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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1章 比想象的要好

“听闻百叶门门主神通广大,今到帝都,有机缘特冒昧登门拜访!”纪学锋对方世宏的印象,比那些传说要好一些。

眼前这位中年男子,并没有显得多么的铜臭味,而是儒雅,待人随和。

而从他书房的装潢,颇为古风,那些书画的字,苍劲有力,矫若游龙。字如其人,笔端足见书画之人坦荡荡。

纵然他有些城府,那也是岁月留下的智慧,对待世人的从容。

相比于方氏家族的那些后辈,方世宏更让人敬仰。

或者,根本不能把他想象成一个大财阀家族的掌舵人,而是蛰居在帝都的地道老北京人。

方世宏一边泡茶,一边幽幽地道:“纪学锋,你的名字,我听过……”

纪学锋并未言语,听方世宏的话,他有话说下去。

“金三角湄公河,救援企鹅商业帝国大boss马华腾,你给我印象深刻,可能你也意识到了,世界变了,如今,人们情绪低落,动辄寻死觅活……”

“你很有眼光,建立起自己的救援队伍,以救援为营生,依我看,这将给你带来无尽的财富与声誉!”

纪学锋诧异不小,难怪说,百叶门神通广大,这位门主就很牛,对他这样一个无名小卒,竟然也是了如指掌。

说到救援为营生,纪学锋心里苦啊,那都是被心灵鸡汤系统逼迫的,别人家的系统,都是金手指,绑定宿主后,完全让宿主躺赢。

哪像这么一个操蛋的系统,还要让宿主拼了命,都没赚到点钱,更别说氪金把妹了。

“方门主见笑了,这都是拴着脑袋在裤腰带上的活儿,随时随地都丢脑袋。”纪学锋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从古至今,有哪样赚钱的活儿,不是把脑袋提在手里,赚点养命钱?我还没见过,谁能轻松赚到钱?赚钱是一件体力活,是要动脑子的。”

方世宏对赚钱这件事,恐怕比任何人都有很深的体会吧,以百叶门传承上千年的产业,体量之大,是一般企业根本望尘莫及的。

他说的的确也很对,可能赚钱这件事,很多人都是表面风光,背后都是无尽的辛酸,又有什么是轻松赚钱的呢?

不过都是拿命换钱,年轻的时候,拼命赚钱,过了中年后,拿钱养命,这都是人的宿命。

当然,纪学锋今天陌生拜访方世宏,也绝对不是和他讨论,怎么赚钱的问题,而是另有要事。

一来的确是想见识、见识这位传说中的大财阀家族掌舵人,二来他想通过方世宏这里打探关于万集团ceo王强东的下落。

以方世宏作为百叶门门主,又是身在帝都,他一定知道王强东的位置。

这既是一种出于商界的敏锐嗅觉,也是一种本能。

出了这么大的事,百叶门门主方世宏不可能不知道。

“方门主,今天我冒昧来打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请您帮忙。”纪学锋不是一个会绕弯子的人,也不是一个愣头青。

刚进入方世宏四合院宅邸之时,遇上灵台方寸的修真者来刺杀方世宏,本来,即使他不出手,以方世宏的修为,对付这几个修真者,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可偏偏那一刻,让纪学锋遇上了,那就刚好,由他替方世宏解决了麻烦,这也算是给了方世宏一份见面礼。

这样一来,名义上,方世宏欠了纪学锋一个人情,所以,方世宏这么客气地接待了纪学锋,也是有原因的。

“何事,但说无妨。”方世宏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一双深邃智慧的眼睛,盯着纪学锋。

“万集团ceo王强东,微博宣称穿比基尼跳楼自杀,这件事,我相信,方门主一定听说了。”

“嗯,网上各大热搜榜榜首,人尽皆知。”

“我得到消息,说王强东身在帝都,但是我初来乍到,帝都又是如此繁华,单凭我这样一个陌生人,想要找到一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不过,以百叶门在帝都的根基,情报网络,对于像王强东这样的人物,出现在帝都,想必早有消息,知道他身在何处吧?”

“呵呵呵,纪学锋,不得不说,你很聪明,”方世宏像是看穿了纪学锋的心思,“我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今天,你替我解决了灵台方寸的刺客,从人情上,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可以告诉你,王强东的住处。只不过……”

纪学锋闪烁着灵动的光,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等着方世宏继续说下去。

“王强东身为万集团的掌门人,他全然不顾世人媒体的舆论压力,公然宣称穿比基尼跳楼自杀,这是需要何等必死之心,才能下如此天大的决心,所以,这次救援行动,依我看,想要成功,比登天还难。”

原来,方世宏是担心救援成功与否,可是这些,并不是方世宏该担心的,对于纪学锋来说,他需要知道王强东的具体位置,然后,便于展开救援行动。

无论怎么说,他也是系统加身,人生开挂的人。

至少就目前情况来说,纪学锋已经是从一条翻身都粘锅的咸鱼,逐步成为对人生有自信,对未来有追求的人了。

更何况作为一名修真者,追求无上的天道,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随着修为的不断增加,越来越靠近天道,当一切迷雾都呈现在自己面前,或者说,当无限接近天道之后,可以坦然面对芸芸众生,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这样一种至高的境界,也是人生最过于美妙的。

人们总说,人生有四苦:

一是看不透,看不透人际中的纠结、争斗后的隐伤;

二是舍不得,舍不得曾经的精彩、不逮的岁月,舍不得居高时的虚荣、得意处的掌声;

三是输不起,输不起一段情感之失,输不起一截人生之败;

四是放不下,放不下已走远的人与事,放不下早已尘封的是与非。

人和人的相遇绝非偶然,都是命中注定,该你历的劫,你躲不过,该你遇到的人,你也躲不过......

恍然间,一下子明白,茶有茶的宿命,壶有壶的因果,世间万物都有着各自的信仰和使命。

所有的相聚,都是为了昨日的聚散,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寻找最后的归宿。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善待周围的人和事!一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人心如叶片,一生一落,一落一生。每一个光阴流转的季节,都有嫩芽悬于枝头。

人心是容器,时常刷新,时常清空,才会面朝阳光,轻装而行。

花开一季,人活一世。乐天随缘一些,就会轻松自在一些。

冲动来自激情、平静来自修炼,别让外界浮躁了自己。

说得一丈,不如行得一尺,说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不被境转真不容易。

憨山大师《费闲歌》说:“讲道容易修道难,杂念不除总是闲。世事尘劳常碍,深山静坐也徒然。”

或许,通过修真入境,成为无量真仙,对于人世间的疾苦悲愁,都能一笑而过。

“正因为救援本就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所以,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觉得非常有意义的事。”纪学锋坦然说道。

他自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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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今天心情太糟糕了,为了全勤,伪更(防盗版一章,明天修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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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沿袭传承到了梁大先生这一代,而梁大先生早些年考取秀才,后继承祖上风水玄学、堪舆地理、占卜相命之术。

这便是从岑王和风水大师的传说,到梁氏一脉大风水先生的由来。

虽然这个传说,流落于民间,无从考证,甚至凌峰县的县志都并未记载,但是在民间却是口口相传。

凌峰县城那个山脉之巅,那个石溶洞依旧被称之为“啸天洞”。

或许,当年那个传说,岑王斩断了真正的龙脉,尽管凌峰县一直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但在中国的版图上,倒也称不上风水宝地。

传说终归是传说,只是增添了梁大先生的传奇色彩。

张大蛮自小听着关于梁大先生的那些奇闻轶事,耳濡目染,让他对这位梁大先生充满了敬意,或者说,是梁大先生感到神秘。

譬如那些神乎其技的法术,那些风水宝地的堪舆,那些相命术数的令人叹为观止。

可是,张大蛮从未有机缘亲眼目睹,要是能亲眼见识一下所谓的“飞丧”,比斗法术,那就让人信服了。

“大蛮,今年你啊,辰戌相冲,命理上称之为冲太岁,又有七煞、栏杆等凶星临命,意味着今年是非、伤病缠绕……”梁大先生依照张大蛮的生辰演算,掐指推演。

继而他又开始占卜,焚香设坛,祭坛上摆着祭品,嘴里念念有词,念那些词文,张大蛮是一句都听不懂,但从梁大先生不断变幻着手诀,像是在奉请神明。

在石窠村,像梁大先生一类卜卦问神的“先生”,焚香设坛,凑请神明,都会有很多讲究,都有“软笔”撰写的书本,称之为“科文”或者“科本”,比如奉请神明的,便叫“敕令请神科文”,比如送神的,便叫“敕令送神科本”之类。

除了这些文字记载的科本、科文之外,还有一些符咒,也就是敕令符咒之类。

所以,像梁大先生之类的,多半是传承道教的,此外,道教这些符篆,需配以手诀。

而所谓手诀,就是通过双手十指变化,类似于手影戏那样的变换不同的手指交叉穿插,演绎出不动的手型,就是手诀。

每种手诀的功能效用又是全然不同的,例如:辟邪手诀,不言而喻,夜晚出门,经过类似于墓地等阴暗之地,为了镇压那些邪魅靠近,手捏辟邪手诀,妖邪鬼祟都是不敢靠近。

但是,梁大先生之流,又不完全是道教流派,又要充当佛教角色,譬如,人死后,需要超度诵念经文。

这时候,但凡需要诵念经文超度的“先生”,先是沐浴斋戒,焚香设坛,跪拜在祭坛之下,手持敲木鱼的小木槌,一边诵念经文,一边敲木鱼。

不过,没有像佛教和尚诵念经文有佛珠,但诵念经文需要计数,他们一律以一些简易的计数方法,比如:用玉米粒,或者取一截竹篾,诵念完一遍,便折断一截,这种类似原始部落结绳计数的方式。

在农村里,人死后,请“先生”超度,都是要诵念经文的,如果死者,是男性,则诵念《金刚经》;如果死者,是女性,则诵念《血盆经》。

《血盆经》,即《目连正教血盆经》的简称。又名《女人血盆经》。

旧时在民间流传甚广,相传谓妇女生育过多,会触污神佛,死后下地狱,将在血盆池中受苦。若生前延僧诵此经,则可消灾受福。

这大概是对女性死者,超度之人诵念《血盆经》比较好的解释,至于男性死者,为何诵念《金刚经》,倒也不得而知。

但都是作为一种超度方式,愿死者死后往生极乐。

因此说,要说梁大先生之流“术士”,又绝非纯粹的道教传承,也不是纯粹的佛教传承。

只是,在如此偏僻的穷乡僻壤山村里,存在于这样的一种传统,并且是延续了很长、很长的历史。

究竟有多长的历史,就不得而知,至少张小蛮是不得而知。

不过,张小蛮对梁大先生这样的大风水先生,又是充满了好奇,自他来到家里,他就寸步不离,一直围在梁大先生的身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梁大先生设下祭坛,焚香祷告。

可能这一次,是他最为近距离地看梁大先生“作法”,虽然有些封建迷信的味道,但他仍旧是对农村一些封建迷信感到好奇与解释不清。

记得有一次,他家里的老母猪,三五天都没有吃一点猪食,每次母亲田桂花端着猪食,倒进圈里的猪食槽。

说来也甚是奇怪,老母猪摇头甩尾,精神得很,也不像是生病,但就是一点猪食都不吃。

这可急坏了田桂花,这头老母猪每年产下猪崽,也能够卖一点钱,算得上是家里的经济来源。

要是老母猪出了什么意外,那简直是断了一笔收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