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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童慧

“我刚才怎么了。”四旬女子完全好转,对拔掉她身上针的萧凌然感激道:“谢谢你小伙子,我叫童慧,你叫什么?”

萧凌然回答:“童阿姨,我叫萧凌然,您刚好点,多注意休息。”

童慧被萧凌然扎了两针,连两年来的胸闷气短,也消失,她高兴至极,打行李箱中,拿出一个精致木盒道:“这个送给你吧。”

“治病救人乃我行医之本,童阿姨送我东西,我不能要。”萧凌然打心底只为治病救人,别无他念。

童慧则不依不饶,因第一眼见到他,就觉着面熟,像在那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你拿着吧,这东西送女朋友最合适不过。”童慧继续说道。

萧凌然仍是拒绝:“童阿姨不再年轻,想您更需要。”

童慧自两年前丈夫一场车祸,变作植物人,上任总裁后,见到的都是向她不知羞耻索要之人,要今天换作公司,她一开口,立即就会被人拿去。

萧凌然这淡泊钱物之人,世间少找,令他刮目相看,愈发的喜爱上这个年轻人。

想送他一张银行卡,有点轻薄,送他些公司股份,对方是救命之人,也觉着不合适,只有盒中之物最合适不过。

“阿然,这东西你必须收下,不然,我可翻脸了。”童慧脸一板,真的生了气。

萧凌然看出童慧是不能生气的,一旦生气,气滞肝淤,很容易昏迷,站在一个医生角度,他禁不住地道:“童阿姨,您别生气,东西我收下。”

“但从一个医生角度,我必须告诉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先深呼吸,不要急,把心态放平和。”

稍顿,萧凌然又道:“童阿姨是否经常做噩梦,身体出虚汗,头发大缕大缕的掉。”

童慧惊讶的看着萧凌然:“是呀。”

萧凌然不用诊脉,一眼就能看出,真是不同寻常。

萧凌然打另外一个空姐那里要了纸和笔,飞速写满道:“童阿姨,这里有个药单,你拿去,按上面抓药,熬成汤药每日早晚各饮一碗,连着吃半个月,再不会做噩梦。”

童慧一把接过,一个怀疑的眼神都未闪过。

萧凌然把童慧治好,客套一番,对刚才与他打赌的美女空姐勾了一下手指。

他们出了特等舱,来到经济舱,这里人特别多,美女空姐小声道:“萧公子,咱们还是到别处吧,加倍惩罚,我都认了。”

“不行,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萧凌然不听他的,狠狠地道:“就在这里,我喊一二,到三不有价行动,信不信我一针扎下,叫你哭笑不得,到时再求饶,你得喊在机上每个男的一声爷爷。”

萧凌然说过开始数数,他慢慢的喊到了三,对方根本没有任何举动。

看来对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于细微中,众人不觉察间,一根大号的缝衣针,已刺入美女空姐皮肤。

刚开始,美女空姐顿觉有什么东西,碰及到皮肤,凉凉的,只是一息间,感觉凉意不在,开始辣热难受。

再往后,痒劲猛地加大,她有点受不了,仅仅一念间,已是哭笑不得。

美女空姐噗通一声跪下,咚咚咚咚,连她自己也不知磕了几下,然后道:“爷爷饶了我吧。”

“饶你可以,我之前说过,在座的每一位男士,无论大小,喊声爷爷。”萧凌然坚持道。

美女空姐迟疑道:“你可知我的身份背景,我林家可是松海――。”

没等对方说完,萧凌然就打断她,再次警告道:“我不管你身份背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阿然,我看就算了吧,你看人家难受的不行,饶了她吧。”听经济舱热闹的很,恢复康健之躯的童慧走了来,看了好一会,觉得差不多即可,劝箫凌然别一棍子把人打死。

那样容易得罪人,这人一旦得罪,之间矛盾再想化解,可不是说几句话的事。

“童阿姨,这里没你的事,你就别管了。”萧凌然语气温和地说。

童慧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见萧凌然比较投缘,才出言劝告,要是别人,赖得答理。

见萧凌然一意孤行,本想不管,得罪人以后路上难走,可还是忍不住的又道:“不是童阿姨多事,还是饶了这位空姐吧,给阿姨一个面子。”

“那好吧,看童阿姨的面子上,暂且饶了这空姐。”萧凌然见童慧再次讲情,再不答应,对方面子上一定很难堪。

答应了就得赶紧行动,他也晓得,针在美女空姐多一秒,对方多承受一秒折磨,身为从医的他,对痛苦二字了解十分深刻。该惩罚的已经惩罚,萧凌然顺坡而下,伸出手,拔针的一时间,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刚才放出的话,当屁了吗,说不作数就不作数,真丢男人的脸。”

说话的是一个火红鸡冠头发型的青年,因前段时间向这美女空姐求婚不成,内心一直愤愤不平,刚才闻听萧凌然说一旦救活人要这美女空姐,喊在座的每一个男子一声爷爷,心想可逮着出气的机会。

可高兴劲刚提上来,想象着美女空姐来到他面前喊爷爷的样子,没想到说不喊就不喊了,多么令人憋屈。

萧凌然装作没听见,鸡冠头却继续叫嚣道:“玛德!真不是个爷们,要是老子——。”

砰!

不知何时,萧凌然来到鸡冠头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牙齿当即掉落两颗。

“再嘴巴不干净,打你满地找牙。”萧凌然怒视道。

鸡冠头双手一举,示意不敢再造次,可内心却道,回到凇海,找人要你的命,敢打本公子,知道我是谁吗?

在这里,鸡冠头想说出名号,一想还是不说为好,看萧凌然那天不怕地不怕气势,是听不进去的,一切到了淞海再定夺吧。

飞机在港湾停了半个多小时,童慧是港湾人,在港湾机场下去,临下机,和萧凌然互换了手机号码。

半小时后,飞机起飞,直奔淞海。

坤山这几天,萧凌然离开后,市内繁华路段,新开了一家余生堂,及一家名曰梨花雨的酒店也挂牌试营业。

余生堂的主治大夫是白希,梨花雨酒店老板叫白梨,他们这几天,总有一些人分文不收的为他们布置,张罗一切,弄得她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俩想拒绝都不行,甚至那些找他们事的也一个个来道歉,并说有眼不识泰山。

可余生堂开业这天,一通鞭炮声后,主治大夫白希却再也找不见。

距此时,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余生堂老中医两口心急得,不断给这个那个打电话,让帮忙留意一下身旁,街边,一有消息赶紧联系他们。

老中医老两口虽有三个女儿,可老大刚復自用,老二高傲,一副清高的样子,惟老三懂事,他们和老三相处时间又长,几乎没分开过,猛地二十四小时不见,老两江心急如焚。

“喂,凌然,你在哪里?”张爱真实在没法,才给萧凌然打电话。

萧凌然正在下飞机,一开机手机就响起,见是岳母打来的,忙接起:“妈,有什么事吗。”

张爱真道:“白希已失踪二十四小时。”

萧凌然一听白希失踪,手机一个没拿住摔在地上。

“希儿你可不要有事。”好久他才回过神,捡着地上的手机,自言自语。