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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诗一首智留讯息

我是被痛醒的,头就像要炸开一样,痛到我在床上滚了起来,*之声从吼中冒出来,嘶哑低沉的。

“姑娘,你醒了。”我睁眼,见着闻人先生担忧的看着我。

“嗯。”我痛苦的低吟一声。

闻人先生名叫闻人均,是陌颜宫里的大夫,貌似江湖神医,以为东瑾对他有恩,才不得已呆在陌颜宫的。他是个医者,有着医德,看着他,我莫名的想起了恋舒,也是一个医术了得之人,他们又共同之处,都是可亲的。

清远上前手在头上一过,我看过去他手里的是一枚针。

“好了么,好了就走吧。”低沉肃杀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来,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大黑,看来是那个陌颜宫主东瑾又是找我有什么事,让闻人先生用银针逼得我醒来的吧。

我在清远的扶持下坐起身来,迎面就看到闻人先生同清远的愧疚的目光,我无力的对他们笑笑,不是你们的错。

我在清远的搀扶下来到崇德厅,一路上我几乎将身上的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清远身上,头痛得无以复加,而背上的伤口似乎又开始痛起来,整个人全身都没了力气,脚步是虚浮的。

“带上来。”随着东瑾声音,我进得门来,我用力的睁开眼,盯着座上的东瑾,心里暗骂,非得要折磨死我才甘心么。

清远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便站在一边候着。我身子软弱,只能勉强的坐着,我 目光在堂中扫过,落在一个白底紫色绣花裹边的男子身上,他正鼓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探究好奇的模样。我看清那人模样之后,心底的怒火就冒起来,他不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三公子么。

“大哥,这人好生熟悉,好像……好像是……”三公子轻轻皱起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

“哦?难道西钺见过?”东瑾起身走至我跟前,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将脸扬起来对着三公子。

我抬眼恨恨的对着他:“你不知道将人从睡梦中叫醒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么?”

东瑾抬抬眉,并没有说话。

“小弟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名动将都的一曲姑娘么。”三公子笑开来,眼底情绪难明。

“大哥,佳人可不是这样对待的。”西钺上前一把拉过我拥入自己怀里,手扶上我的脸。

“怎么?西钺也对她感兴趣?”东瑾笑着。

我倚在三公子怀中,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像是要将他撕碎一般。我看着他,眼中带有怨恨,话语却是有气无力:“三公子,你害人可真是不浅。”

我这一切可真是拜他所赐。

“我好开心呢,丫头竟是还记得我,还以为你跟了大哥之后就把我给忘了呢。”西钺有些委屈有些不满的看着我。

我此时恨不得一刀了了他的性命,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是这样不正经。

“看来,你们还是旧时呢。”东瑾冷笑。

“是呀,不知道大哥可否让我们叙叙旧?”三公子紧紧地将我拥在怀里,笑着。

“那自是可以,只是现在她身体不适,怕是只能改日了。”东瑾将我从西钺怀里拉出来,我只觉自己撞在一个刚硬的怀里,这样好不容易才缓解一点的头痛又开始汹涌起来。

干嘛要被人拉来拉去的。

“哦?那可真是不巧。”三公子坐回来,眼中的冰冷已经不再掩饰着。

“清远,带她下去好生看着。”话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是。”清远从东瑾手中将我解过,小心退了出去。临走之时,只听得东瑾的声音:“西钺这次回来怕是不会再走了吧。”陈述语气,哪里有问的意思。

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些个麻烦货。

*……*……*……*……*

我拿着西钺塞给我的纸条,突然就了解到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而现在我是连字都不认识,那这样的无奈与气愤简直就是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我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现实情况很不让人乐观,我曾经向清远了解过陌颜宫的格局,这宫殿是环山而建的,所有房间有几百间,如果要让他们逐个的找,那要让他们找到我,得到猴年马月去了。

“清远。”我将纸条撕了,整理好心情。

“姑娘,你可是有什么事?”

“你知道宫主现在在做什么么?”

“好像是和二宫主在满庭院小聚喝酒。”

“哦?”既然这样……

“清远,可否带我过去?”

满庭院。

依旧是那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见着东瑾三公子也就是西钺两人在厅中喝酒谈笑,哪里看也不像是仇人。

“两位再此喝酒怎能少了一曲来助兴呢。”我摇曳着身姿向他们走去。

东瑾西钺转头看我,一人收回笑意换做冰冷,一人笑意不减反而剧增。

“你来做什么?”东瑾声音低沉。

“我不过是想着到陌颜宫这么久了却是还未给宫主展现过一曲的才华,这样一来岂不是对不住宫主了,听说今日两位宫主在此叙旧,所以就想着来补过了。”我走向前,在他们面前坐下,笑意盈盈。

“好啊,可是好久没有见到丫头的表演了。”西钺给我斟了一杯酒,笑道。

以往见他都是在夜里,每次他的脸都显现在烛光下,朦胧中的容颜多了分不真实的美,可是今日,他的容颜显现在冬日的日光下,那般阳光明媚,加上他原本的妖冶俊美,这样子着实让人沉迷。

果真是个妖孽。

“不知宫主意见如何?”

我给东瑾斟了一杯酒,笑看着他。

“大哥是不会介意的,对吧,大哥。”西钺笑得灿烂。

东瑾不说话,眼中的冰冷又多了分,只是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看来宫主是应了。”我在为他斟满酒。

“歌儿想要表演什么呢,是歌舞还是诗词?”

“舞我是跳不起来了,唱歌怕也是有气无力,我就诗一首好了。昨日下午我在院中晒着太阳,看着院中靠墙的两株梅花,突然就想到了一首诗词,今日就献丑了。”

“好啊。”西钺一副做好细听的样子。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好一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歌儿,你这可是自己做的?”

“不是,是我一位朋友做的,我不过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偷用他人作品获取自身利益倒还是高兴得很呐。”东瑾讽刺道。

“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只不过我并不觉得自己可耻,倒是某些人在说某些话的时候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也是在犯这个错误。看来宫主是不喜欢一曲的诗了,看来还是告退了,免得扫了你的幸。”我起身离开,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在心底加了句。

“丫头。”西钺叫道,我并不理,径自离开。

下午在院中可晒太阳,院中靠墙有两株梅花,西钺,但愿你能找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