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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美女入住上

深夜十二点,累得我直接趴在了沙发上,我可真够倒霉的,想不到临走之前还让我体验一把大扫除的滋味,虽然有个极品美女作陪,但是她就抱着脚窝在沙发上像领导一样监视着我。

我已经累到不行,几乎用残余的力气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她说道:“姑娘,现在都十二点了,你还不打算回家吗?”

她低头看了看手表:“嗯,可以回家了,谢谢你啊!”

我努力挤着笑容摇头道:“不谢,出门麻烦关上门,小心楼道没灯。”

我的手机突然被她抢走,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抓,她却拿着我的手机拔了一个号码过去,然后递给我说:“这是我的号码,我叫贝杉杉记住了。”

说完还没等我开口她便跑着离开了,然后我又走到阳台处看着她下楼直到坐上车,打开车灯的一刹那她从车窗内探出头对我招了招手,我赶紧蹲下,站起来时宝马车已经离开了,只看见两个尾灯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沙发上我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刚才她拔过去的那个号码,心里一声苦笑:这算什么事,人家都是想方设法去撩美女,我这还自动上钩了。只不过呀!我都快离开这座城市了,今晚的邂逅就当是一种离别前的安慰吧!

洗漱后什么也不想就躺回床埋头睡觉,可无论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像特别兴奋又好像在半空着抓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却怎么抓也抓不住。

碾转数次后我决定找人聊聊天,打发这失眠的夜晚,翻着手机通讯录最终确定打给师姐冯颖。

冯颖是我为数不多但关系特别好的女性朋友之一,她是我的师姐也是我的哥们,在她还没结婚之前我们的关系好到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结婚后我们就很少和她来往了。

拔通了号码一直等到彩铃响完也没有接通,我负气似的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想想如今师姐不接我的电话也情有可原。换做我是她的老公,如果谁在大半夜打电话给她指不定会胡思乱想。

又把通讯录翻了一遍,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在这深不见底的夜里煲电话粥了,就今天认识的这个叫贝杉杉的美女。我感觉她太不真实,毕竟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于是果断删掉了她的号码。

继而倒头大睡,这个夜我做了一个自打我来到北京就经常做的一个梦。梦里是一片紫色的花海,花海的尽头是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姑娘,但是我看不清姑娘的脸,只看见她在对我笑,向我招手,于是我就跑呀跑,可无论我怎么跑都靠不近她,也看不清她的脸,总之那一切都好美。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久违的阳光不温不暖透着窗户折成丝的射进屋子,照得屋子里那些发霉了的寂寞无处可逃。

我伸了个大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的呼吸着清晨的空气,用手抹了一把脸看着时间已经是上午的九点过了。

这没有工作的日子可真是爽歪歪呀!晚上想多晚睡就多晚睡,早上想多晚起就多晚起,简直符合新一代都市年轻人的生活方式。

在床上稍微坐了一会儿后决定给房东打电话告诉他我要退房,可就在这时房间外突然传来搬动东西的响声。

我以为是室友又买了什么新玩意,便没有多疑,可接着出现的声音让我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

只听见隔着门板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轻点,小心别弄坏了。”

我确定这个声音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开宝马的美女,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好像短路似的,停顿了很久才从床上跳了起来随便披上衣服,打开门果然看见贝杉杉穿着一件绿色的披风大衣站在门口,还有客厅里一群穿着统一工作服的搬运工人。

“喂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我见情况不妙连忙上去拉住其中一个工人问道。

贝杉杉这时走到我身边来,人畜无害的笑着对我说道:“你这里太寒酸了,我买了冰箱洗衣机液晶电视微波炉......”

我扫描了一圈已经焕然一新的各种家电,有点弄不明白她这做的用意,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给你换一下这些家电呀!”贝杉杉说话的方式很特别,好像很自信,好像一切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谁叫你换的,快叫他们搬走。”我边说边跑去拦住了正在往家里搬东西的工人。

“不行啊,我都已经买了。”

“谁叫你买的呀!还有你怎么进来的?我室友呢?”我感觉我都快奔溃了,这一大早的作死呢。

“以后我就住这儿了,这些东西也是给我自己买的,你室友已经搬走了。”贝杉杉边说边心安理得的坐上了沙发。

我在一边更是听得糊里糊涂的,用手拍了脑门一下,不相信自己有没有听错,于是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以后就住这儿了,明白了吗?”她加重了语气又对我说了一遍,说完还对我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像我证明她有多可爱似的。

“不,不太明白,你等等我给房东打一电话。”

我说着就给房东拔去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我忙问:“石哥你这房子......”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房东便说道:“哦,房子的事我现在没有权利管了,我已经卖了。”

“卖了?卖给谁了?”我看着一旁的贝杉杉特意放大声音咋呼道。

“不是个人,是一个叫什么基金会收购的。”

“什么鸡精味呀!石哥你不会被骗了吧!那你这让我怎么办?”

“他们基金会的人说会来联系你的,到时你就和他们说吧!好了,我现在有点忙挂了啊!”

“喂,喂......”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我骂了声娘又拔了过去,但对方再也没有接通,我只好改为发短信:“石哥,我就想问一下我的押金和剩下的房租怎么算?”

好在信息他给我回复了,只是就七个字“他们会和你协商”。

“妈啦!协商你妹呀!你这让我找谁去。”我对着手机就是一顿大骂。

贝杉杉站了起来:“问清楚了吗?”

我两手一摊:“他说什么鸡精味的,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你知道那什么鸡精味?”

“是基金会好吗?”她闷笑一声。

“管他娘的什么鸡精味,这么说你知道了,那叫他们给我钱吧!我要退房。”

“我可不知道啊!”她又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的无辜。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室友又是怎么回事?”我他娘的快疯了。

她不苟言笑的回应我:“你自己打电话问你室友啊!”

“行,你等着。”我边说边拿起电话给室友拨了过去,可电话那头的提示音居然是关机。

继续又打了几次还是关机,我有些急了,对着她大吼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室友怎么关机?”

“关我什么事咯,我是无辜的好吗?”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假装着一副无辜样。

我顿时就不淡定了:“你当我傻呀!你说你这个人开着上百万的豪车怎么可能来住这种吹大风就会倒的房子,你忽悠贫下中农好玩是吗?”

她并没有理会我的愤怒,也没再和我说话,转头对那群工人吩咐道:“你们轻点,东西都摆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