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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江彤老师的小院儿

江彤老师自己居住一个小院儿。

这里环境比暂留山可好多了。

布头对这个世界的学院很是喜欢,因为这里与自己的那个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他可没见过自己那个世界哪所院校内又是山又是水的。

江彤老师这个小院门前就有一条小河缓缓流过,小院儿背靠一个小小的山坡。

跨过小桥,布头便看到了江彤老师正站立门前默默看着水流。

沿着河岸一条小土路走近小院儿。

“江老师!”

江彤老师慢慢转过头看到了布头。

“布头,想好了?”

布头笑了笑,道:“还没想好,我来是有其他事情。”

江彤老师这双眼睛不仅灵秀而且都会说话,犹如一汪碧潭,布头都不由心神一荡。

这不能怪布头,因为他可是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心里。

然而,他的这一细微变化没能逃得过江彤老师的感知。

被江彤老师发现了,太没面子了,江彤老师肯定心里鄙视我呢。

“噗嗤!”江彤老师笑了。

布头极力掩饰,但是表情还是很不自然,道:“真得我有其他事。”

“说呀。”

布头拿出一粒丹药递到了江彤老师手里。

“江老师,这是一枚丹药。”

江彤老师瞅着捏在手里的丹药,道:“不用你说,我知道这是一枚丹药,继续说你的事情。”

布头瞅了瞅江彤老师,道:“我说的就是这枚丹药。”

“噢,怎么啦?”江彤老师将丹药放在鼻间闻了闻。

布头道:“江老师,这是给你服用的。”

“我?”

“是!”

“什么功效?提升修为的吗?”江彤老师对丹药再次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放进口内服下。

布头一愣,江老师太过相信我了吧?

“江老师,你不怕这丹药……”

江彤老师微微一笑,道:“我可是教授丹药课的老师,好坏丹药还是辨的清的,对了布头,这丹药的功效是什么?”

布头恍然大悟,江老师知道这不是毒丹,所以直接吞服毫无顾忌。

布头坏坏地一笑,说道:“丹药的功效嘛,我先不说,一天后你就知道了。”

“臭小子!”江彤老师娇嗔一声,转而又道:“买丹药花了多少钱?”

“一万两千金……噢!这枚丹药没有花钱,江老师,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布头一溜小跑离去。

好贵啊!一万两千金币,这小子一定是在开玩笑。

江彤老师不相信布头能有如此多的钱。

不过她能确信丹药是布头买的,而且丹药也应该很便宜,因为布头的言语间表明的是丹药对她有益,这足以说明这小子知道丹药的功效。

同时,她还能确信这小子是在回报她。

轻轻一笑,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不会吧?他可是个小屁孩儿。

江彤老师脸不由一红。

也许自己真得缺爱,家族对自己的冷落,无情地被退婚……

唉!

……

万阶台下,依旧热闹。

很多学生在攀登。

布头瞅着阅阁第二层。

这就是今天我的目标。

与邹迁的定武坛之约还剩两天的时间,自己刚刚穿越,修为功力以及前身这个身体还是不能完全适应,另外前身自殒时留下的伤还未痊愈,胜算不高。

当时应下定武坛之约,完全是为自己的背规逆则。

背规逆则,是自己的道心。

莫你二姨的,自己这算哪门子道心啊?

若说成是一种不甘也许更恰当一些。

布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态呀?

唉!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自己是来阅阁看书的。

“哎哎!快看,这个家伙走来登万阶台了。”

“布头色然,是他。”

“前天,这家伙就是在这儿与邹迁约战定武坛的。”

“他打得过邹迁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邹迁可是超凡聚气期第九层嗳!”

“听说布头色然修为也有长进。”

“长进有啥用,还不是只有超凡聚气期第五层的修为,差的太远了。”

“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呀!”

“我看这小子又皮痒痒了。”

莫你二姨的,你才皮痒痒了呢。

“快看,那小子进了阅阁第二层。”

……

阅阁第二层。

所有典籍,竹简,玉简都收录进了星海。

星海传来了波动。

却只见,茫茫星海慢慢幻化成了一页纸简。

纸简之上写道:

融汇所得,尚存在缺陷。

一,功法一百一十一处。

二,技法十五处。

三,阵法九十五处。

四,丹药十六处。

五,易理一万处。

六,食典与修行,老子最烦吃货,此项不予理睬。

果然第二层要比第一层强。

怎么说第一层的知识注重的是基础,而第二层才是精华,才是更为细致更为严谨的东西。

时间还早,去看看第三层。

“哎哎!那个家伙快登上第三层了。”

“我说你是不是很闲?你老盯着他干嘛?”

“就是,小心他去偷看你洗澡。”

莫你二姨的!

布头神识强大,听到万阶台下众人的话语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进第三层,这里的典籍,竹简,玉简相比第一层与第二层要少了许多。

布头能够明白这里的功法武技会更高级。

时间宝贵,布头继续沿袭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看书的方式,也不理会旁边其他看书的学生投过来的异样眼光。

很快收录完毕。

星海传来了波动。

茫茫星海慢慢幻化成了一页纸简。

纸简之上写道:

融汇所得,尚存在缺陷。

一,功法一百一十一处。

二,技法五处。

三,阵法十处。

四,丹药六处。

五,易理五千处。

六,食典与修行,老子最烦吃货,此项不予理睬。

哎呀!这张单子显示的第一项功法缺陷仍是一百一十一处,这就是说第三层的功法并不比第二层强。

可气的是第六项。

你不予理睬,别提它行不行?

“头头去哪了?让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胖子一见布头走回小院儿就开始唠叨。

“去了趟阅阁翻看了几本书。”

“邪门了,你一向不喜欢看书的呀。”胖子伸出手去摸布头的脑门,被布头打掉。

胖子继续说道:“昨天真他爷爷的痛快,褚达晨那龟孙子……唉!头头你突然之间如此厉害了,咋回事?”

布头拿眼白了白胖子说道:“我都与你讲过了。”

“嘿嘿!唉?对了头头,你知道不?“

“怎么,麻脸媒婆又改嫁了?”布头很认真的问道。

“什么呀,那个麻脸老媒婆子嫁给你,你要啊?”胖子说道。

“我又不知道你要跟我说啥,怎么回答?就会卖关子,说话都要先留个悬念。”

“头头,昨天,从碎古坊市回来,你猜我遇到谁了?”

“又来了,胖子你遇到麻脸媒婆了?”

“头头,你再跟我提那麻脸婆子,我跟你急。”

“莫非是小花?小花又漂亮了。”

“别提她,那天,看着我俩被褚达晨欺负一句话都不说。”

“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凭啥要为你出头说话呀?”布头不以为然道。

胖子摸着头咧着嘴似有感悟地嘀咕道:“也是吖!没过门,还不是一家人,不替我说话,情有可原,唉!头头,你知道不?”

“又来了。”布头简直无语,对胖子这种说话的方式算是领教了。

“头头,你们家那些老家伙,昨天去我们家族了,正被我撞了个正着,他们都用很讨厌的眼神看我,索性本少爷就在他们面前扭着屁股哼哼起了小调,本少爷我气死他们。”说着胖子唱了起来“小妹妹送我滴郎吖!送到那大门外吖!--------”

看到胖子那个样子,布头恨不得踹他两脚。

“头头你猜他们为……”

“去讨要免试令牌了。”

“头头,你知道?”

“能不知道吗,那帮老家伙昨天就在这个小院儿里,跟一帮鸡仔子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没有一只问我为啥吃不上饭,被本少爷一顿指桑骂槐,结果都灰溜溜的跟撒鸡窝一样一哄而散。”

“嗨!你不知道在我桥家,族长伯伯连搭理都没有搭理那帮老家伙,结果我家大长老爷爷一句话说出,那帮老家伙都像被攥住了脖子的鸭子,咕咕的,就是叫唤不出来,想知道我大长老爷爷说了什么话不?”

布头用眼神注视了胖子半天,然后说道:“算了,令牌我收回不卖了。”

胖子急忙说道:“我大长老爷爷,由慢条斯理到慷慨激昂,啪啪啪!一通言辞,当时我全都蒙了,崇拜加振奋而且还有点鄙视。”

布头又撇了撇嘴。

胖子继续说道:”我大长老爷爷说,岭南宗候选令牌不是谁都能用的,岭南宗有规定,令牌被转送,要使其生效,那得得令牌之人与发令牌之人同时为其证明才能通过。而且,你们这帮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的心情,我怎会不理解,其实我桥家和你们就是五八与四十没有多大的区别,要不是因为岭南宗的这一规定,还能轮得到我家那废物孙子吗?我早就抢过来了,当然我会以优厚的条件换取,或者施加一些厚颜无耻的小伎俩,但是我桥家做人还是有底线的,绝不会丧心病狂,赤果果的,一点颜面都不给祖宗留的,行那狼心狗肺的勾当,如果是那样,我们还不如去当劫匪,那样就可名正言顺的做那些不是人的事了,不要以为谁都是瞎子,万事你可以做,但也不要做绝!好事不出门啊!谁人不知道垠甸城两废物,其中一个被赶出家门,可笑的是,你们都懒得给他加上一个罪名,全城之人谁又不知道为了生计,为了能吃上饱饭,十五岁的少年不得不去街头为人算命赚钱,是,我相信,这个世间武为天,势为大,但是我也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总会有那乾坤震荡,轮回流转的那一天,可怜的孩子,两个无辜的废物,为了赚微薄的一点点蔡苦钱,屡屡被人欺负,褚家褚达晨就不只一次的追打他们,这个时候,我们在哪里?我做为胖子的爷爷,家族大长老,我为他出过头吗?没有!我好后悔,我好无知,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族人受了屈辱,却只能独自躲避在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胖子我家废物孙子,我有什么脸面见你?我还好意思用我这张老脸面对你吗?你已经是岭南宗弟子了,你不但不是废物,你在为我桥家光宗耀祖呀!”

胖子学到这里,长长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憋死我了,大长老爷爷话还没有说完,你家那个领头的老头,就是经常对你动不动就呵斥的那个老家伙,当时就呸呸呸!了三声,一挥袍袖,什么都没再说,就灰溜溜地走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