁阵法这个事,赵雨濛是知道的,心中也开始做出了一系列的想法,脸色立刻变的有些灰土,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夏官去解释。

“什么!?夏公子,请你解释清楚。”柳叶的一句话让赵雨濛哑口无言,赵猛一听却一下怒了起来。事关仪羲阁阵法,这一下赵猛可无法耐得住性子,气势瞬间散发而出,包裹住了夏官,朝着夏官询问道。

赵猛的修为和气势那是何等的强悍?这股气势直接压到夏官身上,双方还没有动手夏官就已经输了。气势强悍,逼的夏官连退了三步,身体变的异常的僵硬和沉重,想说些话,发现都有些吃力。

如今兵临城下,夏官知道,如果此时自己不做解释将十分危机,赵猛性子刚烈,说不定一个心情不好,来一个宁杀错,不放过,轻一抬手,夏官可就容易灰飞烟灭了。

如此压力之下,夏官强将手合在了一起,抱拳朝着赵猛艰难的说道:“赵前辈,我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柳叶师兄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如此神志不清,还在这血口喷人。”

柳叶一听夏官不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为自己伸冤,而是直接变幻了话风,心头也是一惊,面色却不改愤怒,朝着夏官喊道:“夏官!你说我血口喷人?”

柳叶这么一喊,夏官在危机之时,脑海中也开始转动了起来,接着柳叶的话拱手继续朝着赵猛说道:“不错,敢问赵前辈,你我接触时日虽短,但是我是什么修为造诣是逃不过大家的眼睛吧?柳叶师兄又是什么修为造诣?别说是我暗算柳叶师兄,就算是和柳叶同修为之高手想要暗算柳叶师兄也不是容易的事吧?我夏官有什么本事能将柳叶师兄弄晕?”夏官一边说着,赵猛所释放的压力就越减少了几分,直到最后,夏官说话声情并茂,赵猛所施的压力也少了大半。

赵雨濛一听夏官如此辩解,脑袋也转的很快,顺着夏官的话接来,朝着赵猛劝道:“是啊,爹。如果真的是夏官将师兄击晕,夏官为何不对师兄下了杀手,而且还不伤其身体?难不成就是留着师兄回来举报夏官?”

赵猛听着夏官和赵雨濛的解释,也觉得有些道理,压力满满的全部收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柳叶眼看自己的奸计不能得逞,立刻开口朝着赵雨濛问道:“师妹,你我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难道不信师兄,而信这个草莽吗?”

柳叶的话已经被赵雨濛当成了耳旁风,此时的赵雨濛一心只对夏官。此时赵雨濛听到柳叶再次侮辱夏官为“山野草莽”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朝着赵猛带着几分羞怒的说道:“爹,我怀疑师兄是被天妖所伤,怕您责罚,才编出一套话来污蔑夏官。”

“师父~!”柳叶一听赵雨濛这么说,立刻站起身来朝着赵猛挪动了几步,朝着赵猛喊道。

“爹~!”赵雨濛不甘示弱,也朝着赵猛喊去。

“师叔!”清灵心中对此事有自己的看法,见到此时双方舌战辩护的不分高低,也上前掺合,朝着赵猛喊道。

“赵前辈,我。。。。。。”

“够了!”夏官欲言又止,现场杂音不断,一片混乱让赵猛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随即一声高吼,让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叶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现场声音忽然停止,柳叶却猛的一跃,朝着赵猛喊道:“师父,我有办法证实。”话说着,柳叶来不及控制真气,只是随意一道真气从手臂射出,小圆满境界的真气直奔夏官的颈部袭去,实力强悍虽然不及音波功那般,但是也足以威慑到夏官。

赵雨濛一看夏官柳叶竟然出手,百幻灵毛瞬间祭出变成红绫挡在了夏官的面前,顺势将真气直接朝着柳叶甩了回去。柳叶眉头一紧,右手成爪,五指张开,直接从空气之中拉出五条音弦,五条音弦被柳叶直拉在地面,手背猛的朝上一弹,一阵音波再度朝着夏官袭去。

不得不说,柳叶的实力的确是很强的,在这种极速战斗下,柳叶发出的音波杀伤力也堪称巨大,而且对真气的掌控也是极其精密,那音波一出,就犹如龙蛇一般,看似无形却阴森无比,杀气逼人。

如此来势汹汹,赵雨濛也怒喝一声,双臂猛的打开,百幻灵毛受到指令,如同一副卷轴之画,瞬间开屏,直接挡住音波来袭。

“够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就在双方极力抗战之时,赵猛的一声吼叫让场面上的气氛瞬间温度降低到了极点。

赵猛身也不动,只站在原地,一声怒吼之后,身上瞬间散发出无形的气势,真气竟随着气势形成一股强风瞬间席卷四周,那真气伴随风沙,竟在夜空之下,众人之上凝聚出来一个庞大的旋风,那旋风在半空悬挂,目标很明显就是柳叶。

“师父......我......”赵猛一发飙,柳叶只好认怂,立刻收了音波跪在了,朝着赵猛说话。

柳叶的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赵猛大步上前,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柳叶的脸上,赵猛这一嘴巴可是带着他的真气,单纯这么一下,就瞬间将小圆满境界的柳叶侧着打飞出去,直有十余丈远的距离。

随着赵猛的巴掌打出,天上的龙卷风也瞬间消失不见,场面上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柳叶则仰口吐血重落在地上,好在修为在小圆满虽然这一嘴巴给他打出了一些内伤,但是还能立刻站起身来,身子刚勉强站起身来,赵猛的身体忽然如同流星一般,直接瞬间来到了柳叶的身前,伸出右手来直接抓住了柳叶的脖领,一手将柳叶提起。

赵猛的真气已经在刚才就已经灌入到柳叶的体内,让柳叶的筋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灼伤,柳叶此时口中溢着鲜血,还被赵猛这么猛抬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看着赵猛虚弱的说道:“师父。。。。。。我。。。。。。”

此时的赵猛,面如凶神,眼中释放着杀气,紧紧的顶着柳叶,背后狂散发一股气势让十余丈外的夏官、赵雨濛和清灵都忍不住的再后退了几步。

面对柳叶,赵猛的狠狠的咬了咬牙,好似愤怒的不知道如何处理一般,却暗自控制着真气,语气平和的传话给柳叶说道:“不要再解释了,田老三的人还在暗中看着呢。”

赵猛的传音和话里的意思让柳叶瞳孔一大,眼睛惊愕的睁大看着赵猛,略带疑惑的朝着赵猛传音问道:“师父......你?这是......”

赵猛眼中杀气不弱,可心头却是很软的。柳叶是他的首席弟子,地位也仅在赵雨濛之下,这个从小被自己带大的男孩,早就让赵猛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世界上哪有不偏向自己孩子的父母?赵猛就是一个很护短的人,一眼早看透全况的赵猛朝着柳叶继续传音道:“你脖子上的印记,就是被黑使的夺命翎所伤才留下的印记,师父不傻,一眼就已经看透,有猜出来个大概。这次也算是对你的小惩大诫,以后切记不可再犯傻,毕竟夏官对我们仪羲阁有恩。”

“孽障,你当着我的面,竟然还敢要伤夏公子,今天我就清理门户!”赵猛传音结束,忽然高声一吼,右手抓着柳叶的脖领,左手高高的抬起,一瞬间,本来晴空万里的夜空忽然乌云密布,天上几道惊雷响起。“噼啪”一道蓝色的天雷直接落在了赵猛的左手之上,高举半空,好似随时就要朝着柳叶的脑袋落下去一般。

“赵阁主且慢。”就在此时,夏官的声音忽然传来,赵猛的手还未落下,脑袋就朝着夏官看去。

此时的夏官顶着赵猛的压力,急忙的跑到了赵猛的身前,朝着赵猛弯腰拱手,恭敬的说道:“赵前辈,柳叶师兄只是被妖孽所伤,一时间思维不敏,根本是无心之过,还望赵前辈饶了柳叶师兄一命。”

清灵见事已如此,夏官也为柳叶开口求情了,默默的点了点头,朝着赵猛拱手恭敬说道:“师叔,夏公子所言极是。柳叶师兄一路上劳苦功高,更是剿灭妖魔的功臣,如今因为这点小错误就要葬身于此,回到仪羲阁禀告也于理不符啊。”

柳叶很会演戏,此时也早就知道了赵猛的意思还故意装成了一副恐惧害怕的模样,虚弱的朝着赵猛求道:“师父,是我被天妖所惑,和夏官兄弟没有什么关系,我知道错了,也清醒过来了,还请师父。。。。。。您手下留情啊,饶我一命,好让我戴罪立功啊。”

众人的话让赵猛的气焰逐渐的下降了很多,周围的压力又减少了下去,神情上若有所思,语气上却依旧是那般愤怒和霸道的朝着柳叶狠狠的训斥道:“既然如此,今日我就暂且留你性命,倘若你再敢心术不正,闹妖邪之事,就让你如同此树!”话说着,赵猛的左手狠狠的朝着附近一甩,“啪”的一声,那蓝色雷电瞬间击去一棵成人腰粗的野树上去,那树瞬间变的焦黑,四分五裂,一时间也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而赵猛之想法则是靠此震慑一下暗中保护夏官之人。

赵猛这一震慑一出,柳叶立刻朝着赵猛哆哆嗦嗦的说道:“师父。。。。。。我知道了。”

听后,赵猛直接手一松开“哼”了一声将柳叶扔在了地上,缓缓的朝着烤肉行去,不发一言,显得怒火还未消除,一切以沉默对待。

夏官和清灵为柳叶求情,赵雨濛却回头坐在了原地,一声不吭的吃着烤肉。夏官回到了赵雨濛的身旁,微笑着看着赵雨濛,小声的问道:“怎么不见你为柳叶师兄求情啊,包子可不像是那么铁石心肠的女孩啊。”

赵雨濛一撅嘴,看了看夏官,又看了看沉默不语,坐在了火堆之前的赵猛,朝着夏官靠近传音道:“爹要想杀师兄,刚才的那一巴掌就足够让师兄七窍流血而死,何苦还费劲巴力的祭出天雷,还迟迟不肯动手?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和师兄找个台阶下罢了。爹的演技向来都不怎么样,我早就一眼看透了,何苦求情?只是你和清灵师兄傻傻的,还往里面钻。”说着,赵雨濛还用自己娇滴滴的小拳头打了夏官一下,口中念叨着:“傻瓜。”

被赵雨濛这么一说,夏官“扑哧”一笑,强压着声音带着真气朝着赵雨濛笑着说道:“包子,在这里,没有谁是傻子,这点事我都看不透,还怎么保护你啊。”

夏官的话让赵雨濛一楞,看着夏官问道:“可是你......”

夏官摇了摇头,笑着回道:“顺水人情罢了,你爹的这个台阶,也就是等着让我给铺呢,我若不铺,不显得太不明白人情世故了。”

一个局,在局的人和局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局,全部都是演绎出来的事情,大家都在演戏,还彼此明白,还愿继续跟演下去,这就是最可笑的人情世故。

夏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懂得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就是一张薄纸,一捅就破,明明隔着纸大家都能看清对方的面目,可还要装成瞎子,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