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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路飞慢慢的走出夜市,路过我刚刚一直呆过的小店的时候,我连忙走过去,对老板说了好几个谢谢。老板看到我找到了人也替我高兴。路飞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用日语不知和他说了什么,老板笑的更开心了。

我连忙问路飞,他答:“他帮我照顾了我老婆,我请他吃宵夜。”

我给了他一拳:“臭小子。”

我们三人到附近找了个冷面馆,因为路飞懂日语,三人的交流容易多了。原来这个老板是附近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开个小店为了填补日用。他十分开朗,话也很多,不像一般的日本人那么严肃多礼。

吃完饭,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约好以后他到中国旅游我们全程接待。

能遇到这样一个好人真让人开心,一路上我和路飞依偎在一起,没有搭车,走回了酒店。都怪我,浪费了这么美好的一晚上。

回到酒店我连忙给手机充电,而且也做好了让路飞随便处置的心理准备,但是那臭小子回来洗了个澡就安静的躺下来了,也许真的太累了。

我也只好洗完澡就躺了下来,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还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因为这件事我想到了很多,比如说张筑梦。他也曾经因为一场明知道我不会来的约会等了我一晚上。哎……我为什么总是会想到他呢。也许我现在的心开始漂浮不定了吧。还记得张筑梦离开我的第一年里,我是那么肯定他会回来,那种相信就像是一种信仰一样支撑我很久。但是随着时间的流淌,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坚持一个童话吗?而且随着路飞的出现,我更加不敢相信我既然等了他五年,没有约会,没有异性的等了他五年。

“在想什么?”以为路飞睡着了,但是他却轻松将我揽进了他怀里。

“张筑梦。”也许我该表露我的心情了吧。

“你前男友?”他没有一点异样的表现,语气轻松,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躺在我身边想着其他的男人。”

我知道他肯定生气了,但我还是问:“你想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们?”他的手一紧,一双手将我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他的粗气喷在我颈上,我觉得这个征兆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于是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诉说起那些过去。“五年前的十月一日,也就是五年前的今天,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已经嫁给他了。而事实是在九月二十五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有电话、没有留言、也没有解释。而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开始一个一个的对发出请帖的人打电话,解释。但是更可笑的是,我既然还相信他一定是有苦衷才离开我的,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现在。”我转过身子,抱住路飞的腰。“直到现在,我放弃了。我不想在等他了。整整五年了,对这份爱我坚持了,我付出了,我问心无愧。”

我听到路飞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你放弃这份坚持有没有一点点为了我?”

我不想将话说的多矫情,只得实话实说:“你有催化作用,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会更久一点,八年、十年。我不知道。”

“傻瓜。”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谢谢你对我坦诚。老婆,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他说的这个问题我真的很感兴趣,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没有一点优点。

“你的心。你的心清澈透明,没有受到一点点污染。你应该把她作为自己最好的财富,一辈子珍藏。”

被他这样一说,我还真不好意思。说的好听点是没受污染,说难听点就是傻吧。不过我喜欢,被所爱的人说心地善良我当然高兴了。

“但是像我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吗,这世上哪有这么多恶人。”

“世上确实没有很多恶人,但是不是恶人就一定善良吗?你认为一个人能等一个不回来的恋人多久。老婆,人心的险恶你见的太少,将人想的如此美好也是你的可爱之处。”

听他说这话,好像我才是未经风雨的少年,而他是久经考验的老人一般。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过去,不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他对他人,对人生有这么多看法。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起床,终于搭了一回日剧中总是出现的新干线,有点像那种地铁,只不过在路上而已。看着空荡荡的车厢,我不禁问路飞:“不是黄金假吗?怎么这么冷清。”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朱贝贝就给了我一个榔头:“笨蛋,日本人过中国的国庆哦。”我连忙吐吐舌头。

发现经过昨晚,朱贝贝和天晴的关系亲密了很多,甚至比我和路飞还要肉麻。一路上两人都紧紧的贴在一起,有时候想和朱贝贝说句话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我们坐在前排,而朱贝贝一对坐在我们的左后方。不经意的回头总会看到天晴咬她手指或者捏她脸蛋之类的动作,真是让人看了受不了。而我和路飞中规中矩坐着,他看着手机,我呢无聊的看着窗外,哎,他们好令人嫉妒啊。

大概坐了两个多小时,路边的建筑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田野。我看着那绿的像地毯一样的麦田,惊喜的对路飞叫道:“路飞,快看,好漂亮的稻田。”

路飞扑哧一笑:“老婆,那是小麦。你不要告诉我你从没见过。”

我不甘示弱的回到:“不都是植物嘛,怎么分得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