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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掉包了孩子

左医生走进来,问道:“怎么躺那了?过来坐。”

我坐起来,望着他:“你跟傅以渐很熟?”

他顿了片刻:“算吧。这不影响你来咨询,今天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听说心理室的躺椅会容易让来访者产生心理抗拒,尤其是我这类不是自主来做心理疏导的,是不是?”我说。

他笑了笑:“要知道,即使闲聊,我也会照常收费。”

这个男人笑起来还挺好看,至少让人觉得真诚。傅以渐从前也是个让女人心动的男人,可现在呢。

我只管问自己的:“你跟傅以渐,关系怎么样,我看他好像不太喜欢你?”

“你看?可是我看你好像在套我的话。你在疑心什么?难道怀疑我跟傅以渐有什么特殊关系?”他试图缓和气氛,开了个并不那么高明的玩笑。

我被他识破,很不高兴,垮下脸:“谁知道你对我下的诊断,会不会受傅以渐的影响,他巴不得我一辈子抑郁症!”

“我会尊重我的职业。”他正色道,“你先前的卷宗我都看过了,你还是不能相信他?”

我又躺回躺椅上,仰脸望着天花板,相信?连傅以渐安排的心理医生我都不相信,我还能相信他吗?

“我有没有抑郁症,到底谁说了算?”我说着,扭头看他,“我想我没病!”

他看了我一会,似乎有些疑惑。忽然又笑了笑。

“你笑什么?”我有些恼怒,“你不要先入为主,觉得跟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不是,你跟以渐的关系,让我有点好奇心。”他轻咳了一声,“好了,我们先聊聊最近最让你不能释怀的事情吧。”

我最不能释怀的,当然是孩子。

我跟傅以渐的婚姻,就跟傅以渐说的一样,是我以条件要挟。

我想他一点都不爱我,所以这样狠心,要让我跟我的女儿骨肉分离。

我生孩子提前了二十多天,事发突然,只有傅以渐陪着我。

在产房里,医生把孩子抱到我面前给我看,告诉我是个小公举,我那会还有力气开玩笑,我说小公举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亲。

我隐隐约约看到那孩子大腿处有一块红红的胎记,心里孩子迷迷糊糊想着,多可惜啊,长大不能穿裙子呢。

缝完针,我就晕晕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傅以渐说孩子是早产,得在保温箱里待着。

等我见到孩子,才发现那是个男孩,我翻开孩子的衣服,并没有见到那块胎记。

我越是疑心,傅以渐越是笃定,对我提出的质疑无动于衷,这更让我觉得奇怪。

我把打点滴的针拔了,把病床床头柜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闹着要傅以渐把我的女儿找回来。

傅以渐坚持我记错了。当时太虚,记错了,看错了,说不定那是血迹。

又说有些孩子的生下来的印迹,大一点会自然消失。

我不信,我指着傅以渐说:“你去找吴珊珊,你去问清楚!”

吴珊珊是产科护士,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嫉妒我嫁了傅以渐,五个半月照四维的时候,吴珊珊酸溜溜的说,哎呦,是个女孩。傅家重男轻女,还不得生二胎。

她还把那个显示器转到我跟前,我看的清清楚楚。

傅以渐冷静的摸摸我的头,说:“甄幸福,你别这样闹,医院这么多人,你想把你爸的脸都丢尽了吗?”

我说东他说西。傅以渐对我的话从来都不上心。

他说我得了产后抑郁症,放他娘的屁!我从小到大连抑郁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我半信半疑,到了四十二天到去医院复检的时候,我找到吴珊珊,问起照四维的事。

吴珊珊见着我,白眼直翻:“哎呦,傅太太啊,我还说要生二胎呢,这可不是要免了。亲生女儿都不要,去掉包了个儿子来!”

我整个人一震,掉包?

是啊,莫不是被傅以渐把孩子掉包了,女儿怎么会变成儿子?

我抓着吴珊珊:“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个女儿?走,跟我去作证。”

吴珊珊甩开我,一脸愤愤,却闭紧嘴巴不说了。

我这才晓得吴珊珊因为非法鉴定胎儿性别,受了处分。

做产科的都很谨慎,她也就跟我多了那么一句嘴,只能是被傅以渐这混蛋给捅出去的。

如果是吴珊珊看错,傅以渐哪里有闲功夫费那么大力气把人家给调走。

这完全是心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